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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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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阮星晚把小傢伙放到了嬰兒床上,然後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周總該走了,我要睡覺了。」

周辭深抬眸看向,慢條斯理的開口:「一個人只能做休息,兩個人才做睡覺,你這麼說是想讓我陪你睡?」

「……」

這又是他媽哪門子的歪理!

阮星晚剛要直接讓他滾的時候,包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怕把小傢伙吵醒,手忙腳的去接。

看到來電顯示後,阮星晚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然後走進了浴室。

在浴室門關上之前,周辭深聽到接通了電話,「程未」兩個字從口中輕輕傳來。

周辭深放下手裡的書,削薄的抿在一起。

浴室里。

阮星晚關上門之後,又推開了窗戶,才道:「有什麼事嗎?」

程未道:「我聽杉杉說你去安城了,在那裡玩兒的開心嗎。」

阮星晚淡淡笑了下:「還好,這裡的生活節奏比南城要慢一些,會舒服許多。」

「聽你這麼說,我也想去看看了。」

程未頓了頓,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星晚,你……大概還要多久回來?」

「應該是兩三天吧。」

程未繼續道:「周末他們組織了一個同學聚會,你去嗎。」

阮星晚道:「我到時候看一下吧,只是……前不久才聚了嗎,怎麼突然又要聚了?」

「上次只有我們幾個人,這次是全班,如果你不去的話,我也不去。」

聽他這麼說,阮星晚還力的,想了想才道:「那我先問一下杉杉,看怎麼說。」

阮星晚本來也不是很喜歡熱鬧,而且班上其他同學大多數也是不的,畢業了就沒了聯繫。

像是這種大規模的聚會,應該還是這幾年的第一次。

想先問問裴杉杉,看看有沒有什麼非去不可的原因,如果沒有,只是簡單的聚會的話,大抵是不會去的。

「好。」

程未又道,「星晚,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機場接你。」

「不用了,我……」

阮星晚話剛說到一半,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還沒來得及反應,狗男人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不不慢:「洗完澡沒,等你半小時了。」

阮星晚:「……」

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電話那頭,程未默了默才道:「星晚,你先忙吧,等你考慮好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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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阮星晚拉開門,狠狠瞪著始作俑者,罵人的話到了邊,突然想起還有個小傢伙在房間裡。

咬了咬牙,只能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周辭深好整以暇的靠在門框上,雙手環:「你在裡面磨蹭了那麼久,我等著用。」

阮星晚聲音像是從牙出似得:「周總沒有自己的房間嗎。」

「我房間熱水壞了。」

周辭深說著,把阮星晚從浴室里拽了出來,「去幫我拿一套換洗的服,你不想拿也沒關係,我不介意……」

不等他後面的話說完,阮星晚直接把他推了進去,再關上門。

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才讓自己逐漸平靜了下來。

罷了,事發展到現在這樣,都是源自於三年多前,在暮拽住了他的袖子。

說到底還是自己作的孽。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阮星晚去了周辭深房間,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行李箱,最後打開了櫃。

櫃裡有不那個狗男人的服,看樣子他似乎是偶爾會在這裡長住。

思及此,阮星晚不由得皺眉,難道上次和一起離開後,狗男人還回來這裡住過嗎。

不過阮星晚想了想,許玥是周辭深母親,在這裡,周辭深時不時回來也說得過去。

隨便在櫃裡拿了一套居家服,正準備離開時,又面無表的折回,看向櫃,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等到回到房間後,把服放到了浴室外面的椅子裡,然後敲了敲門,煩躁道:「周總,你服在外面。」

浴室里水聲停頓了一下,周辭深才不急不慢的問道:「拿齊了?」

「……」阮星晚咬著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迸,「拿齊了!」

要不是怕周辭深名正言順的耍流氓的話,阮星晚還真不想給他拿。

狗男人真是煩死了。

阮星晚不想再理他,直接走到了床上,了羽絨服外套後,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沒過一會兒,浴室門打開,很快便又關上。

即便是隔著一層厚厚的被子,阮星晚似乎都能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穿聲傳來。

兩分鐘後,浴室門再次被打開。

周辭深一邊著頭髮,一邊出來,當看到床上的鼓起時,黑眸里出現了笑意。

阮星晚從被子裡出聲提醒:「既然周總洗完澡了,那就麻煩你回自己的房間,我要睡……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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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深道:「你不洗澡嗎?

去洗,我幫你看著他。」

「……我不洗!」

「在外面跑了一天,不嫌髒?」

「髒也沒見你占我便宜。」

周辭深道:「你再不去洗,我現在就可以占你便宜。」

阮星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恨不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周辭深坐在沙發里,淡淡道:「等你出來我就走。」

「真的嗎?

我不信。」

周辭深看向,輕笑出聲:「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還用等到現在嗎。」

「周總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會覺得慚愧嗎。」

狗男人說的自己多清白似得。

周辭深修長的雙疊:「隨你信不信。」

狗男人就這麼坐在這裡,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阮星晚看了看旁邊睡的小傢伙,最後還是決定狠了心,堅決不當著他的面去洗澡,又重新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自己。

周辭深:「……」

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阮星晚道:「周總,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一個適可而止。」

今天雖然一直在忍著,但也不代表狗男人可以得寸進尺。

周辭深抬手鼻骨:「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

「那是什麼?」

阮星晚又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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