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場演唱會下來,羅夏徹底對偶像沒了,齊桉在渾然不覺中高興得不行。
演唱會結束下了臺,在後臺的時候,齊桉還使勁拍了下溫尋的肩膀,“行啊溫哥,對我這麼好?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夏神的!”
這次,齊桉的語氣殷勤了不,連“溫老狗”都改口了“溫哥”。
聽到齊桉裡的“喜歡”二字時,溫尋明知道對方沒有那個意思,卻還是略微不悅地挑了下眉,隨即嫌棄地齊桉推開。
“喜歡就閑著沒事多給你夏神做做宣傳,拍點寫真和雜誌。”說著,溫尋沒再看他,臉上沒有表,手揣進兜裡便向前走去。
留下齊桉看著男人深沉的背影一臉懵。
嗯?這跟拍寫真和雜誌有什麼關係?
難不……夏神不喜歡拍寫真和雜誌?
想著,齊桉皺了皺眉,隨即下定決心。
好,那就聽夏神的,以後不拍了!
……
回去了之後,一整個下午,江闌帶著幾個人練了練不同的職業,據說明天會有場表演賽,算是一種娛樂賽,隨機互換賬號和職業,與對手進行比賽。
不過這天下午,三個大魔頭卻一個不在。
江家在津都有酒企,難得姬折葉忙完軍區的事回來,溫尋公司那邊也消停了,三個人去了趟酒莊,一下午算是休閑。
酒莊裡有個別墅,此時此刻,江難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看了一樹盛開的桃花,正隨著微風飄散。
其他兩個人,則是一個翹著坐在椅子上,一個靠著旁邊的桌子看壁畫,皆是沉默不語,不過表都比平日裡要溫和得多。
“你們兩個閑著沒事來酒莊,連酒都不打算喝嗎?”江難手在袋裡,眼尾帶著一溫和,微微轉過來,溫潤地笑著。
溫尋沒說話,目看著墻上的話,沉默著。
姬折葉倒是難得想說話,左手的手指微微著右手無名指上的一顆黑水鉆的男士戒指,聲音低沉:“戒了。”
江難聽到這忍不住笑了下,笑得溫,“堂堂俄南總督把酒戒了?”
說著,江難“嘖”了聲,微微瞥了眼那戒指戴的位置,笑得更甚,“看來是家裡有人調教了。”
調侃著,江難溫的笑意中帶著幸災樂禍,走近幾步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其實有一點是很明顯的,今天的氣氛,找往常來看,溫馨了不,兩個冰川極的人,今天似乎心都不錯。
溫尋雖然不說話,但作為多年好兄弟,江難很清楚。
這個人,能夠不說話不工作,專心看著旁邊的某樣事的時候,通常心都是極好的。
這兩個傢夥,能同時像今天這麼心愉悅,倒也是難得。
想著,江難又笑了聲,嘆了句:“你們兩位爺能有好心,真的是不容易。”
“最近邊的某些人沒怎麼作妖,心自然會順暢些。”
溫尋斜靠著旁邊的桌子,手在袋裡,這個人顯現出一種生人勿近的覺。
連帶著這話,說著也有幾分寒意,但能聽懂來由的人,自然懂得溫尋想表達的意思。
“你倆是真不打算給我這酒莊麵子?上好的貴族紅酒都不喝?我白準備了那麼多。”江難苦笑著,看著這兩人有點無奈。
姬折葉依舊沒什麼表,語氣卻已了下來:“真戒了,某人不喜歡那個味道。”
江難苦笑,看向一旁站著的那個,“尋哥?”
溫尋眸冷冷,淡淡道了句:“時候不早了,那群小子還在rollyfree打訓練賽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溫尋沒再多說,看了兩人一眼,便轉走了出去,留下一道凜冽的背影。
這個時候,姬折葉手裡的手機響了下,江難清楚地看到,姬折葉拿起手機瞥了眼,便忍不住角那抹溫。
嘖,這俄南總督……算是被製得死死的了。
江難正搖了搖頭,拿起旁邊的酒杯,在手裡晃了晃,隻見某位還保持著高冷人設的俄南總督也站起來。
語氣還算是冷淡:“凡晰了,我也先回去了。”
說著,姬折葉也利落地賣出,打算往外走。
這時,背後的江難突然喊了聲:“葉哥!”
姬折葉聞言,轉過來,由於心好,耐心都跟著長了許多,“怎麼了?”
江難笑得溫,淡淡道了句:“凡晰還小,你悠著點。”
……
待兩人都走後,江難去酒櫃裡挑了個82年的紅酒,起開倒了些在高腳杯中,放在手裡搖了搖。
隨即邁長,重新移步至視窗,本就生得溫潤的這個人,此時笑得更是溫。
外麵的桃花開得燦爛,朵朵花瓣都嘟嘟的。
春天果然是來了呢,連冰川,都已經化暖了。
想著,男人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高腳杯輕抿了口。
……
而此時的rollyfree中,所有人戴著耳麥,在電腦前做著一項很奇怪的訓練。
隨即取隊伍裡任意某個人的角,然後進行廝殺打鬥。
場麵很是激烈——
俞飛:“草泥馬,凡晰我真的小看你了,占星師這一大排的控製技能你怎麼分清的?”
魏凡晰:“得了吧,全都是控製技能也比位移技能強啊,小夏你這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我打不出毫傷害?”
羅夏:“嘖,我想換回來,小冰你的這個輸出完全打不出我的日常標準。”
唐小冰:“怪我嘍?我拿到巫師這種輸出高的又不會玩……”
……
以至於,遊戲打得那一個飛蛋打,一群人圍在一塊打架,愣是半點傷害打不出來。
以至於半小時過去了,兩支隊伍連一個祭祀壇都還沒找到。
江闌看著大螢幕,簡直想殺人,“我說你們平時都不學學理論知識的嗎?就占星師那幾個破技能,隨便扔扔都能中!道士位移是多,但是就那幾種位移還能變出花來咋的?還有彪哥,你玩醫師能不能不要玩得那麼猥瑣?誰家醫師出ad裝?”
江闌苦口婆心一頓說,最後遭來所有人的一陣白眼——
“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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