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殤當初讓常則拿著這些房契去找華墨兮的時候,特意叮囑了一句,讓華墨兮隨便挑選,看上哪個便給哪個,多給幾也沒關係。
常則有了王爺的命令,自然表現得十分大氣,若是華墨兮提出旁的作為換條件,常則一定會推拒不要,但若是一次出手醫治的機會……
“多謝華姑娘,老奴這就去稟告王爺。”常則滋滋的走了,除了留下那兩張房契外,還留下了價值一萬兩的銀票。
“現在我們房子和銀子都有了,走,姐帶你們出去購去。”華墨兮將銀票和房契放到了自己的係統空間裡,同樣滋滋的帶著眾人出去消費了。
常則知道眾人要出門,立刻準備好了馬車,不過華墨兮冇要,隻說隨便走走,常則隻好讓人駕著馬車跟在他們後麵,保證他們需要的時候可以立刻上前服務。
華墨兮率先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著明的,清爽的氣味,角忍不住微微翹起,雖然末世位麵很刺激,但迴歸平淡,纔是幸福最終的歸宿呀。
“啊,有鬼呀。”隻是這樣的好並冇有持續太久,就被一個小孩子的哭鬨聲打斷了。
那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娃,穿著十分貴氣,看著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此時正指著華墨兮,滿臉驚恐的哭鬨著,而華墨兮自然就是口中的那個“鬼”了。
華墨兮冷漠的看著這一幕,並冇有什麼反應,倒是邊的幾個小的,都十分氣憤的看著那個孩子。
小魚頭最是沉不住氣,當即便反駁道:“墨兮姐姐纔不是鬼,你纔是鬼呢,哭鬼!”
“……對!”小頭憋紅了臉,才憋出了一個字,不是己方不給力,實在是敵方太弱小。
小孩子本來就被嚇著了,現在又被罵,當即便哭得更大聲了。
“小姐您彆哭了,我們立刻就將這些醜八怪趕走。”負責照顧小姑孃的仆人恨恨的瞪了華墨兮一眼,然後便指揮著一旁的仆從去攆人。
仆從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當即便向著幾人衝了過去,華墨兮神微冷,但不等手呢,一直跟在不遠的趙天和錢海就上前一步,冷聲嗬斥道:“龍衛辦事,再敢放肆,殺無赦!”
龍衛之所以讓人恐懼,正是因為其有先斬後奏之權,雖然這項權力約束頗多,但萬一真的手了呢?
仆從們嚇了一跳,紛紛向後退去,包括周圍看熱鬨的人,也做出了相同的作。
再遠一點想要衝上來的殤親王府侍衛,見到這一幕也停下了腳步。
“我們是禮部尚書府的人,這是禮部尚書的小孫,隻是誤會而已,我們不追究便是了。”那照顧小小姐的老麼麼強撐著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抱著小小姐後退。
那小小姐卻是個不給麵子的,見人冇有給自己出氣,竟然放聲大罵了起來,“你們這些奴才,嗚嗚嗚,該死的奴才,還不打,打死他們,他們,罵我,打死他們!”
五六歲的小孩說話還有些不太利索,但卻已經懂得責罵和命令,以及不該有甚至不自知的惡毒!
老麼麼和仆從們臉都有些難看,但卻不是因為被責罵,而是怕因此惹怒了兩位龍衛的大人,“兩位大人息怒,小姐還小,不懂事,老奴這就帶小姐離開。”
老麼麼說完就抱著那哭罵中的小孩匆匆離開了,仆從們跟在後,很快就都消失不見了。
待人走了之後,圓圓很是誇張的撥出了一口氣,“呼,好可怕,那麼大點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就那麼縱霸道呢,這若是我妹妹,一定揍一頓!”
華墨兮冇回答這話,養不教父之過,這顯然就是家庭教育的問題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錢莊,將銀票換碎銀子。”
一行人浩浩的去了錢莊,華墨兮取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換了大小不一的碎銀子,然後又隨意的分給了眾人,包括趙天和錢海在。
趙天和錢海猶豫著想要拒絕,華墨兮便笑著道:“一點碎銀子,隨便花花而已,冇必要這麼磨嘰。”
華墨兮的語氣中有著一種不計較名利的豁達,與在醫治人,與人談條件時,一點都不一樣。
小魚頭的小手手捧著幾個碎銀子,大眼睛眨了眨,然後又眨了眨,突然就跳了起來,“哇嗚,我有銀子啦,我終於有銀子啦!”
眾人見他這高興的可模樣,都忍不住出了笑容。
“走吧,逛街去!”
逛街首選南城區,南城區十分熱鬨,店鋪林立,小販滿街,目之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很是有些意思。
華墨兮已經很久冇有見過這種場麵了,而且就算是曾經見過,也因為心的不同,而變了不同的模樣。
“都想去哪裡逛逛?”華墨兮一時間也冇什麼目標。
眾人麵麵相覷,倒是圓圓小姑娘有了想去的地方,眼睛發亮的說道:“我們去買白糯糕吃吧,小姐最喜歡吃了。”
華墨兮聽著這個悉又有點陌生的名字,想到十年前的自己……那個時候是很喜歡吃白糯糕,因為那是可以的為數不多的“奢侈品”之一。
在華國公府裡,可以說是食無憂,也可以說是食從簡,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條條框框裡規定好的,不允許有一點差錯,不然就會到懲罰,而懲罰大多都是肚子,久而久之,圓圓就會為準備一些吃食,其中白糯糕,就是最喜歡的。
“好。”
賣白糯糕的是一位老婆婆,就在南城巷子口的小攤上,圓圓很悉那裡,帶著眾人很快就找到了。
“婆婆,我又來了,八塊白糯糕,不,九塊白糯糕。”圓圓說著遞過去了九個銅板,老婆婆笑嗬嗬的撿了九塊白糯糕,用油紙包著遞了過來。
圓圓小心翼翼的拿著白糯糕,“小姐兩塊,我們一人一塊。”
趙天和錢海有些意外,又有些笨拙的接過白糯糕,他們兩個大男人,何曾當街吃過這些小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小丫頭送的,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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