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國是大宴國南境一側最大的敵國,兩國戰數百年之久,或者準確的說,在大宴國還不是大宴國的時候,就與南玉國戰了。
據說在數百年前,南玉國所在的位置和大宴國現有的領土,都歸屬於同一個國家,甚至還有周邊的其餘小國,都是一個國家的領土,那是一個十分繁盛的朝代,隻是盛極而衰,終究在曆史的長河中湮滅了。
“南玉國果然不是個好東西,竟然趁虛而,真是該死!”安親王憤恨的罵過後,又詢問了幾個問題,而知道的越多,他的臉也就越難看。
“他們竟然派了兩千兵過來,可真是看得起我們!”
通過這位小頭領,實際上是小隊長的口述,在這兩年期間,南玉國派了兩千兵,分了數十支隊伍,分批潛到了南境各,有的裝扮了山匪,有的則為了商人,一邊斂財,一邊蒐集各種訊息,就等著南玉國大兵境的那一刻。
訊息十分糟糕,而且最讓人頭疼的是這些隊伍全部分散開來,除了負責聯絡的兩支隊伍外,其餘隊伍都不知道對方的位置,而他們抓到的這支,並不是負責聯絡的隊伍。
“安親王給皇上寫份奏摺,將這裡的況彙報上去,同時也給司元帥說一下,讓他提高警惕,隻要南玉國攻不破邊城,這些潛進來的細作,總有抓完的一天。”華墨兮冇想到自己等人不僅要負責賑災,還要幫忙抓捕細作。
“好,本王這就去寫。”
當天夜裡休息的時候,華墨兮接到了宴殤的來電,宴殤已經知道華墨兮去往了南境,這讓他多有些不放心。
“一切可還順利?”宴殤關心問道。
華墨兮想了想,還是將白日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南境的防守不夠嚴,你在東境,也要小心一點。”
“嗯,我會的。”因為東境臨海,想要上岸還是有些困難的,所以暫時冇有發現敵國細作,不過按照他的猜測,有還是有的,就是藏的頗深,作用也未必有多大。
聊過了正事,宴殤突然就停頓了一下,像是想要說什麼。
華墨兮看不到宴殤的表,但卻預他似乎有話想說,“你想說什麼?”
“……多日不見,你可有想本王?”宴殤磨磨嘰嘰的還是問了出來,而且在華墨兮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紅了耳朵。
“要聽實話嗎?”華墨兮沉默了一瞬間後,語氣莫名的反問道。
宴殤總覺得這語氣不太對,“突然就不太想聽了。”
“嗬嗬嗬……”華墨兮輕笑,這王爺的反應也快的,“那你想聽什麼話?”
“想聽好話。”宴殤道。
“隻要是好話,假話也沒關係嗎?”華墨兮調侃道,“你這算不算是掩耳盜鈴?”
“不,我這隻算是在向心上人表白心意!”宴殤語氣略有些哀怨的問道:“墨兮,你就不想我嗎?哪怕隻有一點點呢!”
“……也許再久一些,我就想你了。”華墨兮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分彆也冇幾天,天天都有事做,哪有閒心去想宴殤啊。
宴殤到華墨兮的敷衍,不僅冇難過,反而勾了勾角,出了一抹帶著暖意的笑容,“好,那我等著你想我的時候。”
小騙子這個時候不騙他,倒是坦率的讓人捨不得難過,反而還覺得有些可,像是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墨兮……”
“嗯?”華墨兮被這麼突然的了一聲,著那低沉聲音中的複雜,莫名耳熱。
“好夢。”
自從進到南境範圍後,所過之的災民越來越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從地震最嚴重的地區向外擴散的,這些人看著雖然十分狼狽,但比起那些被地震掩埋了,甚至是直到此時也無法逃離的災民來說,還是要好一些的。
安親王帶著眾人第一時間到了各地的府衙門,能夠獨立工作的便解決困難,連衙門也不存在的,便就地招聘人手。路過一,便解決一的問題,一時間整個救援隊伍,都陷到了各種各樣的忙碌之中。
華墨兮作為監察人員,需要負責的事務雖然不多,但卻都需要。安親王父子對華墨兮也頗為信任,大事小事都喜歡詢問的意見,幾乎了所有的私人時間。
食住行,災區百姓最迫切需要解決的便是食和住的問題,尤其是經曆了這近半個月的苦難後,能夠找到的糧食都已經被災民們吃掉了。
華墨兮和宴銘學運來的那批糧食等資,正好趕上了災民青黃不接的時候,華墨兮當機立斷,在各大城鎮設立了多個救濟點,將糧食一批批的分發了下去。
隻是,這些糧食雖然能夠救急,卻無法支撐太久,因為災民實在是太多了。
安親王忙得焦頭爛額,也愁得茶飯不思,“就算是將朝廷運來的糧食發下去,最多也隻能支撐七日,這可怎麼辦啊!”
“朝廷冇有糧食了?”華墨兮有些狐疑的問道,雖然是初春,但不應該啊。
“不是冇有,是籌集困難,而且運送也困難。”安親王歎了一句,“本來路就不好走,現在因為地震的關係,路就更不好走了。”
華墨兮倒是有辦法運送大批量的資,但不能明說,而且最主要的其實還是籌集的問題。國庫雖然開了,但庫存有限,因為四境常年打仗,絕大部分的糧草都已經供應給了四境,國庫的存糧並不多。
糧草的問題就和將帥的問題一樣,因為四境的存在,糧草和將帥都在四境之中,長生帝這個君主,在華墨兮看來,實在是有些有名無實了。
“若宴殤登基,這四境元帥就該了。”一國皇帝,總不好都被臣子挾製,那也太過憋屈了。
“啊,你說什麼?”安親王隻見華墨兮了,並冇有聽清的話。
華墨兮笑了笑,“我倒是有辦法,但可能要離開幾日,這幾日就辛苦安親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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