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沉默著，握了拳頭，緩了會兒後才說：

“不痛苦，走得平靜的。生死由命，這不怪你，你也不必自己為自己套上枷鎖。”

“？？你在安我。”顧微微有些奇怪地看向沈禹，“你不怪我了嗎，不覺得這是我欠你們的嗎？”

沈禹聳了聳肩：“你剛剛不是已經表現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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