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影響到我吃飯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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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影響到我吃飯的心了
半個小時後,車在公寓門口停下。
阮星晚下了車,剛要往小區裡面走,卻看到狗男人的車就停在路邊。
他怎麼還跑到面前去了。
就在阮星晚忍不住撇的時候,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男人高大拔的形出現在的視線里。
周辭深不冷不淡的瞥了一眼過來:「跑那麼快做什麼。」
阮星晚一本正經的道:「回家吃飯。」
「正好,我也沒吃,一起。」
阮星晚:「……」
沒好氣的道:「周總沒有自己的家嗎。」
周辭深轉過,慢悠悠的往前走:「要有家人的地方,才做家,不然只是一座冷冰冰的房子而已。」
「周總最近是開始研究親學了嗎?」
周辭深沒理,站在單元門口,單手在了子口袋裡,微微偏了偏腦袋,示意開門。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包里拿出了門卡。
門開後,周辭深手撐開,讓先進去。
阮星晚道:「看不出周總還有這麼紳士的一面。」
周辭深挑眉:「看對誰。」
阮星晚輕哼了聲,越過他往裡面走。
下了電梯,阮星晚摁了碼開門,剛推開門裴杉杉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來:「星星,你今天跟程未約會怎麼樣,有沒有……」
裴杉杉話說到一半,在看到出現在阮星晚後的那個狗男人時,聲音戛然而止。
乾笑了兩聲,然後轉過頭:「怎麼忽然間有些困了,我睡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進了臥室。
客廳里,阮忱也默默收起了自己的電腦,拿上包起道:「我先回去了。」
「……」
阮星晚額,長長呼了一口氣。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阮星晚道:「周總這下能知道自己有多不歡迎了吧。」
周辭深道:「你確定他們是因為不歡迎我才離開的?」
聽著狗男人意有所指的話,阮星晚咬了咬牙,懶得和他說廢話,下外套直接進了廚房。
看了看冰箱,只剩下兩個番茄了。
反正也沒打算做什麼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就這樣吧。
十分鐘後,番茄蛋面出鍋。
阮星晚出去的時候,周辭深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將面碗放在他面前,嚴謹的提示道:「周總別誤會,我會讓你上來吃飯完全是因為我在許阿姨那裡也白吃白喝了好幾天,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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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深角勾了勾:「嗯,我知道。」
聽著狗男人這極其敷衍的幾個字,阮星晚突然覺得剛才還不如不說那些,兒就沒找補回來。
阮星晚又進了廚房,端出了自己那碗,坐在他斜對面。
周辭深看向:「吃那麼?」
阮星晚頭也沒抬的回答,隨口道:「我減。」
「減這麼晚還吃麵?」
「……」
阮星晚面無表的對上他的視線:「周總不吃的話就請離開,你影響到我吃飯的心了。」
周辭深道:「我是怕你晚上。」
阮星晚太跳了跳,都說了多次那時候吃得多是因為懷孕了,怎麼好像到了狗男人這裡,就跟吃不飽的豬似得。
眼看著的脾氣上來了,周辭深緩聲道:「吃吧,我不說了。」
阮星晚今晚一直空腹,還喝了一些舊,胃有些不舒服,這會兒熱氣騰騰的一小碗面下鍋,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剛放下筷子,周辭深便道:「今天為什麼要和林知意吵起來。」
阮星晚大概是沒料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默了默才道:「就許怪氣的罵我,還不允許我還啊?」
「你以前不是能忍得嗎。」
「一次可以忍,兩次也可以忍,三次也可以繼續忍。
但我是個,又不是忍者神。」
周辭深:「……」
幾秒後,他條的笑出聲。
阮星晚本來是順口就這麼說出來了,哪裡知道狗男人居然笑了,弄的還不好意思的,耳朵又紅又燙:「有……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周辭深單手抵咳了聲,斂起幾分笑意,低緩著聲音:「是,你說得對。」
阮星晚被他笑的心煩意的,連忙起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洗碗的時候,阮星晚慢慢冷靜了下來。
其實話說回來,本意是不想和林知意起任何的衝突,在被困在周家的時候就看的很明白了,是無論如何都抵不過這些無剝削的資本家,人家只需要一手指,就能輕而易舉的碾死。
所以即便阮星晚明知道林知意話里話外都是對的嘲諷,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
在林知意說出那句話之後,瞬間就覺頭腦有些發熱,才不由自主的諷刺了回去。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確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更何況林知意父親還在那裡,直接讓林知意丟了那麼大一個臉,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怎麼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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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阮星晚無聲嘆了一口氣,好像每次的生活平靜不到一段時間,就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出現。
阮星晚洗完碗,收拾了廚房出去,見周辭深站在臺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問道:「周總怎麼還沒走。」
周辭深聲音淡淡的:「吃了飯就走,多沒禮貌。」
阮星晚:「……」
說的就跟他有過禮貌似得。
阮星晚看了眼時間,提醒道:「我要休息了。」
周辭深轉過頭:「你不是在減嗎,才吃了東西不能睡覺。」
阮星晚閉了閉眼,深深吸氣。
蛋裡挑骨頭這種事,狗男人敢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
他難道沒有看出來,是在趕他走了嗎?
阮星晚正要說的再清楚一些的時候,周辭深邁著長從臺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里:「我有事跟你說。」
「我不想聽。」
周辭深抬頭,不悅看向。
阮星晚抿了抿,迫於力坐在了他對面:「周總請講。」
講完快滾。
男人修長的雙疊,慢條斯理的開口:「阮均不是你親生父親這件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阮星晚聞言愣了愣:「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