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西行妖居然……輝夜,我得走了!”
接到了安倍晴明的通知之后,王世銘面大變,扔下了手中的昆特牌便站了起來。
順帶一提,這一次他和輝夜什麼都沒有賭……不過依舊還是他輸得比較多。
“怎麼了?”
蓬萊山輝夜詫異地著王世銘,這家伙在心里一直是大大咧咧的格,不知道能有什麼事能夠讓他如此焦急。
“對了……輝夜你能不能把手機先還給我啊,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可能需要用到手機的力量……”
心系著幽幽子的命,王世銘趕向輝夜討要起手機來。
“哈?不給不給!別忘了你還欠一百年呢!而且你有那柄短刀的力量還不夠嗎?就連月之使者都……”
然而輝夜卻是誤會了,他還以為王世銘在找借口要回自己的手機呢。
“哎……算了算了……老子趕時間啊……輝夜你給我記住了,不用一百年,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拿回它的!”
然而心急如焚的王世銘卻沒空和輝夜扯皮,也不好直接從的手里搶過來。
(個板磚影響也不大了,暫時就先放在輝夜這里好了……)
撂下一句話之后,他直接就撕開“紙張”朝平安京的方向趕去了。
“呃……哦……再見……”
輝夜朝王世銘揮了揮手,卻也沒有多想——既然牌打不了了,那麼當然是繼續玩起手機來啦。
此時的輝夜和王世銘都不知道,這卻是他們在這個年代的最后一次對話了。
在這段時間,輝夜和王世銘雖然都不愿意承認,但兩人顯然已經為了關系的朋友(藤原不比等哭暈在廁所),而這次分別,一直持續了整整450年之久……
……
寮中——
神樂的神顯得很是焦急,然而“九尾妖狐”這個名字一出,安倍晴明比還要焦急——
“九、九尾妖狐?神樂,你被九尾妖狐襲擊了嗎?確認就是‘那位’九尾妖狐嗎?還有紫夜夢夢是被妖狐給抓走了?!”
他趕詢問起細節來,同時也將事的原末給推測了一番。
不然這等質量的妖氣從何而來?不過安倍晴明也有疑問,那就是真是九尾妖狐的話,為何會對土門神樂手下留,僅僅是讓其昏迷而不是直接殺了呢?
“不……不是這樣啊……夢夢……”
一說到紫夜夢夢,土門神樂的眼淚就下來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將事的原委全盤托出……
“竟、竟然是這樣……紫夜的真實份居然就是玉藻前?!這不可能!”
在神樂的講述完畢后,整個寮都于一片震驚之中,就連源博雅也是到了這個所謂的“事實”,竟站了出來反駁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能解釋為什麼一直搜尋不到九尾妖狐的蹤跡了……居然一直藏在寮之中嗎……而且是從那麼多年前就開始……”
土門烈卻是冷靜地分析起了況來,雖然他也是不相信這個說法,但比起紫夜夢夢,他更傾向于相信自己的妹妹。
“不……不是我不相信神樂,但僅憑九尾妖狐的一面之詞,現在還不能下判斷,沒準紫夜是被附了也說不定……以這位妖狐的匿藏能力來說,即便如此也足夠讓躲在我們眼皮底下而不被發現了……是嗎……原來如此啊……”
安倍晴明地攥了手心,面難看地下達了命令——
“既然九尾妖狐已經現了,那麼肯定還在這平安京之!我們務必要第一時間搜尋到的蹤跡!土門,這次任務就給你們了!源就和我來!”
“是!不過這……安倍首席,您和源這是要去?……”
土門兄妹作揖領命道,接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九尾妖狐是寮近年來一直追查的最大目標,可現在……聽安倍晴明的意思說他暫時不打算參與此事?
“你們知道,那棵西行妖的事一直掛在我心上,現在那幫法師已經控制不住場面了……西行妖即將要綻放,而它一旦盛開,那麼對于整個平安京造的災難絕對不下于九尾妖狐,這同樣是最優先事項,你們無法接近西行妖,源博雅卻可是進行遠程攻擊,所以我們兩個去就是最好的了,而且僅僅是搜尋九尾妖狐的蹤跡而已,給你們完也是一樣的,切記千萬不要來!……對了,稽大師還沒有回來麼?沒有他的力量可不行啊……”
說到最后,安倍晴明觀察起人群來,卻是沒有發現那個戴著稽面局的影。
正在這時,這“第一除妖大隊”的大門,空間猛然撕裂開來,王世銘的影從里面踏了出來,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眾人所在的地方——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晴明兄,西行妖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稽大師,你終于回來了!我們正要……”
見到王世銘的出現,安倍晴明頓時一喜,這段時間,王世銘的戰績他也是一清二楚的,而且也和王世銘對練過一番。
有了麒麟之軀的相助,他對于徹底解決西行妖問題的把握又大了一分!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一聲巨響打斷了安倍晴明的話——
“轟隆——”
“什麼?!”
包括王世銘在的眾人循聲去,只見不遠——就在這皇城之,一尊龐大的狐貍影顯現了出來!
這只妖狐高達百丈,通金黃俊亮,擁有九條標志的巨大尾,龐大的妖氣席卷了整個平安京!
正是九尾妖狐的本!
而那聲巨響,則是妖狐現之時踏破了的房子所發出的……皇城中頓時塵煙彌漫,也不知道造了多大的傷亡與經濟損失。
與此同時,安倍晴明兜里的“對講機”咒符也傳來了來自下屬部門的消息——
“安倍首席,不好啦!妖狐族群的大軍已經一舉闖進了平安京城,而且、而且九尾妖狐也現了!!!”
一時間,西行妖和九尾妖狐兩道難題雙雙擺在了師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