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了。

事實上。

只要還在邊，就好。

只要還活著就好，他有漫長的耐心等。

靈江也跑到季清舞邊，手的臉頰，“老娘，你還沒參加我媽媽和爸爸的婚禮呢，他們說要你跟董心淩當伴娘的你忘啦？你要快點醒過來哦。”

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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