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第二百零三章 免得成天惦記著別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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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免得天惦記著別人的妻子
到了餐廳,又有一個傭人從外面進來,小聲對靳老說了一句什麼。
靳老微微頷首:「請他進來。」
話畢,靳老看向阮星晚和程未,笑道:「還有一位客人,稍等一下。」
幾分鐘後,一個男人在傭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看見他,阮星晚微微有些意外:「威廉先生?」
威廉看了過來,點頭頷首:「阮小姐。」
靳老道:「二位認識?」
阮星晚剛想開口,可張了張,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
威廉輕笑著化解了的尷尬:「之前和阮小姐有過一面之緣。」
「這樣啊,那真是難得的緣分。」
說完,靳老又給威廉和程未互相介紹了對方。
威廉道:「我來南城之前有聽過程總,果然是年輕有為。」
程未握了握他的手,只是說了聲:「威廉先生。」
靳老笑著開口:「來來來,都別站著了,坐坐坐。」
他們剛坐下,傭人便匆匆走了進來,又低聲在靳老耳邊說了什麼。
靳老聞言滿臉都寫滿了詫異:「他怎麼會來?」
威廉開口道:「應該是我請的客人。」
靳老點了點頭,朝傭人抬手示意。
兩人說話的時候,威廉看向阮星晚,神有些抱歉:「阮小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今天也在這裡。」
程未站在一旁,眉頭皺了皺,沒說話。
阮星晚怔了怔,雖然他還沒有說來的人是誰,可已經猜到了。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
扯了下角,笑容有些干:「沒……沒關係。」
其他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周辭深進來的時候,大概是沒想到阮星晚也在這裡,目在上停留了幾秒。
阮星晚莫名有些不自在,拿起水杯喝水掩飾尷尬。
一陣簡單的問候後,周辭深坐在了阮星晚對面,冷峻的五上看不出什麼緒。
靳老道:「我這裡還是一次來了這麼多的客人,實在是蓬蓽生輝,既然大家都認識,那也就不必再客氣了,吃飯吧。」
威廉拿起酒杯:「今日不請自來,多有叨擾,還靳老海涵。」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之前說過,你就把我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此時,周辭深淡淡道:「沒想到威廉先生和靳老認識。」
威廉笑道:「之前靳老在國外參加研討會的時候,有幸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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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點頭:「是啊,當時一見面,我就覺得威廉有種悉,後來問了才知道,他也是南城人。」
對此,威廉笑容淺淡,沒有多做解釋。
周辭深又道:「我聽說鍾家的人最近一直在糾纏程總,還鬧到靳老這裡來了,事解決了嗎。」
靳老沉了沉臉,就知道他是為了這個事來的。
程未道:「已經解決好了,不勞周總心。」
周辭深意味不明的冷笑了聲:「看來程總在中間是沒費心。」
「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而已。」
靳老咳了一聲:「現在事已經解決了,那就不說那些不開心的話題,今晚也相當於家宴了,還是聊聊其他的吧。」
他話音剛落,周辭深便繼續道:「既然靳老說是家宴,那程總方便我問一些私人點的問題嗎。」
程未對上他的視線,沒有毫退:「周總想問什麼。」
不止是阮星晚,就連威廉和靳老,都到了這個火藥味十足的氛圍。
仿佛下一秒,這裡就會被夷為平地。
周辭深不冷不淡的開口:「程總年紀不小了,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終大事了?」
「周總都不著急,我著急什麼。」
阮星晚杯子裡的水都快喝完了,也想不出有什麼能阻止他們的辦法。
周辭深冷冷道::「程總是該考慮一下了,免得天惦記著別人的妻子。」
「咳——」
阮星晚沒想到居然會被最後一口水嗆到。
坐在旁邊的程未最先反應過來,抬手給拍著後背:「星晚,沒事吧?」
阮星晚搖了搖頭,藉機道:「我想去一趟衛生間……」
程未跟著起:「你沒來過這裡,我帶你去吧。」
就在他們要走出飯廳的時候,周辭深也走了出來。
程未回過頭:「周總這是?」
「我也想要去衛生間,麻煩程總帶路。」
「……」
隨著他們三人離開後,靳老後知後覺的問道:「周辭深和這位阮小姐是……」
威廉道:「周總和阮小姐才離婚不久。」
聽了這話,靳老這才煥然大悟。
難怪之前在茶室的時候會有那番對話。
過了一會兒,確定他們走遠之後,靳老沉聲道:「不是說的年後再回來嗎,怎麼提前了。」
威廉倒了一杯茶,緩緩道:「最近林家的作比較多,現在是最合適的時機。」
關於林家和周家之間的問題,靳老也略有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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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這就是你把周辭深帶到這裡來的原因?」
威廉笑了笑:「周辭深年紀尚輕,就算有手段有能力,可畢竟林氏背景深厚,這些年人脈關係更是盤錯節,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撼的。」
「你是想借周辭深的手,除掉……」
靳老爺子的話沒說完,但是他已經明白了。
現在的況下,周辭深跟林家那邊不和,從他上手,是最不容易讓人懷疑的。
他不解道:「可是我沒明白,周辭深的前妻怎麼牽扯到這件事裡來了,我之前聽到過一些的傳聞,是個世可憐的小姑娘。」
威廉往杯子裡添了一點茶:「說實話,周辭深這個人,連我也看不清楚。
明明年紀不大,卻讓周林兩家忌憚,甚至為了對付他,還達了同盟。」
靳老無聲嘆氣:「周辭深這個年輕人,不論放在哪裡,都應該十分優秀,只是因為周家的糊塗關係,讓他白白背上了私生子的稱號。
從他被接回周家開始,鍾家那邊應該沒做些小作讓他不好過,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他有了今日的就。」
畢竟,在暗不見的沼澤里掙扎過來的,早就擁有了超出常人的心思和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