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再次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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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升

許崑山反駁道:“怎麼說的這麼難聽,什麼獄友?我們又沒有犯罪。”

“得了吧,華鼎又不會去告你。警察只是沒有抓到你們而已。”許蕾又笑。

“好多公司還是我們幫他們發展起來的呢,如果不是我們,他們能得到產品生產線?能得到那些電樣品?”許崑山再次反駁。

“華鼎,我告訴你。他們就是走私犯,把歐洲的舊生產線、舊電視用垃圾的價格購買了運進我們國賣掉,賺非法的錢。我媽就是不喜歡他們這麼幹纔跟我爸一刀兩斷的。”許蕾笑著揭穿了許崑山的老底。

薛華鼎一聽,倒有點不以爲然,笑道:“那也好啊,我們正缺那些東西,廢利用嘛。”

許崑山大笑:“你說得對,可有些就是沒有你這種眼,嘿嘿。其實,做這種事我們沒有賺幾個錢,你想,我們買的那些舊東西本就價值不高,要在當地僱人拆除、要租船運輸、要打點國的很多部門,如果稅的話,我們就沒有錢賺了,你理解不?……,再說,我們也是對國家有貢獻,是不?”最後的話似乎請求薛華鼎評價的意味,當然開玩笑的分很大。

“爸爸,你把你們說得好崇高。呵呵,那你們還倒賣那些用過的電視機、電冰箱,又怎麼自圓其說?”許蕾問。

“順帶的,又不是主業。”許崑山否認道。

“算了,反正媽媽當時不理你有道理。你要聽媽媽的話,也許我就是市長的兒了。”許蕾話是這麼說,但也沒有埋怨的意思。

“我沒有癮,你爺爺那樣的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下去。”許崑山道。

“那你應該給說清楚,每次罵媽媽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說了多次,你和你爺爺總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

聽了二人的對話,薛華鼎基本上知道許崑山和樑燕分手的部分原因了。

宴會的氣氛很融洽,賓主盡歡。薛華鼎與那三個新的合作者開心地談了好久,相互換了聯繫方式,也談了對公司的相關見解,三個合作者都沒有把他當無知青年看。

期間,薛華鼎還和朱瑗談了一會兒。朱瑗趁許蕾不在邊,就問道:“小薛,我真的好佩服你,二邊都被你安得這麼妥。那個小黃知道了也不鬧,蕾蕾聽了好像也之泰然。我問你,你到底有幾行宮?呵呵,皇上!”說完,笑著看著臉緋紅的薛華鼎。

薛華鼎連忙小聲道:“哪裡啊,被們罵慘了,現在關係才恢復一點。我準備跟許蕾結婚了。”

“哦,那小黃怎麼辦?”朱瑗問。

薛華鼎無言以對。

朱瑗笑著勸道:“後悔了吧?呵呵,不過,你也不要過於自責。誰沒有年輕的時候,是不?一定會找到喜歡的,那姑娘也是一個好姑娘。”

薛華鼎無聲地點了點頭。

朱瑗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對不起哦,小黃的事我實在幫不上忙。葉老很反這麼做。說多了反而對那個副院子不利。”

薛華鼎連忙說道:“那隻怪我的要求過分了點,真的不怪你,麻煩你了。我知道。”

在許蕾邊度過了一個幸福的五一假期。五月三日下午許蕾開車送他到長途汽車站。

“這些東西可不要被別人搶了,知道不?”許蕾看著他手裡提的東西笑道,裡面最貴重的是許蕾和許崑山通過各種辦法得來的五臺新版手機。

“絕對不會了,那邊沒有迷我的眼睛,丟不了。” 薛華鼎笑道。

“哼!自己是鬼,還怪我?”許蕾嘟著道。

“好吧,是錯在我。親一下就走。” 薛華鼎快速地在臉上親了一下。

“什麼好吧?就是你!……嗯,不行!時間太短,我還沒覺呢。”許蕾笑著盯著他。

薛華鼎四下掃了一眼,又迅速地靠上去,許蕾調皮地抱住他的頭不讓他離開,直到旁邊有人笑了才鬆手。讓從懷裡出來的薛華鼎窘得滿臉同紅。

許蕾則哈哈大笑,小聲“罵”道:“膽小鬼!”

等薛華鼎上車後,許蕾在車下喊道:“到了給我打電話!”

薛華鼎笑著連連點頭。

在白沙下飛機後,薛華鼎就給胡副書記的趙書打了一個電話。因爲在福江前就與趙書聯繫好了,所以二人很快就在市一家酒店會了面。

一人要了一杯人蔘烏龍茶,邊喝邊談。薛華鼎把自己近段的況稍微彙報了一下,趙書只是聽著,沒有什麼言,更沒有讚揚或批評。等薛華鼎說完,他似乎纔想起一件事,微笑著說道:“你那個假表妹,呵呵,就是在省第一人民醫院的小姑娘,胡書記過問了一下的事,醫院裡答應給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至於能不能取得培訓指標就看的本事了。我希你能趁這個機會解決好這個問題。那姑娘能主放棄你,也算是一個好孩,胡書記難得地爲你開了一次後門,委託姜部長去作的。老弟,今後你自己要把握好這些事,以前你是年輕、衝,不,領導可以諒解你一次,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哎,現在這種真心爲對方著想的孩子不多了,真不知是你的福氣還是……。呵呵,算了,不說這些。”

薛華鼎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謝胡書記,謝趙書。我再也不會這麼胡鬧了。”

喝完茶,薛華鼎從旅行袋裡拿出一個紙袋給趙書。並告訴他裡面是三臺托羅拉新版手機。同時也說明這是銷售廠家贈送的試用品,請趙書送給胡副書記和其他人試用,同時請趙書使用一段時間後填寫一張使用況反饋單寄給他。

書自然知道這個訣竅,沒有推辭就將三臺手機接了過去。

他知道這種手機式樣新穎、質量不用擔心,也確實是銷售廠家爲推銷產品而贈送給一些特殊人士的,他收下沒有問題。唯一麻煩的就是要填那張反饋單,不過也就幾分鐘的事,怎麼填沒有人管,有的使用者甚至反饋單都沒有見過。

與趙書分手後,薛華鼎馬上坐車回到了長益縣租住的家裡。到家後給許蕾打了電話報了平安,二人意綿綿談了很久才掛機。

第二天早晨薛華鼎準時到辦公室上班(ps:93年尚沒有執行五一長假)。

到八點半,薛華鼎發現放假前那段時間裡來單位最早、來了就主打掃衛生泡茶的張燦今天不但最後一個到,而且還遲到了。當進來的時候臉沉的,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薛華鼎到很奇怪,但對方是同志,薛華鼎又不好問,只好當這事沒有看見。

在上廁所的時候,正好張敬堂也上廁所,薛華鼎知道他和張燦家離得近,就隨口說道:“張燦今天好象很不高興。你知道爲什麼嗎?”

馬敬堂回答道:“老公下崗了。”

“哦,難怪。他在哪裡上班?”

“柴油機廠,那廠快倒閉了,大部分職工都下崗。”

“他年紀多大了?在工廠裡做什麼的?”

“好象是比張燦大一歲。當車間主任吧,不很清楚。”

“車間主任都下崗,看來那工廠也實在不行了。”

“那工廠的工人到縣政府鬧過幾次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發工資。縣裡有人說那個柴油機廠是屬於地區管,他們不理。現在的工人正在計劃鬧到地區去。”說著,馬敬堂笑了,“呵呵,以前他們那些人好牛,對其他單位的人理都不理。現在一垮下來,他們都老實多了。”

薛華鼎也隨著微笑了一下,問道:“他能不能做機線員的事?”

馬敬堂擡頭看了薛華鼎一眼,猶豫著說道:“機線員的技能要求不高,他要做的話肯定能做,問題是他願不願意當臨時工。張燦原來總說他老公的級別是級,就怕拉不下面子到我們局裡來當臨時工。”

薛華鼎一愣,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你先找申力問一下我們局裡缺不缺人,不要說張燦的名字。如果缺的話告訴我一聲,我私下跟張燦談談,反正是要招人,能幫一個忙也好,我想不會真的那麼在乎面子吧?”

馬敬堂點頭答應了。

薛華鼎心裡有這個自信還一個人:現在的機線員份是不高,正式工資也不多,但因爲電話比較俏,所以灰,很多灰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比如收取客戶的菸酒、客戶請他們吃飯、多報客戶皮線長度、將安電話過程中多餘的廢線私下賣給廢品回收站……

當然也有更過分的,從不知客戶手裡索要勞務費、皮線費,或者從郵電局領取幾卷皮線後貪污一二卷。將安裝電話的金二個支局相互之間虛假購買。

反正他們的手段是防不勝防,除非有人每家每戶一米一米地測量,否則,還真不好說什麼。但郵電局哪裡有人手去一米一米地量、哪裡會挨家挨戶去宣稱郵電局的政策?

只有客戶不上門告狀、機線員不做得太過分,郵電局領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是郵電大發展時期,初裝費又高,很多地方裝機要排隊,郵電局得大頭,機線員喝湯水。

這就導致很多機線員的灰遠遠高於正式工資。

這個況,信息靈通的張燦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心

十點鐘,薛華鼎接到辦公室通知在小會議室參加了一個時間不長的頭會。下午剛上班唐局長就打來電話要他去一趟他那裡。薛華鼎一進門,唐局長二話不說就把一個文件給他:“看看這個文件,你有什麼意見。”

薛華鼎有點狐疑地看了唐局長一眼,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裡更沒有底。薛華鼎雙手接過文件,但僅僅掃了一眼文件,薛華鼎的心就狂跳起來:標題是《關於薛華鼎同志的任命通知》,正文是:“茲任命薛華鼎同志爲長益郵電局代理副局長……”,後面落款爲“安華市電信局”,蓋著鮮紅的公章。最後面是抄報一長串的單位。

唐局長笑道:“你小子是坐飛機啊,老子從郵遞員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用了二十多年,你這小子才幾個月。就算從你在躍馬理故障開始算起,也就一年時間。今天晚上你請客,注意,是私款請客,局裡不但不報銷,還要把級以上的幹部全喊去,吃得你出一冷汗。”

薛華鼎笑著連忙答應:“行,要吃什麼只管點。”

唐局長笑道:“紅橋大酒店?”

薛華鼎正要答應,但隨即想起李立球是在那裡被抓的,就猶豫著。唐局長立即也明白了,笑道:“迷信了?那就換一家換一家,我們就定興華酒店吧,離郵電局近,讓大家晚點下班走著去就是。”

薛華鼎點頭笑著應了。

唐局長說道:“明天上午召開室、支局長會議,宣佈你的任命,市局賀副局長和組織部的曹主任將出席會議,你可能要準備發言。”

“那我說什麼?” 薛華鼎問。

“也不要說什麼,也就是謝市局領導的信任,然後就今後的工作表一個態,不要說太多。”唐局長以朋友的口氣說道。

“好的。” 薛華鼎點了點頭

“你主管電信這一攤子,有什麼想法沒有?”唐局長笑了笑轉移話題,又在椅子上坐下來,道,“你也坐下。”

“我才知道,我哪裡有什麼想法。” 薛華鼎退後二步坐在長條沙發上,說道。

“你就別騙我,我就不信你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當這個副局長。你這次當副局長比你當長的阻力還小,市局那裡更是在等著,我估計我們要提其他人他們馬上會把我喊去罵一通。你看,我推薦你當副局長的報告才遞上去,市局組織部就派人下來考察,考察的人一回去任命就下來了。我也算參加工作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發現市局辦事的效率這麼高。呵呵,衆所歸吧。”唐局長笑道。

薛華鼎稍微想了想,說道:“那我談談一點看法,首先是組織機構上,我覺得現在僅僅一個電信不足以承擔全縣通信的建設、維護和業務發展的重擔。我提議參考有的縣局,將電信一分爲三,分別是電信技,負責機房設備的安裝和維護,這是高技層。其次是電信業務,負責宣傳、推廣電信業務,負責資費管理和客戶接待。第三是電信建設,負責房屋建設,用戶線路和傳輸線路建設。今後的建設量非常大,僅僅靠一二個人不足以完這些工作量。” 薛華鼎道。

“哦,步子邁得很大嘛,在此之前我和李立球也醞釀過機構改革,想把電信一分爲二,你這個一分爲三確實更好,把建設單獨出來也好,線路建設好之後由維護部門驗收再投使用。不過房屋建設就不要納其中了,轉給孫副局長的那邊負責最好。”唐局長聽了以後,就說道。

“那更好,我們就只負責電信有關的工作。” 薛華鼎興地說道。

“嗯。那人員呢?三個就需要三個中層幹部。這次電信改的話,郵政也要改。一下要增加好幾個中層領導。要不明天把錢副局長、孫副局長召到一起,我們一起議一議。”唐局長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先回去,不但是這三個中層幹部要考慮,還要考慮一下我們縣的機房怎麼建,網絡如何布,維護人員如何配置,需要多建設投資。一個副局長的擔子可比一個電信長的擔子重多了,特別是要把你那個電信機房維護人員改革的事一併考慮好。晚上請客的事我會讓辦公室的黃主任給你召集。”

辭別唐局長,薛華鼎心裡全是興,雖然早就等著這個任命也知道這個位置十有八九是落在自己上,但真正任命下來,心裡還是抑制不住地激:想不到上班沒有多久就當副局長了。哈哈……

“薛長,遇到什麼喜事了?”剛下幾步樓梯,郵政長上樓,看見滿臉喜的薛華鼎就問道。

“哈哈,撿了一萬元。” 薛華鼎笑道。

“哦,局長辦公室還有鉅款可撿?那我也快點去看看,說不定也能撿到十元百元的。”秦長笑道,然後低聲音問道,“任命下來了?”

薛華鼎只好點了點頭。

“你小子請客!一條白沙王!否則我就不喊你局長。”秦長心裡雖然酸酸的,市局也考察了自己,但薛華鼎還是如衆人所料的那樣上去了,他也迅速調整了心態,“威脅”起薛華鼎來,畢竟他對電信那一攤子完全不悉。

“哇,太猛了吧,一條?最多一盒!” 薛華鼎笑道。

“行!再加一餐好的。”秦長點頭後再追加。

“一言爲定,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到!”

“好。”

分手之後,薛華鼎的心也平靜了些,不再那麼喜形於,也對自己剛纔的到慚愧。

但消息還是很快傳遍了全局,很多人都來辦公室表示祝賀,見面都是恭喜和稱讚,衆口一詞地說是衆所歸。甚至還有很多支局長打來電話祝賀,語氣之客氣讓薛華鼎有點不了。

辦公室的幾個人更是送了不的恭喜,奉上了不恭維話,也在四名同事的一致要求下,答應明天晚上請他們吃一頓。

整整一下午薛華鼎都有點飄飄然,雖然別人看他外表好象很鎮靜。

晚上的酒席上薛華鼎了重點進攻對象,因爲都是級幹部或者局級幹部,薛華鼎誰也不好意思推,一杯又一杯地往肚裡灌,在廁所裡吐了一次後,衆人看他臉變得蒼白這才放過他。

好酒好煙好菜將這些同事和領導打發走後,薛華鼎記帳時發現也只花了三千二百元,沒有超過他的預算。

通過這餐飯,薛華鼎發現與大家的關係更了些,特別是與孫副局長的關係大爲改善,孫副局長不再板著他那幅臉,分手的時候還主跟他握手道別。

衆人都走了辦公室主任黃貴秋還一直陪著他,直送他到家爲他泡了一杯茶說了幾句道賀的話才離開。

坐在沙發上的薛華鼎到頭痛裂、口乾舌燥,端著黃主任泡的茶到廚房水龍頭下加了一點冷水一口氣喝了下去,發現還不解就又灌了一杯。

之後坐在沙發上胡看著電視一邊雙手在太著:哇,酒醉了怎麼這麼難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又是掏鑰匙開門的聲音,很快彭冬梅的子就進來了。看著沙發上痛苦的薛華鼎,急忙問道:“你怎麼啦?”

“你來了?” 薛華鼎擡頭看著,但沒有象以往一樣站起來迎接。

“哇,一的酒氣。爲什麼喝這麼多酒?你是不是醉了?快躺下。”彭冬梅手忙腳地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到薛華鼎的邊。

五一回家了,今天才回來上班。因爲假期中一些事要加班理,所以直到現在纔過來。

薛華鼎順從地躺在沙發上,彭冬梅用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然後快步朝洗手間走去,拿出一條巾用暖水瓶裡的熱水打溼了一下又擰了擰,然後快步走過來將它敷在薛華鼎的額頭上。

“今天你們聚餐?”彭冬梅坐在他邊,雙手在他腦袋上輕輕地按

“嗯。” 薛華鼎無力地應了聲。

“幹嘛喝這麼多酒,頭很痛吧?”

“……”

“你肯定吐了,肚子?”彭冬梅問。

薛華鼎點了點頭:“有點,但一點都不想吃。”

“我去給你熬點粥,你先躺著休息一下。”彭冬梅起走,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彭冬梅看著薛華鼎,薛華鼎努了一下,示意開門。

彭冬梅打開門,一個年輕人看了穿著警察服裝的彭冬梅一眼,心裡一愣,不由自主地到有點張,心裡也很奇怪,但還是客氣地問道:“請問,請問這是薛局長家嗎?”

彭冬梅正要說不是,薛華鼎已經在沙發上說道:“林白山吧?快請進!……他是我一個辦公室的,林工。”後面的話說給彭冬梅聽的。

彭冬梅連忙把門打開些,讓提著禮的人進來後再關上門,心裡到很奇怪:什麼薛局長?心裡雖然到奇怪也有點高興:難道真的升了?

還是迅速地遞給林白山一雙拖鞋。

此時薛華鼎已經坐了起來,但額頭上的巾還在敷著,看著林白山提著禮就說道:“林工,你這就不對了,同事之間走提什麼東西?”

林白山沒有回答薛華鼎的話,先把禮放在牆邊,然後看著薛華鼎道:“局長,你這是怎麼啦?病了?下午都是好好的。”

“剛纔幾個朋友拉著喝了點酒,喝多了。你坐,你坐。” 薛華鼎指著另一張短沙發道。

“怪不得要明天才請我們吃飯。局長,你是從我室出去的,今後要多關心我們啊。”林白山小心地笑了笑說道。

“我們還是在一起,大家一如既往地相互支持。” 薛華鼎按了一下巾。

彭冬梅則爲林白山泡來了一杯熱茶。

林白山連忙畢恭畢敬地站起來,雙手接過又輕輕放在前面的茶幾上,然後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了,局長你休息。”

薛華鼎也點了點頭:“真是對不起,我腦袋有點痛。歡迎下次來玩。”

彭冬梅見林白山要走,快步走到電視機前將放在那裡的——以前張燦送的——那袋禮提著走到正在換鞋的林白山邊,笑著道:“林工,你好,我是華鼎的表妹,我今天從家裡帶來了一點我媽媽爲我準備的禮,可我媽媽買錯了,不知道表哥不菸的,你是他同事,你就幫他給了。”

林白山雙手不斷地搖著拒絕,彭冬梅則不由分說地把禮袋塞到他手裡,裡說道:“放久了會壞掉。要不是我家裡離得遠,我就送回去了。”

薛華鼎到有點不妙,現在的他突然想起了張燦當時送禮出門說的話,當時因爲只盼張燦早點走,對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又因爲自己對這些禮興趣,當時張燦走後也沒有去翻看,後來乾脆忘記這樁事了。今天不是彭冬梅把它提出來,只怕就這麼被人忘記了。

薛華鼎心裡估計張燦在禮裡做了什麼手腳,正要出口阻攔,但看到彭冬梅把禮已經遞到了林白山手裡,只好附和著彭冬梅的話說道:“林工,你就別客氣了,都是一個辦公室的,你就幫幫忙,你是一桿煙槍,這點菸不在話下吧?呵呵。”

薛華鼎想:反正自己沒看,管它裡面有什麼都與自己無關,即使有錢,林白山肯定也不敢說出去。

林白山只好尷尬地接下來,他強裝快樂地說道:“謝謝薛局長。”心裡想:送一袋禮過來又提一袋禮回去,這不相當於沒有送禮嗎?

關好門,彭冬梅驚喜地抓著薛華鼎的手道:“你真的升局長了?是正的還是副的?”

“哈哈,你也太貪了吧,還正的副的呢。” 薛華鼎笑道。

“什麼時候升的,下文件了嗎?”彭冬梅也笑道。

“今天下午。”

“哇,好快,做夢一樣。……躺下,躺下,我去給你熬粥。剛纔把你的禮送走了,你沒有不高興吧?”彭冬梅小心地扶著他重新躺在沙發上,明知故問道。

“生氣!怎麼不生氣呢?撒謊說得跟真的一樣。” 薛華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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