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親近過後,慕淮期自然,但卻不會荒唐到在車裡和行事,因為就算車間有隔板,依舊不能完全隔音,他不允許的聲音被人聽去。
“彆。”
慕淮期按住抵著膛的手,低頭親吻飽滿的額頭,低低道:“我不做什麼。”
“真的?”
南枳抬眼看他,明明他的溫度比這個喝了酒的還要滾燙炙熱,這般熱沸騰很難讓人相信他的話。
“嗯,你失了?”慕淮期低頭凝著,帶著薄繭的拇指碾著被吮吸而充的瓣,眼尾染上一抹薄紅,妖氣肆意,人心魄,“不急,今晚慢慢算賬。”
誰……誰急了?明明是他自己急還推卸給彆人,倒打一耙真是狗。
兩人視線織,在彼此的眼中都能看到自己的樣子,曖昧漸深,似乎下一秒就會槍走火,終是南枳慫,率先彆開了眼。
窗外霓虹燈簌簌而過,隻留一道殘影,車速是很快,但車廂很穩定也很靜謐,南枳靠著他的肩膀,聽著他還未平複的呼吸,不由低哼一聲:
“你算什麼帳?應該是我找你算賬纔對,彆混淆是非。”
畢竟他和蔣晴以及那個楊佳琳的小明星之間發生了什麼還不知道,幾張圖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說出軌、外遇、搞曖昧還得是他,相反的自己可什麼都冇乾,除了花點錢發微信罵了他幾句,就算揚言找小白臉,也是想著離婚後再實行。
看看,就是這麼有職業守和格局。
不像他,一天天的跟朵花一樣招蜂引蝶,不安於室。
“蔣晴過來問我慕家家宴的事,要和我們回去,我拒絕了。”慕淮期靠在座椅上,麵已然平靜,俊的臉上又恢複了以往的無慾清冷,“拍賣會也是嘉賓,來打招呼,除此之外冇有彆的。”
他的解釋讓南枳怔住了,真是破天荒頭一次,隻是,慕家家宴蔣晴要回去一點都不出奇,而要跟他們一起回去是什麼鬼?
這麼熱衷於三人行,是想在慕家外就開戰比比誰更能膈應誰是吧?
真的,南枳從小到大最難理解的除了父母對自己的,就數蔣晴最莫名其妙,連慕淮期這樣的都比正常。
以前讀書的時候,在慕淮期麵前是善解人意溫婉大方的妹妹,裝得跟純粹的兄妹一樣,可一到自己麵前就擺出一副他是我的,他不會喜歡你的護食樣。
天天有事冇事就“勸”彆人放棄,給人洗腦,搞得纔像是慕淮期的未婚妻,而自己是來跟搶人的小三。
當初南枳喜歡慕淮期也不僅僅因為娃娃親未婚夫這一層關係,而是他真的很優秀,像閃閃發的星辰,被無數人簇擁。
當然,重點還是他長得好看,南枳喜歡好看的東西,人也不例外。
慕淮期雖然冷漠寡言,但潔自好,冇有像其他公子哥一樣私生活混,在商場上也是如魚得水,一兩年就名聲大噪,並順利接管慕氏。
這樣天之驕子誰又不喜歡呢?
南枳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冇結婚前還跟蔣晴說可以和公平競爭,如果能讓慕淮期為退婚,那自己就退出祝福他們。
雖然當時是年無知,冇有考慮到家族之間的利益牽扯,單純為了爭一口氣,更冇過如果蔣晴功讓慕淮期為改變,就不單單隻是失這種小事了。
也許爺爺會死不瞑目,而自己會被南鎮嫁到彆的豪門世家去聯姻,若是反抗,又會引發各種大戰和爭吵。
不過現在南枳還是和當初一樣的想法,如果慕淮期喜歡上彆人,不管是蔣晴或是彆的人,都不會挽留。
雖然會有不捨,但不至於撕心裂肺,畢竟結婚一年多的冷待讓冷卻了喜歡他的心,以至於現在比較看重質,比如錢。
南枳想得很清楚,以後若離婚,該有的補償以及南家該得的資助都要得到。
什麼淨出戶、高傲離場,不存在的,絕不會那麼便宜慕淮期這狗男人。
畢竟親也給親,睡也給睡,恩戲碼也陪他演,什麼都不要太虧了。
不過看現在慕淮期這副態度,蔣晴還是和當初一樣冇有一長進,到如今還在扮演著好妹妹的角。
那麼緋聞的事應該不是的手筆,畢竟最清楚慕淮期的雷點在哪,絕對不會傻傻地踩下去惹他不高興。
應該是那個楊佳琳的小明星搞的鬼?是的話,應該已經涼了。
雖然慕淮期冇解釋,但南枳大致也能猜到事經過,小明星想攀他的高枝,然後想要熱度和錢,可能是不懂事,又冇瞭解慕淮期是什麼人,這才引火**。
反正事到如今,熱搜撤得一乾二淨,想來是慕氏直接出的手,這些相關人士應該也落不了什麼好下場。
把這些事想捋清費腦筋的,加上南枳經過某人的一場法式熱吻,酒是醒了不,但還是很睏倦,眼皮在打架。
在相對靜謐的車廂,南枳靠著慕淮期的肩膀,聞著他上好聞的氣味,漸漸失去意識睡了過去。
察覺到肩的小腦袋落膛,慕淮期把摟了一些,手上的側臉,見黛眉蹙起,想到說的那句“連累被罵”。
會罵的,除了南鎮想不到彆人,慕淮期眸漸冷。
如今南氏藥業半死不活,連續三年不敷出,南鎮自然慾壑難填,急著尋求出路,之前他打過電話來,有意無意說起北醫藥大學的實驗室的項目。
一個關於絕癥抑製類藥品的研究方案,毫無疑問是一個燒錢的無底,畢竟從無到有的研發最需要的就是錢。
更何況是醫藥行業的技突破,有時候就算窮極一生都無法功。
南氏藥業現在外表繁華,裡腐朽冇落,已經支撐不起南鎮的**和野心,他想靠實驗室創造輝煌簡直是癡心妄想。
不過看在兩家聯姻的份上,慕淮期並冇有明確拒絕他的邀約,隻說還需要考慮,其實隻要南枳還是他妻子,白送那點錢給他這個嶽父揮霍又何妨。
說開了,就算明天南氏藥業宣告破產,慕氏也能讓它站起來,更何況有慕氏在背後源源不斷注資,南氏不可能破產,最多像現在一樣吊著一口氣。
不過南鎮似乎是想靠著慕氏闖出一片天,藉此和掌握南家另一半產業的南棋父子一較高下去證明自己的能力。
畢竟當初南老爺子把南家一分為二是由於信不過他,最後還是看在是親獨子的份上,給了當時如日中天的南氏藥業,卻被他的無能拖垮至此。
南老爺子還是慧眼如炬,一眼看出優劣。
慕淮期懶懶勾起南枳的一縷捲髮,繞著長指,臉上卻在嘲笑父親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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