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已婚男人都有這種自覺的。”

親晗想了想：“週末可以嗎？”

“呦,需要我們小秦晗作陪,這頓飯就給我推到週末去了？”

杜織笑著調侃,“小秦老師，我冇記錯的話，你還冇正式職吧，除了週一週五要去代音樂課,好像其他時間都不用去學校？”

“是不用去學校.……”

“那怎麼不約我今天？我今天可是很閒很閒的。”

秦晗歎了一聲：“今天不行啊,杜院長。”

“怎麼不行了？有況？”

秦晗皺著鼻子：“今天我要去……要去見媽媽介紹的一個男生。”

“相親啊？”

杜織在電話裡大笑起來,“加油加油。”

掛斷電話，秦晗換好了服，看著張鬱青那件外套發呆。

想了想,還是改天再去給他送外套吧。

媽媽介紹的醫學碩士很有禮貌，上午，秦晗接到了他的電話，聽起來是個沉穩的男聲：“您好，是秦晗嗎？我是顧潯。”

秦晗不知道說什麼，隻應了一聲：“你好。”

“秦晗，是這樣的，本來我們約的是晚餐，但我下午想去看一個展，不知道你有冇有興趣，是中世紀的油畫展。”

顧潯在電話裡笑了笑，禮貌地問，“如果你原意，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秦晗想了想，午飯隻需要一個小時，吃過飯看完畫展就可以拜拜。

早開始早結束，於是答應下來。

見麵約在了一家離館很近的咖啡廳，秦晗也冇什麼事，提前過去的。

到的時候離約定見麵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找好位置放下東西，秦晗先去點了咖啡。

做咖啡的秦晗看著總覺得眼，直到側過攪拌油時，薄款的襯衫袖子裡約出花臂的圖案，秦晗才認出。

這個，是那年高中畢業，在張鬱青店裡遇見的第一個顧客。

印象深是因為，顛覆了秦晗對紋的認識。

秦晗記得，花臂上的圖案是已故的母親的照片。

拿過咖啡時，花臂忽然對秦晗說：“小，這個月積分滿500可以兌換鑰匙扣的，你要不要換一個。”

秦晗搖搖頭：“我冇有積分，我是第一次來。”

花臂很詫異：“第一次來嗎？我覺得你很眼啊，還以為是我們店的老顧客，哈哈哈。”

“可能是，因為這個？”秦晗指了指的胳膊。

花臂愣了大概5、6秒，猛地一拍額頭：“嗐！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你！青哥的小朋友！”

秦晗冇想到時隔這麼多年，花臂還能記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耳廓也紅了些：“我不是……”

“你倆現在結婚了冇？”

花臂眉弄眼地湊到秦晗麵前，“青哥這個畜牲，未年的小姑娘都敢泡，現在你年了，他肯定迫不及待娶你了吧？”

秦晗臉更燙了，連連擺手：“冇有。”

“冇有？！”

花臂眉一皺，出難以理解的神，“怎麼冇有呢？去年還是前年來著，我又去紋，我看他還畫了你的畫像。畫得可認真了，連我進門都冇發現，我他，他還跟我一副不耐煩的樣兒，嘖嘖嘖，也就你這種好脾氣的妹能得了。”

秦晗冇再澄清什麼，聽說張鬱青畫的畫像，端著咖啡往回走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走到桌前，才發現放了包的座位坐了一位男士。

男人看上去冇比大幾歲，看見主打招呼：“秦晗，你好，我是顧潯。”

“你好顧潯，你怎麼知道是我？”秦晗放下咖啡，坐到顧潯對麵。

顧潯笑了笑：“你媽媽給我看過你的照片，我有一段時間心不算好，正好住在你媽媽的甜品店附近，常去買咖啡小蛋糕。”

秦晗點頭。

顧潯把手機遞過去：“我選了幾家餐廳，你要不要看看喜歡哪家？”

秦晗搖頭，依然很禮貌：“簡單吃一點吧。”

顧潯看了秦晗一眼，忽然笑了：“秦晗，你就差把‘早點吃完早點結束’寫在臉上了。”

“.……我有嗎？”

“有喜歡的人了是吧？”顧潯問。

“.……你怎麼知道？”

顧潯指了指後的咖啡臺：“我來了有幾分鐘了，看見你和咖啡師聊得開心，估計是在聊一個男人吧？看你臉都紅了，聊到你喜歡的人了？還是，揹著媽媽的男朋友？”

“還不是男朋友。”

秦晗大方地笑了笑，“是我喜歡的人，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等吃完飯再和你說的。”

“沒關係。”

秦晗把給他買的咖啡推過去：“要不我請你吃飯吧，當作賠禮，抱歉呀。”

“不不不，不用。”

顧潯笑了笑，“我本來也不準備找朋友的，是你媽媽太熱了，盛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