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安以默把老弟踢出去補課,並和補課老師通過氣,如果那家夥三十分鐘還沒到老師家裡就打電話通知。
老姐還沒回來,估計和男朋友出去約會了。那個男人,遠遠見過幾次,每次都是開著輛普桑把姐姐送到小區門口。看起來比較老實本分的樣子,這也讓比較放心。安以默知道姐姐恨了這樣一家人過日子的生活,早就想離出去,就怕一時頭腦發熱,隨便找個人嫁了,現在這樣真的很好。
打開電視機,安以默陪著安媽媽看了會兒電視,手機響了。
“喂,你好,我是安以默。”
對方停頓了兩秒開口:“你好,我是趙俊宇。”
“校,校長?”沒想到校長會打電話,安以默立即正襟危坐。安媽媽立即把電視調靜音,起去了廚房。
“你的手機裡沒存我的電話?”一句再普通不過的疑問句,聽不出任何緒,卻讓安以默汗如雨下。
“對不起,我以為,以為您不會打電話給我。”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連忙改口,“不是,我,我是說您貴人事忙,應該沒有時間直接給我指示工作。”
慘了,校長打電話過來該不會是為今天下午的事吧!不會要開除吧!想到這裡連死的心都有了。
“校,校長,其實今天下午的事,嗯,也不能全怪我,我……我……”
“什麼不能全怪你?你下午不是去家訪了嗎?”校長聲音清冷,“對了,你每周一三五晚上有空嗎?”
“啊?”有點懵了。
“把時間空出來。”校長顯然是那種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人。
“噢,好的好的。”連忙點頭,大腦也恢複了正常運作,聽校長的語氣似乎並不知道那件事。
“校長,我可以問一下,嗯,您讓我騰出一三五晚上的時間是有什麼任務嗎?”
“是有一些工作要你做。”校長頓了頓才又繼續,“學校利用暑假開設了高二升高三的補課班。我想讓你擔任這些補課班級的班主任。”
“做高中部的班主任?我,我沒做過,不知道能不能勝任。”
“你不需要授課,只負責一些收費、點名、影印資料類的工作,不用擔心做不好。”校長簡明扼要地回答。
“這樣啊!那好,我一定認真做好班主任工作。”
“事項,高中部的教務主任王老師會再通知你。”
“嗯,好的。”
“還有,”校長一貫清冷的聲音略帶遲疑地說,“補課班共開設六個星期,帶八個班級,每班每星期200元勞務費,你看可以嗎?”
快速心算了一下,一個暑假的帶班費竟然高達9600,簡直有小一萬了,立即雙眼放,咧傻笑著點頭如搗蒜。
“可以,可以,簡直太可以了!謝謝校長,謝謝校長!”說完才驚覺自己這樣是不是太狗、太財迷了點。
手機裡卻傳出一陣清淺的笑聲。
咬咬牙,狗就狗吧,表忠心還是需要的。
“校長放心,我保證完任務,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和栽培!”
校長的聲音裡已帶了笑意:“我只是讓你帶班,沒指你去炸碉堡。”
呵呵傻笑,沒想到不茍言笑的校長大人也有如此幽默的時候。
“好了,你休息吧,我掛了。”
“嗯,校長再見。”
直到聽見“嘟”音之後,安以默還一臉傻笑地抱著手機。
安媽媽端了切好的蘋果從廚房出來,了五六聲才把的魂給喚回來。
此後幾天,安以默利用雙休日和晚上的休息時間把班裡的新生都家訪了個遍。遇到的家長都比較正常,沒一個像那個渣男,這讓暗自籲了口氣。
其實話又說回來,那個渣男既然都不管兒子的死活,和他也就不會有什麼集,連電話都不用給他打一個。這樣想著也就把那渣男拋到腦後去了。
期間高中部的教務主任也聯系了安以默幾次,通知上課的時間以及代一些工作。認真地一一記下來,心裡對校長激不盡。
媽媽不好,老弟正在長,有了這筆額外收,可以給他們改善一下夥食,還能給老弟置備一臺電腦,省得他老和一幫壞小子混在外面泡網吧,由得他在外面玩,不如回家在眼皮子底下玩兒。
這一天,補課班結束後,安以默正準備整理東西走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姐——快來救我,快來啊——”
悚然一驚,是老弟的聲音。
“小誠,安以誠!你在哪裡?出什麼事了?”急喊。
手機裡突然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想你弟弟被剁下一只手就在二十分鐘給老子滾到金帝國來!”
電話掛了,安以默愣了三秒,跳起來抓了背包就飛奔出去。
金帝國是全城最高檔的聲場所之一。安以默報出名字,的哥就門路地把送到目的地。
坐在出租車上,安以默強抑住恐懼,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也做了最壞的打算。今天要平平安安地把弟弟帶走,報警是不行的,救了一時,以後會有更大的麻煩。小誠肯定是得罪了人,只要對方不是黑道上的,或許問題還不大。到時候,臨場應變,見機行事吧!
跳下車,安以默就往裡直沖,兩名門攔下。
“別擋路,再遲就要出人命了,安以誠在哪兒?快帶我去!”
一個門似乎比較了解況,馬上問:“你是安以誠的姐姐?”
“對,你快帶我去找他,快啊!”都快急瘋了。
“好,你跟我來,我們邊走邊說。”
跟著那個門,一邊坐電梯上樓,一邊聽他把整件事簡單講了一遍。原來,小誠和幾個同學晚上來這裡做侍應賺外快,認識了一個傅哥的人,有幾次幫著傅哥揍了幾個他看不順眼的人,傅哥給了他們一些小錢,又帶他們玩了幾晚,他們就開始自詡為傅哥的小弟,什麼事都替那個傅哥出頭。今天有幾個男人和傅哥的一幫兄弟為了幾個坐臺小姐起了沖突,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又沖出來助威,沒想到這次上了真正的龍頭老大,對方不僅人多勢眾而且手裡還有槍。這下別說那幫混小子了,連傅哥都傻眼了,知道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大人,趕腳底抹油溜了,小誠跑晚了一步被逮個正著。
安以默越聽越氣,這個不爭氣的臭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件事必須讓他得個教訓,否則這記吃不記打的家夥保準轉就忘了。
裝飾豪華的走廊很長,似乎永遠走不到盡頭,高檔的地毯吸音效果極佳,左右兩邊一個個包廂裡的喧鬧聲居然一都不出來。
忽然,迎面走來幾個人,安以默抬眸一看,不由怔住。是他!
------題外話------
如果覺得還能眼,請點收藏,謝謝!你的支持,我的力!
那晚,高高在上的北城喬家當家人喬御琛將她抵在沙發上。“安然,你不會不知道,結婚意味著,男女雙方要履行義務吧。”“我們的婚姻,只是契約。”“契約也意味著合法,安然,你,逃不掉。”安然是傳聞中‘反咬’了安家一口的‘惡毒養女’。這一生,她最後悔的無非只有三件事。第一,媽媽去世那晚,她求錯了人,平白失了身還承受了四年
一腳踩進娛樂圈,為了接近仇人,她惹上林城貴公子,意外走紅。從此被慕少盯上,豪宅蜜寵,揮金如土,通告要經過他批閱,緋聞只能跟他傳!慕少不知,黎夏的命是從地獄撿回來的,她發過誓,要讓那些背叛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撕裂繼母偽善的面具,讓她的好姐…
【男二上位/晚8點更新】【專欄甜寵預收《奶鹽》文案最下方↓】*盛牧辭在醫院初遇宋黎。他車禍腰傷住院,她是他的責醫。檢查時盛牧辭疼得嘶聲:“別胡掐男人腰啊妹妹。”頭一回,只見那姑娘傾身俯在床邊,戴副金絲眼鏡,白褂纖塵不染,純美得惹人浮想聯翩。盛牧辭看得失了會神,宋黎愣著不敢下手。第二次宋黎到病房給他復診。盛牧辭勾著桃花眼相凝,嗓音誘啞:“宋醫生,輕點兒
他們的開始,沒有愛,始于南夜爵最瘋狂的占有欲。 “既然膩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個能代替你的人,如今,我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曾經的那些毫無反應……很懷念。” 這場角逐的游戲里,他是征服者,是野蠻的掠奪者,可是棋逢對手,注定要輸得一敗涂地。
溫臻第一次見到晏朝聿時,瀾城正值梅雨季。 那一夜,是她以身作餌,誤闖他的套房; 形容清峻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摩挲着手中打火機的砂輪,向她睇來一眼。 事後,溫臻攏緊薄毯解釋:“今晚的事,是我不好……晏先生,您能不能再幫一幫我……” 男人洞若觀火,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向她言明:“溫小姐,我這人是計較回報的。” —— 晏朝聿出生鐘鳴鼎食之世家,身爲長子晏家是以繼承人培養,他這樣的人行事自然更趨重於利弊,即便有溫雅矜貴的表象,卻也裹不住那顆陰狠倨傲的心。 正因這點,溫臻默認這場婚姻也屬各取所需,利盡則散。 直到覺察到這段關係天秤失衡時,溫臻將提前擬好的一份協議推到男人面前,語氣決然:“作爲回報,這些日子謝謝你。” 睇過那一頁密匝匝的文字, 晏朝聿沉默好久,轉身摘下領帶縛她手腕,動作壓迫,語調微沉:“臻臻,誰教的你忘恩負義。” —— 再後來,深夜有雨落下。 晏家別墅主臥的燈,長明不滅,溫臻眼眸溼漉,顫聲問他還想要什麼? 晏朝聿掌中真絲凌亂,語調沉靜無比:“臻臻,你心裏清楚。”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想要的——不過眼前。 “今夜雨至,許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