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查一查總比坐以待斃要好。只要找到一條線索,順藤瓜往前查,總會有收獲。
果然不出安亦晴所料,一個小時之后,張玉生垂頭喪氣的從公安局回來了。
“小姐,那些車牌號有一部分是假的,還有一部分是的,查不到任何線索。”張玉生“咕嘟咕嘟”的猛喝了一大杯水,郁悶的說道。
看著一臉失的得力助手,安亦晴輕輕一笑,安道:“不用擔心,這個結果比我想象的要好。”
“嗯?小姐,您什麼意思?”張玉生疑道。
“這些車中有一部分是來的,我們就順著這條線索查一查失主他們所在的位置和方向。團伙作案,一般都是找附近的人下手,沒有人會從城南跑到城北苦苦哈哈的去東西。車輛是大件兒,他們出來,得趕快弄回去不是。我估計啊,這些車輛之所以車牌還是原來的,應該是不久之前的還沒來得及換。這正好給我們指了一條明路。我已經派阿風他們出去打聽了,玉生哥,你和張經理出去吃點兒東西,我在屋里睡一會讓。”安亦晴懶洋洋的站起,優雅的了個懶腰說道。
“那!小姐您先睡一會兒,我和張經理去吃點兒飯,再給您帶回來一些。”張玉生站起,拉著張恒離開。
哈市玉元齋總部的廳有一個小小的休息室,專門用來給負責人睡午覺用的。
安亦晴懶洋洋的躺在的小床上,睜著清澈的水眸直勾勾的盯著棚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枕邊的手機發出一陣悅耳的鈴聲。
安亦晴拿起手機一看,臉上出俏的微笑。
“阿霖!”接通電話,糯糯的喊道。
在‘紅刺’辦公室的顧夜霖聽著安亦晴綿綿的聲音,整顆心都要化了,在譚玉林和馮氏五兄弟幾人驚悚的目中,出了溫的微笑。
“譚、譚教,顧將軍他、他……”老大馮天賜驚悚的看著一臉溫的顧夜霖,結結的說道。
譚玉林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咳咳!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頭兒一定是在和你們小姐打電話。只要在小晴面前,頭兒那就是百煉鋼化繞指,那子寵溺看的我們都心。嘖嘖嘖,如果我不是個男人,一定會上我們老大。”
譚玉林一臉慨的了下,兀自想的出神,卻沒有看到馮氏無兄弟幾人站的離他越來越遠,好像生怕譚玉林看上他們。
這幾個人的油舌顧夜霖直接當個沒有臭味的屁放了,他低聲音,溫的問道:“兔兔,事怎麼樣?昨晚是不是沒睡覺?”
“唔,一夜沒睡,正準備補眠。”安亦晴懶洋洋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過來,“阿霖,這件事比想象的要更棘手一些。這些人是有預謀的打砸玉元齋,他們不不搶,我有些搞不清楚他們的目的。不過現在已經查出了一些端倪,很快就會……”
說著說著,安亦晴漸漸沒了靜,聽筒里傳出了一陣輕而均勻的呼吸聲。
顧夜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寶貝累了一宿,睡著了。
黑眸中的溫漸漸變了濃濃的心疼,那些破壞玉元齋的人和幕后主使,全都變了顧夜霖的眼中釘!
凡是讓他的寶貝累的人,都該死!
看著顧夜霖瞬間冷下來的臉,譚玉林和馮氏無兄弟六個人識趣的停止了吵鬧,閉了。
顧夜霖黑眸冷冷的看著馮氏無兄弟,沉聲說道:“玉元齋出事,晴已經一夜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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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無兄弟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臉頓時不好了起來。他們雖然和安亦晴相的時間不長,但是不論是安亦晴救過他們,還是替他們還清了債務,又或者是看著十二將和之間的相方式。馮氏無兄弟就清楚的知道,他們沒有選錯人。
現在,玉元齋出了事,他們的實力不夠,無法做什麼來幫助安亦晴。唯有訓練,加倍訓練,高強度訓練,才能像十二將一樣,早日出去幫助安亦晴。
“顧將軍,懇請您調整我們的訓練方式,我們想盡快出去幫助小姐!”馮天賜抬頭,大吼一聲。
顧夜霖冷冷看著目中流出希冀的馮氏無兄弟,心中甚是滿意。只有萬事都將寶貝放在前面的人,才有資格做的兄弟。
“準了,從今天開始,訓練加倍。完不,不許吃飯。”顧夜霖冷冷一句話,馮氏無兄弟欣喜若狂,急忙轉離開,投訓練場。
譚玉林玩味的看著馮氏五兄弟離開的背影,心中的話不由得說了出來:“小晴的眼真是不錯,不論是十二將還是這馮氏五兄弟,全都是一等一的忠心。還有那個張玉楓,簡直就是一個戰斗狂人。要不是看見前有兩個櫻桃,我還真以為是男人暗小晴呢。”
話音剛落,譚玉林就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冰窖里似的,狠狠的打了個寒。
他艱難的扭過頭,看見顧夜霖那張黑的跟包公似的臉,痛苦的咽了咽唾沫,結結的說道:“老、老大,我剛才,剛才你就當我放了一個屁,我、我還沒睡醒,我……我……老大我錯了!”
看著顧夜霖那張俊臉上滿是殺氣,譚玉林哭喪著一張臉,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錯誤。
“滾出去!帶著設備,去哈市幫!”
顧夜霖冷聲一哼,譚玉林仿佛得到了大赦一般,狠狠的用力點頭,連滾帶爬的離開辦公室。
只要不打發他去非洲看五大三的黑妞,別說哈市,就算讓他去南極陪企鵝,他也心甘愿!
……
就在大家都忙著調查玉元齋這件事的始末的時候,一條大新聞如一塊大石,打破了京都平靜無波的湖面。
秦家老爺子秦丁山,因為年歲已高,又頻頻住院,不了折磨,瘋了!
不僅如此,這些日子,秦丁山接二連三的傷害自己,傷害秦家的下人。秦家現在唯一的孫子秦寒為了這件事,特意從米國趕了回來,對已經神失常的老爺子毫不嫌棄,一直關懷備至的照顧有加。
但是,今天上午,秦丁山忽然瘋病發作,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狠狠的刺進了秦寒的膛!
如果不是秦寒躲避及時,恐怕這把刀會直接進心臟,一命嗚呼!
秦老爺子忽然發瘋,讓秦家的傭人全都嚇了一跳。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寒上的白襯衫已經被噴涌的鮮染了。
一時間,秦家大宅里兵荒馬,尖聲呼喊聲此起彼伏。
沒過多長時間,接到電話的秦家醫療小隊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手忙腳的為秦寒做了急救。有幾個醫生試圖想制住還在發瘋的秦老爺子,給他打一點兒鎮定劑,誰料發了瘋的秦丁山力氣非常大,將幾個醫生全都掀翻在地,一時間人仰馬翻。
折騰了好久,直到醫院的救護車趕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了秦丁山,然后拉著苦的秦寒和瘋老爺子去了醫院。
雖然說秦家管家對秦家傭人嚴防死守,明令止他們不許將這件事外傳。但是,八卦仍然像長了一雙翅膀一樣,迅速飛遍整個京都,令大家全都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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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丁山那是什麼人?無權無勢的農村小子,白手起家短短幾十年的時間,便踏了京都五大家族的行列。雖然只是最后一名,但是也讓大部分人都塵莫及。
這樣的一個傳奇人,就這麼瘋了?神失常了?
大家不由得一陣唏噓秦丁山沒有晚福,先是死了秦放和秦佳兩個金孫,然后二兒媳婦肖淑蘭又是一個不省心的,平白無故得罪了安家和顧家兩個頂級大家族。不但如此,秦家老大死得早,秦家老二秦風又懦弱無能。不過倒是唯一剩下的秦寒,雖然出不高,只是一個私生子,但是卻真是個孝順的孩子。
為此,大家對秦家大秦寒的印象更是好了許多。
當安亦晴收到有關秦丁山神失常這個消息的時候,譚玉林剛剛帶著‘紅刺’隊員來到哈市。看著忽然出現的譚玉林,安亦晴愣了愣神,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他讓你來的?”安亦晴問道。
“嘿嘿,你說呢?”譚玉林了鼻子,出玩味的笑容。
安亦晴狠狠瞪了他一眼,剛要說話,急匆匆走進來的張玉生附在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柳眉一挑,安亦晴的水眸微微閃,出嘲諷的意味深長。
“小晴,怎麼了?”看著安亦晴那涼涼的笑容,譚玉林總覺得背脊發涼,上忽的泛起了一層皮疙瘩。
“唔,秦丁山瘋了。”安亦晴輕輕一笑,懶洋洋的靠在老板椅上,幽幽說道。
譚玉林皮疙瘩的作一頓,抬起頭,眼中流出驚訝,心中的話不由自主的口而出:“瘋了?那個老家伙能瘋?開什麼玩笑!秦丁山那老東西能屈能,難搞的很,他能瘋?我不信!”譚玉林的里嘟嘟囔囔,對秦丁山瘋了這件事一點兒也不相信。
安亦晴不由一笑,心中暗道,這譚玉林倒是對秦丁山了解的很。
“消息是這麼傳的,真假我可不知道。聽說秦丁山把自己的大孫子秦寒刺傷了,差點兒斃命。現在這一老一都被拉進醫院了。”安亦晴出右手拄著下,若有所思道,“如果醫院檢查出秦丁山瘋了,應該會把他安排進神病院吧?畢竟秦丁山的病已經嚴重到傷人的地步了。”
“那倒是。不過我怎麼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呢?雖然秦寒被刺傷了,但是據我所知,秦家的那個管家可是千年的狐貍,辦事明著呢,秦丁山瘋了這種消息他怎麼可能允許被傳出來?”譚玉林若有所思的了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安亦晴聞言悠悠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誰知道呢!秦老爺子年歲已高,既然已經瘋了,那麼去神病院療養一段時間也好。恰巧,我藥門中有幾個師兄弟特別擅長神疾病的治療,為了表達我對秦家主的關切之意,等我忙完之后,將這幾個師兄弟安排到秦丁山在的神病院,好好替他治一治。”
譚玉林不由渾一抖,在心中默默為秦丁山點了一蠟燭。
“不過小姐,不管秦丁山是真瘋還是假瘋,刺殺你家人的那件事該怎麼辦?”張玉生略微有些苦惱,如果此時安亦晴繼續追究下去,那麼京都的人會不會責怪欺負一個瘋老人?但是如果不追究,那安家人上的傷不就都白了?
“你放心,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安亦晴沒有告訴張玉生的是,昨天晚上,在秦家大宅早就對秦丁山做了手腳。不出太多時日,不管他真瘋還是假瘋,都會讓它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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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晴微微勾起角,笑得意味深長。
經過整整一夜再加上一個白天的統計,哈市玉元齋所有的分店的損失數據已經統計了出來。
翡翠珍品的損失,再加上店面的修葺,還有人工損耗費,客人與工作人員的治療費和賠償,林林總總加起來,一共九千六百萬!
九千六百萬,差不多將近一個億的巨額損失!
在京都的廖景林收到這個消息之后,心疼的差點兒哭了出來。雖然知道安亦晴一向財大氣,手中的翡翠玉源源不斷。但是為財迷的廖景林,仍然為這將近一個億的巨額損失默哀了幾分鐘。
一向穩重的張玉生,也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這些錢都是小事,安亦晴隨隨便便拿出一塊帝王綠就能把這些錢補回來。但是玉元齋的面子,卻丟的干干凈凈。對方分明是沖著安亦晴,甚至是沖著安家來的。如果這件事不調查清楚,這口黃連,玉元齋必須得咽進去!
張玉生雙手著子口袋里在原地不停的轉來轉去,一邊轉,還一邊氣呼呼的嘟囔。安亦晴好笑的看著他,無奈的了太。
“玉生哥,你別轉了,我頭都快被你轉暈了。”
張玉生腳步一頓,郁悶的坐了下來。
“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公安局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了,失竊的那幾輛轎車的車主份都已經查明,從轎車丟失的位置來看,這周圍并沒有什麼混混出沒,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
“弄錯?不會。”安亦晴搖了搖頭,“不是我們弄錯了,是對方藏得太深了。”
自從譚玉林來了之后,安亦晴開始實施地毯式搜索,將轎車失竊的那一片區域全都找了個遍,但是卻一無所獲。事已至此,安亦晴不得不重新正視這件事,也許,這件事不是有預謀的,而且幕后之人的勢力非常強大。
在心中翻了一遍黑名單,安亦晴將仇視自己的敵人的名字都列了出來。
雖然這半年多在京都做了幾件驚天地的大事,但是說起敵人,也就是那麼幾家。
古家,秦家,黑龍會,r國土田家,還有盜取鐲子的那個神黑人,如果再繼續生拉拽的話,那麼毒害藥門大師兄明園的那個幕后黑手也能算得上是一個。
的仇家一共就這麼幾個,究竟是誰?
安亦晴陷了深深的沉思,將心中的敵人開始注意篩選,然后排除。古家的古天最近非常老實,自從古思死了之后,古家著實消停了一段時間。當初,在古思上下藥這件事,安亦晴并不認為古天不會發現,說不定,古天早就蓄勢待發,等著給致命的一擊。
但是再仔細想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古天為人自私自利,絕不會因為一個沒了利用價值的古思而毀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想與安家和顧家同時為敵,他沒有那個膽子。
所以,古天的可能很小。
再有,便是秦家。秦丁山前陣子剛折騰出幺蛾子,懸賞刺殺安家人,昨晚去找他算賬的時候,秦寒和秦丁山之間的氛圍也有些詭異。而且,安亦晴比較在意的一點是,秦家大宅的守衛是不是太松懈了一點?記得前幾個月他們來參加秦丁山的生日宴會,那防可是嚴嚴實實,一層蓋過一層啊。
秦家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安亦晴對秦丁山和秦寒爺孫兩人,帶著深深的懷疑。
接下來,是黑龍會和土田家族。關于這兩個勢力,安亦晴以前推斷過,應該是有所關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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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兩方是合作關系,又或者,是主仆關系。
安亦晴眼神閃了閃,暫時并沒有想到將秦家與土田家族聯系起來。
篩選了所有的敵人之后,安亦晴列出了最有可能報復安家的人選:秦家,土田家族和黑龍會,古家也有可能,但是幾率比較小。
看著白紙上的幾個大箭頭,安亦晴又將從昨晚到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重新捋順了一遍。
先是秦丁山懸賞刺殺安家,然后去找秦丁山算賬,接著接到張玉生的電話,哈市玉元齋被砸。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安亦晴眸一閃,清澈的水眸的盯著秦丁山和玉元齋被砸這兩件事。
怎麼會這麼巧?玉元齋早不被砸,晚不被砸,偏偏在秦丁山要死在手里的時候,才出了事!
這其中的關系,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再聯想到昨晚秦家大宅松懈的防,安亦晴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
聲東擊西!
也許,對方正是用了聲東擊西這條妙計!
眼神一冷,安亦晴泛起一陣冷笑,這秦丁山和秦寒,當真是千年王八萬年,死之前還得折騰一次。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次的事,究竟是瘋了的老王八出的主意,還是傷了的小烏的計劃!
呵,倒是真的要拭目以待了。
秦丁山和秦寒包括土田小犬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只是一番縝細致的推測,安亦晴便將他們的計劃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除了沒將土田家族和黃毅算進去之外,這件事,已經被安亦晴猜出了一大半。
既然已經有了猜測,安亦晴便也不再浪費財力力來調查打砸玉元齋的那群人。雇了哈市的一家有名的保全公司,將幾家玉元齋分店防守的水泄不通,然后帶著張玉生和譚玉林還有十二將坐上了回京都的飛機。
“小姐,這邊的事,您有眉目了?”飛機上,張玉生轉過來看向旁邊的安亦晴。
“唔,有點兒線索了。放心,我已經安排人盯著哈市那邊,一有風吹草,直接將那些人拿下。不過我想,對方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安亦晴心中暗忖,秦丁山已經在手中逃過了一劫,功的躲進了神病院,哪里還顧得上派人去打砸的店鋪?
眨了眨眼,安亦晴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唔,再過一個小時,就能見到阿霖和家人了。
下了飛機,安亦晴和張玉生幾人剛剛走出來,就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遠滿風華的顧夜霖。
但是,貌似他現在的況好像不太好。
顧夜霖今天是一個人來的,跟往常一樣,一簡單的黑西裝,卻讓這個尊貴的男人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他的周氣質冰冷,完的俊臉和高貴的氣質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機場中的人。
不過,顧夜霖那冷漠無的眼神,卻讓大家都而卻步。但是,總會有那麼幾個為了泡帥哥而不要命的。
此時,顧夜霖的面前,就有兩個人在不停的搔首弄姿,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帥哥,你什麼名字?”妖甲俏的向顧夜霖拋了個眉眼,的問道。
顧夜霖目視前方,將人完全忽視。
妖乙看見妖甲尷尬的神,不由得嘲諷一笑,上前走了幾步,將大里面的波濤洶涌了出來。
“帥哥,我們個朋友好嗎?”妖乙拿住滴滴的聲音,一臉矜持道,“我是京都電影學院的學生,最近正在尋找一批材健壯的男模,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教授說,這次機會很重要,如果潛力好,很有可能一飛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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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乙說完之后,充滿希冀的看著顧夜霖的俊臉,試圖從他的眼里發現興趣的痕跡。
但是,令失了,顧夜霖就仿佛是一尊冰冷的石像,目如死水一般,波瀾不驚。
妖乙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心中訝異。其實說的那個機會是真的,如果有潛力被導師相中,真的可以一飛從天,從此在娛樂圈里平步青云。但是面前這個男人竟然不心!
仔細看了看顧夜霖上的服,妖乙心中暗忖,也不是什麼大品牌啊!不過是個長相俊朗的普通人,有什麼資格這個拽?
當然,以這兩個人的見識,是不會知道顧夜霖上穿的服全是頂級設計師單獨設計,手工制的。
眼見顧夜霖不心,這兩個人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不由得開始在顧夜霖眼前晃來晃去,兩個人不停的秀著上這個包包多錢,那塊手表多錢。長得好看的兩個姑娘是被自己折騰得跟搞傳銷的一樣。
眉頭微微一皺,顧夜霖的臉上終于出了第一個表。
他的寶貝說的不錯,有的人,真的頂的上五百只鴨子。現在顧夜霖只覺得自己不是在機場,而是在養鴨場。
這樣惡劣嘈雜的環境令一向不喜歡熱鬧的顧夜霖終于不了了。他慢條斯理的從服口袋中掏出了一雙膠皮手套。
這是安亦晴之前從藥門拿回來給他的。因為顧夜霖經常會接一些有毒質,或者危險的人,所以安亦晴便將藥門特質的防毒手套給顧夜霖拿了幾副。
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兩個人嘰里呱啦的講個沒完,一邊說話一邊向顧夜霖拋眼。在看見他從兜里掏出一副薄薄的手套時,都不由得一愣。
這個男人……有潔癖?
“帥哥,你是不是有潔癖啊?”妖甲捂笑,一副和顧夜霖很稔的樣子,“剛剛我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你的手機號碼是多?什麼名字?家住哪里?只要你跟著我們混,保證你在娛樂圈里混的順風順水,財源滾滾。只不過,到時候可千萬別忘了妹妹我啊!”
“就是就是,帥哥哥,等你紅了,你也別忘了我啊。”為了不讓妖甲比下去,妖乙的分貝又高出了一檔,這回就連周圍的人也都不了了,紛紛用同的目看著顧夜霖。
然而,就在這些人中,有些有見識的,竟然發現這個正在優雅的帶著手套的男人,他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在兩個人越來越大的吵鬧聲中,顧夜霖優雅的將手套帶好。然后,在眾人疑的目中,一手一個,將兩個人拽著服拎了起來,一個甩手,直接將們兩個扔到了兩百米以外的沙發上。
只聽“砰”的一聲,即使摔在沙發上,但是這兩個人仍然被砸的魂飛魄散,眼冒金星。
顧夜霖心中憾,如果不是機場人多眼雜,他特別想直接把這兩個人扔到垃圾桶里。
慢條斯理的摘掉手套,疊的整整齊齊重新放進上口袋里,顧夜霖完全無視了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人。
乖乖!那兩個人即使在苗條,也是將近一百斤的重量啊,這男人就這麼一手一個將們給甩出這麼遠?
這得是多大的力氣啊!
大家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看兩個被砸在沙發上,仍然頭暈眼花的人,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就在這時,一聲輕笑在安靜的機場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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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我給你的手套,可不是這麼用的哦!”
大家只看見,剛剛還是面無表,冷漠如冰的男人子一僵,迅速抬起頭來,深邃的黑眸的看著前方,臉上那膩死人的溫簡直讓大家花了眼。
順著顧夜霖的目去,大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
清水芙蓉,不妖不艷,嫵清純,絕容!
在大家還沉浸在安亦晴的貌中緩不過神來的時候,顧夜霖早已邁開大步,快速向他朝思暮想的人兒走了過去。
出壯的手臂,顧夜霖一把抱住一天一夜沒見到的寶貝,將的摟在懷里。
“兔兔,累嗎?”他抬起安亦晴致的小臉,總覺得好像有些瘦了,不由得更加心疼。
“唔,阿霖,我不累,只不過有些了。”安亦晴沒有瞞,避重就輕的向這個細心溫的男人撒道。
顧夜霖一聽寶貝說,馬上點頭說道:“好,我們回家。”
說著,他輕輕拉起安亦晴弱無骨的小手,在大家呆滯的目中,快速離開。
看著安亦晴幾人迅速離去的背影,機場里的人漸漸緩過神來,不由得開始低聲竊竊私語。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猛的發出一聲驚呼。
“哎喲我的媽呀!我就說剛才那個男人眼!那個,他、他、他不就是顧將軍嗎?哎喲,我怎麼才想起來!”男人一拍腦門,一臉懊惱。
旁邊跟他在一起的幾個人紛紛走上前問道:“哪個顧將軍?什麼顧將軍?”
“什麼哪個顧將軍。咱們華夏國的顧將軍就只有一位,顧老司令的孫子,顧夜霖吶!哎喲喂,我怎麼把這尊大神給忘了!他旁邊長得特別漂亮的那個人,不就是玉元齋的老板,安家千金,安亦晴嘛!”仿佛在懊惱剛才的反應遲鈍,男人的聲音有些大,讓周圍的人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顧夜霖”這個名字,大家不由得一驚,七八舌的問道:“你確定那個是顧將軍?不會吧?傳聞中,顧將軍不是一向殺伐果斷,冰冷無,你看看剛才那個男人那副溫的能擰出水的表,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一定倒追他!”
“就是啊,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男人一見大家不信,急忙拿出手機翻了起來。
“我不可能看花眼,幾個月前安家千金的玉元齋開業,我還有幸被朋友拉去觀賞開業典禮了呢。當時我第一次見安小姐,驚為天人,就拍了一張照片。”男人將手機中的照片調了出來,展現在大家面前,“你們看,這不就是剛才那一男一嗎?的是安家千金,那個男人和照片中的長得也一模一樣。不是顧將軍還能是誰?”
大家紛紛上前仔細看了看男人手機中的照片,竟然和剛才的一對男的長相一模一樣。
那麼,這個男人就是顧將軍無疑了!那個絕的人,就是最近聞名京都的安家千金,安亦晴!
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向坐在沙發上一臉不可置信的兩個人。
“我可是聽說過,咱們的顧將軍一向不近,就連前幾年古家大小姐勾引他,也被他毫不留的扔出去了。原本我還以為這顧將軍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今天一見這安家千金我才明白,不是顧將軍不近,而是那些庸脂俗不了他的眼!”拿著手機的那個男人意有所指的看著目呆滯的兩個人,大聲說道。
“可不是嘛!看看那安小姐一氣度,哪是那些化妝品香水能裝飾出來的!這才真正的大家千金!”一個胖人贊同的點點頭,然后拉著一旁十多歲的小孩兒說道,“兒,你一定要記住啊。以后做人,就要做安小姐那樣風華萬千的人。雖然我們的長相沒有安小姐優秀,但是有些人三觀不正的心計和手段,你絕對不能學。”
寶貝們,本小公子今天嚴肅的通知你們,不要再養文了,不然……我就不~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本小公子快吃土了,嗚嗚嗚嗚嗚~你們這群磨人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