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竹對著我虛弱的笑笑:“小可姐,我怕我被淘汰,還得連累了你。”
我一見這小丫頭又在胡思想,趕說:“別擔心了,不會被淘汰的。你看我們的排名,都在上游了,怎麼也不上第一就下去啊。”
莫小竹聽我這麼說,也定定心,忽然又問我:“小可姐,那個,其實昨天我就想問你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幫我啊?其實我知道自己條件不是很好,長得也沒有你們漂亮,歌唱的也一般,來的時候我就想過,可能第一就會被淘汰掉了。
可是我還是鼓足了勇氣來了,我是真的喜歡唱歌啊。從小到大,我的夢想就從來沒有改變過,我想要當個歌手,真正的歌手。”
我看見莫小竹的眼睛里,毫不掩飾的閃著星星點點的芒,那副樣子,那說話的口氣,把夢想能夠輕易的說出口,就像是大學時候的我,五年前還在安清澤邊的那個我一樣。
一下子,我對的好又多了幾分。我輕輕的笑笑說:“其實,我是覺得,你有點像我的妹妹。”
莫小竹愣了一下,然后有點的說:“那,以后我也當小可姐的妹妹好了。小可姐,你這麼照顧我,真的,要不是遇到你幫我,我肯定過不了迷宮了。”
我倒是高興有這麼一個妹妹的,聊著天,主持人那邊都快喊道我們了,我問莫小竹:“昨天我們練習的那個,你副歌跟和聲怎麼樣了,有把握嗎?”
莫小竹點點頭:“恩,我都已經記住了。早上我洗漱的時候,還又記了一遍呢。”
我點點頭,然后等著主持人喊我們。
站在臺上,我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齊慕,他頂著萬年面癱臉,我咽咽口水,然后聽著配樂,開始了我們的表演。
反正都戴著面,我想著更多的表也是多余,再加上老是覺得齊慕的影子和視線在眼前晃悠。我一咬牙,干脆閉上了眼睛,讓自己完全投的唱歌。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的自己唱歌的意境了,這種投的狀態,讓我約的仿佛回到了從前。最后一句結束,鼻頭一酸,我覺好像睜開眼睛,真的能夠看到安清澤像從前一樣,在我眼前,等著我,著我,對著我笑。
但是視線一恢復,卻是齊慕的臉,我不由的打個冷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一瞬間,我好像在齊慕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很溫的東西。
我瞪大眼睛,想要看仔細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一張冷臉,剛剛的若有似無的東西,再也找不到毫的蹤跡。
我愣神的時候,主持人在那邊特別興的說:“這兩位天使候選人真的表現的太好了,剛剛的那首歌也真的太彩了!剛剛網友們也是炸翻了,都在說你們小可和小竹的組合,是清新二人組呢!”
清新二人組?
我心里樂了樂,說莫小竹清新就算了,我這一把年紀的還給人清新,老臉都要紅了。
還沒等我說話呢,齊慕已經冷言冷語道:“都戴著面,也不知道多大年紀,萬一七老八十了,可稱不上什麼清新了。”
我躲在面后面加狂翻白眼,什麼七老八十,我雖然也不是什麼小姑娘了,可是好歹仍然貌如花吧?
不過不管是之前被齊慕包養的時候,還是現在參加比賽,要命的是,齊慕永遠是金主。我只能干笑著說:“清新組合不敢當,不過小竹確實還是個年輕小姑娘,我算是沾了的了。”
主持人也趕打圓場:“呵呵,齊真會開玩笑,哪里有七老八十的人,能唱出這麼好聽的歌聲來呀。”
齊慕卻本不沿著這個臺階下,冷眼看著我說:“那可不好說,有些人的臉皮就像心腸一樣厚,裹著其中黑的偽裝,誰能知道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我手一抖,險些拿不住話筒。我抬眼,對上齊慕的視線,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暗示什麼。到了現在,我是真的覺得不對勁兒了,齊慕從第一場開始就始終針對我,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主持人自然是不懂齊慕在說什麼,不過又不能得罪食父母,只能打哈哈的岔開話題。
莫小竹拉著我回去,我麻木的跟著走,心里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齊慕的目和所說的話,讓我如坐針氈。
結果出來之后,我們組淘汰的就是那一直欺負莫小竹的三個人之一。莫小竹張的扯扯我的手,我笑著安說:“沒事的,你看的最兇的人,自己淘汰掉了。”
莫小竹被我逗得也笑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齊慕,然后才跟著眾人一起回了后臺。
錄制結束之后,我們開始卸妝收拾,我把面拿下來,臉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是之前齊慕瞪著我的時候,我給張的。
我本來就沒畫什麼濃妝,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上莫小竹一起回去。哪知道,那邊莫小竹已經被那三個人給圍住了。
我眉頭一皺,又來找茬,趕走過去,擋在莫小竹門口說:“你們干嘛?錄制結束了,就暴了野蠻的本了?在這張牙舞爪的?”
那個被淘汰的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沖著我罵道:“安小可,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就在這里打抱不平的?你們也是競爭對手,我倒要看看你們到最后比還是不比?”
我冷哼一聲:“比啊,怎麼不比?誰來不是比賽來的?不過是在舞臺上堂堂正正的比賽,比本事,而不是在這后臺,仗著人多,就欺負別人!”
“你算什麼?你被這個小賤人清純的外表給迷了吧?”那個人憤慨的瞪著莫小竹跟我說。
我皺眉,想要阻止,總覺得接下來是不好聽的話,不過那個的已經迅速的開始大罵了:“就是個小三,臭不要臉的小賤人!靠著裝一裝清純來勾搭別人的老公上位,就這種賤貨,不打行嗎?”
我看了看莫小竹,的臉慘白一片,始終低著頭,周圍已經有很多選手過來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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