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輕輕撩動我心》 第198章 拷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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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然,你說什麼?誰讓你到這里來的?”譚宗揚眉頭皺,像是聽不懂在說什麼。
蘇暮然氣得罵道:“誰讓我到這里來的,難道不是你嗎?你敢否認,這些天一直以陌生人的份,每天早晚給我發短信的人不是你?”
譚宗揚冷下臉沉沉地道:“是,這些天一直以陌生人的份給你發短信的的確是我。可是我也只是想跟你保持短信聯系,卻從未想過跟你見面,讓你知道。我沒有給你發短信你過來,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
“好了譚宗揚,你就別再繼續撒謊了。”蘇暮然簡直都要氣炸了,高聲譴責道:“從頭到尾你就一直在撒謊,這件事撒謊,那件事也撒謊。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所有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相信。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當年欺騙我還不覺得愧疚嗎?還要一直欺騙戲弄我下去,讓我變一個徹徹底底地傻瓜你才開心。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你非要這麼對待我。如果只是因為,你不想讓我把當年的事泄出去,讓你不必承擔責任。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說,剛開始知道的時候我不說,現在更不會說。就算是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我也不會揭發你。現在你滿意了吧!但是可不可以以后放過我,不要再來擾我的生活。”
說著,蘇暮然生氣地掏出手機,狠狠地摔過去。
手機本來就屬于不耐摔地東西,又甩在這種堅的石路上。再撞到一旁的墓碑上,瞬間便四分五裂,不知道飛落到什麼地方。
譚宗揚站在那里脊背得直直的,拳頭地握,一雙眼眸里幾乎要噴出火。
而蘇暮然也不甘示弱,真是恨了這種覺,這種一直被他欺騙戲耍地覺。
為什麼他總是這樣,難道和的相中就非要這麼多心積慮,就不能多一點點地真心?
“你之前說以后再也不要見到我,現在這句話我也還給你。以后,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蘇暮然又狠狠地道。
說完轉就要走。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沒想到,就在轉的那一瞬間,譚宗揚突然沖過來。
被一條強壯的手臂一勒,隨后倒一個寬闊地膛上。再然后,被急速地轉了個圈,還未等反應過來,炙熱地吻便鋪天蓋地地上來,暴又炙熱地地。
蘇暮然的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
瞪大著眼睛看著譚宗揚,忘記反應。
腦子里一片哄哄,幾乎讓想不起任何事。
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吞口中,以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時,譚宗揚才將慢慢地松開。
可是那赤紅的眼眸卻地盯著,讓有一種寒骨髓地寒冷。
“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害怕地抖著聲音,開始劇烈地掙扎。
可是,譚宗揚的手卻像是兩個大鉗子一般。地握著的手臂,讓不得半分。
終于,他像是看夠了似得,才將的手臂松開。
蘇暮然正準備走,剛一轉,卻突然覺得頸后一痛。然后整個人眼前一黑,往后面倒去。
譚宗揚接住,將抱在懷里。
睡著的蘇暮然看上去安詳多了,沒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又仿佛回到了鄰家孩地模樣。
譚宗揚的一只手輕輕地挲著白的臉頰,良久。才抱著輕輕地轉過,看著墓碑上那人慈祥的照片,喃喃道:“母親,怎麼辦?我已經無法回頭。就算是讓恨我,是不是也應該讓留在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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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依舊微笑著,自然不會回答他任何問題。可是那慈祥的笑容,卻無形中已經安了他躁的心。
心,漸漸平靜下來。
這些年第一次他沒有從天亮坐到天黑,而是還不到中午便一彎腰抱起蘇暮然,帶著蘇暮然離開。
李特助的車就在下面等著,之前一直在車上打瞌睡。因為時間太久了,不打瞌睡也沒事做。
但是沒想到正瞌睡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敲車門的聲音,他嚇了一跳,連忙彈跳起來。就看到譚宗揚手里報這個人出現在車門外。
“老老板。”李特助都要嚇得語無倫次了。
媽呀,這太驚悚了。
老板上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手里面卻抱著一個人。這可是在墓地,難道要上演聊齋嗎?
不過,等他打開車門為譚宗揚將車門打開后,悄悄地往老板懷里的人看了一眼,頓時一顆心放下了。居然是蘇暮然,雖然他也想不通蘇暮然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但是,至不是什麼聊齋片。
“開車回家。”上車后,譚宗揚依舊將蘇暮然抱在懷里,輕輕地著的秀發冷冷道。
李特助驚了一下,想說現在還沒到天黑呢。
不過從后視鏡里看到譚宗揚面無表地臉,那句話又生生地咽下去了。
遠。
一輛車里一個人拿著遠鏡看著這邊的景,當看到譚宗揚將人抱下來,抱上車后。
氣得將遠鏡重重地扔在一邊,渾都止不住地哆嗦。
“為什麼,為什麼連這個忌都要打破。”
**********
譚宗揚抱著蘇暮然回家,將家里的傭人們都嚇了一跳。
有人去告訴黃麗,黃麗急匆匆地趕來,不過連譚宗揚的背影都沒看到。
“人呢?”黃麗問。
李特助朝上努了努說:“上樓了。”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都離婚了,還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怎麼又湊到一起了?”黃麗連忙問。
李特助說:“我哪知道,陪著老板去掃墓。結果上去的時候是老板一個人,等下來蘇小姐就在他懷里了,我哪知道那麼多。”
“你是說差點都忘了,今天是夫人的祭日。不過蘇小姐敢在這個日子去找譚先生,譚先生還為了回來了,這是不是說。”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李特助說完趕溜了。
不過別說李特助不知道,就連譚宗揚自己也很迷茫。
將蘇暮然放到床上后,他就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深沉著眼眸,讓人看不懂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他在蘇暮然床邊做了許久許久。直到蘇暮然幽幽地醒來,皺著眉頭睜開眼睛。
“你醒了。”譚宗揚許久沒有開口,猛一開口聲音略帶著嘶啞。
蘇暮然覺得后頸痛的不得了,手了迷茫地問:“這是哪里?”
“這是家里,不記得了嗎?”譚宗揚溫道。
蘇暮然又有一瞬間地恍惚,有些撒地說:“這什麼時候了,你也不我。”
說完,猛地一怔,腦海里浮現出另一幅畫面。有些迷茫的腦袋,瞬間地清醒過來。
譚宗揚看跟自己說話,還猶如以前地模樣。微微勾,出手想要一的臉頰。
可是剛剛把手出去,蘇暮然已經清醒了。想起昏迷前的景,立刻生氣地將他的手打開。
“你太過分了,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讓我走。”將譚宗揚的手打開后,蘇暮然又有些激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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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撐著胳膊從床上起來。
可是剛剛說完那些話,譚宗揚的眼眸里就閃過一抹傷,不等起來便又將按在床上,低著頭沙啞著聲音說:“蘇暮然,在你眼中,從始至終我都是算計嗎?就沒有一點點的真?”
蘇暮然看著他滿目傷痛地眼眸,心一痛,卻忍不住說出傷人地話說:“是,在我眼中你就是這樣。難道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一直欺騙我到現在。你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揭發你當年的罪行,所以才心積慮地留在我邊,讓我跟你結婚,然后永遠被你所騙。”
“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譚宗揚笑的痛心疾首。
蘇暮然嚷道:“對,你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本就不是真的我,不然也不會不肯跟我生孩子。你不過是想要把我綁在你邊,讓我即便是回憶起來也不能忍心揭發你。就算是有一點點的。那也是你對我的一點點愧疚。”
“好,既然你這麼認定我,如果我不是這種人豈不是白白擔了名聲。既如此,倒不如坐實了,也不算委屈自己。”譚宗揚盯著的眼眸地看著,好一會突然站起來冷冷道。
蘇暮然心一驚,連忙問:“你想干什麼?”
譚宗揚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走到旁邊的柜子那里。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東西。
等蘇暮然反應過來,想從床上起來。
沒想到,譚宗揚又返回來一把按住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是迅速地將的左手和床邊的柱子靠在一起。
“咔”一聲,蘇暮然驚得過去。就看到左手上多了一副手銬。
“你你放開我,你想干什麼?”蘇暮然劇烈地掙扎。
“噓別。”譚宗揚按住的左手,語氣深地說:“別,會傷了手腕。等我去拿一些的布墊上你再折騰,不然弄破了手腕我會心疼。”
“譚宗揚,你這個混蛋,變態,你怎麼可以用手銬銬著我。”蘇暮然氣得大喊。
可是譚宗揚已經站起來離開,對于的怒罵置若罔聞。
蘇暮然喊得嗓子都有些啞了才停下來,不過又有些奇怪,記得以前臥室里的床是沒有柱子的。怎麼現在多了一柱子,可以剛好將拷在這里。
等譚宗揚回來,蘇暮然便問。
誰知譚宗揚卻平靜地告訴說:“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想要永遠留一個人在邊,不行就打暈了抗走。我覺得你那個方法也算可行,這張床是我這兩天才換的,其實從那天那條短信開始,我就在想這件事。今天不管你是收到什麼樣的消息,又為什麼去了墓地,總之是讓我下定了決心。”
蘇暮然:“。”
這什麼,不作死就不會死?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譚宗揚,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的,你這是非法拘。你趕放開我,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我。”
“你怎麼樣?報警嗎?還是連我當年的事一塊說出來。”譚宗揚緩緩道。
蘇暮然愣了,怔怔地看著他卻說不出話來。
譚宗揚嗤笑說:“暖暖,你怎麼還是這麼單純。我既不是三歲孩,被你嚇唬嚇唬就能就范。你也不是一手遮天,僅憑你的一番話,你覺得十年前的事,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況下,誰會相信你?”
蘇暮然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看著他哽咽地哭道:“所以說,沒有人相信你就可以有恃無恐?沒有人相信就不存在了?那我算什麼,我當年的驚恐和害怕又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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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譚宗揚突然地抱住道歉:“暖暖,對不起,如果時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那樣做。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怎麼樣才能讓我們回到從前,繼續生活下去。”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你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激地掙扎起來。
這些一時的氣話,卻不知道喊出來對譚宗揚而言,是如何的鉆心之痛。
他任由蘇暮然掙扎,都死死地抱著不肯松手。
等蘇暮然掙扎的沒有力氣了,他才咬著牙在耳邊道:“暖暖,我不會放你走。上一次我就不該心和你離婚。你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多難過。那天看到你和容瀾一起進來,聽到他們調侃你和容瀾,我都恨不得殺了你們。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你走,無論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不會再放開你。”
“嗚嗚嗚。”蘇暮然氣得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幾乎嗚咽著使出全部力氣。
譚宗揚咬著牙痛的眉頭一皺,可是卻將蘇暮然抱得更,恨不得勒進里。
隔著服,蘇暮然都覺到了潤。
知道,那是譚宗揚的肩膀流了,畢竟現在天氣熱,他上穿的服也不多。那麼用力地咬下去。應該很快就能見。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蘇暮然慢慢地松開,真的沒力氣了,有些可憐兮兮地嗚咽問。
譚宗揚這才將稍微松開了一點,看著淚流滿面的臉,一點點地吻去臉上的淚痕。
譚宗揚的吻太過于溫,一時間讓蘇暮然失了魂。
可是等反應過來,那吻就變得越來越炙熱。
當蘇暮然覺到上的扣子都被他解開時,才又劇烈地掙扎起來。
“不,不行,放開我,放開我。”蘇暮然大聲地喊。
譚宗揚制著的,一條強行,將的兩分開。
炙熱地在耳畔來回挲,嘶啞著聲音問:“為什麼不行?你不是總說我不愿意跟你生個孩子嗎?現在我愿意了,我們生個孩子不好嗎?”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我才不要。”蘇暮然大喊。
譚宗揚突然張開在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當然比起蘇暮然的那一口,他這一下輕多了。
但是蘇暮然細皮,尤其是這里這麼敏的地方,哪里能得了這個。
當即疼的眉頭一皺,眼淚就落下來。
“是因為容瀾嗎?是因為他你才不想跟我生孩子?”譚宗揚明知道不是,卻忍不住說出這樣過分的話。
果然,蘇暮然又被他激怒了,生氣地哭著罵:“你這個混蛋,混蛋。”
“對不起,對不起暖暖。”譚宗揚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對蘇暮然而言傷害有多大。于是又連連道歉。
一邊道歉,還一邊吸允著蘇暮然鎖骨上的傷口。
原本有些疼痛地傷口,倒生出一種麻麻地覺。
蘇暮然忍不住輕一聲,而這一聲輕,仿佛葉落湖泊,當起一波波漣漪,也起譚宗揚的心。
房間里的溫度漸漸地升溫。
*********
黃麗和李特助在樓下等著,等譚宗揚出來,也等他說一個原因。
可是就這樣等了整個一下午,到天黑的時候才看到譚宗揚終于出現在樓梯上。
“譚先生。”黃麗先李特助一步,抬著頭喊了一聲。
李特助皺著眉頭瞪著,看那張歡快地臉,好像有喜事的是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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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盛一碗粥端上來。應該了。”譚宗揚看著黃麗淡淡道。
說完,轉去了書房。
黃麗:“。”
想問的一個字都沒問呀,譚先生怎麼就走了。
不過既然讓端粥上去,還說了,那一定是給蘇小姐吃了。
黃麗連忙屁顛屁顛地跑去廚房,幸好有先見之明,讓人提前煮了蘇暮然喝的粥溫在火上。就怕蘇暮然要吃了,可以隨時吃到。
畢竟被抱著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是生病了也說不準。
“等一下你好好問問蘇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黃麗端著粥上樓,李特助連忙對道。
黃麗瞪了他一眼說:“你放心,問我是一定會問的,但是問了也不告訴你。”
“為什麼?”李特助起來。
黃麗冷哼一聲道:“不問什麼,我不高興不樂意。”
說完,端著粥就上樓了。
走到譚宗揚和蘇暮然的房間門口,還有些小興。
先是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蘇小姐,可是沒人答應。
黃麗便自作主張地推門進去。
可是剛剛推開門就愣了,這屋子里。
即便已經開了窗氣,可是作為一個年人,還是從這個房間里聞到了一男混合的麝香味。
而這就預示著,這個房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再看床上,雖然床上已經換了新的床單被罩,蘇暮然也是干干凈凈地穿著睡躺在床上。
但是走過去將粥放到一邊,就看到蘇暮然左手拷在床邊的柱子上。臉有著耐人尋味地紅,而出來的脖頸和鎖骨上,則是一片片惹人遐想的印記。
“咳咳咳,蘇小姐,譚先生說你了,讓我給你端了一碗粥。”黃麗輕咳一聲,看著睜著眼睛的蘇暮然訕笑道。
并未察覺到不妥,只是看到這個樣子。心里還暗想,看來兩人的關系是恢復了,居然還玩趣這套,這手銬看著嚇人,可是分明就是趣手銬,還是給譚先生親自從趣店里挑選的呢。
“黃麗,你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好?”蘇暮然突然用另一只手地抓住黃麗的手,急切地懇求道。
黃麗嚇得碗都要掉了,連忙用一只手將碗放下來,再扯開蘇暮然的手說:“蘇小姐,你這是干什麼?什麼放你走,難道是譚先生錮你了?”
“哇。”蘇暮然哇的一聲哭起來,指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說:“你沒看到嗎?他把我拷在這里,他說要銬我一輩子。”
黃麗:“。”
“這不是玩趣啊!”
“玩什麼趣,黃麗,求你,看在我們昔日的分上,你幫我打開,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一輩子都待在這里,我不要一輩子都被他鎖在床上。”蘇暮然繼續哭著哀求。
“好好好,蘇小姐,你先別哭,這件事我想一想。”黃麗連忙拍著安,訕訕地坐下來道。
蘇暮然哭泣了一會,倒也沒有哭太長時間。
被譚宗揚在床上折騰了那麼久,現在真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要沒了,哪里還有力氣哭。
黃麗連忙給了眼淚,想要扶著坐起來。
可是蘇暮然說腰疼,起不來。
黃麗想了想,只好給拿了幾個靠枕墊著,讓稍微抬高一些。
“黃麗,想辦法幫我打開。”蘇暮然又可憐兮兮地哀求。
黃麗咽了咽口水,心想。這事怎麼著也得請教譚先生啊!哪敢隨便做主。
可是又不敢直接拒絕蘇暮然,照顧蘇暮然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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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說不定自己一說拒絕的話又要哭起來。搞不好還會鬧絕食,有時候脾氣犟起來也嚇人。
“蘇小姐,你先乖乖地把這些粥吃了,吃完粥我就幫你想辦法。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黃麗哄道。
蘇暮然問:“真的嗎?”
黃麗又使勁點點頭。
蘇暮然這才含著眼淚張開,吃下送過來的那勺粥。
黃麗暗暗地松了口氣,雖然之前不知道蘇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那麼堅決地跟譚先生離婚。之前鬧過那麼多場,都沒有下這麼大的決心。
不過,倒還是那麼的好哄,一哄就哄到。
吃完了一碗粥,蘇暮然覺得自己的腰都要廢了。
連忙讓黃麗幫把靠枕拿開,就算墊著靠枕,的腰還是很不舒服。
黃麗以言幫拿開,扶著躺下后,又給按了一會說:“蘇小姐啊!這鑰匙肯定是在譚先生手里。我想幫你打開,可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你剛才還跟我保證,難道也是騙我?”蘇暮然一聽急了,連忙嚷道。
黃麗連忙說:“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騙你。我只不過是說一個客觀原因,沒鑰匙就算是我想打開也只是空想而已。我的意思是,雖然我沒有鑰匙,但是我可以跟譚先生要鑰匙。我相信譚先生不是不講道理。”
“別,你千萬別去找他要。”蘇暮然連忙道。
黃麗皺眉問:“為什麼?”
蘇暮然說:“他要是肯打開,我還求你干什麼。你別去找他,找了他也不會給你,說不定還會其戒備之心,之后連你都不讓我見了。”
“可是沒鑰匙我怎麼。”
“你去找工,斧子也行,鋸也行,對,鋸比較好。那個一鋸就能鋸開,你地去找,管家的工房里應該有,我上次還借用過呢。別讓譚宗揚發現。”蘇暮然想了想,想到一個好主意。
可是黃麗:“。”
“蘇小姐,我不敢呀!”
這不跟譚先生報備一聲,就讓做這種事,哪敢。
蘇暮然生氣道:“黃麗,你不要這麼沒出息好不好?你只要小心些,是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被發現,我也一個人承擔下來,絕不會連累你,你就當是幫幫我,大恩不言謝,我會記住你這份好。”
黃麗惡寒了一把,一把冷汗流下來。
“蘇小姐,那個雖然你提供的方法可行很低,不過我還是盡量試試。但是如果不行,你也別怪我不盡力。”
“當然,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激不盡。”蘇暮然連忙道。
黃麗收拾了一下碗便出去了,不過出去不到十分鐘,就跟在譚宗揚后怏怏地走進來。
“蘇小姐對不起,出師不利。”黃麗一進來便哭喪著臉報告。
蘇暮然也白了臉,想到之前譚宗揚對的狠絕,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寒。
“是是我讓這麼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別別怪。”蘇暮然戰戰兢兢地說。
“黃麗,你知道該怎麼做吧!”譚宗揚看著蘇暮然面無表,卻對黃麗說。
黃麗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譚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自行領罰。”
蘇暮然懵了,連忙道:“譚宗揚,你干什麼?你到底要把怎麼樣?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譚宗揚揮了揮手,讓黃麗下去。
黃麗的臉都白了,蘇暮然還從沒見他這個樣子過。
所以等黃麗一出去,就馬上掙扎著起來,對譚宗揚赤紅白臉地問:“你到底要把怎麼樣?”
“想知道嗎?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領二十鞭的鞭刑,得住。”譚宗揚看力不支地要倒下去,溫地扶住的腰,又溫地對說。
蘇暮然的臉更白了,好一會才喃喃道:“你這是用私刑,犯法的。”
“我不是用私刑。”譚宗揚緩緩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是我們譚家家用的下人,就應該明白譚家的規矩。何況,是自愿領刑,又關我何事?”
“是,又關你何事?就連當初你讓人開車撞我,也只是冷冷地站在一邊看著,真的裝上去,又關你何事。”蘇暮然喃喃地嘲諷。這一幕何曾相似。
“你不好,還是躺下來休息,別想那麼多。”譚宗揚將放倒在床上,還為蓋上被子。
蘇暮然的一條胳膊一直那個姿勢,整個人真的都要崩潰了。
現在看到他又說讓自己休息的話,忍不住用盡全力地喊道:“你到底要把我銬多久,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
“到你不打算離開我為止。”譚宗揚緩緩道。
蘇暮然冷笑:“不可能,我一有機會就會離開你,永遠永遠都不會再回到你邊唔唔唔。”
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再次被譚宗揚堵住。
********
容瀾提前回家,卻在家里沒看到蘇暮然的人。
打手機也沒人接聽,不但如此,居然還是關機狀態。
容瀾就急了,蘇暮然這個人子懶惰的很,基本上沒什麼意外是輕易不會出門。難道說去了父母的家里,所以才這麼晚沒有回來?
容瀾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再一次出門,直接開車去了蘇暮然父母家。
不過這個點蘇暮然的父母和弟弟正在吃飯呢,看到他來連忙招呼著進來,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吃。
容瀾看了一眼就知道蘇暮然不在這里,怕他們擔心,干脆連問都眉問。直接說就是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沒有他就先走了。
“喂,宗揚,蘇暮然。”
容瀾想了想。覺得有可能知道蘇暮然下落的也只有譚宗揚了,便給譚宗揚打個電話詢問。
可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譚宗揚掛了。
容瀾皺了皺眉,拿著手機一臉的不解。
也不知道譚宗揚是不是在忙,所以干脆開車先去別的地方找找,之后再打給他。
只是沒想到,過了一會他的手機響了,居然是清淺打來的。
“喂,什麼事?我現在正忙著呢,如果不重要就等一會我再打給你。”容瀾接通后急忙道。
不過,他話剛說完,清淺便淡淡地說:“你是因為蘇暮然的事嗎?我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