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山幽幽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人嗎？”
司懷淡定地說：“不，這筆錢是讓你長長記。”
沉默片刻，董大山狐疑地看著他：“這筆錢還不會就是你之前說的小財運吧？”
司懷挑了挑眉：“所以你這個月工資沒了。”
董大山長嘆一口氣。
司懷拍拍他的腦瓜子，鼓勵道：“多賣點容符，錢就賺回來了。”
董大山：“......”
扣了工資居然還不忘繼續榨他！
兩人走出臺花園，董大山垂著腦袋，越想越生氣：“我他媽當初怎麼就沒有發現不對勁呢，明明都視頻過好幾次……”
司懷腳步一頓，扭頭看他：“你能在視頻里看清的臉嗎？”
“能啊。”
董大山點點頭：“看清臉的幾次很快句掛斷了，說是害。”
“另外幾次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臉，現在想想的臉和視頻里的樣子本就不像啊……”
董大山嘀嘀咕咕的說著，沒有留意迎面走來的長發生，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站著的長發生。
長發生正在翻包里的鑰匙，這一撞，包里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董大山連忙彎腰去撿。
“沒事。”
董大山手一頓，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他慢慢抬頭，對上一張白凈清秀的臉。
這張臉十分悉。
是他和鬼視頻時，出現在屏幕上的臉。
董大山僵了僵，瞬間跳到司懷背后，尖道：“鬼、鬼啊啊啊！”
長發生：“……”
司懷看了看，一把推開董大山：“這是人。”
董大山死死地抓著平安符：“和那個鬼視頻里長得一模一樣！”
“……”
長發生看了他們兩眼，覺得這兩人瘋瘋癲癲，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都不要了，開門跑進屋。
砰的一聲響，董大山慢慢回過神。
司懷皺了皺眉，問道：“和視頻里的生長得一樣？”
董大山點頭。
司懷思索片刻，解釋道：“鬼應該是想要的，和你視頻的幾次大概是鬼估計拍的臉……”
董大山愣了下，連忙問：“那這個生不會有什麼事吧？”
“鬼已經死的干干凈凈了。”
司懷垂眸，看見地上有一串悉的手鏈。
銀鏈子上懸掛著一個磨砂的小瓶子，和在老司朋友家那個很像。
他皺了皺眉，撿起手鏈，仔細打量。
小瓶子里塞的是一團腥臭的頭發。
董大山幫著收拾散在地上的東西，接著把斜挎小包放到長發生的家門口，隔著門道歉：“不好意思啊。”
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見，他繼續說：
“我的聯系方式也放這兒了，有什麼東西壞了的話打電話給我，我賠你……”
司懷起眼皮，掃了眼董大山的面相。
黑氣散去，正緣來了。
剛走到一樓，小區外響起警笛聲。
保安大叔抓著李文帥的胳膊，對其中一個寸頭警察說：“就是他，有個大學生舉報他是通緝犯。”
寸頭警看見李文帥手上的手銬，無奈地喊了聲：“爸！手銬不能用的！”
“我這是為民除害。”
保安大叔推了把李文帥：“快把他帶到警局。”
李文帥哭無淚，喊道：“我真不是通緝犯，我、我剛剛撞鬼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睛一睜就被拷住了。”
“什麼鬼不鬼的，年輕輕輕滿胡話。”保安大叔呵斥道。
寸頭警拿出手機，對著李文帥的臉掃了掃，沒有查到相關信息，嘆氣：“爸，他不是通緝犯。”
“是個大學生。”
保安大叔余瞥見1單元里走出來的兩人，連忙喊道：“學生仔，快過來和警察說說。”
看清司懷的臉后，寸頭警察愣了下，連忙上前：“啊，你是司懷，道天觀的司觀主是嗎？”
司懷嗯了一聲，掀了掀眼皮。
這個寸頭警察有點眼，好像是之前在警局遇到的。
寸頭警察連忙問：“司觀主，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司懷實話實說，簡要地說了一遍抓鬼的經過。
寸頭警察知道商最近有些靈異事件，這種事不歸他們管，上面只是簡單地發了個通知，讓他們有些時候不要多管閑事。
“……然后就隨口說了句這瘦猴是通緝犯。”
聽完司懷的復述，寸頭警察神一肅：“好的，這件事我會上報的。”
司懷點點頭，順便把撿來的銀鏈給他：“大概是和這個東西有關系。”
寸頭警察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走到保安大叔邊：“爸，我問過了，是誤會。”
保安大叔：“我看他賊眉鼠眼長得不像好人啊……”
“他真的不是通緝犯，快給他解開。”
“啊呀，鑰匙不見了。”
…………
晚上，司懷打開微博，發現自己寫的那篇拒絕的文章瀏覽量很低，甚至不如他隨手發的一張風景照。
司懷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獎微博，容簡單暴。
【價值五十多萬的獎！轉贊評學會拒絕的文章，十張容符！一百張平安符！】
一天時間，文章的轉發量便過萬了。
大多數人是為了獎，一小部分人是真心實意的轉發：
【我昨晚在夢里對我媽說不了，反手就是一個大子。】
【我我我！】
【一日三問，容符可以降價嗎？】
【我特地去拜了拜道天天尊，真的靈，當晚就不做噩夢了。】
【強推上香拜拜啊！一勞永逸！】
【說真的，上完香我覺真個人都清爽了一些。】
…………
陸家
司懷托著腮，不不愿地繼續看書。
剛翻了一頁，手機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淘寶店鋪的銷量越來越好，董大山一個客服忙不過來，司懷暫時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客服，只好重舊業，親自擔任售后客服。
司懷了上揚的角，一本正經地對陸修之說：“是淘寶店的事，我得看看。”
他理直氣壯地放下書，拿起手機。
用戶12345：【不是說同城的快遞凌晨就會到的嗎？】
用戶12345：【我昨天晚上買的平安符，今天都沒有收到！】
用戶12345：【你們怎麼回事？故意搞我？】
司懷看了眼這個客戶的訂單，姓名填的是昵稱，不是真實姓名。
售后客服：【親親，提供一下真實姓名，今晚立馬給您發貨哦。】
用戶12345：【為什麼要真實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