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楞楞地覺著這甜的吻，用手輕輕了，“也太短了吧，還沒反應過來，下次我回來，說好一百個，時間我定，至一次得一分鍾……”

程靈靈咬著不說話，臉上帶著害的笑容，方小波看了幾眼，轉出了門。

看著方小波出了門，程靈靈才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一切似乎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可一切又似乎更加不安，程靈靈突然發現自己心裏又多牽掛了一個人。

自己的，真讓不敢相信，剛才自己居然衝地吻了方小波一下，不對啊，自己本就看不起他，怎麽還這樣？

方小波心裏還不太放心，他覺得這個事得和蘇苗商量一下，趕打車到蘇苗的住，上車就打電話問蘇苗在哪裏。

蘇苗讓他直接過去，也正要和他說說這事。

兩人在蘇苗的套房頭，蘇苗問了程靈靈的況，然後說道，“小波，既然陳書記讓陶書和你一起去，你得一切聽陶書的，知道嗎？”

“姐，你不是討厭這個人嗎，我也覺得這個人不咋的，正確的我就聽吧，不正確的，那也不一定。”

“不，小波，我回來之後仔細想了這個事，陳書記的想法並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或許陳書記對陶書有專門的指示，你不要衝，你去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陶書見著程文雲，其他的，你不要管。”

“姐，其他的不要管，這個其他，是所有的嗎？”

“對，你的份其實已被陳書記定義了，是幫聯係的人，不是員，沒有權力，代表陳書記的書在場了，你沒有任何必要去管接下來的事。”

“為什麽？”方小波糊塗了。

“因為陳書記想得更遠，至於到底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我預料他必有後手，你所知道的肯定是表麵。”

“這樣啊，好吧，姐，我記住了。”

“小波，一定要注意安全，這次去你開我的車去，就是地下室的那輛新車，目前還隻是個臨時牌照，你正好使用，另外我給你卡上打了五十萬塊錢，特殊時候能派上用場，你回來沒用就給我就行了，還有，這個，你帶在上……”

蘇苗的手上拿出一條皮帶，方小波不解地看向，蘇苗說，“這是一條國家安全部隊使用的腰帶，含錄音設備和照相設備，還有可以讓對方暈倒的鋼針，來，我教教你……”

看著蘇苗慎重的樣子，方小波覺得這真如赴戰場一般，難道真的會有搏鬥？

方小波楞楞地學了這些技巧之後，著腰帶歎，“姐，你該不會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帶著這東西吧，等我一不聽你的話，你就給我一鋼針，然後將我扔河裏海裏。”

蘇苗笑了起來，“沒良心的，你看看這腰帶用過嗎？”

“可你肯定有式的吧，別騙我，來，我看看你腰上的腰帶是不是……”

方小波一把抱起蘇苗跑到床上，要去解開蘇苗的腰帶，蘇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方小波…你…我這腰帶可錄著你小子罵我我的聲音呢，以後我可都得罵回來……”

“鈴……”方小波最不願意聽到的電話響了，蘇苗一下子笑了，“討厭，浪費我心，方小波，你小子回來之後，好好補償我。”

“行，到時我們大戰十個回合。”

方小波拿起電話，果然是陶洪的。

“方小波，準備好了嗎？”

“也沒什麽準備的，我在濱江大酒店，你過來吧。”

“好，十分鍾到，你在樓下等我。”

方小波去拿東西，蘇苗給了他一個皮質的男式挎包，“小波，裝幾件服就行了，其他的就別帶了，這種事帶得越多越是累贅。”

方小波其實也是這樣樣的，他原來還打算買個塑料口袋裝上幾件服就走呢。

拿上車鑰匙，方小波下了樓，不一會，一輛帕薩特停在酒店門口附近，司機就是陶洪，但那牌照一看就像是政府部門的牌照，方小波走過去說，“你開這個車過去嗎？”

“對啊，我專門從機關事務局找的一輛快報廢的車，上麵沒公務用車的字呢，不會引起注意。”

“算了吧，這車你停這裏就行了，我借了一輛車，比你這個車高檔多了。你等一下，我去開過來。”

“你……”陶洪氣得差點，自己辛苦找了好久才找到這輛沒標識的車，他一個小小的村幹部，一個石壩的村幹部居然瞧不起。

他生氣地將車停在停車場，拿出一個裝著行禮的拉桿箱，靜靜地等著方小波開車出來。

很快方小波開著那輛沃爾沃出來了，陶洪一看這車，再看看是一輛還沒上正式牌照的新車，就不說話了，因為目前來看，這樣的車蔽是最好的。

從江城到省城約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此時過去應該會是晚上了。方小波問，“陶書，我們晚上住哪裏？”

“我們在省城有一個辦事，撤了機構，但人還有，功能也有保留了一些，晚上直接過去就行了。”

方小波心想這可是行啊，陶洪這樣做，很容易暴的，提醒道：“陶書，這樣的話，肯定會有人猜測你過來的目的，或許會懷疑的。”

“沒關係，我想好了，就說我是請了假過來看我妹妹的就行了。我妹妹在省上工作，這個有人知道。”

今天陶洪看到陳前進私人宴請蘇苗和方小波，直接就傻了眼，他這才明白自己實在是小瞧了方小波，不過今天陳前進吩咐了他到省上來辦的事之後，才明白陳前進為什麽對方小波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