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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一百八十八章 後宮佳麗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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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意外的……好看啊。’

銅鏡前,江北然看著自己上黑的帝袍在心稱讚道。

和江北然想象中那種黃的龍袍不同,晟國的帝袍底爲純黑,上面繡著晟國信奉的神,白澤。

傳說中白澤知曉世間一切異和殺死它們的辦法,是真正的異之王,將白澤秀在帝袍上也寓意著皇帝全知全能。

當然,修煉者聽到這種話時只會不屑一笑而已。

“怎麼樣,合嗎?”殷江紅走到江北然旁邊問道,說話間還上手幫江北然整理了一下襟。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纔推心置腹的談過一場理想和野,江北然覺得殷江紅對自己的態度改變了一些,好像……更親近了。

‘他就這麼吃準我和他是一路人了?’

心中疑間,江北然晃了晃廣袖說道:“嗯,很合,做工我很滿意。”

“哎。”殷江紅擺擺手,說道:“該改口自稱爲朕了。”

“在殷教主面前,還是免了吧。”

“不,皇帝就是皇帝,在誰面前你都是皇帝,以後即使見著那些教主,你也要自稱爲朕,放心,沒人敢爲難你的。”

見殷江紅堅持,江北然點頭道:“朕知道了。”

“哈哈哈,就是要這樣纔對嘛。”殷江紅說完看著周圍跪了一地的宦和宮們說道:“這些人都是之前伺候鄧博的,本來想著給你換一批新的,但想著換新的對你來說用起來反而可能不太順手,所以就把他們留下了,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也能自己去招一批進來。”

一羣宮和宦聽完連忙對著江北然一頓磕頭道:“求陛下開恩,奴才(奴婢)定當忠心耿耿的服侍陛下,爲陛下死而後己。”

江北然聽完調整了一下有些鬆了的紅腰帶,微笑道:“這話你們對鄧博也說過吧?”

和奴婢聽完嚇的魂都飛了,連忙更用力的磕起了頭,但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爲他們知道這時候怎麼解釋都是錯的。

“好了,別磕了,朕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朕這說虛的,多做些實事。”

“是,奴才(奴婢)謹遵陛下教誨。”說完一羣人又是一頓磕頭。

在一羣宦和宮拼命磕頭間,殷江紅開口道:“走吧,再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離開寢宮,行走在雕龍刻的皇城道路上,江北然問道:“殷教主,這些人長居宮中,多多必然聽聞過鄧博做過的事,見過的人,您確定要把他們留在我……哦不,朕的邊?”

殷江紅聽完微微一笑,回答道:“正是因爲他們知道,所以我纔想把他們留在你邊。”

“朕明白了……”

‘老狐貍……說話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大殿前,江北然稍微打量一下便知這是五脊四坡型的大殿,即從東到西有一條長脊,前後各有斜行垂脊兩條,這樣就構五脊四坡的屋面。

十個檐角分別有著十種異的石像,甚是氣派。

殿前,幾十名腰間挎著長刀的侍衛跪在地上朝著江北然喊道:“恭迎新皇登基,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退下吧。”知道殷江紅還有話對自己說的江北然朝著那些侍衛做了個驅趕的手勢說道。

“是。”所有侍衛朝著江北然行完禮後分開兩邊退下。

“適應的很快嘛,已經有點皇上的味道了。”殷江紅滿意的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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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殷教主誇獎。”

轉頭看向宮殿,殷江紅開口道:“此是飛羽殿,以後科舉考試完了,那些學子就會到這來進行殿試。”

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殷江紅,江北然開口道:“殷教主對皇宮可真是瞭解啊。”

殷江紅聽完朝著江北然神一笑,問道:“你猜猜這是爲什麼?”

“朕猜不到。”江北然很果斷的回答道。

“無趣。”殷江紅搖搖頭,接著向飛羽殿道:“因爲原本是我想做這皇帝的。”

“……”

江北然一時呆住,還真沒想到殷江紅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搖搖頭,殷江紅嘆息道:“可惜那些正派人士是不會給我機會的,他們雖然不看重皇帝,但卻也知道絕對不能讓我坐上這皇位。”

‘唉……意思就是把我夾在當中了唄?’

在江北然之前的構想中,晟國的國家形態被分爲三層,修煉者,朝廷,底層百姓。

而隨著殷江紅這個站在百姓那邊的“魔教”出現,國家形態就被分爲了四層。

‘但這朝廷夾在當中,到底能做些什麼呢……’

這種國家形態是江北然從未見過的,也完全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鑑,到底該怎麼做,還是隻能以後走一步看一步。

“走吧,進去看看。”

殷江紅拍了一下陷了思考的江北然。

走進飛羽殿,江北然稍微掃視一眼就知道這裡面說有兩千多平方,將近一百金漆的蟠龍柱支撐著這座龐然大

參觀間,江北然沿著臺階走到了龍椅旁。

不過雖說也龍椅,但這裡龍椅上雕刻的是青龍,是大陸上所有人都信奉的上古神

“坐上去試試。”殷江紅說道。

“還是殷教主你坐吧。”

“讓你坐就坐,這麼多話。”殷江紅說完按著江北然肩膀,將他到了龍椅上。

坐上龍椅的瞬間,江北然發現這個位置可以俯瞰整個飛羽殿,一種天下盡在我腳下的覺油然而生。

“如何?”殷江紅問。

好。”

“你覺得你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原因是什麼?”

聽到殷江紅又突然拋出個送命題,江北然不在心中慨一句。

‘昨天我竟然會覺得在這事上和殷江紅一起探討會舒服很多,我一定是思想出了問題,關十安那樣的傻白甜不香嗎?’

不過慨歸慨,問題還是要回答的。

“因爲朕是正派弟子,又殷教主您推薦,所以才能坐上此位。”

殷江紅聽完似笑非笑的看了江北然一眼,有些意外道:“喲,不裝啦?”

“朕在殷教主面前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江北然之所以正面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一是因爲殷江紅對他說了些肺腑之言,二是因爲他現在也得通過和殷江紅的對話來明白自己接下來究竟該怎麼好這皇帝。

“很好,繼續保持下去,你答的沒錯,正是因爲你是正派弟子,所以關十安才一口就答應了我,但我知道,你和我纔是一路人。”

‘我不是,我沒有。’

雖然殷江紅已經說了很多,但他走的究竟是哪條路,江北然可不敢說自己已經看清楚了。

像這種老比,走著走著突然轉彎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也算是一種破例,前幾任皇帝都是無法修煉的普通人,這也是當初正派對皇帝人選的要求之一,但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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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江北然深深的嘆了口氣:“朕明白,朕毫無修煉天賦這點也是能坐上這皇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明白就好,所以既然坐上了這皇位,暫時你就別想著修煉的事了,最起碼現在不行。”

“那……朕該做些什麼呢?”

終於找到機會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江北然看向殷江紅說道。

“爬梳剔抉,釐剔弊。讓晟國百姓生活的更好,就是你現在要做的事,至於宗門和我魔教之事,你大可不必理會。”殷江紅說著從乾坤戒中出一支橫笛遞給江北然。

“吹響它就會有一隻獬雕飛向你,可以隨時聯絡到我。”

“多謝殷教主。”江北然接過橫笛謝道。

“不過鄧博剛出了事,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人敢再來找你,走吧,再去別看看。”

站起,江北然跟著殷江紅走出了飛羽殿,穿過花園,進到了一花草樹木繁多的建築羣中。

就在江北然四打量時,突然發現一羣鶯鶯燕燕齊齊跪在了一座宮殿前。

“恭迎陛下登基,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數千跪著的子,殷江紅轉對江北然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這裡是毓秀宮,鄧博的妻妾都在這,按理來說呢,們應該都是要去給鄧博陪葬的,但那關老頭假惺惺的,說太殘忍,就把們留下來了,該怎麼理,你怎麼看著辦吧。”

瞬間,【後宮】兩個字出現在江北然的大腦中。

‘一直聽後宮佳麗三千這詞,還以爲是個誇大數字,想不到這鄧博還真是一匹種馬,此子怕是五千都有了,媽的……這後宮到底是有多大?他運的過來嘛他?’

殷江紅話音剛落,爲首的一名子向前爬了兩步跪在江北然面前道:“陛下,還請憐惜我們衆姐妹,若是陛下不收留我們,我們只有死路一條,還請陛下開恩啊。”

說完那子擡起頭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江北然。

子飄廖紗裹著青的綢緞,顯出玲瓏剔姿,抹藍蝶外遮擋這著白皙,卻有著一種拒還迎的周旁有著藍條紋,細看卻現暗暗藍

一對晶瑩剔的倒墜耳環垂下,隨著微風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流雲似的烏髮。

俏的臉蛋薄施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硃紅,顯得整張臉愈發人,朱脣如。配合上俏臉卻有種慵懶之意,讓人浮想聯翩。

值,絕對當的上傾國傾城四個字。

‘鄧博這老批品味還是可以的嘛。’

江北然以前上學時看過皇帝后宮的照片,那一個個長的一個標新立異,讓江北然直嘆也不知道是這些皇帝品味異於常人,還是當時的人都這麼重口味。

陛下憐惜~”

就在江北然打量著那爲首的子時,他後的數千後宮佳麗也跟著一起開口求道。

嚶嚶嚶的,煞是好聽。

看著爲首那子期盼的眼神,江北然開口道:“先住著吧。”

爲首那子眼眸一亮,立即跪下喊道:“多謝陛下開恩,多謝陛下開恩。”

後那些佳麗也立即反應過來,跟著一起叩首道:“多謝陛下開恩。”

又朝著江北然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殷江紅笑道:“不錯,看來我對你的瞭解又多了一些。”

看著殷江紅那猥瑣的笑容,江北然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道。

‘我說你堂堂一位玄宗,怎麼看到人時反應跟那些似的?一點牌面都沒有。’

大概是怕江北然急著去“驗貨”,殷江紅說道:“既然你做了決定,那就先走吧,我還有些話要跟你說,你晚上再來也不遲。”

‘唉……批眼裡皆批啊,想不到你是這樣的殷江紅。’

在衆複雜的目中,江北然跟著殷江紅離開了毓秀宮。

走在花園中,殷江紅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的私生活我不管,但你若是荒無度,因私廢公,那就莫怪本尊心狠了,當然,你若是能像鄧博那樣,公私兩不誤,那本尊也不會管著你。”

聽到這,江北然有些奇怪道:“殷教主似乎很瞭解鄧博?”

“人是我親手從他寢宮裡抓出來的,審問也是我審的,你說我了不瞭解他呢?”

‘您也太親力親爲了吧……’江北然忍不住又在心裡吐槽道。

不過一想到殷江紅那野,也就明白了一些,殷江紅能將魔教發展到這地步,和他所有事都親力親爲應該是有著直接關係的,畢竟就江北然在這世界見過的“狗”和“智障型人”裡,殷江紅絕對算是智商在線的。

而這個智商在線對比起那些熱衷於當狗和想著怎麼把別人從上面拽下來的正派人士可強太多了。

不得不說,想想也覺得悲哀的,聽完殷江紅的故事後,江北然越發確定這個世界的正派腦回路都有些問題。

但也可以說他們是肆無忌憚,只信奉拳頭大才是道理,至於腦子,那是弱者才需要用的東西。

花園中的一張石桌旁坐下,旁邊跪著的幾個婢立即上來給江北然兩人倒茶斟水,手法也是極其嫺

喝著茶,聞著花香,殷江紅慨道:“好風啊,可惜那鄧博不知珍惜,說實話,原本我覺得他還算個人才的。”

‘老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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