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口黑棺,安向晚心里頓覺不舒服,憑什麼的男鬼要睡在別個鬼送的棺材里?
這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諷刺,想著轉步走進隧道。
等來到山,快到底時,看到有火在閃跳,空氣里有點燒紙的氣味。
走到時一看,沒想到又是那個嫤兒在這里瞎折騰。
黑棺前,擺了好些祭品,還弄了個銅盤子在燒施紙,竹籃子還有很多。
“哎呀,嫤兒小姐,怎麼這麼早跑來找我家人啊,在燒什麼呢?”
“安小姐,沒想到你這麼晚還跑山里來。”
嫤兒今晚的語氣聽著有幾分囂張。
安向晚猜,是不是因為昨晚宗澈偏幫了,才會這樣,想著冷冷地呵笑了聲。
“可不是麼,我家人說了,我晚上要是睡不著就到這里來找他,這不是很正常嗎?”
咳,原話其實并不是這麼骨的,只不過是對付非常的鬼,要用非常的手段。
“恐怕今晚安小姐要孤枕難眠了。”嫤兒哭眉皺了皺,滿目里寫滿了對安向晚的同。
安向晚見著就覺得可笑了,還需要一只鬼同?
想著走向前去,故意用腳踢開火盆,嚇得嫤兒失聲驚,飄閃到一邊。
“哎呀,我腳不小心踢到了,抱歉抱歉。”
安向晚說完走到黑棺邊上,懶洋洋地坐下,故作一臉大驚,捂住小口,樣子有多欠就有多欠,氣得嫤兒掐起拳頭。
“你故意的!”
安向晚聳了下肩,從黑棺上輕跳下來,又故意地往祭品上踩了一腳,直接踩了個稀爛一地。
“哎呀呀,實在對不住了,山里太黑,我有點夜盲癥,嫤兒小姐有怪莫怪。”
“安小姐,你別太過份了,這些是我特意給澈哥哥準備的祭品,他在間忙碌,每天都需要祭品來維持力,你現在把它們毀了,會影響澈哥哥的,你什麼都不了解,都不清楚澈哥哥的需求,總是任地破壞,昨晚也是,今晚也是,你這種公主脾氣,澈哥哥遲早有一天會休了你。”
嫤兒蒼白的臉因氣憤而變得有些扭曲,雙眼氤氳出淚,怒瞪著安向晚,似要把煎皮折骨來泄心頭之恨。
“噢,抱歉了,我家人對我喜歡得,倒是你,都過去幾百年了,他都沒不娶你進門,卻娶了我,當然是因為不喜歡你咯,一看你八字哭眉,天生就是克夫相,嘖嘖嘖……誰敢娶你。”
安向晚搖頭咂,嫤兒越氣心里就越解氣,讓囂張。
嫤兒被氣得半天說不出口。
安向晚見著,繼續又道:“嫤兒小姐,奉勸你還是離我人遠點,大清已滅亡,一夫多妻制是不存在的,倘若嫤兒小姐不聽,那便休怪我不客氣了,要知道,你的修為跟我打起來,就好比以卵擊石,懂麼。”
“哼,你以為妝姨會讓你坐穩宗家夫人的位置,該醒醒的人是你。”
嫤兒怨恨到了極點,可自己又打不過安向晚,只能等著沈妝替修理這個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