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息できない時間
「尋找祭壇什麼的簡直蠢了再也不幹了！繼續朝深前進吧！果然迷宮探索的醍醐味還是強敵呀！所以我們快去打倒怪吧！」
在莉帕的努力下，拉緹婭拉滿狀態復活了。
不過這丫頭復不復活都很麻煩就是了。
拉緹婭拉騎在化的塞拉背上，趾高氣揚地指著前方喧鬧著。
不過我的狀況就糟多了。
「等等，別丟下我！」
離開３４層之後迷宮部的構造又變了。
水晶回廊變回了原來的石制回廊，能讓人回想到諾文的那些特徵都不復存在。作為代替，新階層的特徵是『水』
回廊的表層全部被水覆蓋。水位及膝，行進起來相當困難。
拉緹婭拉和莉帕騎在塞拉的背上倒是樂得輕鬆，不過徒步行走的我可就遭罪了。
「塞拉走的太快了！拜託把速度放慢點！」
「他這麼說哦，塞拉醬。渦波走得比較慢，你就照顧一下他吧」
塞拉聽到主子這麼說，總算是放緩了步速。
接著回頭用「真是個沒用的廢」般的眼神看著我哼了哼鼻子。
跟材碩大四足行走的狼不一樣，我不過是個雙足行走的人類。行進速度肯定有差別，明明這樣塞拉卻不管不顧地埋頭前進，給我添加了很大的負擔。
說到底，塞拉那讓兩個人騎在背上就是極限了的說辭就很可疑。實際上覺就是只想讓孩子搭乘而已。是的話一定幹得出來。
「塞拉，真的沒辦法載３個人嗎⋯⋯？」
我的提問一下子就被狼小姐否決了。
的眼神中著絶對不會讓我乘上去的意思。雖然覺摻雜了私，但是太勉強使得影響了戰鬥也不是好事，就算了吧。
沒辦法，我只能在淺水中艱難踱步。
「我說渦波。反正速度也慢了，就找找BOSS唄」
「可能的話，我倒是想更穩健地推進來著」
「嗚⋯⋯⋯被緹亞和瑪利亞醬奪去了立場，修行的果也慘不忍睹，還被迷宮裡的道騙得團團轉的我⋯⋯⋯我想要發揮一點作用嘛，求求你了⋯⋯」
說到最後都低價求我了。看來自從昨天以來，拉緹婭拉上真的積攢了相當的憂郁。
再考慮到以後瑪利亞和緹亞參加的話，估計能跟強敵正八經兒進行戰鬥的機會也沒幾次了。拉緹婭拉可能覺得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所以相當拚命吧。
「⋯⋯拿你沒辦法。那我就找找吧」
衡量過利弊之後，我點點頭。
確實BOSS戰比較危險，但是相對的回報也很厚。
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魔石。BOSS怪掉落的魔石，比一般的怪掉落的純度要高很多。
正好我也學會了『鍛冶』技能，正值籌備新裝備的時候。能得到上等的魔石的話，說不定也能打造出堪比『新月琉璃』的武。
我也想盡快為塞拉準備合適的武。
而且進行BOSS戰讓隊伍積累經驗本也不壊。再說這次的隊伍是擅長攪的高速型，有什麼問題的話逃走就是了。
「啊！你剛剛答應我要找了對吧！」
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我還是喜歡看到拉緹婭拉的笑容。可能的話我不希擺出這樣失落的表。
「答應了答應了。我會去找的，稍微等一下。──『Dimension・多重展開』」
拓展次元魔，尋找距離最近的BOSS怪。
不過在拓展的過程中，我注意到了微妙的違和。
那就是魔力很難浸迷宮的水。在地面上無論是海還是河，都能輕而易舉地用《Dimension》把握。看來跟它們相比，迷宮的水有些特殊。
沒辦法，我只好以水面上為中心，將《Dimension》展開，搜索最近的BOSS怪。隨後就找到了長３米，長有近百只手的灰水母。
──BOSS・怪
伽魯夫納多杰裡 級別３５──（PS：ガルフラッドジェリー這啥組合啊？喵喵喵？）
在它周圍有大量的小魚像眷族般來回游著。
我認為是個能對付的敵人，便對同伴們說：
「那邊有個像水母一樣的傢伙，就去會一會它吧。當然要是棘手的話要立刻撤退哦」
「好的走吧，現在就走！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
不管興起來的拉緹婭拉，我對莉帕和塞拉使了個眼。
「塞拉，要是有什麼危險，就算是拽著拉緹婭拉的脖子也要給牽走哦⋯⋯」
「我明白的。我會以大小姐的──不，以所有人的安全為最優先考慮。我這『化』就是為此才存在的」
隨著迷宮探索經驗的逐步累積，塞拉也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看到了用力頷首的莉帕與塞拉，我也下定了與BOSS 怪・伽魯夫納多杰裡戰鬥的決心。
「好好好，展示一下我們的實力吧，拉緹婭拉。正好用新魔法招呼它」
「誒，新魔法？」
於興狀態的拉緹婭拉似乎沒注意到當前狀況的有利之。
「就是說在遠距離使用『冰・Ageis』占得先機了。這次就把『次元之冬・終霜』和『凍結』組合起來吧。我會在需要冰凍的地方用魔法圈好範圍，拉緹婭拉只要朝那裡釋放『凍結』就行」
「原來如此⋯⋯⋯不錯呢，就那麼做好了」
得到了拉緹婭拉的贊同後，我立即對本次作戰的計劃進行了安排。
雖說瑪利亞和緹亞不在的況下也制定不了什麼了不得的作戰，到頭來都得是所有人一起上去砍，但是畢竟磨刀不誤砍材工嘛。
我們短與伽魯夫納多杰裡之間的距離，移到最適合發奇襲的位置。
保持著我和拉緹婭拉的魔法能夠生效而敵人卻無法察覺的距離，我們開始了詠唱。
雖然魔力很難浸到迷宮的水中，但是並不是不可能。
挽起袖子，我和拉緹婭拉將手浸水中，一邊將彼此的冰屬魔力進行共振，一邊緩緩地驅魔力接近BOSS怪。
在確認到魔力已經足夠的瞬間，我們念出魔法名。
「──魔法『次元之冬・終霜』」
「──魔法『凍結』」
在我的魔法發後，拉緹婭拉的魔法接踵而至。
「共鳴魔法『冰・Aegis』」
「共鳴魔法『冰・Aegis』」
原本『次元之冬・終霜』僅有打敵人平衡的冰凍效果，但是在拉緹婭拉的幫助下升華了。共鳴魔法完的剎那間，水中的怪們便迎來了冰之洗禮。
首當其衝的是作為眷屬的魚型怪們。
在淺水中游弋的魚們停止了行。不過並不是因為我們的魔法凍結了整個水域，只是在仔細觀察過怪們之後，據其姿態加上原來世界的知識推測出它們用來游的必要部位，再利用凍結魔法將部位凍結起來阻礙它們的行而已。這樣一來它們就會無助地在水中漂流了。
看到毫無抵抗能力就被無力化的魚群，不由嘆自己的運氣如此之好。雖然作為怪也有可以無視魚類構造進行活的可能，但是這些眷屬們似乎沒有這個本事。說不定只是單純特化了速度、或者是不擅長應付魔法攻擊的怪吧。
接著還試圖用魔法攻擊伽魯夫納多杰裡。但是失敗了。──這也是當然的，要凍住那麼大個兒的怪實在是強人所難。
下面就是將作戰的區域往對我們有利的方向調整了。
為了製造出立足點，我將淺水的表面冰封。可能的話雖然想做的像冰場一樣，但是因為魔力浸困難所以無法實現。只能做出一些小範圍的立足點而已。
在打造出鵝卵石小路一樣的冰道之後，進攻的準備就告了。
「──好了，上吧！」
「突擊─！」
「走吧，塞拉姐姐！汪～汪～！」
我和拉緹婭拉在冰之道路上疾馳。
乘著塞拉的莉帕隨在我們後。順帶一提，塞拉出於禮貌小聲地「汪」了一下來配合莉帕。不過本人看上去是覺得相當害的。這個人到底有多慣孩子啊！
隊伍的突擊速度比魚型眷屬游的速度還快。
一瞬間就短了距離，對伽魯夫納多杰裡發起攻擊。
益於『冰・Aegis』，我們占得了先機。
BOSS此時正因為眷屬們突然停止了行而到茫然。
「──復合鮮魔法『假想諾文・阿雷亞斯』！」
拉緹婭拉使出的魔法是昨天特訓的果。
「──魔法『水晶劍』！」
我也將新的魔法投到實戰中。
就像『冰結劍』一樣，水晶覆蓋到劍的表面。這是為了能自如地運用水晶魔法『Quartz』而做的練習。
拉緹婭拉的劍率先斬裂了伽魯夫納多杰裡的軀。
雖然不能一刀兩斷，但是傷口很深。看傷口應該已經給予它相當的傷害了，但是伽魯夫納多杰裡毅然地發起了反擊。
數不盡的手朝拉緹婭拉揮去，我的水晶劍將這些手一一切斷。（PS：已經很久不吐槽了，但是我還是要說，渦波你真多事，為什麼要切斷啊！）雖然數量龐大，但還沒到應付不過來的地步。
遲來一步的莉帕也跟著加戰場，繞到敵人後揮下鐮刀。
伽魯夫納多杰裡聚攏手打算防，卻被鐮刀輕而易舉地斬斷了。
覺這個怪的防力也太低了點吧。但是，它那被切斷的和手的斷面蠢著，瞬間就完了修復。看來作為防力不足的補充，它有相當強大的再生能力。
「繼續攻擊！應該在某存在著核心一類的東西！！」
以前也跟有類似能力的BOSS戰鬥過。
依據那次戰鬥的經驗，我迅速做出了指示。
所有人都點點頭，接著像是挖掘一般削砍伽魯夫納多杰裡的。
就這樣，在水晶劍繞過手數度刺敵人的過程中，發現了疑似核心的發石頭。
想著這BOSS真是好對付，我一邊將劍朝那塊魔石延過去。
就在這時，伽魯夫納多杰裡的魔力劇烈膨脹。可能是察覺到了死亡的危險，回了所有用來防的手，像花苞一樣地包裹住核心。但是這麼做就放棄了防，只能被我們魚而已。繼續這樣單方面地攻擊下去，破壊核心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結果並沒有這麼簡單，在集中於防而爭取到一點點時間，伽魯夫納多杰裡還是進行了反擊。這是它首次施展的反擊方法。
伽魯夫納多杰裡的震，位於下方的口部吐出音。
這是蘊含著大量魔力的咆哮。
我反地捂住耳朵。
同伴們也一樣。但是伽魯夫納多杰裡面對我們這一瞬間產生的破綻卻什麼都沒做，仍然繼續收攏著手。
接著我就察覺到了這聲咆哮的目的。
從遠傳來了地山搖一般的轟鳴。
利用《Dimension》的知能力，我發現了洪水正自遠的回廊席捲而來。
敵人咆哮的目的就是將周邊所有的水都集中到這裡。
也就是說伽魯夫納多杰裡的鳴聲中含有呼喚遠方之水的魔力。
「什、糟、糟了！」
我臉一青，趕確認全員所的位置。
只有同樣是次元魔使的莉帕理解了當前的狀況。
出了跟我一樣的神，拚命搖著頭。然後收起了鐮刀，地抱住了塞拉的脖子。
看的樣子我就明白了。
──這個一歳小孩，估計是不會游泳⋯⋯！
「拉緹婭拉！塞拉！快撤退！！」
「誒─，但是，明明馬上就要打倒了──」
當我正呼全員的時候，洪水就抵達了戰場。洪水以天裂地吞之勢從四面八方襲來。
本沒有逃走的可能。
結果，不管是我和同伴們，還是伽魯夫納多杰裡與其眷屬們，都被大水吞噬了。
戰鬥區域就這麼強制地轉換到了水中。
在激流的衝擊下行被完全封住，整個人就如同被丟進攪拌機裡一樣，分不清東南西北。
在這樣的狀況下，我盡力保持住『應』和《Dimension》，掌握目前的狀況。
在襲來的洪水衝擊下，作為眷屬的魚型怪們的拘束紛紛被解除。
伽魯夫納多杰裡趁著進水中的機會，生龍活虎地重新修復起自己的軀。
水位直達天花板，完全不是能夠得到氧氣的空間。也就是說不離開這個BOSS區域的話，就會一直無法呼吸。
一目了然，這裡本不是能讓人類和水棲生戰鬥的地方。
雖然之前說了要是棘手的話就撤退，但是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是棘手不棘手的問題了。
激流漸漸放緩。
我首先看向了莉帕的方向。正鼓起臉頰，屏住呼吸，拚命地抓塞拉。很明顯不會游泳。
所幸塞拉聽從了我的號令，撤離到了相當遠的位置。用狗刨式的作勉強在水中游著。應該不會比我更早遭到敵人的攻擊。
接著我看向了值得依靠的伙伴（拉緹婭拉）那邊。然而，映眼簾的並非是那一如既往的自信滿滿的英姿。正啪嗒啪嗒地擺著手腳，一副被水淹沒不知所措的樣子。
雖然令人悲傷，但是也可以確定了。
──原來、這邊這個三歳小孩，也不會游泳⋯⋯！？
狀況進一步惡化了。
能正常行的只有我一個人。而敵人可不吃這套，毫不留地再度襲來。
打頭陣的就是眷屬魚群，它們像子彈一樣發了突進。以銳利的頭部為兇，好似出的尖刀散彈。
我趕前往拉緹婭拉邊，架好劍迎擊。
用左臂抱住慌中的，用右手持劍跟魚群鋒。
眷屬們只有筆直突擊一種進攻方式，但是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堪稱無窮無盡的眷屬們從四面八方湧來。
在它們後面還有氣勢洶洶的伽魯夫納多杰裡。
戰鬥的難易度迅速攀升，危機噴湧而出。
這麼下去的話搞不好會殞命於此。況確實糟到了讓我這麼想的程度。
又因為對死亡的聯想，技能『？？？』也開始蠢蠢。
我搖著頭制技能『？？？』
心嘶喊著就算不依靠這種技能，我也還擁有很多強力的技能可以應付這個場面。
『並列思考』『應』『次元魔』所有的技能齊上陣，應對眼前的危機。雖然因為在水中讓我的作變得有些遲緩，但還是能應付的。我有將敵人盡數斬殺的自信。
不過這是在時間充裕的前提下才能做到的──我左臂抱著的拉緹婭拉口中正咕嘟咕嘟地出氣泡。
後背不由一寒。再過不久我也會變得跟一樣。
用次元魔預測到了洪水的我雖然事先吸了一大口氣，現在還不到呼吸困難的地步，但是拉緹婭拉不一樣，遭到了洪水突然襲擊的，並沒有提前屏氣。
據原來世界裡的知識，我進一步理解到事態的嚴峻。再這樣放置拉緹婭拉在這裡的話，會給的大腦留下後癥的。一旦變那樣，就算能殲滅敵人，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為對我而言，拉緹婭拉這名，是永遠必要的存在。
剎那間『並列思考』開始全速回轉。我毫不猶豫地遵照思考出的答案採取了行。
本沒有任何迷茫和玩味的時間。
我將自己的額頭，在拉緹婭拉的額頭上。
頭部的異樣促使拉緹婭拉睜開眼睛。雖然無法用言語表達，但我還是用蘊含希你相信我這一意思的眼神看著。
雙目相合，拉緹婭拉不再迷茫。停止了一切作，憑借對同伴的信賴，將一切委託於我。
這份信賴讓我的心有些刺痛。但是現在沒有時間給我猶豫。
我下定決心，吻上拉緹婭拉的櫻。然後將自己積攢的氧氣全部送進的口中。
這就是『並列思考』得出的答案。合理而且最妥當的策略。
我知道自己正因為這一舉而臉頰火熱。就算告訴自己這只是人工呼吸也本不可能制這熱意。
拉緹婭拉也一樣。就算明白這是換氧氣的行為，也不可避免地紅了臉。
彼此都紅了臉的狀況，使我口的鼓加速了。
按照預定，在人工呼吸之後我要控制好自己的，立刻開始戰鬥的。但是這個想法實在太過天真了。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在雙方意料之外的搖刺激下，我一瞬間產生時間被凍結了的錯覺。腦質像潰堤般瘋狂溢出。
與吻合之際，我終於意識到了。
──說到底，技能『？？？』的發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實際上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到了極限了。
幾天前，我跟拉緹婭拉在船上彼此擁抱，共同冒険，一起特訓、玩樂──不，不是這幾天而已。早在我將拉緹婭拉從大聖堂救回來的時候就開始了。在那一天之後，即使離別，拉緹婭拉仍然為了我拼上命去戰鬥，最後又一同越了『舞闘大會』的試練，我們終於實現了約定在一起，一同探索迷宮。而這，就是這些積累起來的結果。
這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在聖誕祭的前一天，我因為技能『？？？』的緣故失去了，但我會喜歡上拉緹婭拉的要因並沒有消失。不如說，在拉緹婭拉取回了真正的自己之後，的魅力進一步增加了。我會喜歡上是必然而不可避免的。
也就是說，我會無數次喜歡上拉緹婭拉，又無數次失去這份。
這是一開始就注定的結果。
沒錯，從一開始就──
就像拚命瞞的事，最終說一樣。就像天崩地裂，被吸黑中一樣。就像一切都白費一樣。我產生了一種安詳──看準這個間隙，技能『？？？』鑽了空子。
死亡的危險和心，這兩者中任意一個單獨出現的話我都能忍耐。但是在兩者復合，又水中戰鬥的狀況下就不一樣了。
無法抵抗，思考的理也宣告失敗。
被技能吞食著。
──技能『？？？』暴走了。
以一定的為換，使神安定化。
混+１.００ 附加完畢──
這已經是第二次喪失對拉緹婭拉的了──。正因為是第二次，所以才跟第一次不同，很明確地有一種被吞食的覺。
技能『？？？』就像有智能一樣，將急躁，膽怯，焦慮，悲傷等等從我心中剝奪。技能『？？？』在到死亡的危險而發時，就像冰冷的機械一樣，但不知為何，在侵食我的心時，卻微妙的有種人味。
這種覺像泡沫一樣只存在了一瞬間，就立刻沒在思考的深消失了。
這時候我的腦海，如同被徹底清洗過一樣，沒有一沉澱的全白。
對死亡的焦慮，對慕之人的意。會妨礙到生存的一切事全部被消除，而打破現狀的方案則清楚地浮現。
這種覺讓我有些懷念。簡直像是浮在一無所有的太平洋中心一樣空寂。
⋯⋯⋯⋯⋯
啊啊，還是變這樣了⋯⋯⋯
面無表的我，立刻離開了拉緹婭拉的。
即使失去了心，臉頰的熱意卻沒有斷絶。這一點跟之前一樣，不過這一次，代替失去的，取而代之的是我對技能『？？？』的憤怒。再加上對自己的憤怒，兩者合二為一，怒意更加深重。
雖然憤怒，但是不得不說技能『？？？』得出的解決方案，確實可行。
──用最強的魔力構築出最強的魔法的話，就能夠打破現狀。現在立刻削減生命就是。跟殞命相比這點生命的損耗實在是很劃算──
就是這樣合理的方案。
確實只要削減最大HP使出『次元之冬・終霜』的話，只靠我一個人的力量也能夠逃離這裡的。
這我明白。這麼做是正確的。只考慮我一個人的命的話，這麼做是最安全的。
正因如此，我才要搖頭。
我已經決定不會再走上錯誤的道路了。不會再被任何人擺弄了。經過在聯合國的戰鬥，我發過誓了。
不是技能『？？？』給出的答案，而是去索自己真正的答案。
不是一個人戰鬥，一個人逃走。
而是大家一起戰鬥，大家一起活下去。
我地握住拉緹婭拉的手，將冷氣傳向臉旁。
被冷氣嚇了一跳的拉緹婭拉睜開眼睛。
接著我發了沒有在的凍結魔法。是只有我一個人使用的話便沒有任何意義，作為框架的魔法。
正於混當中的拉緹婭拉眼中閃過理解之。隨即將自己的制住，把自己的凍結魔法灌注到我的凍結魔法中產生共鳴。生命安危促使迅速做出了決斷。
就算不說出魔法名，魔法『冰・Aegis』也確實發了。
在魔法的構築結束的同時，眷屬魚群和伽魯夫納多杰裡的手近了我們。
我和拉緹婭拉之間沒有像我和莉帕之間的『連接』一樣的東西。但是，我們卻能理解彼此的心意。
儘管敵人來到了眼前，拉緹婭拉卻離了全的力氣，閉了雙眼。相信著我，因此將自己的意識全部轉移到凍結魔法上。
為了回應對我的信賴，我抱著拉緹婭拉的，在水中揮劍。
靠近過來的眷屬們就全部斬殺，『冰・Aegis』再把剩下的全部凍住。
不過這只能用來對付雜魚，對伽魯夫納多杰裡不管用。
即使在水中，伽魯夫納多杰裡的手的勢頭卻毫不減。
技能『？？？』此時此刻仍然在勸我丟下拉緹婭拉逃走。但是，我就是要朝著與之正相反的答案前進到底。
我首先要做的是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另外的同伴們。
現在沒法跟任何人直接談。所以就員自己所有的，在心中拚命地訴說。
我這無聲的訴言，立刻被莉帕察覺到了。
莉帕隨即在塞拉的上也製造出『連接』。然後將兩人份的魔力傳送給我。
我的魔力總量暫時地實現了飛躍。
我果斷地消費這些魔力，強化『冰・Aegis』
魔力浸到這一帶所有的水中，水中矗立起數個冰柱。再進一步使冰柱展出冰枝，增加我在水中行的立腳點。當然，這些冰柱在敵人手的打擊下紛紛破碎。不過無妨。破碎的話就把冰柱的碎片散步在水中。
關鍵在於要用我們的冰粒侵蝕伽魯夫納多杰裡製造的水域。
漸漸的，水域被隆冬之雪染白。
到了這個程度，已經超越了『冰・Ageis』，變了另一種魔法了。
換句話說這是我們四個人的共鳴魔法。說它升華為『冬之異世界・四重奏（Winter Dimension Quartetto）』這樣的大魔法也不為過。
我蹬著冰柱在水中移著，不時也在水底奔馳。速度雖然不如水棲怪快，但是相對的，伽魯夫納多杰裡的速度也減慢了。『冬之異世界・四重奏（Winter Dimension Quartetto）』跟『過次元的真冬（TheOver Winter）』一樣可以妨礙敵人的行。
通過『冬之異世界・四重奏』的幫助，現在地利五五分了。
我衝向伽魯夫納多杰裡。
事到如今不需要留，用與守護者戰鬥一樣的態度──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冬之異世界・四重奏』的作用下，水域終於演變了冰沙一樣的環境。
技能『魔力凍結化』延長劍，在冰沙中舞，將襲來的手全部切斷，傷口在冰沙的影響下又被瞬間凍結。凍傷一併剝奪了伽魯夫納多杰裡的再生能力。
諾文那只為破魔而存在的劍，引導我用最有效率的方式削砍伽魯夫納多杰裡的巨。一口氣間就是無數道劍閃，手七零八落，本也被切碎。
於是在『冬之異世界・四重奏』發幾秒後，原本長三米的伽魯夫納多杰裡的積就被削減到十分之一以下。
不僅手和都被切斷，還遭到凍結魔法的侵蝕，伽魯夫納多杰裡已經沒有任何保護核心的手段了。
看到它這不堪的姿態，我無地揮下手中的劍。
冰刃將毫無防備的核心一刀兩斷。
──獲得了稱號『通行無阻的水軍』
速度+０.０５ 附加完畢──
伽魯夫納多杰裡旋即化作芒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