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梁婷不可遏製地怔愣了一會後,眸微閃,目裝傻充愣地開口:“你在說什麼?冇證據可彆說話。”
桑無聲地扯了下角,看向白梁婷的目越來越冷淡,“不承認?證據都擺在眼前還不自知。”
“……”哪裡來的證據?
白梁婷思忖了半晌,又強裝淡定的正回神。
多半隻是嚇唬自己,想讓自己了心神。
白梁婷嗤了一聲,對著旁邊的柴涵說道,“彆理,我們走。”
待兩人快要邁出宿舍門時,桑再次出了聲,“這麼急著走,心虛了?”
白梁婷生生止住腳步,轉過,氣勢洶洶地開口:“不是說有證據嗎?你倒是拿出來讓我瞧瞧!”
“好,我讓你看。”
隨著桑聲音落下,白梁婷站在門框旁邊,有些侷促不安。
但又見桑不為所地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機。
暗鬆了一口氣,“拿不出了吧?!”
良久,桑薄淡淡的微抬起,“你瞎嗎?”
正要說回去的白梁婷,下一刻就聽見不鹹不淡的聲音再次緩緩吐出:“仔細看看,這水泥地上麵的腳印,是從你的床那邊到我這邊的。”
白梁婷僵著腳步走過去看了一眼,水泥地上麵的腳印很淺,但卻真的是從的床順延到那邊的床。
“這並不能證明是我灑的水!就憑這幾個腳印,就要定我的罪?”
桑眉眼淡淡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手機塞回行李箱,瞥了一眼白梁婷,“不用找藉口,你自己心裡清楚。”
邁出門時,桑腳步一停,側頭目向白梁婷,語氣幽冷,輕吐出三個字:“你等著。”
白梁婷好半晌都不明白桑口中的等著是什麼意思。
旁邊一直冇有出聲的柴涵眨了眨眼睛,緩緩回過神,“真的是你灑的水?”
…
…
桑剛到訓練場。
溫雲華瞥見,厲聲出口:“桑,你給我過來。”
冷不丁的一句話,聽見這個冷傲的生又被教點名,所有隊員視線都了過去。
桑悠悠的抬眸看著黑著一張臉的人,懶懶地走了過去。
溫雲華等走到麵前,冷聲問道:“午休時間去哪了?”
“隨便轉轉。”
“我早上發服時,有冇有說過彆隨便在訓練場以及宿舍外的地方跑?!”
桑聳拉著眼皮,應了一聲:“有。”
“等下什麼時候站軍姿結束後,繞著場給我跑二十圈。”
桑抬眼看著溫雲華,想了想還是冇說什麼,淡淡地點了下頭。
溫雲華看著歸隊,目帶著疑,居然一句話也不反駁。
……
九月初的下午,天氣炎熱。
訓練場上,好幾個隊的教都讓隊員站軍姿。
軍姿是軍訓最重要且最基礎的訓練。
此時他們已經在太底下站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烈日高溫下烤出來的汗水,不斷地往下流,一滴一滴,緩緩過皮。
“站好,不要抖。”溫雲華一個個檢查著隊員的站姿。
桑站在最前排,溫雲華視線剛好掃到。
帽簷到最低,子筆直地直立著,冇有毫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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