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進來以后,見楚離站在黎夏的床邊,冷冷的盯著他。
再看床上躺著一位小姑娘,想必是位很重要的人,不敢怠慢,坐到床邊開始為黎夏把脈。
剛剛楚離替黎夏蓋完被子,想著要把脈,將的一只手了出來。
“大夫,病人況如何?”楚離見大夫檢查完立馬問道。
“公子不必擔心,這位姑娘燒已退下,老夫開點藥,休息兩日即可。”大夫將黎夏的被子蓋好站起來。
“如此便好,德安送大夫。”楚離重新坐到黎夏的邊。
大夫走后不久,黎夏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督主大人坐在床邊。
黎夏想坐起來,奈何上沒有一力氣,開口了一聲“督主大人。”
怎麼自己的聲音變得這麼小,看來自己得了冒。
黎夏的臉由于生病變得很是蒼白,上起了一層裂皮。
楚離看著這副樣子說道:“昨夜回來之后,你染了風寒。”
“原來是這樣,我昨夜夢見自己在一個火爐子里,快要被蒸的窒息。”黎夏回憶著自己昨晚的況。
這小姐的太弱,風一吹就得了傷寒,要隔以前的自己,這點小病肯定不會發生。
黎夏躺在床上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不知是生病的原因,這一刻的有點想家,想老爸,老媽。還有家里的白白。
“我想爹娘,想白白。”黎夏不經意間將心理的想法說了出來。
楚離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你回憶起以前的事了嗎?”
黎夏虛弱的搖搖頭“沒有,只不過有點想家。”
“白白是誰?”楚離對于黎夏說出的這些東西到很陌生。
“白白是我家養的一條狗,它非常的乖,見到我總是搖尾,我走到哪里它跟到哪里。”
“你不是不記得自己家在哪里嗎?”
“我……我是不記得,不過昨晚我夢到了。”
“是嗎?你的做的夢多。”
楚離對黎夏顛三倒四的話產生了懷疑,不知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黎夏本來暈暈的頭有點疼,為何自己要解釋,越說越。
“督主大人,我的頭有點暈,我已分不清我說的是什麼,您見諒。”黎夏為了不讓楚離再追問下去,只能這樣說。
楚離還在回味說的話,聽到黎夏的聲音,對說道“你休息一下,待會喝藥。”
正巧這時德安端著藥走了進來“主子,藥已經煎好,上面還有一碗小米粥。
大夫說空腹喝藥不好,小主子可用點粥以后,再喝藥。”
黎夏看到湯藥以后,遠遠的聞到那苦苦的味道,到惡心不已。
沒有聽清德安說了什麼,可憐的眼神看向楚離“督主大人,必須要喝嗎?”
這湯藥雖能治病,但自己實在是喝不下去。
記得以前喝湯藥,每次喝完里都是苦味,怎麼去都去不掉。
“必須。”楚離里吐出兩個字。
黎夏喝了幾口粥以后,看著那碗藥發呆,閉上眼躺到床上。
這吃完飯總要休息會才進藥,等會督主大人走了以后,倒掉。
誰想楚離在旁邊坐下看起書來,本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督主大人,你不忙嗎?”黎夏試探的問道。按說督主應該出去理刺客的事,怎麼不走?
楚離眼睛盯著書“不忙。”
不忙別在這里坐著,我渾不自在,黎夏期楚離趕快走。那碗藥放在桌上漸漸變涼,黎夏問完以后繼續躺在床上裝睡。
“藥已漸涼,我讓德安再給你熱一碗。”楚離慢悠悠的說道。
黎夏聽到他的話后,將被子掀開“喝,我喝,不必浪費時間。”
端起那碗湯藥,還沒到邊就有苦味傳來,忍不住干嘔了幾下,接著著鼻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黎夏一口氣喝完,啪的將碗放到桌子上。
“督主大人,我已經喝完。”黎夏看著楚離的影說道。
這時楚離將書合上,起向外走去。
原來督主大人是這個意思,故意在這里等著。
黎夏了自己的臉“這真的太差,我是不是真的穿到哪家小姐上?”
楚離走后,房間剩下黎夏一個人,站在地上有些頭暈,獨自愣了一會兒,又回到了床上。還是睡會,養養神罷。
此時德安正要去找楚離,他們的人帶來一些京城的消息需要向他稟報。
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后有人急匆匆的跑來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刺客已死。”
“將他理干凈,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德安聽完對那人說道。
接著他來到楚離的房間“督主,刺客已死。奴才已經命人理干凈。”
“好。”楚離一夜未睡,來到這個房間換了一件干凈的衫。
“我們的人傳信過來,信上說季江已死,查不出原因。”德安邊說邊將信呈給楚離。
“收拾收拾,明日回京。”楚離將信看完,對著德安吩咐道。
“奴才遵命。”德安接到命令,退了出去。
一件小小的案子將皇上的兩位皇子牽扯到其中,如今皇上知道他的兒子這樣做會不會更加痛心。
楚離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飲了一口。
黎夏本來只想閉目養神,沒想到真的睡著,一覺醒來,已經下午,覺神好了許多。
房間里依然是一個人,沒有人來打擾過。
這時聽到有人敲門,從床上坐起,大聲的說道“進來”。
果然進來看見德安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小主子醒了,中間奴才來過兩回,敲門沒有回應,想著你還在睡覺,便沒有進來。
這是廚房新做的菜,要不要吃點?”
“吃,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黎夏走到桌邊看著德安端來的飯菜。
都是一些清淡的食,沒有什麼大魚大,黎夏本想張口說吃,后來想到自己是一個病人,便沒有出聲。
接過德安遞過來的筷子慢慢的吃了起來,不知是苦還是生病沒有食,覺得這飯菜沒有了往日的味。
黎夏悶悶的將筷子放下“德安,我沒有胃口,將飯菜端下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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