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慕看到男人紅的麵頰,滿是火焰的眼睛,心中暗道糟糕。
帝溟玦不是解除了藥效,而是,而是直接抵抗了藥效。
他冇有渾無力、無法彈,卻依舊難的不行。
這一下,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慕臉一變再變,剛要趁其不備,溜之大吉。
卻已經被男人堵住了去路。
慕的瞳孔驟然一,朝著男人狠狠一個踢踹。
男人悶哼一聲,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稍稍恢複了點理智。
卻依舊雙目如狼似虎地盯著。
慕嚥了咽口水,“等,等一下,你放開我,我可以給你解藥,給你解藥!”
“不!”帝溟玦斬釘截鐵地拒絕,“你就是本君的解藥!”
慕:“!!!!”
信不信姑我閹了你這個臭流氓!
帝溟玦的手,緩緩上白皙的小臉,聲音沉沉的,彷彿抑著無儘的痛苦,“人,是你自己先來招惹本君的!”
此話一出,慕猛地一寒。
久遠的記憶,如水洶湧而來。
暗的山,猶如噩夢般的場景。
就連帝溟玦說出這句話後,也愣了愣,微微蹙起了眉頭。
這一幕,這一番話,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但下一瞬,慕的眸已經冷了下來。
纖纖玉指淩空一撥。
錚——
不遠的天魔琴,彷彿到了主人的召喚。
驟然從桌上飄起,懸浮在空中。
而琴絃也隨著慕手指的波,自行彈奏,發出嘈嘈如急雨之聲。
突如其來的琴聲,讓帝溟玦一怔。
錮住慕的力道也微微放鬆。
就是這一刻!!
慕猛然曲起膝蓋,狠狠撞向男人。
——!!!
砰一聲巨響,床鋪崩塌,房梁上的塵埃撲簌簌落下。
接著,傳來帝溟玦一聲驚天的怒吼,“君慕,你謀殺親夫啊!!”
慕站在不遠,手捧天魔琴,長髮無風自,笑容嫵,宛如能傾儘天下的妖孽,“哪來的親夫?君上莫不是忘了,我的親夫如今可還在那黃土裡埋著呢?我現在謀殺的,隻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罷了!”
聽著小妮子口口聲聲的親夫,登徒子的,帝溟玦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肯像其他子一般,傾慕於他,臣服於他呢?
難道修仙大陸那些如蜂一般,千方百計想往他上撲的人,都是假的嗎?!
可慕越是這樣。
他偏偏,越是到了骨子裡。
哪怕如今穿著素雅,神從容悠淡。
可對帝溟玦而言,卻帶著一難言的吸引力,恨不得讓化為自己的一部分,時時刻刻在一起。
這種吸引力,從他見到的第一眼開始,至此之後,愈加濃烈。
慕給他下的那點玄藥的效用,對他來說早已冇有半點用。
可他現在的況,卻比中了最厲害的蠱毒還要厲害,這毒好似正在不斷摧毀著他的每一神經,難以自抑。
帝溟目灼灼盯著眼前的子,緩緩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