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蕭清寒頓時痛的出聲來,偏生赫連煦不知哪筋冇有搭對,反倒下口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
蕭清寒正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時候,卻不曾想,赫連煦卻忽然起,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赫連煦,你有病啊!”蕭清寒掀開服看了看,那邊赫然印著一顆淋淋的牙印。
這傢夥,簡直是瘋了!
“你咬了我那麼多次,我不過才還你一次而已。”赫連煦涼涼的道。
蕭清寒,“……我什麼時候下口這麼重了!”
現在真恨不得打崩了這傢夥的一口狗牙!
他咬的這一口都見了,指定留疤!
就因為咬了他一口,他這麼快就還回來,未免太稚了吧!
而赫連煦聞言,驟然停下了腳步。
緩了片刻,他轉便朝走了過來,手道:“在這裡,你抵賴不得!”
這正是在毒林那夜,他趁機檢查蕭清寒有冇有易容之時,被給咬的。
這麼久過去了,傷口早就長好了,但是卻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牙印痕跡。
蕭清寒,“……不可能!我怎麼冇記得!”
“我記得。”赫連煦麵無表的道。
“我不信!除非你我再咬一口對比一下!”蕭清寒說著,張便對著他的手咬了下去。
赫連煦不閃不避,由著的抓住自己的手,甚至還往的邊送了送。
而就在蕭清寒幾乎就要咬到他的時候,卻忽然起,冷冷的甩開了他的手。
“呸!這麼臟,誰稀罕咬!”蕭清寒冷聲道,“等以後再跟你算賬!”
回京的馬車上,蕭清寒一直離著赫連煦遠遠的。
兩人一路無話,車中的氛圍,自是相當的凝重。
蕭清寒是怕赫連煦再忽然想起,之前自己還捅了他幾刀的仇。
再忽然一時興起的,再找捅回來什麼的。
故而一路上,不刺激他,也不打擾他。
赫連煦看著繃的臉,心也是沉到了冰點。
眼見著就要進京的時候,他終於冷冷的開口道:“風澈到底有什麼好的?”
他這話一出口,蕭清寒便咂著不對味了。
怎麼好像聞到了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難不,他其實是誤會了的目的?
什麼人啊!一邊討厭著,一邊還不許惦記旁人!
家住海邊嗎?管的那麼寬!
思及此,著實又好氣又好笑。
但並冇有直接挑明,反倒是冷聲揶揄道:“至他不會跟瘋狗似的咬人。”
蕭清寒說著,控訴似的開了領,出了那枚深深的牙印。
赫連煦瞥了眼自己的傑作,眸中過了幾分滿意之。
“彆以為他上次幫你說了幾句好話,你就當他是個謙謙君子了。”赫連煦冷聲道,“他對人冇有興趣。”
隻對醫藥有興趣,甚至可以為了研究藥材,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隻不過,赫連煦有意誤導蕭清寒,便冇有補充上後麵的資訊。
果不其然,蕭清寒麵驟變,臉上出了濃濃的驚訝之。
“他不喜歡人?”蕭清寒道。
赫連煦未置可否,卻見蕭清寒忽然伏在雙膝之間,肩膀劇烈的抖了起來。
赫連煦顯然冇料到反應這麼大,一時間有些怔忪。
“你……”就那麼喜歡風澈嗎?不過才見過一麵而已!
此時他心中,卻是說不出什麼滋味。
有憤怒,有酸,但更多的,卻是心慌。
他從冇想過,一切會來不及了!
在他決定可以試著同蕭清寒一起過下去的時候,卻移彆,看上了彆人!
不,不對!
不是原來的蕭清寒,從來冇有喜歡過自己。
所以,算不上移彆!
原來,風澈纔是喜歡的類型?
卻在這個時候,蕭清寒抬起頭來,眸中波盪漾,麵繃的著他道:“所以,你是怕我搶走了風澈,纔不把他引薦給我的?”
赫連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