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阿娘吩咐的,你放我下來!先放我下來!”千月手一松,程瑞風摔的唉喲一聲,的比肖婉剛才那一聲還要凄慘十分。
“叔!你輕點!真是阿娘吩咐的!叔啊,摔壞了,你快給我看看,肯定骨頭碎了,碎的一塊兒一塊兒的!你得給我好好。”
“你給我說清楚!你娘吩咐什麼了?快說!”
“叔啊,疼!疼得很,你先給我!太疼,沒法說!”程瑞風趴在地上不起來。
千月氣的結,“你離地半尺不到!就摔疼了?你的功夫呢?”
“叔,主要是心里疼,叔,一想到您不疼我了,我這心疼。”程瑞風繼續趴在地上。
千月深吸了口氣,彎腰提起程瑞風,把他豎好,后面拍拍,前面拍拍,從到胳膊,再從胳膊到,程瑞風舒服的‘哼唧’了幾聲,“這還差不多……”
“你娘到底怎麼說的?”
“是這麼回事,咱們進屋說!”程瑞風推著千月進了屋,學著他娘的樣子先嘆了口氣,“因為你的親事,阿娘碎了心!”
千月臉變了。
“咱們臨出京城前,阿娘去了趟福音寺,回來,就把這件大事待給了我!”程瑞風拍著口,一臉沉痛,語重心長,“阿娘說:大師說了,叔你的紅鸞星總算了,就應在咱們這一趟差使上,阿娘嚴厲吩咐,這一趟出來,但凡遇到的,八十以下八歲以上,任何人不許,統統到叔您手里!”
千月瞪著一臉嚴肅的程瑞風,程瑞風指了指千月那間屋,“叔你趕去救人吧,咱們這一趟差使走了兩個來月,這是頭一個!快去救人!救活了這個,后頭說不定就源源不斷應接不暇了!”
肖婉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眼前的男子黑發如緞,黑似夜,一張臉如同玉心細雕而,劍眉如畫,一雙眼睛里寒星點點。正面無表、目無表的低頭看著,看的膽心驚。
“你什麼名字?干嘛要刺殺我?”一個一臉喜氣、比畫上的金還有漂亮百倍的男孩子從黑男子后探出頭,看著肖婉問道。
“沒……我有冤,找欽差申訴。”肖婉趕解釋,“我阿爹,還有阿娘,他們是冤枉的。”想到阿爹阿娘,肖婉哀哀哭起來。
“幸虧你不是刺客,不然你早就斷兩截了。”程瑞風從千月腋下過去,“你阿爹肖懷德?他在任兩年半,貪墨稅銀十四萬兩,枉斷人命,致寡婦絕后,人證證俱全,有什麼冤?”
肖婉愕然看著年畫一般漂亮的程瑞風,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老道的話是他說出來的,這太詭異了!
“我阿爹貪墨十四萬兩,可我家抄家時,連田宅帶銀子,統共只抄出兩萬兩,其余的銀子,他們查出去向了嗎?丟的都是塊的庫銀,這隴州府尊汝南王爺當年定的規矩,庫銀都是五百斤一塊的大銀錠,一夜之間丟了十四萬兩,我阿爹是怎麼把五百斤一塊的銀錠子從庫房運出去的?查清楚沒有?”
肖婉說的急了,一陣猛咳,前漬約。
千月手按在下,示意噤聲,“你傷得重,我們會再查,別說話了。”
“還有枉斷人命,那寡婦的兒子是個癱子……”肖婉聽出希,更加急切,千月眉頭微蹙,手下用力,“不想死,閉!”
“你先養傷,放心,呵呵,放心!”程瑞風看看千月,再看看肖婉,著下,笑容哈哈。
“叔,這小姑娘不錯!聰明,阿娘說過,找媳婦一定得聰明!長的也不錯!阿爹說過,找媳婦首先得好看,還有個,這個我喜歡!”
出了門,程瑞風一把抱住千月的胳膊,喜笑開道,千月斜了他一眼,沒理他。
幾天后,肖懷德押解進京,由刑部重新審理。
肖婉雖然鮮滿看著嚇人,其實都是皮外傷,傷口漸漸結痂,也就沒什麼大礙了,程瑞風熱的邀請和他們一起南上進京。
兩個月后,肖懷德的案子審結,留在京城,轉任六部。
肖婉守了幾天,總算等到千月,急忙迎上去道謝。
“你父親母親還好?”
“嗯!”肖婉笑容明,語笑叮咚,“阿爹說他在獄中一直自省,招此橫禍,都是因為他平時修不謹,慎獨功夫不夠,招來了小人,阿娘說阿爹比從前大有長進,這一趟是因禍得福,我也這麼覺得!”
千月聽的專心,雖然沒笑,神卻很溫婉,與平時的冷若冰山、不近人大不一樣。
“你的傷怎麼樣了?”
“嗯,好了。”肖婉臉上泛起紅暈,傷在前,那個地方……想起在驛站的時候好象聽說是他給治的傷……
“多謝你救了我。”肖婉低著頭,腳尖沿著地上的青石劃來劃去,“也救了我們全家。”
“你的傷……”千月有幾分尷尬,的傷是他傷的。謝他,這讓他很不自在,心里冒出一接一的愧疚,愧疚……這種緒在他極其見。
肖婉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里喃喃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那傷口幾乎橫著劃過的一側部,他一定……
“我下手太重,傷了你。”千月被臉紅的莫名心,聲音比剛才更加和。
“噢!”肖婉不由自主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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