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晚上,這後半夜,羅夏睡得很,一直睡到了早上九點鐘。
羅夏在床上打了個滾,閉著眼睛了個懶腰,開始在枕頭底下手機。
嗯?怎麼沒有呢?
羅夏在枕頭底下抓了半天,一直沒找到手機,不閉著眼睛皺了下眉。
就在這時,聽到床的上方響起一陣冰冷的男音:“睡醒了就起來,九點了。”
聞言,羅夏愣了愣,隨即瞇開眼睛,覺到腰間一涼,才發覺溫尋直接掀開了被子。
此時此刻,睡著覺順上去一片角,正好半截白皙而又纖細的腰肢展無。
溫尋不經意瞥了眼,頓時皺了皺眉,下意識口了下,目漸漸移到羅夏臉上。
懵了一小會兒之後,羅夏打了個哈欠,見溫尋一直沒走,才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
“大神,你看到我手機沒有?”羅夏坐起抓了抓頭發,兩條甩在地上,開始穿鞋。
溫尋一愣,微微挑眉,手進大口袋裡,把手機拿了出來,扔在了床上。
羅夏又打了個哈欠,抓起手機,直接開啟螢幕。
上麵顯示著時間,是早上9:12。
嘖,才九點,這麼早把起來乾嘛?
羅夏微微咂了咂,隨即看向日期,21號……嘖,今天沒有訓練啊!
想著,羅夏剛想抬頭問溫尋這麼早起來乾嘛,眸一轉,這才注意到手機屏保。
桌布上的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了以前手機相簿裡溫尋的那張寫真。
港式西裝,金眼鏡,拿著一本商務雜誌,眸不近人。
羅夏剛睡醒,原本就有些茫然,看到這,更是愣得不行。
嗯?自己換回來的麼?
不對啊?閑著沒事換桌布乾什麼?
羅夏發著呆,手機螢幕暗下去了也渾然不覺,這個時候,溫尋已經隨便拽了件短款的黑風套在了上。
“快點把臉洗了,今天上午跟我走。”溫尋冷冷道了句,便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訊息。
“啊?”羅夏瞇著眼,有些懵,隨後還是轉悠轉悠去洗漱了。
羅夏正刷著牙,溫尋在他自己床上坐著,突然見羅夏床上那個手機突然亮了下屏。
於是,羅夏在浴室裡就聽到了男人不輕不重的低沉嗓音:“你剛才來電話了,陌生號。”
羅夏剛漱完口,打算洗臉,便隨便扔了句:“應該是我在京城的快遞到了,幫我回下簡訊,放旁邊超市就行。”
溫尋走過去拿起那個手機,點開簡訊,果真有那個陌生號碼的。
隻不過……這快遞資訊,三箱旺仔小饅頭?
看到這一行字眼,溫尋下意識挑了下眉。
其實倒也沒什麼,羅夏和魏凡晰都屬於喜歡吃甜食的人,於是買糖買零食都是箱箱地買,然後互相分。
回完簡訊之後,溫尋退回頁麵,不小心一就點進了相簿裡。
羅夏相簿裡一共沒幾張照片,本來想退回去,不知怎的,溫尋的目突然定在了哪裡。
昨天換桌布的時候沒想那麼多,也就沒注意到這相簿其他的照片。
最近儲存的圖片不多,有幾張遊戲截圖,大概是發發朋友圈之類的,也有和夏千寒的合照,乍一看,這兩人的臉是真的神似。
但剛沒兩下,溫尋突然掃到了前兩天拍的一張圖片,由於是著急拍的,便拍得很草率,甚至有些模糊不清。
羅夏點開,微微放大,發現那拍的正是另一張照片。
拍得有些糊,但是能看得出來,是兩個小孩子,而且……有些眼。
溫尋眸暗了暗,微微瞇起眼,回想著這張照片的出,自己似乎很是悉。
可還沒等他想到個答案,浴室突然傳來某個傢夥的聲音:“大神!你有沒有護發素,我洗個頭!”
溫尋手指一頓,不知在心虛什麼,迅速地退出去然後把手機關掉,重新扔回了羅夏床上。
整個作行雲流水,最後把手重新揣回兜裡,冷冷喊了句:“沒有,你快點!”
而直到羅夏洗完頭,溫尋依然沒有在腦中記起那圖片到底為什麼那麼悉。
兩個小孩子……
眼看著溫尋腦中剛剛閃過一張照片,羅夏從浴室走了出來,剛洗完頭,一腦袋水珠落,到緻的鎖骨上,停留了一會兒。
溫尋剛撇過眼,就看到那杯水淋著在外麵的半截鎖骨,頓時腦中的思緒全部掉了。
那莫名的灼燒和熾熱在中流,也讓他有了莫名的煩躁。
這小子總是會無緣無故地摧毀他的所有神經防線,也總是不知有意無意地乾擾他的思考容。
羅夏著頭發走了過來,看著溫尋道:“大神,這麼早我們乾嘛去啊?”
溫尋的眸自始至終還是收不回來,直地盯著一滴水珠,從羅夏頭上下,到眼皮,在順著鼻骨而下,最終落在鎖骨上,又進了那不知名的深。
溫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這所吸引,也是在心中罵了自己不知多次的禽,但還是抵不過心中的一團火在燒。
羅夏見他有些發呆,著頭又走近了幾步,出小爪子在男人麵前揮了揮,“大神?”
溫尋眼神瞟了回來,由於比羅夏高,此時離得近,眸頓時落在腦袋上那藍上。
溫尋沒搭理,直接出手拿過了這傢夥隨便著水,其實本沒乾凈的那條巾。
羅夏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轉了一圈,隨即腦袋上一陣輕輕的,連帶著水珠被順走。
大神……在給頭發?
羅夏一臉懵,男人修長的手指會不小心到耳上的麵板,被略及之皆是一陣滾燙。
這個冰冷無的男人,此時居然在給頭發?還得這麼……輕。
但畢竟頭發還是短,了一會兒,差不多乾了,溫尋便把巾拿了下來。
隨即,羅夏剛要轉過來,腦袋上突然又是一陣。
比起剛剛用巾頭發,此時腦袋上是一道有力的。
溫尋也是不經意地,就不控製地了某個傢夥的頭發。
嘖,男生的頭發怎麼這麼?著還……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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