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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一百八十九章 花裡胡哨的大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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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過三巡,殷江紅站起道:“時間差不多了,皇宮剩下的部分你自己找時間逛吧,現在該去辦正事了。”

‘正事?’

在毓秀宮看到殷江紅“猥瑣”的那一面後,江北然有些不確定他口中的正事……它到底正不正經。

出了花園,又走了好一段路後,一座江北然宮後見過最爲宏偉的宮殿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裡便是你以後每日都要早朝之,玄聽殿。”

‘啥破名字……’

覺這個名字警告意味深重的江北然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

“走吧,百已經在殿候你許久了。”

跟上殷江紅的腳步,江北然來到了玄聽殿前,早已跪候在此的太監一見到江北然立即拉高扯起嗓門,用他那有些尖銳的聲音喊道:“皇上駕到!!”

隨著第一聲“皇上駕到”響起,那百米高的階梯上也此起彼伏的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皇上駕到!”

接著就看到一支由數十人組的擡轎隊伍朝著江北然這走了過來。

同時一名都跪麻了的宦強撐著站起來走到江北然邊說道:“陛下,請登轎。”

江北然看了眼那宦,又看了眼那八擡大轎,揮手驅趕道:“這點路坐什麼轎子,朕自己能走,都退下吧。”

那宦聽完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最後還是恭敬的退到了一邊。

見到皇上從正門的階梯上來,玄聽殿的羣臣明顯很不習慣,因爲這條路平時是百走的,皇上上朝另有大道。

不過不習慣歸不習慣,他們還是走出玄聽殿,在門口整整齊齊的排了三列,在江北然登到階梯一半時,一個宦高聲喊道:“跪!”

立即齊刷刷的跪下。

“山呼!”

“萬歲!”

“山呼!”

“萬歲!”

“再山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遠就聽到“萬歲”聲的江北然依舊不不慢的往上走,直到看到了跪一片的百

‘喲,這服倒是花裡胡哨的啊。’

只見羣臣上,紅的綠的藍的紫的黃的青的各種服都有。

讓江北然不小心都在心裡都唱出來了。

掃視一眼,江北然發現,但排列並不,紫的一排,紅的一排,黃的一排,分的清清楚楚,明顯就是按品級劃分好的。

‘這朝廷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許多啊。’

江北然本以爲這不重視的朝廷會很隨意,如今看來,還是自強不息的。

“平,隨朕進來吧。”

玄聽殿,江北然擡頭一看。

‘好傢伙……我特麼直接好傢伙。’

前面幾個宮殿江北然覺得已經修的頗爲奢華了,但和這玄聽殿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這玄聽殿上至藻井,下到地磚,甚至連旁邊的柱子都是金的。

而且殿中也不是隻有金子這樣的“俗”,樑枋的彩畫也是十分漂亮,要知道江北然在這方面也是大師級的人,能讓他都覺得好看的,那就絕不是凡品。

‘不錯,這皇帝當的,還是有點意思的嘛。’

踩上由漢白玉製的臺階,江北然和殷江紅一起走上了最高,而就在江北然猶豫著要不要當這麼多人面在殷江紅前坐上這裝飾更爲豪華的龍椅時,殷江紅輕聲道:“坐吧,現在開始,在這你是主,我是客,不用太顧及我的面子。”

‘這麼心……倒是搞的我有點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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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兩個人的時候,江北然隨意一點也就算了,如今當著百的面,若是他坐下,殷江紅在旁邊站著的話,就顯的殷江紅像個保鏢,算了,保鏢太過分,像個護法好了。

總之看起來就像是低他江北然一頭。

殷江紅連這都不介意,只能說實在太大氣了,若是換關十安來,他肯定是一百個不願。

正待江北然再謙讓幾句時,殷江紅就又將他按在了龍椅之上。

殿的百明顯都認識殷江紅,也知道他是峰州真正的話事人之一,見到他竟然如護法一般站在江北然的旁邊,百心中有些驚愕。

‘這位新皇好大的面子,竟能讓那魔頭甘心立於一旁。’

‘莫非這位新皇帝與這魔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緣關係?’

‘這新皇來頭怕是比我們先前想的還要大啊……還是惹事爲妙。’

……

看著百低頭的樣子,從沒當過皇帝的江北然一時間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了。

‘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但江北然又覺得殷江紅應該不止是帶他來走個過場而已,所以在一陣詭異的安靜後,江北然決定自由發揮了。

“都擡起頭來,讓朕看看各位卿們都長什麼樣。”

也是毫無遲疑,紛紛擡起頭來向江北然。

‘喲,年輕面孔不嘛。’

江北然本以爲能混到朝堂上來的基本都是些的老東西,沒想到看起來年輕的也不

一般來說,朝堂上有著數名年輕員的況分爲兩種極端。

一是朝廷極度腐敗,瘋狂買,只要你家有錢,什麼兒子都能送進來當大

二是朝廷極度開明,有能者就能破格提拔,絕不論資排輩,也絕無倚老賣老。

‘既然在這鄧博沒做好事的況下,殷老狐貍都說他算個人才,手下應該還是有點能臣的吧。’

就在江北然一個個認著底下這些生面孔時,側旁一個宦畏畏的猶豫著要不要向前,他現在怕的倒不是江北然,而是他邊那位魔頭。

但猶豫再三後,這位宦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走到了江北然旁邊道:“陛下……您要說什麼話,還是讓奴才來轉達給羣臣吧,當心傷著龍嗓。”

江北然看了他一眼,揮手驅趕道:“無須這麼麻煩,退下吧。”

“是。”宦作了一揖,立即退到了一旁。

在沒有清這位新皇的脾氣前,他們這些宦是絕對不敢多一句的。

差不多認全了所有面孔,江北然開口道:“衆卿不必如此拘謹,就按平時來,可有本上奏?”

羣臣聽完不面面相覷,沒人敢做這第一個“出頭鳥”。

所以又紛紛把頭低了下去。

“都不說話?都不說話我可就直接了點名了啊,對,頭再低一點,我就喜歡點頭最低的。”

此言一出,一個年輕員嚇的連忙將頭擡了起來。

“很好,就是你,出列。”江北然指著那個擡頭的年輕員喊道。

‘???’

年輕員心中滿是疑,說好的找頭的最低的呢,這皇上不按章法來啊……

但皇上都親自點名了,他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巍巍的走到了當中。

‘嘖……好像是最壞的況啊。’

江北然剛纔一句話下去,擡頭的沒幾個,一看就是羣心機深的老狐貍,而這幾個年輕的都耿直的不行,一個接著一個都就把頭擡起來了,實在不像是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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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員走到中間思考片刻,最終還是拱手低頭道:“啓稟陛下,臣……臣無事啓奏。”

‘嘖。’

隨著朝堂再次安靜下來,冷場時江北然突然發現自己連借鑑以前電視劇裡看到的皇帝上朝都借鑑不了,因爲他這個皇帝如果放在他那個時代,是不可能出現的。

首先一點,他是個“空降”的皇帝,不像那些造反功的皇帝,都有著自己的開國功臣班底,那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二來呢,他也不是太子上位,要知道一個功的太子背後,那都是有團隊的,無論是他父皇派去輔佐他的也好,還是他自己籠絡的也好,總之他只要一登基,那些輔佐他的臣子分分鐘就會被提拔高品員,繼續爲他排憂解難。

三來呢,像他這樣被趕鴨子上架的皇帝歷史上有嗎?有,而且很多,但一般這種被趕鴨子上架的皇帝是完全沒有實權的,實權都在把他當鴨子趕上皇位的權臣手中。

那這皇帝當的也算輕鬆,一般只要看權臣的眼說“準奏”和“再議”就行了,其他的權臣會幫他說。

而江北然雖然也是莫名其妙被趕上這皇位的,但皇帝的實權可是紮紮實實握在他手中,別說權臣了,讒臣都沒一個啊。

‘擁有絕對實權的桿皇帝,讓歷代那些皇帝聽到,怕是能羨慕瘋吧。’

“啓稟陛下,臣有事啓奏。”

就在江北然想著怎麼打破這僵局時,一個穿著紫的老臣舉起玉質的笏板開口道。

這笏板亦稱手板,是大臣面見君王時的工,作用嘛,有點像主持人的手卡,將要向君王上奏的話記在這笏板上,以防止自己忘。

江北然見這老臣盯著笏板的眼珠時不時轉一下,就知道上面是寫了點什麼的,也就是說這位有備而來。

於是江北然高興的說道:“準奏。”

於是那老臣走到中間躬道:“陛下,東洲郡連年乾旱,今年荒已鬧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還請陛下聖裁,救東洲郡的百姓於水火之中。”

羣臣聽完紛紛出了驚訝的眼神,沒想尚書令會突然說出這事來,要知道這位新皇可是第一天登基,就算不上奏些好事哄著,最起碼也別添吧。

江北然也有些驚訝,他雖的確是從未接過朝堂之事,但還是聽說過這些大臣一個個都是人,甩鍋能力絕對一流。

能在朝堂上啓奏這種“壞事”的,要麼是真的爲了江山社稷著想,要麼就是想借著這事彈劾某些人。

思考片刻,江北然問道:“卿可有主意?”

那尚書令繼續躬啓奏道:“陛下,臣願意全權負責此事,並起草奏摺呈於陛下,若陛下應允,臣定當竭盡所能,解東洲郡的燃眉之急。”

“好,準奏。”

雖然江北然連這大臣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但已經十分好奇這位大臣究竟想要做什麼。

“謝陛下!”

朝著江北然深深鞠了一躬,老臣退到了一旁。

見到尚書令功了,其餘員也有些蠢蠢,但這時江北然卻起道:“那今日的朝會就到此爲止吧,朕已經記住了不人,退朝。”

江北然說完走到了那個剛纔想要幫他傳話的宦旁邊。

那宦也還算聰明,立即明白了江北然的意思,帶著江北然從另一條路離開了玄聽殿。

殷江紅就這麼默默的跟著江北然一起離開了,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說過。

隨著江北然離開,朝堂上的一衆大臣再次陷了呆滯,都有點被這位新皇整懵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在大殿中非議,而是等到撤出了玄聽殿,纔在臺階下議論了起來。

“那些修煉者這是派了個武夫來當皇帝嗎?此人完全不注重禮儀啊。”

“噓,小聲點,那魔……殷教主還在呢,我看那新皇似是真的完全不懂朝堂之事,如此也好,你我都能落個輕鬆。”

“你們說石尚書今日這步棋是何意?”

“石尚書豈是我們能猜的,還是趕回府吧,走個形勢罷了,何必如此認真。”

“唉……若先皇還在,我們晟國……”

“噓!不要命了啊你,快走快走。”

……

在羣臣討論著江北然這位新皇帝時,江北然已經走出了玄聽殿,跟殷江紅並排走在了大道上。

“爲何走的如此突然?”殷江紅開口問道。

“不是朕想走的如此突然,朕連他們的名字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他們的品級,今天就是認識一下而已,殷教主,您不會真想讓朕當場就表演個千古明君給您看吧?”

殷江紅聽完笑了一聲,說道:“哈哈哈,不錯,敢和本座貧了。”

江北然也不知道是真不錯,還是假不錯,但從殷江紅的反應來看,他對自己表現出的親近之意還是很高興的。

至於江北然爲什麼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從宮開始,殷江紅就頻頻對他發出了善意,講出自己的生平故事也好,在毓秀宮表現的毫無架子也好,帶著他到逛也好。

這些統統是示好的行爲。

若是江北然一點都不回以親近之意,那也有些太過不識擡舉。

高興的笑了兩聲,殷江紅說道:“你這麼做,那些大臣怕是覺得我領了個什麼都不懂的弟子來架空他們這朝廷了。”

江北然聽完卻是笑著回答道:“他們也沒想錯,朕現在……的確是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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