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又又氣,掙扎著從喬遇的懷抱裡掙出手來,掐住喬遇的臉不許再笑。人的臉上被扯出一個有點稽的表,眉梢眼角卻依然全都盛著笑意。
“因為、我還以為傾傾是要說什麼大事呢,沒想到……”
後面的話喬遇很地沒有說完,但已經足夠讓林傾覺得周都熱得發燙了。
憤憤不平地著喬遇的臉,對方很配合地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手上妥帖地圈著林傾的腰——等等。
林傾一下子更生氣了,為什麼不知不覺間就又了這種姿勢!今天可不是這個定位!
事到如今還遮遮掩掩的本已經沒有意義了,林傾乾脆破罐破摔,氣勢洶洶地捉住喬遇的領。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在、在上面!”
好嗔哦。
話一出口,連林傾自己都覺得這話實在說的底氣不足,簡直無去看喬遇的表。正可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林傾悲哀地發現的行為越來越像撒耍賴了,這和曾經想象中的景本就是南轅北轍大相徑庭,可惡。
也不知道是在說誰可惡,林傾衝上頭的熱退去,現在隻想嗚的一聲埋進喬遇的肩頸間躲一會兒,卻猝不及防地被喬遇握住了腕。
“好啊。”
喬遇的聲音還含著未盡的笑意,卻確鑿無疑地點了頭,握住的手緩緩放到自己前。
“傾傾想怎麼做,我都沒有意見。”
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但在實際作的加上顯得格外有說服力。
林傾愣愣地看著喬遇的領口,好半天都沒敢,只是很沒出息地看向了喬遇。
而的人像是早就料到會看過來似的,好整以暇地勾起了角,眸稍稍閃了閃。
“……如果傾傾不會的話,不如我先……”
“教教你?”
*
這簡直是一場騙局。
轉天早上,林傾清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句話。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就算已經經歷過許多次,再回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紅了臉,林傾咬著牙把被子扯過頭頂,強行抑製住腦中那些應該打馬賽克的畫面。
喬遇這個人真的是……!
“醒了啊。”
若無其事到讓林傾氣得牙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然後是腳步聲漸漸靠近床邊,在邊坐下的人頓了一會兒,像是看出了林傾的防備森嚴無機可乘,輕笑了一聲,從善如流地俯吻了在外面的發。
“怎麼了?這麼悶著自己。”
這人明知故問!
林傾一下子忍不住了,把被子猛地掀開,氣鼓鼓地瞪向看起來神清氣爽的喬遇。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欺負人!”
“我沒有。”
面對林傾的怒氣,喬遇一本正經地反駁道。
“我昨天明明很讓著傾傾了,是傾傾自己說手的。”
“唔……”
林傾很不願地回想起昨天自己的丟人行徑,怒氣一下子熄了三分,但還是小聲爭辯道:“那、那你就不能用更……安全的方法教教我嗎,你那種教法,不是只會讓我更手嗎!”
“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喬遇故作為難地皺起眉,很刻意地歎了口氣,“畢竟我已經教了傾傾這麼多次了,也沒見傾傾學到一點兒本事——”
“喬遇!”
氣得林傾直拍被子,卻因為喬遇說的基本都是實話而只能對著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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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筠筠啊,晚上來圖書館幫我翻譯論文。” “師姐,昨晚不幫你翻譯了麼怎麼又要去啊?” “今晚最後一次啊,快點快點” “你前天就說最後一次了,昨天還說是最後一次,我今天再也不會去了,要搞你自己搞,我忙著呢。” “小筠筠啊,我突然想起來了,你這學期的管理學原理這門課我有負責改卷子,你說我要是翻譯論文太累了,該卷子的時候我不小心改錯幾道題,導致某人掛科怎麼辦啊? ” “師姐…今晚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