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世子那邊也得了消息,因爲山脈那邊的損失慘重,特別是和蠻族的關係張,誰能想到其中死的有一個部落的首領,那個部落的首領還就這麼一個兒子,他一向有勇有謀,當初還被送到了天啓學習過,所以很被看重,誰知道竟然死在了自己人手裡,這讓那個首領格外無法接,本不相信是意外,認爲是英王世子專門坑害了他兒子。
那個部落在和英王世子的合作中還是領頭的部落,否則也不會派了最重的兒子去,英王世子本就不好,知道消息後一口沒忍住都吐了出來,若是一直靜養,英王世子怕是還能多活幾年,可是他本靜不下來,他一直想要那個皇位,英王世子剛愎自用,就算有子嗣,和幾個孩子也不親近,甚至一直在爲大業忙碌,對孩子們多有疏忽。
不僅如此,英王世子還是個多花心的,後院養了不人,除了正室外,爲了拉攏手下,還納了不手下的親戚一類的,除此之外,還有鄉紳等送上來的人,可是人越多,英王世子的孩子就越,如今活下來的僅剩下三四個,其中一個還是被養在外面的薛喬所出的。
薛喬回來後,英王世子只去見了一次,薛喬自然把邊城的事描述了一遍,可是其中更多的是爲了給自己開添加的,使得英王世子對邊城的況越發的不瞭解,倒也沒有責怪薛喬,畢竟薛喬帶回來了不消息。
不僅如此,英王世子還把薛喬接回了府中,薛喬一直期待的這一日,可是到了英王府後院後,薛喬才發現,這裡的況遠不如在外自在,在外面雖然是個沒有名分的外室,可是英王世子並沒有虧待薛喬,不僅有人伺候薛喬,因爲薛喬有兒子的緣故,金銀這類的東西更是不缺,甚至英王世子不來的時候,薛喬就是主人,過的富貴自在。
可是到了英王府後,薛喬的日子就難熬了,除了正妃外,英王世子還弄了四個側妃,甚至爲了平衡外面的人心,側妃下面又劃分了等級……而薛喬只是個外室,帶著孩子進去的,本不是正經擡進去的,日子哪能好過了,若不是有個兒子,怕是日子更難過,可是就連這個兒子,如今都保不住了,因爲英王世子的正妻要把孩子抱過去養。
外面的況危急,府中也不安生,英王世子連個安靜養病的地方都沒有,當知道慈院中那個孩子被人帶走的消息時,英王世子一揮手把藥碗打翻了,厲聲問道,“去追。”
“已經派人去了,只是那孩子已經失蹤十幾日了,怕是追不上了。”侍衛低頭說道。
其實楚修明的人能這般輕易把孩子就出去,也是英王世子的原因,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孩子被藏在哪裡,而且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足五人,英王世子心中得意,因爲急需用人,那邊難免疏忽了一些,因爲他有自信沒有人會想到他把孩子藏在前幾年剛發過災的慈院,如今會發現,還是因爲要把那孩子接回來,想要拿去和楚修明做易,可是誰知道人派過去了,才發現那邊的樁子全部被拔了不說,孩子也失蹤了。
英王世子咬牙,氣的著氣,只覺得頭腥味很濃,剛想張說話,低頭一口先吐了出來,用手背一,阻止了大呼小的人,說道,“楚修曜呢?”
“回王爺的話,楚修曜依舊被關著,至今沒有好轉。”侍衛開口道。
英王世子躺回牀上,如此的話況還不算太差,“爲什麼那邊沒有送消息,誰也沒有稟報!”
侍衛不敢多說什麼,其實會如此,也是英王世子一直對那邊不在乎,剛開始的兩年他還看看消息,後來本問都不問了,慢慢的那邊的人也懈怠了,就連英王世子邊的人,也難免疏忽,說到底就是英王世子不太重視那個孩子,像是楚修曜就一直被英王世子看管的很嚴實。
雖然這般說,可是英王世子是不會從自己上找錯的,把掌管消息的幾個人全部拖出去杖斃了,他也算是殺儆猴,畢竟自從他在軍營發病後,人心浮,殺幾個人也給衆人提個醒。
卻不知如此一來,猶如揚湯止沸,止的住一時,卻不是長久之計,英王世子心裡也明白自己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如今也把幾個年紀大些的兒子都帶在邊,想從中選出一個能繼承英王府的人,可是如今活下來的,英王世子妃只有一,四個側妃只有一個側妃有兒子,被養的驕縱不堪,剩下的兒子也沒一個拿的出手的,弄得英王世子心思更重了。
英王世子並非無能之輩,所以就算知道山脈的事不了楚修明的干係,也只能選擇和楚修明合作,因爲現在的況,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和誠帝合作?就算誠帝心,滿朝的臣子也不會同意,英王世子知道他父親當初把那些世家得罪很了,最重要的一點,楚修明名不正言不順,誠帝也多有戒備,如果留著他們英王府,誠帝有所顧忌,一時也不敢朝著楚修明下手,所以英王世子覺得,再加上楚修曜,爲了兄弟和邊城那邊的安穩,楚修明不會拒絕,就算他們之間多有仇恨,想來如今楚修明也發泄了一番。
如果英王世子知道有太子的嫡孫在邊城,那麼他是絕不會這般選擇的,可是這世間沒有早知道。
在收到楚修明的回信,把地點定在昆城後,英王世子仔細看了地圖,也就同意了,他並非一個人去的,而是帶著了側妃所出的兒子,這個兒子他是要在楚修明那邊當爲質的,雖然楚修明沒有提這點,英王世子現在只想保住英王一脈剩下的勢力,只要再給他一段時間,手把手把兒子教出來,再潛伏幾年,英王世子相信到時候還是有一爭之力的。
英王世子覺得此次棋差一招,只不過是運氣不佳而已,若非被楚修明知道了山脈那邊的,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京城中,誠帝整個人都消瘦了不,最近也神不濟,就算找了太醫也查不出什麼來,只說讓他養生慾,其實太醫發現了蹊蹺了,卻不敢開口而已,太醫院中,有太后的人有皇后的人,可是沒有誠帝的人,在誠帝眼中不管是皇后還是太后,都是家世不顯,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早先的時候確實如此,特別是太后一心向著誠帝,可是誠帝卻忽略了人心會變,剛坐上太后和皇后位置的時候,不管是太后還是皇后都沒有任何權勢,可是久了,太后和皇后早就提拔了不自己的人手,特別是後宮不比朝堂,帝后宮又沒有那些世家。
誠帝的臉很差,看著下面的衆多臣子,說道,“你們的意思現在是現在就讓朕派兵去剿滅英王世子?”
“是。”兵部尚書沉聲說道,當初英王帶兵攻進程,沿途沒禍害,他去探親的姑姑一家,就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上,甚至連個首都沒有找回來。
不僅兵部尚書,很多大臣都跪在了殿中間說道,“請陛下派兵剿滅逆賊。”
誠帝眼神霾,可是卻沒辦法指著這些大臣質問,如果楚修明藉機發兵威脅京城怎麼辦,“容後再議。”
“陛下……”戶部尚書雖然是誠帝提拔起來的,可是他的父母都是死在英王手裡,所以此時也說道,“機不可失啊!”
誠帝再也忍不住脾氣,一揮手把案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說道,“退朝。”轉就離開了。
跪在地上的衆多大臣對視了一眼,雖沒有再說什麼,心中已經有了別的打算。
昆城之中,費安被五花大綁押到了楚修明的面前,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當初出賣了邊城,替蠻族引路的人,而英王世子和楚修明面對面坐著,在這個院子中,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帶太多的人手,可是在外面卻不,甚至昆城之中也藏了不人馬,英王世子此舉也可謂是冒險,誠意不可謂不大。
楚修明只是看了費安一眼,就揮手把人押了下去,然後說道,“我兄長呢?”
英王世子開口道,“我總要給自己留點底牌,這還是我們二人第一次見面。”
楚修明沒有回答,只是面沉靜地看著英王世子。
英王世子說道,“據本王所知,永寧侯夫人,不過是瑞王的庶。”
楚修明挑眉,沒有開口,英王世子開口道,“本王有一,爲王妃所出嫡。”
“我兄呢?”楚修明再一次問道。
英王世子說道,“等永寧侯和我親之日,永寧侯的兄長自然是要觀禮的。”
楚修明脣抿著,開口道,“我此生只娶一人。”
英王世子聞言一笑,“本王聽聞永寧侯夫人爲了永寧侯願進京爲質,這般子本王也是敬佩的,本王之賢良淑德,願爲平妻,以永寧侯原夫人爲尊,甚至……本王願意把手中所有兵馬人脈予永寧侯,只要事之後,立本王之所出子嗣爲太子。”
這種不可謂不大,楚修明面微變,像是有幾分心,開口道,“英王可捨得?”
英王世子開口道,“本王正妃只有一,剩餘幾個兒子中,份最高的就是側妃所出,本王都把兒子帶來,願送兒子到邊城爲質,永寧侯還不相信本王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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