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恩盡義絕德妃悲痛至極，攥起拳頭朝著肖寧就打來，也不管是打在上還是臉上，不管承的住還是承不住。

打了一會兒還不解氣的用腳去踹，肖寧漸漸被打的站不直，捂著頭蹲了下去痛到痛哭求饒。

然而聽到的求饒聲德妃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打的更加的兇猛了。

「你還有臉求饒？你都把你姐姐害死了！你隻是痛一點兒又死不了！你姐姐卻再也回不來了！」

德妃一拳頭打在肖寧的鼻樑子上，肖寧頓覺腦袋很重，呼吸吃力，雙手護著自己的頭和臉大聲的哭求，「求求你了，別打了……」

「好了！不要再打了！」皇後這個時候而出擋在了肖寧的麵前。德妃的拳和腳沒有及時收住，還在李子軒的上打了幾下才急忙停下來。

德妃發現自己打了皇後，這才後知後覺的道歉，皇後搖頭說道，「不要的，本宮理解你的心，但是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算打死四公主又有什麼用？而且現在天氣炎熱，眼下最要的難道不是應該儘快持長公主的喪事嗎？其他的事，等長公主的喪事辦完再理也不遲。」

「皇後說的是。」德妃發現打肖寧的時候，大學士已經回去屋裡將肖夢婉的給抱了出來。

大學士抱著肖夢婉的來到了肖景義的跟前請示，「皇上，長公主是微臣的妻子，微臣想要帶回家辦事。」

肖景義頷首，「準了。」

走之前，大學士盯了肖寧一眼對皇上說，「微臣希皇上定要查清楚長公主的死因！假如真的是有人陷害，求皇上一定要為長公主主持公道。」

「放心。」肖景義的餘瞥見皇後正在彎腰扶起肖寧，他眉輕輕一皺，「這件事朕會給宗人府去審理，必定會有個結論，你且安心去持長公主的葬禮吧。」

「是！微臣告退！」

眼瞅著自己心的兒被大學士抱著走了，德妃意冷心灰，頓覺以後的生活都沒了任何彩。

當即向皇上請辭，「自先皇去世之後，後宮的妃嬪該散的都散了，舒妃現在在漠王府生活，良妃也帶著十皇子去了敬王府，太後憐憫我沒有兒子，出了宮也沒地方去，就留我在宮中陪敘話，如今我大兒沒了，小兒又是個不爭氣的，往後我也沒心思再陪著太後說話了。請皇上恩準我削去三千煩惱，去做個不理世事的尼姑！」

肖景義點頭，「這是你的自由，隻要你決定了，朕不會幹涉。」

「謝皇上！」德妃看都不看肖寧一眼，由兩個宮攙扶著走了。

肖景義讓人將肖寧送去了宗人府等候審問，李子軒垂頭從他邊經過的時候被肖景義喊住了，並未回頭，而是立在那裡聲音冷冷淡淡的問，「皇上還有什麼吩咐嗎？要是沒事的話，臣妾要回到坤寧宮繼續養傷了！」

低頭著連燙傷的痕跡都沒有落下的的手麵低聲嗤笑，「有些傷的確有趣，表麵上看不出來一痕跡，卻很是折磨人呢！就像人與人之間，在別人看來或許是關係親的人，其實早就恩盡義絕，皇上說是不是啊？」

「人的本來就是複雜的！朕以前也覺得一旦認定一個人就會一輩子好下去，可惜初遇時候的好始終沒有抵過人心的變換無常。」

「我聽不懂皇上說的是什麼！反正我沒有變，至於皇上有沒有變，臣妾也不敢妄議！」

肖景義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搖搖頭說道，「誰變誰沒變都無所謂了，沒必要再繼續爭辯了。朕住皇後就是想要問問，皇後對這件事的看法是什麼？你既然不惜冒著抗旨被罰的危險也要跑來這裡，難道就沒什麼企圖？」

「企圖？」李子軒攥著拳頭轉過來反問，「皇上想要臣妾有什麼企圖？臣妾隻是個人！是皇上的妻子！在北沐，在不夜城，臣妾隻有皇上一個親人，除了想要皇上好，臣妾能有什麼企圖？若是皇上非要說臣妾有什麼企圖的話，那臣妾不如就承認了！」

「哦？」肖景義輕輕挑眉，「皇後說說看。」

「臣妾聽說這四公主是要嫁到安定侯府跟著徐公子去戍邊的，若是在親前幾日這四公主被置了，這婚結不了，那徐公子豈不是空歡喜一場？那麼他去戍邊必定會帶著緒，豈不是給戍邊將領添？說到底，臣妾還是替皇上著想。再說了，臣妾說的是真的，最近坤寧宮有些奇怪，臣妾走的好好的就好像被人推了絆了一樣會摔倒。皇上不信可以問整日跟在臣妾邊的婢雲朵。」

「所以，你覺得肖寧是冤枉的？」

「是的！我剛剛已經和四公主說了，如果四公主需要證人，我願意去給作證！」

一層寒冰蒙上眼睛，肖景義冷冷的質問，「就憑你所謂的覺坤寧宮附近有一無形的力量在控製著別人？皇後覺得覺能作為證據嗎？朕若是說覺皇後在暗中經常做一些上不得檯麵的事，豈不是能夠直接定了皇後的罪？」

「皇上若是看臣妾不順眼，隨便給臣妾定罪就是了！皇上是北沐的王，皇上說臣妾有病需要養病臣妾就不出寢宮，皇上說臣妾有罪也可以下令殺了臣妾！誰敢阻攔呢？」

李子軒的臉難看的變幻著，肖景義的話氣的口起伏，肖景義看不出緒的盯著看了一會兒，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轉踱步離開了太醫院。

毒辣，李子軒站在太底下生悶氣，雲朵從旁邊跑過來為撐起油紙傘小聲的問，「娘娘，咱們也回去吧？」

「哼！」

回去的路上，李子軒的步子踩得很重，似是在泄憤，半途中們路過一片有花有草的空地時，李子軒提起擺跑到草地上狠狠的踩。

踩累了，累到滿頭大汗，才停下來坐在樹下暫且乘涼。

朝著雲朵招手過去，自從上次親眼目睹了佳妃被取心頭，目睹了憐雪被推進井口的事之後，雲朵在李子軒的麵前就表現的唯唯諾諾，隻要李子軒不需要，是絕對不敢擅自靠前的。

這會兒看見皇後朝著招手，便頭皮發麻的朝著跑去。

憑直覺，雲朵覺又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