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張至極的時刻，應該說說接下來怎麼辦，往哪邊去，就算是自忖必死，想要留些擲地有聲的言，也往往應該是以回顧人生開始——就像當年陳長生被莫雨困進桐宮又遇黑龍的那個夜晚曾經發生過的那樣。

所以徐有容不明白陳長生這是怎麼了。

如果是普通的生，或者會惱會怒，會一聲冷哼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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