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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尉婪說自己可憐,楚鳶也是意識到了他這人突然賤是為什麽。
這空氣裏酸溜溜的氣氛誰都能覺出來尉婪怎麽了。
但是楚鳶就是不解釋,就喜歡看見尉婪這樣不理智的況,於是笑瞇瞇地說,“是呀,我可憐,沒被人過呢。”
尉婪故意刺激,還偏偏順著話往下接。
末了,還要說上一句,“沒辦法,所以變了二手貨,都說離了婚的人會掉價,指不定我現在就已經沒人要了呢。”
尉婪皺眉。
原本是想說兩句,但不知道為什麽聽見說這個,反而有些不舒服。
這個人真的是心裏這麽想的嗎?
沒有掉價,反而比以前更耀眼了。
沉默了許久,尉婪問,“誰給你做的?”
“不告訴你。”
楚鳶挑了挑眉,“反正我隻是個可憐蟲,尉總大可不必放心思在我上。”
聽聽!聽聽!
尉婪咬牙切齒,“你真是能揪著一個點就發揮啊……”
楚鳶點點頭,“所以別讓我聽見你那些怪氣的話語。”
能比他更怪氣!
專治各種不服!
尉婪一愣,竟然還管教起他來了!
男人氣得鼻孔直哼氣,但是拿楚鳶沒辦法,那眼裏的緒變了又變,最後氣呼呼轉門一摔進去了。
目睹這一切的李也目瞪口呆,“你剛才是不是在頂撞尉總?”
楚鳶轉著手裏的筆,毫不在意地說,“怎麽了?不可以嗎?”
李也默默豎起了大拇指,“沒得說,我以後喊你一聲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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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尉總都拿楚鳶沒辦法,那他就更不用說了呀!
於是這天中午,尉婪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楚鳶特別開心地拆開了便當,吃著裏麵的飯菜,還將胡蘿卜片拚的心拍了照片發在了朋友圈。
尉婪冷笑得角都快筋了,看著下邊給點讚的人,還都是好友,酸不拉幾地全都在問這是誰做的,楚鳶一個都沒回,估計是為了保持神。
【江殿歸:心便當?】
【宋存赫:我現在去學做菜來得及嗎?】
【栗荊:沒有哥們的份,酸了。】
【白桃:好吃嗎,我解剖也能……】
尉婪故意沒互,就看著他們評論,要是他也去點讚了,顯得他多在乎似的!
五分鍾,尉婪站在楚鳶麵前沒說話。
十分鍾,楚鳶也沒抬頭看他。
於是某個人憋不住了,故意在吃得開心的時候湊近,幽幽地問了一句,“到底是誰做的?”
楚鳶吃得一愣,抬頭看見尉婪正用一種直勾勾的眼神對著自己,說,“你想知道啊?”
尉婪深呼吸,“哪個野男人?”
野男人?
楚鳶嘬著筷子,將它從兩瓣裏出來的時候那個作特別,就好像在著似的,這不是嗎!這不是嗎!
咬個筷子都要勾引他!
尉婪嗓子都啞了,氣急敗壞地說,“快說!”
楚鳶哈哈大笑,“鍾繾綣幫我做的,看你急了一上午了,憋不住了?”
尉婪麵特別難看,手將楚鳶的便當搶了過來,“嗬嗬,沒收了。”
楚鳶酸溜溜地說,“人的醋都吃啊?”
尉婪破口大罵,“楚鳶你長膽子了連老子都敢調戲?”
楚鳶瞇著眼睛,說得特別順暢,“不了,就不用小心翼翼跟你說話了。”
膽子放大點,不就是一個曖昧對象嘛!調戲調戲怎麽了!
尉婪心口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