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已經沒有打算再跟安清澤見面了,但是那記者蘇梅,又開始曝我的料。這次,甚至把我在魅駐唱的事都抖出來了。現在輿論都在說我是坐臺小姐,是賣的人。
齊慕看到消息之后,直接冷著一張臉說:“要不要讓永遠閉?”
我嚇得手上的雜志都掉在了地上,趕干笑著說:“算了,哪里有明星不被狗仔隊料的?再說,這個蘇梅雖然總是料,說的還都是真話,不是子虛烏有的事。”
齊慕皺眉看著我說:“確實不算是子虛烏有,但是卻是添油加醋的。”
我笑笑:“我確實在魅駐唱過,也確實賣。”說著,我還不懷好意的看他一眼。
齊慕直接給我攬過去:“你那不是賣,本來就是我老婆,理所應當的合法吃。”
我一掌拍過去,送他個大白眼:“還真當我是塊啊!”
齊慕見我笑了,好像也沒有想要繼續追究那個蘇梅的事,我心里悄悄緩下一口氣。
其實,如果是之前,在不知道蘇梅和安清澤之間有某種關系之前,齊慕這麼說,要替我出頭解決事,我是肯定不會拒絕的。能夠直接解決掉,徹底的了斷當然方便,我也不是什麼圣母白蓮花,若是不惹我,我也不會對下手。
可是現在,我心里有所顧忌,我真的擔心的是,如果這件事,安清澤也有參與呢?畢竟他也知道我在魅駐唱的事,而且那天晚上在齊家老宅,安清澤眼睛里的傷意那麼明顯,我想著若是他恨我,要報復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如果齊慕知道是安清澤在背后做的,那麼他會怎麼對安清澤呢?這我都不敢想象。我已經對不起安清澤很多了,以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安清澤過的好,把我徹底的忘記掉。
如果早就知道后來要離開他,要對不起他,我寧愿從來沒有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他,沒有談過。
齊慕去公司之后,我找了個空閑的沒有通告的時間,打電話給安清澤。
“沒想到你還會找我。”安清澤苦的說。
我自嘲的說:“呵呵,是啊,我也沒想到。”
“找我什麼事?”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蘇梅,你認識的吧。”我單刀直。
安清澤那邊空白了一會兒,然后低聲說:“恩,認識。”
我說:“蘇梅,一直在追著我不放,我不知道是我的原因,的原因,還是,咳,你的原因。”
我忽然覺得可笑又可悲,沒想到有一天,我跟安清澤說話,想要表達什麼,還需要這般大費周章的組織起來語言和方式方法。
果然,時間這種東西,真的很可怕,如是人非什麼的,也不是書里隨便寫寫的字句。或許,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其中,無可奈何了。
安清澤頓了一會兒,然后說:“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出來聊聊嗎?”
我想都沒想就要拒絕,但安清澤就像立刻猜到了我要說些什麼似地,又說:“如果不能當面說的話,我想 也就沒有必要了。你就當是我恨你,為了報復你,買通了個記者對付你算計好了。反正,我也知道,現在的我,在你心里恐怕也就是這麼個形象了。
呵呵,別否認,不然的話,你何苦打電話來給我,問我這些?”
我語塞了,是,安清澤說的沒錯,我就是覺得那是他安清澤恨我,所以在背后對付我。我打電話找他,就是為了這樣的猜想。
我想了想,然后說:“好,我們見一面,談談。”
跟安清澤約好了附近的咖啡廳,我心里想著,希這是最后一次和安清澤單獨見面了。以后,我不會再接近他,也不愿意給他惹麻煩。我自己已經是一洗不干凈的臟水了,我只希安清澤永遠像記憶里一樣的干凈好。
到咖啡廳的時候,安清澤已經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過玻璃,鋪散在他的頭發和半邊的臉龐上,真的好的仿佛我們曾經自在的年時。
我有些恍惚的搖搖頭,然后走過去,發現他已經給我點好了東西,是我一直喝的,他始終很了解我。
我心里一酸,沉甸甸的難,可是還是故作輕松的說:“好了,我們談談好了。那個蘇梅可是把我罵的慘的。”
安清澤放下杯子,抬頭看我,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跟蘇梅認識的?”
我輕笑了一下:“那天,我看見你跟一起去了酒店。”我沒有說下去,那是我不愿意看見的,但是我也知道,安清澤沒有理由也沒有義務,不跟別的人發生關系啊。
我自己都和齊慕牽扯不清了這麼多年了,我有什麼資格要求安清澤是干干凈凈的呢?我又為此有些不得已的嘲諷起自己的矛盾了,再說,我希的,本來就是安清澤能夠找到幸福啊,那些東西,早就現如今的我,永遠無法給到的了。
安清澤喝一口咖啡,細細的抿了抿,那樣子很優雅,讓我覺,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一瞬。
然后他用一種很憂傷的眼神看我:“可兒,蘇梅確實跟我有關系。但是,我沒有。”
我嘆口氣,心里憋得發慌。我說:“安清澤,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我不知道說過多次了,我們之間 已經結束了。我今天出來見你,也不是為了糾結蘇梅這個人,是不是你的人之類的問題,我是來解決問題的。”
安清澤苦笑了一下:“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本不在意蘇梅是不是我的人,對嗎?或者,你想更加委婉的告訴我,你早就已經不在乎我了,也不在乎我跟誰在一起。可兒,有時候,你真的狠心。”
我的手,在桌子下面,的糾結在一起。我不是不在意,而是,早就沒有資格在意了。可是為什麼,安清澤就是不明白呢?
我抬頭看向安清澤:“安清澤,我來是為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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