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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二百二十三章 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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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怪般鎮,取炁結煞!風來!”

村外的一小坡上,錢小東口中念念有詞,姿勢也擺的有模有樣,手指與中指並攏,似乎在引導著什麽不知名的力量。

然而好一會兒過去,他的周也沒發生任何變化。

‘怪哉……我明明是按照書上寫的做了啊。’

的蹲下,錢小東看著地上用樹枝寫出的【龘】字一陣出神。

前日那道士突然消失時,錢小東一臉失的回了家,但在要睡覺時卻發現自己背著的籮筐中竟多出了一本書,上書四個大字。

‘我不認識。’

錢小東從未上過學堂,爺爺和也都是不識字的,雖然為了生存,他有去學堂頭學過一陣,但那些字也就夠用來寫點賣慘的話,哪看得懂這種筆畫這麽多的字。

不過雖然看不懂,但錢小東還是嚐試著翻開了這本書,而就在翻開書的瞬間,好幾隻由紙疊的鳥兒飛了出來。

在錢小東無比驚訝的眼神中,紙雀圍著他飛了一圈,接著便散開到了各個角落,同時他手中之書綻放出了絢麗的芒。

等到錢小東逐漸適應了這刺眼的芒,再看向這書時,他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識得書上的字了。

‘這……這是什麽玄門道法!?’

雖然錢小東猜到那位道長是為高人,但沒想到竟然會高到這個地步,這絕對是隻有那些修煉者才能做到的事

朝著天空拜了三拜,錢小東重新看向了書的封麵,這一次,他認識這四個大字了。

《千海經》

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錢小東翻到第一頁開始仔細的研讀了起來。

剛開始時,錢小東發現書上盡是些奇奇怪怪的鬼畫符,但當他看進去後,才發現這是一本符咒書,書上寫的都是篆寫符咒之法。

這可把錢小東高興壞了,知道那道士雖然不願收他為徒,但卻願意教他些東西。

再次朝著天空拜了三拜,錢小東懷著無比激的心學了起來。

今天是錢小東覺得自己學有小,打算出來試試,但他很明顯太高估自己了,試了一上午也沒試出個屁來。

不過他並沒有氣餒,畢竟要是這麽容易學,那肯定都是些不流的玄法,隻有這種難學的才厲害。

收好《千海經》,錢小東背起籮筐回到了村裏,推開門,他剛要喊爺爺,就又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他家中。

這種罕見的況連續發生兩次,讓錢小東覺到很是奇怪,但又莫名有些期待。

就在錢小東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那陌生男子緩緩回過頭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請問……您是?”

錢小東疑著開口道。

在聽到錢小東聲音的瞬間,霍誌尚心髒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

期間他好幾次以為自己找到了,但最終發現都不是。

而這一次,他的心是最為複雜的。

因為曾經他每次尋找文康時,都花了極大的力氣,曆經各種艱難曲折才終能見到。

然而這些艱難,每次換來的都是失

可這一次拜托了那位晟國皇帝後,才過去了兩天,厲副幫主就跑來告訴他已經找到了文康。

這讓霍誌尚難以置信,甚至有些覺得自己被戲弄了。

但厲副幫主卻告訴他放一百個心,既然皇上說找到了,那就一定是找到了。

再加上霍誌尚也的確見識過那位皇上有著遠超常人的本事。

所以懷著忐忑的心,霍誌尚照著字條上的住址來到了這個金村中,並一路問到了錢老漢家中。

敲開門,這位錢老漢見到他這個陌生人時不僅沒有任何警惕,反而是高興的將他迎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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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誌尚被這莫名的熱搞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時,一個小男孩推開門走了進來。

在見到小男孩的一瞬間,霍誌尚腦海中就隻剩下了一個字。

“像!”

比他在這七年間找到的任何一個孩子都要像!

甚至幾乎已經確定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文康了。

看著陌生男人越發激的表,錢小東突然有些慌張。

‘難道這回真是仇家找上門來了!?’

畢竟仇人見麵,才分外眼紅嘛。

正當錢小東一隻手拉住門栓準備開溜時,霍誌尚突然看向正招呼錢小東過來打招呼的錢老漢問道:“老丈!恕在下冒昧!在下有一事想問。”

見著錢老漢有些聽不懂的樣子,霍誌尚立即改大白話指著錢小東問道:“請問那孩子是您的親孫子嗎?”

“轟”的一聲。

這個問題仿佛炸雷一般在錢老漢和錢小東的腦中同時響起。

錢老漢張開,半天沒說出話來。

他其實很想回答小東當然是他的孫子,但看著眼前這人華麗的服飾,他卻有些開不了口。

小東已經七歲了,錢老漢知道自家這娃聰明的,又極為孝順,他作為爺爺,也想讓小東過上更好的生活,然而他就隻會種田而已,本不可能為小東改善什麽。

所以在看到眼前這位穿著華服的大人時,錢老漢猶豫了。

他知道自己孫子一直十分向往外麵的世界,包括前些日那位大夫來到自己家裏後,這孩子的心就更野了。

見到錢老漢遲遲不說話,霍誌尚能清楚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唉……”

最終,錢老漢歎了口氣,看向霍誌尚問道:“這位大人,小老兒能問問您是打哪來的嗎?”

“當然。”霍誌尚點點頭,“我乃是雲周郡人士,七年前,因躲避仇敵追殺,故丟了小兒,另外……”

霍誌尚說著凝聚起了一團青灰的玄氣在前:“我乃是一名修煉者。”

看到那團青灰的玄氣,錢老漢仿佛做了什麽決定般點頭道:“小東他……的確不是我親孫子。”

“轟!”

這個回答,讓錢小東和霍誌尚腦中都仿佛響起了一聲炸雷。

而已經被“炸”過兩次的錢小東則覺得自己有些頭暈,這兩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讓他一下有些接不過來。

“爺爺!我怎麽可能不是您的孫子!您就是我爺爺!”

喊完便撲進了爺爺的懷裏。

抱住自己的孫子,錢老漢歎息著繼續道:“早些年我兒子生不出崽,全家人都急得很,我那媳婦就差跳河了,後來實在沒辦法,我那兒子就通過村裏的木匠聯係到了個牙婆,把……把小東給買來了。”

控製住自己激的雙手,霍誌尚繼續問道:“那牙婆可有說是從哪得來的孩子?

“沒說,這是規矩,隻能買,不能問。”

錢小東這會兒已經完全聽懵了,自己竟然是爹從牙婆那買來的……

但就算如此,錢小東還是抱爺爺道:“不,您就是我爺爺!不管誰來您都是我爺爺!”

錢老漢欣的抱錢小東,笑著說道:“傻孩子,爺爺當然永遠是你爺爺。”

看著眼前相擁的爺孫倆,霍誌尚看著錢小東問道:“你……小東?”

錢小東抬頭看了眼霍誌尚,喊道:“我不是你兒子!我爹錢旺生!”

霍誌尚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就讓錢小東接這個事實,所以他也不急,七年都等了,還差這一會兒嗎?

所以他不再問錢小東,而是和錢老漢拉起了家常。

聊了許久後,他知道了原來錢老漢一家原本也不住在這村裏,是前些年博遠那鬧旱災時逃荒逃過來的,錢小東的父母就是死在了逃荒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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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誌尚則是將自己兒子是怎麽丟的,以及這七年間他尋找兒子的種種故事都告訴了兩人。

期間也回了家裏,一聽到有人來認自己孫子時,連忙護住了孫子,一個勁說霍誌尚一定是搞錯了。

但在錢老漢的連番勸說下,也從一開始大罵錢老漢是老糊塗轉變到了默默接這個事實。

在聽完霍誌尚千年間不斷尋子的故事後,錢小東的抵緒已經不再這麽大,畢竟他是一個理智的人,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害者,同時也看出他是真的非常找到自己。

“我能問問……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嗎?”

聽到錢小東的問題,霍誌尚興的手都有些抖,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主開口和自己對話。

“呼……”

長出一口氣,霍誌尚回答道:“我找了當今聖上,也就是晟國現在的新皇,求他幫我尋你。”

“你認識那個新皇帝啊?”錢老漢有些激的問道。

“也算不得認識……有過一麵之緣,他願意幫我,完全是看在我朋友的麵上。”

“現在這新皇可是大大的好人啊!要不是他,我們村今年哪有這麽多男人去種地。”

“是啊,是啊。”也在一邊連連點頭,“大家都希這皇帝永遠不要換呢。”

氣氛一下活躍起來後,霍誌尚也點頭道:“當今新皇的確聖明無比,所以我才想著求他幫忙嗎,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就有結果了。”

聽完霍誌尚這話,錢小東立馬就想起了道長,也明白了那位道長為何會突然來到他們村子,看來就是因為那位皇帝陛下了。

“但……你又怎麽就能確定,我一定是……”

仿佛早就料到錢小東會問這個問題,霍誌尚直接回答道:“有辦法證明的,你的前有一塊胎記,就在左口,一塊掌大的胎記。”

此時屋頂上,吃了一整天瓜的江北然忍不住在心裏直呼道:“好家夥!不愧是主角,還有胎記證。”

他之所以沒有跟著霍誌尚一起去找錢小東,是因為據他與前麵兩位“主角”的相經驗來說,和他們在一起相時間過長的話,就會共他們的主角環。

什麽玄尊砸臉啊,地上裂個大坑啊。

反正怎麽離奇怎麽來。

昨天他已經和錢小東相一天了,如果今天再和他產生什麽瓜葛的話,恐怕又要發生什麽離奇事件。

所以他才決定這件事他就看看,不參與其中。

在江北然心中慨時,小屋中的錢小東喊道:“我本沒有什麽胎記啊。”

錢小東說著便下了自己的上出了膛,上麵的確什麽都沒有。

“嗯……平時它不會顯現,但如果這樣的話……”

霍誌尚說著將手按在了錢小東的口,將一玄氣灌了他的

霎時間,一塊掌大的的胎記在錢小東左口緩緩顯現,就像是一隻俯瞰打底的雄鷹一般。

‘好家夥……我特麽直接好家夥,這胎記還帶加的?’

房頂上江北然這瓜算是吃爽了,想不到還能見識到這種作。

而在胎記完全型的那一秒,霍誌尚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一把將錢小東抱了懷裏:“康兒!我的康兒啊!!”

喊著喊著便嚎啕大哭起來,仿佛要將七年間的抑全部宣泄出來。

錢小東也就一開始掙紮了一下,但在聽到男人的哭聲時,還是沒再彈,因為他從哭聲中到了那份對他的思念。

前這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胎記出現時,他就知道自己真的是眼前這人的兒子。

絕對錯不了。

“呼~”

聽到屋的那對父子終於相認,江北然也就不再繼續往下聽,瞬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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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為防盜容,晚些會改,不會產生任何額外收費)

錢小東說著便下了自己的上出了膛,上麵的確什麽都沒有。

“嗯……平時它不會顯現,但如果這樣的話……”

霍誌尚說著將手按在了錢小東的口,將一玄氣灌了他的

霎時間,一塊掌大的的胎記在錢小東左口緩緩顯現,就像是一隻俯瞰打底的雄鷹一般。

‘好家夥……我特麽直接好家夥,這胎記還帶加的?’

房頂上江北然這瓜算是吃爽了,想不到還能見識到這種作。

而在胎記完全型的那一秒,霍誌尚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一把將錢小東抱了懷裏:“康兒!我的康兒啊!!”

喊著喊著便嚎啕大哭起來,仿佛要將七年間的抑全部宣泄出來。

錢小東也就一開始掙紮了一下,但在聽到男人的哭聲時,還是沒再彈,因為他從哭聲中到了那份對他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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