薑翎的得分遙遙領先,是當之無愧的魁首,因此那把華貴又致的匕首,毫無爭議地歸了。
蕭靈兒作為東道主,自覺地放棄了獎勵,沒有搞自產自銷那一套。
一退出,唐婉秋和嚴惜月便了並列第二,得分持平,蕭靈兒頗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麽分派獎勵。
然而並列的榜眼和探花隻是換了一個眼神,便愉快地決定:白銀護心鏡歸唐婉秋,五毒邊梳歸嚴惜月。
彩頭瓜分完畢,投壺遊戲完落幕。
蕭靈兒招呼眾人回暗香閣,畢竟頂著詩會的名頭,若全程跟詩一點兒不沾邊兒,豈不是掛羊頭賣狗?
就在眾人陸續進閣樓時,德雅公主快步走到嚴惜月旁,輕輕咳了一聲,暗示嚴惜月兌現承諾。
嚴惜月轉頭冷臉看了德雅一眼,低聲道:“待我收到兵書,確認無誤後,自會命人將頭飾送到殿下手裏,何必急於一時。”
德雅聞言不由氣結:本宮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多不堪?
雖然是有想過拿到頭飾就施展“拖”字法門,一直拖到清河忍無可忍了,才將兵書給,但並沒有想賴賬啊。
德雅覺得自己委屈的。
咬了咬牙,憤然了一陣後,又轉頭去找唐婉秋。
唐四姑娘一臉憾地道:“公主殿下,我當時承諾的是,若我贏得頭飾或匕首,就用來換您收藏的寒鐵槍頭,可如今我贏的是那麵護心鏡,您也知道,家兄正在漠北與蒙舍漢國的瘋子們作戰,這護心鏡我打算隨家書送往漠北的……”
德雅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這麽回事,可依舊覺得很委屈,有一種被渣男欺騙了的憤怒。
而且最為關鍵是,最想要的東西,不是護心鏡和邊梳,而是那把匕首。
畢竟護心鏡這種戰爭裝備並不適合隨攜帶,而那把邊梳也不符合大乾的審,本無法穿戴,這兩樣戰利品隻能作為收藏品填充儲匣子。
隻有那把匕首,可以掛在腰上,綁在小上、手臂上,可以隨時拿出來盤玩,睹思人……
德雅想著想著,臉就紅了,忙收斂心神,暗自琢磨著要怎樣才能得到那把匕首。
眾人紛紛回到暗香閣,下鬥篷,換上棉,重新於筵席上落座。
首席上,蕭靈兒正在向眾人講述詩會規則,而薑翎則抬頭看了一眼對麵那張空的筵席:蕭世子這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啊。
角勾了勾,開始仔細聆聽規則。
對於平均年齡在十三歲左右的六藝甲班眾學生來說,現場作詩什麽的,肯定不現實。
因此所謂的詩會,其實拚的就是各自的詩詞儲備量,腦子裏記的詩詞越多,便越有優勢。
第一局由東道主蕭靈兒做令,為這一局的詩詞挑選主題,並由確定遊戲順序,是從左手起還是從右手起。
蕭靈兒笑道:“既然咱們這場詩會借的是賞梅的名義,那第一局便以梅為題吧,需得有梅不見梅,從我左手邊起,以刻計時,倘若刻裏的沙完還答不出來或是答錯了,便罰酒三杯,然後遊戲繼續,如果接連有三人被罰酒,最後被罰酒的那位便為新的令,重新開啟新的命題,如此循環。”
蕭靈兒後側跪坐的白丫鬟前放著一張案幾,案幾上擺著五盞琉璃沙,這便是計時工了。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月黃昏。沈二姑娘,到你了。”
蕭靈兒笑瞇瞇地看向沈雲霞,而後的白丫鬟則將其中一盞沙拿起來,用托盤裝著,高高舉起,以便眾人查看。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沈雲霞果斷地答完,看向坐在下手的蕭觀海。
白丫鬟已經重新放了一盞沙進托盤裏,以示重新計時。
蕭觀海年紀尚,還沒多人際往經驗,詩詞儲備也不夠富,被眾人齊刷刷地看著,頓時張得滿臉通紅,眼見沙裏的沙快完了,才磕磕地道:“冰雪林中著此,不同桃李混芳塵。”
他話音剛落,那沙裏的沙也剛好完,蕭觀海不長長地出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口。
這種遊戲,越早作答的,越占便宜,後麵作答的,很容易出現自己絞盡腦兒想出來的詩句,被前麵的人用掉的悲劇。
對於詩詞儲備量不足的人來說,這就很要命了。
不過好在大家都知道冬日裏的詩會,梅和雪是逃不開的主題,因此都準備了好些相關詩句,很快便有十幾人順利作答,若再無人出錯,便要開始第二了。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德雅公主念出的答案,接著問了一句:“閔,文賢哥哥去哪裏了?”
蕭靈兒麵上帶笑看了德雅一眼,微微頷首應道:“哥哥他有事,讓我們玩得盡興些,他今日就不來了。”
德雅臉上的失之一閃而過,旋即換上笑臉,點了點頭:“這樣啊。”轉頭看向薑翎:“玉妹妹,到你了。”
此時薑翎的心世界是這樣的:恕我直言,論背詩,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
那些年為了應付考試,背過的詩詞名句加起來可有足足一整本,論詩詞儲備量,絕對秒殺在場所有人,畢竟是幾千年的積累,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
然而從前的玉郡主是個學渣,無點墨。
這就導致薑翎無法從薑玲的記憶中調出相關的容,以區別哪些詩詞是這個世界上原有的,哪些詩詞還從未麵世過。
萬一隨口念一句便技驚四座被眾人捧為才怎麽辦?
萬一旁人問起佳句出,該怎麽回答?
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麽。
薑翎隻得笑嘻嘻地攤手道:“我認罰。”
這次倒是沒有不開眼的人跑出來唱反調,畢竟薑翎來參加詩會之前就有言在先,不會詩詞歌賦。
於是罰酒。
沈家表哥和表弟們,四個人搶三杯酒,沒搶到的二表哥沈慶隆,愣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湊數,高高興興地舉杯飲盡。
也幸好這梅花釀度數低不醉人,若是換燒刀子一類的白酒,這會兒暗香閣裏恐怕就沒幾個清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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