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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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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一職,即是太子的老師與輔佐大臣。

但說雖這麼說,其實也只有歷朝歷代那些六七歲就被推上皇位的年太子纔會讓太傅輔政,畢竟皇帝這位置,坐上去後還肯不肯還可就是個問題了。

所以大多數時候太傅都是個頂級虛銜,有高厚祿,但沒有任何實權。

江北然之所以要找太傅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爲太傅就是教太子該怎麼當皇帝的,而江北然現在需要的正是這個。

“皇上,皇上,要不要奴婢幫你肩。”

在王守貴出去傳喚太傅時,孔芊芊突然站到江北然後說道。

“不用了。”江北然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那奴婢給您唱首……”

就在江北然準備回頭時,沐瑤衝過就一把拉走了孔芊芊,“皇上息怒,是我沒教好芊芊。”

江北然揮揮手,做了個驅趕的作,然後便繼續看書。

將孔芊芊拉到一邊,沐瑤開口道:“記住,皇上你做什麼你才能去做,不許自己主問,知道了嗎?話說回來,你昨天不還識趣的,怎麼今日又鬧騰起來了。”

“奴婢哪有鬧騰~”孔芊芊搖搖頭,“奴婢是想著皇上早上這麼威風,還吼辣麼大聲,定是累了,所以想幫陛下放鬆放鬆。”

“你安安靜靜站在那就是最讓皇上放鬆的了,聽到沒。”

“哦~”孔芊芊點點頭,然後便乖乖站好了。

一刻過去,王守貴去而復返,跪在江北然面前彙報道:“啓稟陛下,太傅已在殿外等候了。”

“讓他進來吧。”江北然點頭道。

“遵旨。”

片刻過去,王守貴領著一位應有花甲之年的老人走了進來,但老人上的神氣卻是很足。

“微臣束罡叩見陛下。”

卿平吧。”

“謝陛下。”束罡叩謝一,站了起來。

將《典論》放到桌上,江北然打量了那束罡一眼後說道:“朕便開門見山的說了,束卿啊,這晟國朝政朕從未接過,所以想請太傅多多指教。”

“微臣不敢。”束罡說完躬道,“陛下有此求學之心,乃萬民之福。”

從龍椅上站起,江北然繞到桌前問向那束罡道:“束卿,朕問你,那鄧博可是你所教?”

聽到這問題,束罡並無太大反應,依舊恭敬的回答道:“正是微臣。”

“那束卿可知那鄧博究竟所犯何事,所以才被……罷免?”

江北然說這話時,炒魷魚三個字差點口而出,在這修煉者當道的世界裡,皇帝簡直跟總經理似的,在員工面前你是能威風八面,但董事長一來,說免你的職就能免你的職。

這種三觀上的衝擊,始終讓江北然覺得很違和。

“回稟陛下,此事微臣也不知,臣只教會了他八部通學,以及琴棋書畫等修,另外就是每天例常的研讀史記、詩詞歌賦、弓馬騎等。”

江北然聽完思索片刻,問道:“這豈不是與普通學子一樣?”

“回稟陛下,臣教導鄧博的時間並不久,還未來得及更加深,他便已登基稱帝,之後臣便再沒有再教過他了。”

簡短的對話間,江北然從束罡覺到一子正氣,一是一,二是二那種,這種人一般不僅肚子裡有貨,而且不太會做違心之事。

點點頭,江北然又問道:“若是卿繼續教那鄧博,後面該教些什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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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陛下,該教六尺。”

“何爲六尺?”

“道、、法、形、勢、權,此爲帝王衡量天下的六把尺。”

咀嚼了一遍這六個字,江北然覺得頗有意思,覺自己好像能學到些乾貨了。

“何爲道?”

“回陛下,道乃是目的,是方向,是理想所要達到的境界。”

“何爲?”

是渠道、是道路、是達理想的途徑。”

“那……何爲權呢?”

“權是權衡、是揣測,是對事形與勢綜合的分析與判斷。”

見束罡對答如流,江北然不卿還是老的好,不像那些年輕的全是草包。

“束卿既然說著六字乃是衡量天下的六把尺,那它們可是相輔相?”

“陛下英明,此六字正是相輔相,缺一不可。”

“說與朕聽聽,這六字如何相輔相。”

“回稟陛下,道乃是陛下心之神往的遠山、乃是陛下通往遠山的道路、法乃是陛下排除道路上障礙的方法與手段、形乃是陛下帝業路上障礙的形態、勢乃是此障礙阻礙的方向與力量,權乃是陛下要據自與障礙進行的綜合判斷。”

江北然聽完笑道:“如此說朕便明白了,道是目的,是戰略,法是戰。”

“陛下聰明絕頂,眨眼間便明其要,微臣佩服。”

‘嘖,不得不說,被這種剛正之人拍馬屁還真是有種獨特的愉悅。’

心中慨一句,江北然高興道:“好,那從今日開始,卿便是朕的太傅,朕要你好好教朕這衡量天下的帝王六尺。”

束罡聽完連忙要往下跪,卻被江北然一把扶住。

“既然卿已是朕的太傅,自不用再行跪禮。”

“謝陛下隆恩。”束罡躬道。

“來,太傅這邊請,朕可有不問題要好好向你討教討教……”

……

眨眼間,半個月匆匆而去。

峰州、漳鄆郡、都安鎮。

“圍住他們!一個都別放跑了!”

“他們上了三樓。”

“好!阮明,帶人圍住這客棧,別讓他們跑嘍。”

“明白!”

客棧三樓上,五名負傷的極宗弟子正在運功療傷,傷勢最重的那個男弟子一邊往傷口上塗抹玉膏,一邊說道:“魯師兄,這裡怎麼會有大玄師境的魔教高手,報中說的明明只是一夥玄師級的殘黨而已啊。”

魯子靈先是拭掉口中吐出來的鮮,然後氣回答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最多半刻,那些魔教徒肯定會攻上來了,趕恢復,別等會兒連最後一搏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魯子靈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地板下突然被開了個,一個手握風劍的青男子躍了上來。

“擺陣!”魯子靈大喝一聲,抄起地上的膽膛槍死死盯住眼前的青男子。

就是這個人,剛纔一出手便殺了他十幾個師弟師妹,若是一般的大玄師,他作爲九階的玄師還能勉強拖住他一陣,給自己剩下的師弟師妹爭取到一點逃跑時間。

但眼前這青男子恐怕已是五階大玄師,而且功法極強,打起來他本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是極宗的弟子吧?”青男子看著魯子靈問道。

“是又如何?”魯子靈回答道。

“你們前些日明明在往南追捕,爲何今日突然向北而來?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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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宗門讓我們往哪裡追,我們便往哪裡追。”

“哦?”青男子出一抹微笑,形一,便抓住了旁邊一個持劍的極宗男弟子。

'好快!'

魯子靈本沒看清那青男子的作,方師弟就已經被他提到了半空中。

“我給你三個數好好想,若還是剛纔那個答案,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我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宗門的計劃啊!”

“一。”

“等等,等等,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二,算了,我沒耐心了。”

“方師弟!”

就在青人要扭斷那方靜的脖子時,他突然眼神一凜,來不及反應,就上各傳來陣陣劇痛。

猛地將方靜甩向一邊,但不等他做出下一個作,一道雷便如彗星般猛地砸房間中。

魯子靈只聽“轟”的一聲,眼前就只剩白茫茫的一片,等到雙眼再能視時,青男子已經不見,旁邊牆壁上則是多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方師弟,你怎麼樣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魯子靈大聲問道。

“咳咳……咳咳,師兄,我……我沒事。”方靜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回答道。

剛纔青人發力的一瞬間他還以爲他已經死了,當想不到在閻王殿前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見師弟沒事,魯子靈連忙跑到那個窟窿旁往下看去,只見滿是廢墟的小鎮廣場上,一個渾籠罩著絳紫玄氣的白男子手持著一把湛藍劍紋的黑劍,斬得那青男子連連後退,上不斷崩裂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

“好強!”魯子靈忍不住喊了一聲。

這時其餘幾個極宗弟子也已經圍了過來,其中一個弟子看了一眼便喊道:“是萬鈞劍!那人是歸心宗的閻王鏢-吳清策!”

“他就是吳清策!?”魯子靈驚道。

峰州正魔兩道所有年輕弟子,在掩月宗年英傑會上力拔頭籌的絕世天才。

如今吳清策這名字現在在峰州可以說是無比響亮。

“不對啊……”魯子靈突然眉頭一皺,“我聽說他半年前奪得頭籌時剛剛突破玄師沒多久,但那個青說也是五階的大玄師,怎麼可能被他著打?”

聽到魯子靈的問題,剛纔那個喊出吳清策名號的師妹也有些莫名了:“對啊……才半年而已,他就算再怎麼天賦異稟,也不可能一口氣從玄師突破到大玄師吧……而且還能制住五階以上的大玄師。”

“會不會是那吳清策的師父?”

“有理!”其他幾人一起點頭贊同道,畢竟這才符合邏輯,“哎!快看!那把劍碎了!”

幾人說話間,方靜看到那白前輩黑的劍突然分裂七塊碎片,其中四塊碎片以極快的速度升空中,剩下的三塊則彷彿如活一般圍著那青男子不斷進攻。

男子手雖然已是極快,但在低檔那三塊碎片時明顯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上很快又多出了十幾道傷口。

“我殺了你!!!”

見逃跑的路被三塊碎片全部封死,絕境之下青男子喝一聲,上的蔚藍玄氣大漲。

“糟糕!他要拼命!”魯子靈喊道。

一般大玄師境的修煉者都會學幾個燃燒自己生命力的的絕學,以用來最後一搏,這樣的招式通常威力極大,只是結束後使用者也會陷長時間的昏迷,且醒來也需要大量的時間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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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男子喝一聲,暴漲的蔚藍玄氣直接震開了圍著他的三枚萬鈞碎片,手中風劍上突然發出一陣鬼哭狼嚎一般的可怕聲音。

吳清策卻是毫不慌,食指與中指併攏一揮,便聽到天空中響起一陣更可怕的暴雷之聲。

“轟隆!”“轟隆!”

……

在魯子靈幾人不可置信的目中,四道壯的青灰閃電從天而降,全部劈在了那青男子的上。

而就在魯子靈他們以爲結束了時,又一道更壯的絳紫閃電落了下來,穩穩命中了已經彈不得的青男子。

“啊!!!”

隨著一聲慘嚎,青男子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呼~”

吐出一口氣,吳清策握著萬鈞劍柄的右手一晃,七塊萬鈞碎片便齊齊飛了回來。

“乾的不錯。”吳清策笑道。

而萬鈞也發出了一聲劍鳴,彷彿在迴應吳清策的誇獎。

將萬鈞回劍鞘,吳清策從乾坤戒拿出一的困龍繩綁住了青人雙手,接著張開玄識,尋找著附近其他的兇靈教教徒。

剩餘那些兇靈教教徒在看到教中鬼將被殺後早就四散奔逃了,可惜在吳清策的速度面前,就算讓他們先跑五百米,也依舊全部被抓了回來。

“過去蹲著。”

將最後一個兇靈教教徒抓回來後,吳清策開始清算人數。

這時魯子靈他們已經來到了小鎮廣場上,一見吳清策回來,便立即上前拱手道:“多謝前輩相助!若不是前輩,我等必死在那客棧中了。”

吳清策看了一眼他們,微笑道:“你們沒事就好。”

“前輩是專程來搭救我們的嗎?”

“嗯,你們堂主收到了你們的求救信息,我正好在場便過來幫忙了,你們極宗的弟子都在這了嗎?”

魯子靈聽完表有些黯然,回答道:“嗯……就剩我們五個了。”

吳清策一聽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嘆口氣道:“抱歉,我來晚了。”

“不不不,若是前輩不來,我們都得死在這裡,哪裡還敢承前輩您的道歉。”魯子靈說完躬拱手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日後我等也好回報。”

朝著魯子靈拱拱手,吳清策回答道:“在下歸心宗吳清策,回報就不必了,大家都是爲了統一的目標在努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這人真是吳清策!!??”

霎時間,五個人腦瓜子嗡嗡的,覺自己的三觀到了巨大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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