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煦和蕭清寒,當天便被召進了宮中。
皇上二話冇說,直接把他們給領到了平所在的碧羅宮。
尚未走近,便聽到了裡麵傳出來的,那撕心裂肺的嚎聲。
這聲音聽起來已經不似正常人了,著實瘮人的。
“朕好好的一個兒,卻被折磨了這副模樣!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皇上咬牙切齒的說著,抬手便是一掌,甩到了赫連煦的臉上。
“混賬東西!簡直混賬至極!”皇上憤聲道。
“皇上息怒!”眾人見狀,齊齊的跪在了地上。
赫連煦生生的下了那一掌之後,也隨之跪在了地上。
皇上還在怒罵,赫連煦皆一聲不響的下了。
這個時候,碧羅宮裡傳出了一陣陣慘聲。
接著,便是一個太醫捂著胳膊跑了出去,惶然叩首道:“皇……皇上,臣無能!本無法靠近公主,更無法給診治病,請皇上恕罪。”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太醫了,平從發病以來,不知抓傷咬傷了多人。
對此,皇上簡直心力瘁。
平的況越慘,他便越恨那些人。
包括赫連煦,要不是他提出什麼懲罰平的餿主意,平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思及此,皇上一腳踹翻了那個太醫,冷聲道:“廢!都是廢!”
太醫了這一腳,也顧不得喊疼,趕再次趴了回去,拚命的告罪求饒。
此時的皇上,儼然就是一顆隨時都要炸的炮仗。
他們這些人,誰都難抵他的怒火。
皇上冷眸掃了一圈,忽而指著赫連煦道:“來人!把他給朕押天牢!公主什麼時候好起來,再什麼時候放他出來!否則,你就待在裡麵吧!”
這都是親生的,差彆未免也太大了點。
赫連煦實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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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寒暗歎一聲,趕道:“父皇,臣媳願意傾力一試,救治公主!”
“彆以為你冇出頭,朕便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皇上當即將怒火調轉到了蕭清寒的上,
“你不過同平絆了點口角,便攛掇著赫連煦來報複平!平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朕第一個不會輕饒了你!”
蕭清寒,“……”
如今的皇上,簡直就像是瘋狗,逮著誰咬誰!
“父皇恕罪,這的確是臣媳……”蕭清寒話未說完,便被赫連煦打斷道,
“父皇,此事皆是兒臣的主意,跟旁人無關!兒臣的本意是為了磨磨平的子,卻不曾想平會變現在這樣。請父皇降罪!”
“你想不到?哼!平自生慣養,何曾吃過一點苦頭!”皇上既心疼又氣憤的道,
“那些畜生,膽敢這麼作踐朕的兒,朕非滅了他們九族不可!還有你們!朕通通不會放過!”
聞言,蕭清寒冇有多說什麼。
事實上,這件事的結果,雖然在預期之中,可是過程卻是偏離了軌道。
冇想到,楚文笙竟然對平下手這麼狠。
為了擺平,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
但是牽連到這麼多人,卻並非所願了!
雖然說起來,那些人也是活該。
但罪不至此!
思及此,蕭清寒正道:“父皇,臣媳願意傾力一試,救治公主!若是治不好公主,臣媳任憑父皇置!”
“你這麼信誓旦旦,該不會,平的病,就是你的手腳吧!”說話間,宣妃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