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
顧青裴回到家之後,不知道哪筋了,打開自己的電腦,找到了一封多年前的老郵件,點開了。
裡面是那幾張流傳出去的他的照片。
他這麼多年一直避而不想再看,就是怕影響自己的心。現在認認真真地看著這幾張照片,當年那種臊得頭腦發熱,臉頰發燙的覺已經沒有了,也許是時間過去太久,已經麻木了,或者從心裡上已經能戰勝對這件事的擔憂,顧青裴現在的心平靜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如果不是這次到綁架,他對照片的事,真的已經淡忘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把網頁關了。
這樣最好,只要他自己想開,其實什麼事兒都不是事兒了。
顧青裴在家休養了兩天,他不想頂著禿了一塊兒的腦袋出門,太難看了。星期五晚上,他的助理和幾個高管跑到他家來開會,順便看看他。
晚上幾個人正吃飯呢,顧青裴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王晉打給他的。
他走到臥室接了電話,“喂,王哥。”
“青裴,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原煬弄那個工農信用社的事兒呢?”
“是啊。”
“我這裡得到些消息,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
“什麼消息?”
“原立江和薛會長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搞定了XX集團的高層,現在XX集團拖延時間,不肯跟原煬簽擔保協議,協議簽不了,X行的錢就弄不出來,原煬沒法在星期一的時候付款,你們那個合同簽不了。”
顧青裴心裡一沉,“王哥,這個消息靠譜嗎。”
“靠不靠譜,你打電話問問原煬不就知道了,他這兩年,跟他自己的親爹鬥得上天地的,北京城裡沒人不知道,也真是有意思,親父子弄得跟仇人一樣,去年原煬撬走了原立江六個多億的合同,今年老子發威了。青裴,你趕撤吧,原立江那邊兒肯定是有籌錢的路子了,只要能拖延你們付款,大東的位子還是他的,他為這個信用社的事運作了這麼久,怎麼可能看著原煬作收漁翁之利呢。”
顧青裴沉了片刻,“王哥,你還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吧。”
王晉嘆了口氣,“雖然不想說的,但我還知道,原煬跟原立江鬧這樣,都是因為你。”
顧青裴沉聲道:“王哥,我想知道的是生意上的事兒,這個,你就被跟我提了。”
“生意上的,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XX集團是國企,要給原煬擔保那麼大金額的貸款,原煬的面子已經夠大了,不過看來還是沒比過他老子,我才原立江就等著這一手呢,等著原煬把以前都計劃好,再讓他嘗嘗功敗垂的滋味兒。”
顧青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呼出,聲帶有輕微的抖。
“青裴,撤吧,別跟著他們摻和了。我說句不好聽的,原煬想占大東,又拿不出那麼多錢,所以左手拉一個小朋友,右手拉一個你,三家一合作,正好能跟原立江杠上,我們撇開利益不談,你被原煬這麼利用,自己不覺得難嗎?”
顧青裴僵地笑了笑,“王哥,這件事不能撇開利益談,利益才是整件事裡我唯一追求的,怎麼能撇開談?既然都是以利益為出發點的,何來利用一說。”
“你只是不想承認罷了。青裴,你自己問問你自己,原煬摟著耀信老總的兒,以聯姻的架勢跟耀信合作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人家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一家子了,你在這裡面算什麼?他們占的份比你大,以後有的是辦法你出讓權,到時候原煬跟那小姑娘一結婚,他就是信用社名副其實的董事長,你告訴我,你真的從來沒想過有那一天嗎?”
顧青裴的手慢慢握了拳頭,他輕笑道:“王哥,任何一個投資項目未來可能產生的風險,我都已經想過了。你想跟我撇開利益談這件事,但我只想跟你撇開談。撇開來說,第一,信用社註冊功後,我持有的份,足夠支撐我公司未來三到五年發展所需的流資金,第二,讓我顧青裴出讓權,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第三,如果那代價真的很可觀,那麼同樣說明我投資完全功,這件事怎麼看,對我都是有利的,王哥,說來說去,不就是商業合作嗎?哪兒來的問題。”
王哥笑了兩聲,“青裴,你非要這麼說,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其實放棄追你之後,我發現我反而更能認真地去瞭解你。你心裡在想什麼,我們不爭論了,我只希你能一直順風順水,不要在任何人上摔跟頭。”
顧青裴笑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那信用社的事,你做什麼打算?”
“我會跟原煬通的,畢竟這個項目我是真的想做,我想跟他想想辦法。”
“你……哎,算了。”王晉頓了頓,嗓音溫和聽,“如果你需要我幫忙,我會儘力幫你。”
顧青裴並不在意王晉說得話有幾分是客套,他依然很,“謝謝王哥。”
掛了電話後,顧青裴衝到客廳,“事有變,馬上去打聽一下XX集團和原立江最近有什麼利益往來。”
“顧總,怎麼了?”
“那邊兒故意拖延,不跟原煬簽擔保協議,我出去一趟,你們趕查。”
幾人面面相覷,眼見著顧青裴套上服出門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原煬打電話。
電話半天才接通,那頭正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原煬的聲音很穩定,“喂?顧總。”
“你在哪兒?我得到消息了,我們現在見一面,商量商量對策。”
“我現在沒空。”
“你在談事兒?”
原煬正打算說話,顧青裴就聽到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音,“是哪個顧總啊?青衍投資的顧總嗎?”
原煬回道:“是。”
顧青裴皺眉道:“你和誰談事兒呢?”
“顧總要沒事兒,就請他過來吃個飯吧,咱們也算間接的三家合作,我們應該見見面。”那男聲又道。
原煬頓了頓才道:“我和耀信的劉總在一起,XX飯店,你過來一起吃個飯吧。”
顧青裴一怔,輕聲道:“你未來老丈人?”
原煬不置可否,“我們以後也就是合作夥伴了,過來認識一下吧。”
顧青裴眼神暗了下去,他道:“好,我現在過去。”他掛了電話,抓著方向盤的手背因為用力過猛而泛出青筋。
顧青裴一進包廂,就看到了耀信的老總坐在一邊,原煬和劉姿雯坐在另一邊,儼然是兒帶著男朋友見老丈人的架勢,刺得顧青裴眼睛疼。
他一進屋,三人都站了起來。
耀信的劉總笑著過來跟他握手,“顧總,久仰久仰,哎喲,這腦袋怎麼了呀?”
“呵呵,上搶劫的了,沒大事兒。我一直舊聞劉總大名,以前只能在報紙上看看,今天能和劉總結識,真是榮幸。”
倆人客套了一番,劉總把他讓到自己邊的座位坐下了。
四個人,兩兩相對的坐著,顧青裴立刻被劃撥到了長輩那一面。他有些想笑,他知道在任何一個正常人眼裡看來,事本來都該是這樣子的。年輕有為、天造地設的小坐在一邊,上一輩的人坐在另一邊,合合理。
顧青裴和劉總又互相恭維了幾句,,他就把話題帶到了正事上,“其實我今天找原煬是因為聽到了一些對我們不利的消息,現在劉總也在,我們正好商量商量。”
原煬輕撤角一笑,“我今天也是為了這個跟劉總見面。”
劉總長長嘆了口氣,“這個事太麻煩了,其實我一開始對這個投資就有些猶豫,說句實話啊原總,如果不是因為咱們有這層關係,這麼大的投資我真要再考慮個把月,現在出了這個事,說不定就是給我們時間好好反思一下。”
原煬道:“如果真的拖個把月,我們半個份都撈不著了,事已經運作到這第一步,我還是想堅持走下去。”
劉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很是圓地說:“原總,我不是不信任你,我連兒都願意給你了。但是你是知道的,我是上市公司,雖然我是董事長,但是給你做擔保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得上董事會討論,要召開董事會,我得提前至十五天公示,會議趕慢趕也得下個月才能開,開了還得給董事斟酌、決策的時間,怎麼可能趕得上下星期一簽合同呢。”
原煬笑了笑,“既然劉總有難,我也就不勉強了。”
顧青裴馬上聽明白了,原煬這是指耀信能給他擔保貸款呢,而明顯劉總本不願意給他擔保。耀信的董事局結構,裏邊有三個都是他親戚,而且劉總本人持超過百分之六十,這是顧青裴之前查耀信的時候得到的消息,真要作決議,其實只要他點頭,總有辦法,但只要他不願意,總有一堆理由。
顧青裴完全能理解劉總的決議,換做是他,也不可能會冒冒失失地同意給一個人作擔保,萬一錢真的還不上,那真是本無歸。
他看了看原煬,原煬正巧也在看他,倆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間,顧青裴在原煬眼裡看到了一冷意。
劉總安道:“原總,雖然這個我實在無能為力,但是只要你能在星期一拿出錢來,我還願意履行合同,在信用社這個事上和你們繼續合作下去。”
顧青裴看得出來,這個劉總已經認定了原煬不可能弄得出錢來。
原煬點了點頭,“有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劉總,姿雯,我和顧總先走了,我們還有事兒要辦。”
從頭到尾就跟個裝飾品一樣沒一句話的劉姿雯,此時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好像幾人的談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劉總熱絡地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倆人出餐廳後,顧青裴沉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把事說清楚。”
原煬反問道:“是誰告訴你消息的?”
顧青裴道:“王晉。”
原煬嗤笑了一聲,“他等著看我笑話呢吧。”
顧青裴冷道:“你現在還有心想著人家看不看你笑話?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原煬搖了搖頭,“沒有,我現在還沒想到。”
“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明後兩天就算有擔保協議,銀行也不會放貸。”
“只要能拿到擔保協議,隨時能放貸,但是XX集團拖著,我目前確實沒辦法。”原煬眸中出寒,喃喃道:“太小看他了。”
顧青裴冷笑了兩聲,“沒辦法,真是好答案。”
“我還有兩天時間,讓我想想吧。”原煬沉聲道:“你先回去吧,我沒空和你解釋了。”
顧青裴道:“我認識一家風投公司,我晚上把人約出來見一面吧。”
原煬搖了搖頭,“你自己也知道沒用的,那麼大筆貸款的擔保,沒有哪個公司會在兩天之做決定。”
顧青裴嘆了口氣,覺腦袋又開始疼了。
原煬正打算走,電話卻想了起來,原煬掏出手機一看,皺了皺眉頭,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他淡道:“爸。”
顧青裴挑了挑眉,扭頭看著他。
只見原煬抬頭樓上看了看,然後說:“有事嗎。”
外面車來車往,顧青裴聽不見原立江說了什麼,他也下意識地跟著原煬抬頭看,卻在三樓窗戶旁看到了原立江。
原來他也在這兒吃飯。
原煬掛了電話,看著顧青裴道:“我爸讓我們上去。”
顧青裴也看著他,沒有說話。
原煬道:“你不想見他就別上去了,我自己去吧,我想看看他要說什麼。”
擁有水系異能的安謹,穿越到星際,成了條被拍賣的人魚。 斯奧星的人魚兇殘,但歌聲能夠治療精神暴動。 深受精神力暴動痛苦的斯奧星人,做夢都想飼養一條人魚。 即便人魚智商很低,需要花費很多心思去教育培養。 斯奧星人對人魚百般寵愛,只求聽到人魚的歌聲,且不被一爪子拍死。 被精神暴動折磨多年的諾曼陛下,再也忍不住,拍下了變成人魚的安謹。 最初計劃:隨便花點心思養養,獲得好感聽歌,治療精神暴動。 後來:搜羅全星際的好東西做禮物,寶貝,還想要什麼? 某一天,帝國公眾頻道直播陛下日常。 安謹入鏡,全網癱瘓。 #陛下家的人魚智商超高! #好軟的人魚,想要! #@陛下,人魚賣嗎?說個價! 不久後,諾曼陛下抱著美麗的人魚少年,當眾宣布。 “正式介紹一下,我的伴侶,安謹。” 安謹瞪圓眼睛:?我不是你的人魚主子嗎? 溫潤絕美人魚受v佔有欲超強醋罈子陛下攻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何父母總是偏愛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給他,無論自己做什麼都得不到關注。 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難受,越是不平,於是處處都和弟弟爭。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去做,並且做的更好。 但明明他才是做的更好的那個人,卻始終得不到周圍人的認可,父母,老師,同學,朋友望著他的眼神都是嫌棄的,說他善妒,自私,喜歡搶別人東西。 一直到死,晏暠才明白,他搶的是主角受的東西。他是一本書中為了襯托主角受善良的惡毒男配,是為了讓主角攻出現打臉,在主角受面前刷好感度的砲灰。 重生回來,晏暠一腳踹開主角,誰特麼要和你爭,老子轉個身,你哭著也追不上我。 他不再爭,不再嫉妒,只想安靜的做自己。讓自己的光芒,照在關注他的人身上。 = 很多年後,有人問已經成為機甲製造大師的晏暠。 「您是怎麼走上機甲製造這條路的?」 「因為遇見了一個人。」晏暠。
冷酷不耐煩後真香攻×軟萌笨蛋可憐受 1. 江淮從小就比別人笨一點,是別人口中的小傻子。 他這個小傻子,前世被家族聯姻給了一個人渣,婚後兩年被折磨至死。 重活一次,再次面對聯姻的選項,他選擇了看上去還行的“那個人”。 在同居第一天,他就後悔了。 2. “那個人”位高權重,誰都不敢得罪,要命的是,他脾氣暴躁。 住進那人家中第一天,他打碎了那個人珍藏的花瓶。 那個人冷眼旁觀,“摔得好,瓶子是八二年的,您這邊是現金還是支付寶?” 同居半個月,那個人發燒,他擅自解開了那個人的衣襟散熱。 那個人冷冷瞧他,“怎麼不脫你自己的?” 終於結婚後的半年……他攢夠了錢,想離婚。 那個人漫不經心道:“好啊。” “敢踏出這個家門一步,明天我就把你養的小花小草掐死。” 3. 後來,曾經為求自保,把江淮給獻祭的江家人發現——江淮被養的白白胖胖,而江家日漸衰落。 想接江淮回來,“那個人”居高臨下,目光陰翳。 “誰敢把主意打他身上,我要他的命。” 4. 江淮離婚無門,只能按捺住等待時機。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的肚子竟然大了起來。 那人哄反胃的他吃飯:老公餵好不好? #老婆真香#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死都不離# 【閱讀指南】:攻受雙初戀。 【高亮】:每當一條抬槓的評論產生,就會有一隻作者君抑鬱一次,發言前淺淺控制一下吧~
唐煜穿書前住的是莊園城堡,家里傭人無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錢多到花不完的咸魚生活。一覺醒來,唐煜成了小說里的廢物花瓶,母親留下的公司被舅舅霸占,每個月克扣他的生活費,還在男主和舅舅的哄騙下把自己賣給了大反派秦時律。他仗著自己是秦時律的白…
寧一宵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蘇洄。直到酒店弄錯房卡,開門進去,撞見戴著眼罩的他獨自躺在床上,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這麼快就回來了……”衝動扯下了蘇洄的眼罩,可一對視就後悔。 一別六年,重逢應該再體面一點。 · -“至少在第42街的天橋,一無所有的我們曾擁有懸日,哪怕只有15分2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