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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第二百二十二章 突如其來的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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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鄧湘涵猝不及防的車技讓江北然差點閃了腰。

不過想想這位可是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就直接服的主,開個車什麼的還不是基本作?

‘表面清冷的人都有一顆悶的心?’

鄧湘涵平時一舉一可以說都是盡顯大家風範,一看就是端莊無比的正經子,誰能想到私底下車技如此純呢。

在心裡吐槽一番,江北然面不改的說道:“現如今你爹計劃敗被抓,樑國那邊有何行?”

“這一點奴婢並不是很清楚,所有的事奴婢都是聽父親所說,奴婢從未親眼見過樑國賊人。”

江北然聽完緩緩點了下頭,至於爲何他登基這麼久以來從未有樑國之人來找過他這點,江北然也是考慮過的。

一來現在晟國的邊關由各方宗主流鎮守,除了爲了防止二五仔跑出去外,同時也絕不會放任何樑國人境。

二來皇宮有著他強化過的二十八宿鎖鬼陣,宵小之輩本就不進來。

而且殷江紅估計應該留了些後手,畢竟上一個皇帝都被樑國蠱了,這個肯定得防一手了。

在江北然思考著這些問題時,鄧湘涵突然從腰間玉帶中取出一個哨子說道:“這是父親給我的,他說只要吹響這個哨子,便能和樑國人取得聯繫。”

“哦?”江北然有些驚訝的取過哨子,用神力應了一番後發現它的構造的確有些特殊,部有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刻印,應該是某人專屬的契約之印。

“這就是你第一次見朕時,說可以爲朕和樑國取得聯繫的原因?”江北然放下哨子笑道。

“是。”鄧湘涵低著頭回應道。

“如此……那這個哨子便先留在朕這吧。”

“遵旨。”

將哨子放進乾坤戒,江北然開口道:“你父親之事,朕會酌理,但你不必抱太大希。”

鄧湘涵聽完立即跪在地上叩首道:“多謝陛下!”

鄧湘涵聽得出,雖然皇上並沒有向保證一定會救出父親,但話語裡還是有了會幫想想辦法的意思,這對於已經走投無路的來說已經非常足夠了。

“退下吧。”江北然揮揮手道。

等到鄧湘涵離去,江北然隨便找了張石凳坐下,盤算起了他最近需要做的事

首先自然是搞定廬臨郡各大家族,重建秩序之事,同時這也是江北然到目前爲止最樂意乾的一件事,因爲從瞭解這片玄龍大陸開始,江北然就一直想著要留下些自己的印記。

本想著茍……不對,積蓄力量到足夠強大時再慢慢來,但現在既然有當皇上這麼個機會,那不改變一下這個世界也太浪費了。

二來就是該給樑國製造些麻煩了,雖然他們現在看著還算老實,但從清歡調查來的報中,江北然能看出樑國鬥已經太過嚴重。

而大多數領導人都明白將矛頭指向外部勢力是調節國家部糾紛的最好辦法。

所以江北然的打算就是想辦法讓他們鬥再狠一點,從而沒有閒暇時間來盯著晟國這塊他們認爲的“”。

第三,得開始想辦法找點高級的功法和法寶了,如今他有靠山,有份,很多以前會發選項的事現在都不會發了,他也可以大膽點去探索。

“轟!”

這時皇宮外突然響起一聲驚雷,聲勢之大,嚇的花園裡的鳥兒們都驚起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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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想想都不行啊。’

雖然不太可能,但江北然覺得這道雷很像是天道在對他說:“年輕人不按套路,好自爲之!”

‘嘖。’

咂咂,江北然朝著書房走了回去。

推開門,江北然看著仍正坐在龍案前認真批改奏摺的沐瑤說道:“批閱的如何了?”

沐瑤聽到後放下筆,昂起頭道:“改個奏摺而已嘛,還能難倒本小姐嗎,我以前經常幫大爹審查教裡的中高層呢。”

“哦,了不起,了不起。”江北然說著慢慢走向龍案,準備拿起沐瑤改好的奏摺看看。

“哈哈,晟國新皇竟然讓個小人幫著批改奏摺,說出去怕是要笑死不人啊。”

就在江北然剛出手時,一陣譏諷的笑聲突然在門口響了起來。

沐瑤二話不說,直接拔出霜華寶劍跳出龍案,護在江北然前喝道:“什麼人!”

“小姑娘,讓開點,本爺不是來找你的,當然,如果等會兒本爺還有興致的話,倒是可以陪你玩玩。”

話語間,一道影慢慢從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口顯現出來,是一個穿著皮襖的年輕男子。

男子雙瞳似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一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人,令人聯想起草原上撲向獵的猛虎,充滿危險

看著眼前這位野貴公子,江北然略顯詫異。

這人竟然能在完全沒有發二十八宿鎖鬼陣的況下一路來到書房,可見在陣法造詣上相當的高。

不過也就稍微驚訝一下而已了,畢竟連繫統選項都發不了,說明肯定是個沒有做任何後手準備的愣頭青。

和江北然的漫不經心不同,沐瑤則是如臨大敵般瘋狂催的玄冰之氣,因爲覺到眼前之人非常厲害,比上次在陶府遇到的那個陶風雪還要厲害。

見到沐瑤不退,皮襖男子突然擡起右手一彈食指。

“啊!”

沐瑤慘一聲,右肩已被完全穿,手中的霜華寶劍也掉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沐瑤大驚失,雖然覺到對方非常強,但也沒想到自己連對方的作都沒看清右臂就已經被廢。

‘玄靈!?’

沐瑤腦中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與教中許多大玄師過手,深知大玄師雖比玄師強上一個境界,但也強的有限,在做好充足準備,以及擁有高階功法的況下,完全可以越級挑戰。

唯有到了玄靈纔是真真正正的蛻變,與玄者、玄師、大玄師這三個境界不同,玄靈境對於玄氣的運用將大爲提高,招式間將能引天地之力,而不是像前三個境界一樣純靠修爲或者蠻力。

同時能晉升到玄靈的,纔算是真正擁有修煉天賦之人,沐瑤知道有太多的修煉者一輩子都被卡在大玄師境,遲遲無法突破,最終蹉跎了一生。

所以簡單來說,能晉升到玄靈境的修煉者年輕時大多都會被冠以天才之名,並被宗門重點培養。

“皇上快走!我來擋住他!”

沐瑤說著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張黑的妖貓面,這便是殷江紅給的護法寶,戴上此面後沐瑤的修爲將大幅度提升,同時可以承九次致命傷而不死!

但就在沐瑤準備戴上妖貓面拼命時,卻到一隻手抓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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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慌,聽聽人家想說什麼再手也不遲。”

聽著江北然的話語,沐瑤覺彷彿一陣清風拂過,心的恐懼瞬間消退了許多。

“啪!啪!啪!”

看著江北然將沐瑤拽到後,皮襖青年忍不住鼓起掌來。

“都說晟國新皇智謀深遠,變不驚,原本本爺還不信,如今看來,倒是所言不虛。”

“你是樑國人?”沒有多說廢話,江北然直接問道。

皮襖青年聽完微微一笑,“臨危不的確是優秀的品質,但你似乎還沒搞清自己的境,從現在開始,只有本爺問你問題的份,懂嗎?”

“哦?”江北然也笑了,點頭道:“好,那你想問什麼?”

“很好,希你可以一直這麼配合。”皮襖青年說著手將江北然後的龍椅隔空吸到前,坐上去擺了個舒服的坐姿後看著江北然說道:“本爺現在心不錯,就先回答了你剛纔那個問題,本爺的確是樑國之人,你能坐上這皇位,應該知道前面那個鄧博跟我們有過合作。”

“嗯,的確知曉一二。”江北然點點頭。

“那就好說了,你知道那個鄧博爲什麼會跟我們合作嗎?他怕死啊,你們的命都被掌握在殷江紅的手裡,哪天他看你不爽了,隨手就能廢掉你,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點。”

江北然再次點頭:“確實如你所說。”

“好,既然你明白,那本爺就給你指條明路,跟我們樑國合作,我們不僅保證你的安全,還保證你以後的榮華富貴。”

江北然聽完笑了,問道:“那朕憑什麼相信你呢?”

皮襖青年聽完眼中一閃,形瞬間來到江北然面前,獰笑著說道:“本爺剛纔說過了,今天只有我問你的份,沒有你問我的份,這是給你的教……”

皮襖青年說話間掌便如閃電般向著江北然的臉了過來。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到江北然的臉時,口中那個“訓”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一雙眼無比驚愕的盯著江北然。

“你……!?你是誰!?你不是晟國新皇!?”

覺自己右手被牢牢抓住的皮襖青年失聲道。

“不,如假包換,朕就是晟國新皇,另外你們樑國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些?商量嘛,自然應該是有問有答的,憑什麼只能你問,不能朕問呢?”

看著江北然和善的表皮襖青年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淌。

雖然剛纔他只是想隨便想給眼前這個小皇帝一些教訓,所以只用了一點點力氣,被攔住也算正常,但可怕的是他現在即使用盡全力,竟也無法將自己的手出來。

一旁的沐瑤也看懵了,這皮襖青年的實力已經親會過了,絕對是玄靈級別的強者,但……但他爲什麼會對江北然出畏懼的表!?

瞬間,沐瑤再次想起了孔芊芊上次說的話。

‘難道……那次真的是他救了我們!?’

實力展示結束,江北然鬆開了皮襖青年的手腕,緩緩走到龍椅前坐下道:“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平等的談一談了嗎?”

著手腕傳來的陣陣疼痛皮襖青年剛纔的傲氣頓時一掃而空,心中只剩下驚訝和恐懼……

驚訝是因爲因爲他明明調查取證了無數遍,甚至連江北然去參加過年英傑會的事他都知道,也知道江北然是被玄宗親自確認過的練氣境弟子,但一個練氣境弟子怎麼可能單手抓住他!?

恐懼是因爲現在的況已經完全超出他計劃範圍了,不過眼前這人是假扮晟國新皇也好,還是真的晟國新皇也好,他的境都很危險,甚至有可能無法活著離開這。

心念電轉間,皮襖青年一邊思考著逃跑的方法,一邊微笑著開口道:“皇上說的是,剛纔的確是我無禮了,我是帶著樑國滿滿的誠意而來,是該好好談談。”

“那你打傷了朕的人怎麼算?”江北然看了眼沐瑤道。

嚥了口口水,皮襖青年立即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個紫晶瓶道:“這是我師父親手煉製的六品靈藥空蟬元丹,不僅可以迅速恢復傷勢,還能固本培元,提高潛力,您看作爲賠禮送給這位姑娘可以嗎?”

“送給幹嘛?打傷朕的人,賠禮當然是給朕啊。”

“是是是,理當如此。”皮襖青年一邊說一邊恭敬的將紫晶瓶遞向江北然。

接過紫晶瓶,江北然打開了聞了聞,確實是好丹。

“就兩顆?”

“不不不,這只是給皇上您打個樣,皇上您既然滿意,我上這些都賠給您。”皮襖青年說著一口氣將自己乾坤戒中的三個紫晶瓶全拿出來恭敬的遞向了江北然。

“嗯,那就算兩清了,現在我們可以接著往下聊。”

“是。”皮襖青年低頭道。

“剛剛朕與你聊到哪裡來著?”

“希皇上您能和我們樑國達合作,我保證這對我們雙方都要好。”

“哦對,是聊到這了,所以你要怎麼保證呢?”

“我……”皮襖青年頓時卡住了,他就沒想到過會有這麼個一個環節啊!哪裡有想過拿什麼保證!

在他的計劃中,這皇上現在應該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殺自己纔對。

‘事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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