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大杯椰,騰騰滿復活,又要鬧著去沙灘玩兒。
此時是下午兩點,太太毒辣,肖姍不想出去,看了一眼旁邊滿頭大汗的丈夫,說道,“騰騰,你看看你爸爸,中午沒休息,跑了那麼遠的路給你買椰,咱們歇一歇好不好?”
騰騰的小腦袋轉的快,說道,“媽媽,咱倆去!”
意思是留爸爸一個人在酒店休息。
趙明山翹起角說道,“好,騰騰,爸爸就聽你的,你和媽媽出去玩兒吧!”
肖姍十分不滿的瞪了丈夫一樣,再次勸說兒子,”騰騰,爸爸是為了給咱們買椰才沒休息的,你喝了爸爸買的椰,然后把他一個人留在酒店里,他會不高興的!”
聽到這話騰騰又猶豫起來了,然后還沒等他改變主意,趙明山就笑著說道,“騰騰,爸爸不會不高興,你放心好了,爸爸還有個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給我帶回來一個漂亮的貝殼?”
騰騰用力點了點小下,說道,“好!”
肖姍沒辦法,在拖地長外面加了一件真開衫做防曬,拿出拿出防曬霜很認真的又了一遍,除了太帽,還戴上了一副大大的太鏡。
看到這滿裝備,趙明山想笑不敢笑。
肖姍不只是把自己的防曬做的很好,兒子的也是,用兒防曬霜了臉,了脖子和在外面的胳膊兒,也戴著大太帽,也給他配了墨鏡。
騰騰戴上墨鏡大概覺得自己很酷,高高興興的去找鏡子。
肖姍趁兒子不注意,立馬走到丈夫的邊,手就給了他一拳。
這一下并不重,但趙明山很夸張的了一聲,捂著口蹲在了地上。
以前談的時候肖姍還真不知道,自己挑的人居然是個戲,尤其是在孩子面前,太會演戲。
果然,騰騰走過來看到爸爸臉上痛苦的表,就用可的小音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趙明山裝作很痛的樣子,吸了口氣說道,“沒事兒,剛才爸爸去買椰的時候,不小心被路邊的石頭砸了一下,我歇會兒就好了。”
肖姍憋住笑領著兒子出門了。
這麼一折騰,已經兩點半多了,但外頭的看起來還是那麼毒辣。
騰騰小孩子是不知道熱的,照樣玩兒不亦樂乎,肖姍就有點慘了,必須要陪著兒子,不能下水游泳,就覺特別熱了,尤其戴著帽子,海邊也沒有風,很快就出了一汗。
甚至能覺到汗水從頭發里往下淌,而且汗的服粘嗒嗒的,這種覺可不太好。
關鍵是在這種況下還要還要時不時地參與到兒子的游戲里,騰騰很聰明,你要敷衍他,他會不高興的。
作為一個媽媽,肖姍別無選擇。
好在后來騰騰一門心思堆沙子,一個人就玩兒的很開心。
肖姍以前服過兵役,大夏天急行軍也是有的,汗水都能把軍裝了,但人就是這樣,由奢儉難,這幾年雖然工作一直很忙,力也不小,但生活上一直是養尊優的,人變得比之前還要氣了。
忍著半服在皮上的不適,坐在沙灘上看風景。
這一大片海域的確很漂亮,藍天云朵白沙灘,真的得跟風景畫一樣。
下午四點半,起了微風,太也終于沒那麼熱了。
肖姍這會兒覺好多了,主跑到兒子面前,問道,“騰騰,要不要媽媽陪你玩兒啊?”
騰騰挖了一個很深的沙坑,興的說道,“媽媽,你看大不大?”
肖姍點點頭,說道,“很大!”
小家伙得意的笑了,手里的鏟子飛快把沙子往里填,很快,坑變小了。
他就這樣不斷地填坑挖坑,玩得可開心了。
肖姍這個親媽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覺得很無聊了,看了看表,已經五點鐘了,說道,“騰騰,咱們回去吧,回去吃點好吃的,好不好?”
騰騰擺弄著沙子,很干脆的拒絕了,“媽媽,我不!”
小孩子玩起來就是這樣,什麼都能忘記了。
肖姍跟他商量,“你不但是媽媽了呀,要不這樣吧,你再玩十分鐘,十分鐘以后就走,好不好?”
騰騰沒有時間概念,很痛快的說了聲好。
肖姍一邊看風景一邊看表,十分鐘一到,立馬說道,“騰騰,時間到了,咱們走吧!”
小家伙沒想到十分鐘這麼快,他不想走,皺著小臉說道,“媽媽,我不想回去,我想再玩兒一會兒!”
肖姍出手拍干凈兒子臉上沾上的沙子,說道,“騰騰,你剛才不是已經答應了媽媽,說十分鐘以后就回去嗎,小孩子也不能言而無信,必須說話算數!”
騰騰聽懂了媽媽的話,但還蹲在地上不肯走。
母子倆僵持了五六分鐘,肖姍決定的不行來的。
一把抱起兒子扛在肩膀上就走。
騰騰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就這樣被懸在半空中了,雖然之前媽媽也抱過他背過他,但還從來沒有這樣過,說抱也不是,說背也不是,他的子沒有悉的著力點,有點不習慣。
不過,小娃娃適應能力很快,他很快又覺得這樣很酷。
他酷不酷別人沒看出來,反正在路上到的幾個人都覺得騰騰的媽媽酷的。
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提著一大包東西過來的趙明山。
大概是昨晚他耗費了太多的力,早上起的早,在飛機上為了看著兒子也沒睡,來到這里也沒休息,直接去了沙灘玩兒,然后又跑去買椰,趙明山的確有點累了,妻子和兒子走后,他很快就睡著了。
而且睡過了頭,醒來一看表,都五點了,肖姍和兒子竟然都還沒回來。
他怕兩個人,特地去旁邊的飯店買了點吃的,很巧老板拉回來一批椰子,他又要了兩瓶椰。
騰騰努力抬起小腦袋,大聲喊道,“爸爸!”
雖然他已經有點適應這個姿勢了,但還是有點難的,特別是肖姍不滿他自己,特意抬肩,把肩頭的小崽子挪了挪位置。
騰騰是個胖娃娃,細皮的,第一次覺得媽媽的肩膀有點硌人,不舒服,眼看著爸爸到了,就喊道,“爸爸,救我!”
肖姍憋住笑把他放下來,小娃娃立刻邁著小短奔向自己的爸爸。
趙明山一把抱起騰騰,在他臟兮兮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兒子,你媽又欺負你了?”
騰騰靠在爸爸的膛里,歪著小腦袋,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肖姍已經走過來了,也問道,“騰騰,媽媽欺負你了嗎?”
騰騰心虛了看了一眼媽媽,媽媽摘掉了眼睛,笑著很好看,但不知為啥,他有點害怕。
“沒有!媽媽沒欺負我!”
肖姍得意的看了丈夫一眼,說道,“哎呦,你這午覺睡得夠長的啊!”
趙明山沒理,卻把手里的包遞給了,說道,“不,我帶了點吃的!”
肖姍還真的了,接過來打開一看,看到一個漂亮的玻璃瓶,一看里面裝的就是椰。
拿出來問道,“你又跑出去買的?”
趙明山回答,“對啊。“
肖姍有點疑,他中午跑了那麼遠的路,又去了一回?
趙明山解釋道,“沒去那麼遠,就附近那家飯店有貨了。”
肖姍點點頭,擰開蓋子先問兒子,“騰騰喝不喝?”
在大太底下玩了兩個多小時,騰騰早就了,肖姍把瓶口對準他的小,小家伙生怕不穩,出兩只小手扶著玻璃瓶,咕嘟咕嘟喝了不。
騰騰喝完椰,肖姍才把剩下的喝了。
一家三口又來到海邊,肖姍把兩個飯盒和一些小零食拿出來,把包鋪在沙灘上,然后打開了飯盒。
里面竟然是熱騰騰的餃子。
趙明山笑了笑,“今天是除夕,人家飯店老板說,看咱們大老遠來的,中午那頓是他親手給做的,晚上他們家吃餃子,就給住了兩盤餃子!”
肖姍笑笑,說道,“他們過年也吃餃子?”
趙明山點點頭,說道,“對,飯店的老板娘是北方人。”
在沙灘上吃餃子,也算很像樣的把這個年過了。
雖然并不算熱鬧,只有他們一家三口,但也是很開心的除夕團圓飯了。
騰騰吃了幾個餃子之后,嚷嚷著要喝。
他現在喝的了,白天吃飯甚至可以不喝,但一早一晚的牛是必須要喝的。
尤其是睡前,不喝他都不肯睡覺。
趙明山抱著兒子大步往回走,肖姍第一時間不是沖,而是給他快速洗了澡,換上了干凈服。
騰騰撐著最后一點神,等到媽媽終于把瓶遞過來,他小一張咕嘟咕嘟喝起來,喝完就閉上了眼睛。
這孩子又是秒睡。
肖姍給兒子蓋上薄薄的巾毯子,站起也準備去洗個澡。
這家酒店,若是按照以后的經濟發展,這種地方酒店,條件實在是太簡陋了點,只能做旅社,好在這家旅社是新開的,勝在什麼都是新的,他們訂的這個房間風景好,而且還有單獨的淋浴。
矮子里拔將軍,算是條件可以的了。
從包里翻出一件子,正要拿巾,趙明山說道,“已經拿過去了!”
肖姍愣了一下說道,“我不跟你一起洗,我要單獨先洗啊!”
趙明山不承認,說道,“我可沒說要一起洗,你先洗,我看會兒書!”
他并不是很想看書,但這房間里沒有電視,他難道干坐著喝水?
多虧肖姍帶了幾本書。
趙明山隨便翻開一本,看到書名是《雪山飛狐》。
他笑了笑,以前在北京上大學的時候,他們宿舍也有看流行小說的,其中就有武俠小說,他看過兩本,覺得寫得不怎麼樣,再沒看過,印象里肖姍很看小說,怎麼忽然看這些了?
趙明山一開始只是隨意翻翻打發時間的,但看了個開頭,就完全被節給吸引了,越看越認真。
武俠小說只要寫的好,就是人話,沒有人會不喜歡看。
肖姍怕丈夫打擾,把浴室的們反鎖上了,然后慢悠悠的開始洗澡,一遍又一遍的沖洗,用了檸檬味的沐浴,又仔細把一頭秀發清洗了兩遍,洗這個澡,洗了足有大半個小時。
破旅社沒有吹風機,幸虧從家里帶來了,肖姍穿著吊帶,頭發漉漉的走出來。
趙明山看著拿吹風機,又看著開始吹頭發,中間只抬頭沖笑了一下。
肖姍吹完頭發,走過去看了封面,一看果然是自己拿的武俠小說。
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好看的?”
趙明山點點頭,卻放下了手里的書,說道,“不好看,沒你好看!”
肖姍彎彎,催促他,“你快去洗澡吧!”
比起來妻子,趙明上洗澡那是快多了,只用了十來分鐘就洗好了。
他著上,頭發漉漉的。
肖姍指了指電吹風,意思讓他吹吹頭發,趙明山沒聽的,大步走過來,一把抱住了。
趙明山一邊吻住的,一邊把抱起來說道,“姍姍,明天咱們早起,現在就睡吧!”
肖姍被堵住沒法兒懟他,他說的睡是睡嗎?
昨天臘月二十九,張媽和李護師都回家了,他們一家三口熱了冰箱里做好的排骨和包子吃,騰騰八點就睡著了,趙明山拉著,一開始在浴室,后來在客廳,再后來到樓上小書房,做了那不可描述的事。
一直折騰到很晚才睡了。
他昨天拉著一起洗澡,也是說,明早要趕飛機,早點睡。
信他才怪了。
這個吻時間實在太長了,長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表示抗議,卻又再次被趙明山封住了。
這天兩口子還是睡得很晚,臨睡前,肖姍不得不又去洗了一次澡。
第二天,一家三口醒得最早的就是睡得最早的小騰騰了。
他很開心的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一個人很無聊,出小手就抓了一下爸爸的臉。
趙明山本沒,只是被抓的那邊臉下意識躲了躲。
騰騰看到爸爸還不醒,覺得大概是自己抓得地方不對,小手第二次出來,這次抓得是眼睛。
任誰睡得再沉,被人一連摳了好幾下眼睛,那也會醒過來了。
趙明山睜開眼,看到兒子的笑臉,無奈的笑了笑,哄他道,“騰騰,別摳爸爸的眼睛,很疼的,爸爸還困著呢,你自己玩一會兒好不好?”
騰騰覺得不好,等爸爸再次閉上眼睛,他倒是不摳眼睛了,使勁兒摳了一下爸爸的鼻子。
趙明山只能再次睜開眼,認命的坐起來,問道,“兒子,不?”
不問不,一問騰騰真覺得有點了,他說,“我要喝!”
趙明山跳下床,先把瓶用熱水燙了,然后倒熱水,再兌了一些礦泉水,了溫度,然后加進五勺,然后搖勻,遞給兒子。
騰騰高興的接過去只喝了兩口,就生氣的丟在一旁,淚汪汪的說道,“太燙了!”
剛重新躺下的趙明山只好起來,借了一盆冷水,把瓶放進去涼了幾分鐘,然后又遞給兒子。
這次騰騰咕嘟咕嘟全喝完了。
小娃娃喝完了,又摳了一下爸爸的,說道,“爸爸起來,出去玩兒!”
趙明山看看時間,是不早了,都七點多了,他看到還在睡的妻子,就說道,“兒子,你媽也沒醒呢,你把也醒吧!”
騰騰很聽話,爸爸讓他醒媽媽,他就真的大聲喊,“媽媽,起床了!”
別看娃娃笑,嗓門可真是不小。
肖姍被驚醒,睜開眼睛看到兒子和丈夫都起來了,笑了笑就坐起來了。
騰騰出兩只小胳膊要抱。
肖姍抱著香香的兒子,親親他的小額頭,親親他的小臉蛋,問道,“騰騰,你了沒有,想吃什麼啊?”
作為三口之家的一員,傳統意義上的一家之主,趙明山在旁邊看著看著就酸了。
騰騰平時爸爸長爸爸短,要他背要他舉高高的時候小甜的不得了,一歲多的小娃娃,還學會區別對待了。
小崽子不懂事兒,他暫且不計較,但肖姍也太過分了,醒來就對兒子又親又抱的,他呢,他呢,怎麼沒有他的份啊?
趙明山正在想如何給自己討一個公道,聽到妻子已經在他了,“明山,你能不能出去給我們買點吃的?買不到也沒關系,看看能不能找一輛車,咱們今天到逛逛吧!”
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趙明山知道,剛才肖姍說的找一輛車,指的是汽車,但這大過年的,上哪兒去租汽車啊?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別說汽車了,自行車和公車都。
尋了一圈,他把目落在了一輛嶄新的托車上。
這車是停在了飯店門口,估計就是店老板買的。
趙明山進去先不提托車的事兒,而是打聽出租車,”老板,這附近有沒有誰家開出租車的,我想包個車!“
店老板很熱的問道,“有,你要包車啊?我給你聯系聯系,看人家在家沒。“
趙明山點了點頭。
大概店老板不是第一次張羅這事兒了,他一連打了撥了好幾個電話,終于有個人答應了。
“一天三十,油錢另算,你要覺得行,司機半個小時就能來!”
趙明山沒想到還真能租到車,笑著答應了。
他們一家三口是坐年初六的飛機回鹿城的,騰騰鬧著要多玩幾天,肖姍本來就可以休息到正月十四,多呆幾天也沒關系,但趙明山不行,他們財政局年初七就正式上班了。
回到家快中午了,張媽已經到崗了,做了熱飯熱菜熱湯,吃過后歇了一會兒,兩口子就加了拜年的大軍。
趙明山開車,肖姍和兒子坐在第二排,他們拜年的第一站,就是明水村。
大兒子一家去旅游了,二兒子一家賭氣沒來,大兒也從上海沒回來,在家的就小兒子和小兒,還有老頭子他們四個人過了年。
小兒子和小兒都是好脾氣的好孩子,現在都大了,都懂事兒了,特別是趙明紅,不像以前那麼寡言了,說話辦事兒都像那麼回事兒的,也很勤快,主做些家務,比如打掃衛生和洗服。
現在住的房子鋪了干凈的瓷磚,家也都是很新的,平時家里就很干凈,打掃起來也不費事,掃一遍一遍就可以了,還有洗服,家里已經添置了洗機,比手工洗簡單多了。
徐蘭做飯的時候,□□紅也會幫著打打下手。
趙明山之前送來的年貨非常富,吃得用的啥都有,特別吃的很多,鮮臘火大還有魚蝦,應有盡有,因為沒花錢,徐蘭也不心疼,基本每頓飯都是大魚大。
吃得好,穿的好,還有兒陪在邊兒,趙萬東覺得這年過的好的,徐蘭也覺得還行,但此刻看到大兒子,又委屈上了,“明山,人家都是過年往回趕,你這大過年的往外跑,你沒回來,你二弟也沒回來,這年過的,一點都不熱鬧!”
趙明山看了一眼母親那容煥發的臉,笑著說道,“媽,我和肖姍還有騰騰來給你拜年了啊!”
肖姍牽著兒子下車,騰騰進了院子,看到爺爺,很大聲的說道,“爺爺過年好!”
聽到孫子稚的小嗓音,徐蘭的心一下子就好了,彎腰抱起來騰騰,說道,“我的乖孫啊,以后不要往外面跑了,過年就到家來好不好?”
騰騰拒絕洗腦,搖搖頭不答應,而且他覺得的懷抱不好,一點也不香。
他向爸爸投過去求救的眼神。
趙明山上前接過孩子,說道,“爸,媽,我們先走了啊,還有好多家沒去呢!”
不等徐蘭說話,趙萬東趕說,“去吧去吧,初七就上班了,晚了來不及了。”
拜年的第二站,就是去軍區大院了。
肖司令和田院長都在家,肖強和肖剛兩家也都在,肖莉兩口子也來了。
這是姐妹倆商量好的,都在年初六回娘家。
騰騰一進門就被外公舉起來了,外公之后是大舅,二舅也想舉他,可惜臂力不夠。
被舉高高之后,田院長摟著親,大舅媽摟著他親,小舅媽摟著,最后大姨摟著他親。
舉完親完之后,他跟清清和坤坤姐弟倆很快玩兒在了一起。
蘭蕙蕙很羨慕的問道,“姍姍,三亞是不是很好玩兒啊?”
還從來沒去過呢。
肖姍不去刺激一個剛生了孩子沒幾個月的新手媽媽,說道,“還行吧,熱死了,大過年的飯店都不開門,不太方便!”
肖剛聽到妹妹這樣說,干脆補了一刀,“姍姍,那你們出去這不是花錢找罪嗎,還不如呆在家里,今年春節鹿城也不冷!”
肖姍沒回懟他,白了缺心眼的二哥一眼。
小舅舅的話,騰騰聽懂了,他揮舞著手里的小木槍說道,“出-去-很-好-玩!”
小家伙說得一字一板,臉上的小表也很認真。
大人們笑笑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唯有清清很好奇了,低頭問道,“弟弟,都有什麼好玩兒的呀?”
騰騰才一歲多,平時說話都是盡可能的字,實在沒辦法了才說幾個長句子,表姐這樣問他,他茫然了,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有沙灘,挖沙子,喝椰!”
清清聽了表弟的話有點失。
雖然是岳父岳母家里,趙明山覺得比在他父母家更自在些,他一邊喝著茶,一邊和蘇林還有肖強肖剛聊天兒。
期間還跟肖司令寫了兩盤棋,看肖姍跟大姐還有兩個嫂子打了一回麻將。
肖姍打麻將很厲害的,一連贏了四場。
蘭蕙蕙賭氣不打了,非要婆婆替打,還說道,“姍姍,你很快就輸了!”
田院長年輕的時候的確會打麻將,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手早生了。
家里從來不打麻將的,還是周婷婷開了例,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副上好的麻將牌。
年初二就打了一遭了,興許是手氣好,贏了好幾場。
肖姍為了證明自己的牌技,假裝看不到大嫂遞過來的眼神,又一把糊了。
蘭蕙蕙更生氣了,說道,“姍姍,你說實話,剛才你是不是藏牌了?”最近看了幾部賭神的小說,把小說節代進去了。
肖姍笑了笑,諷刺,“二嫂,你這牌技不好,輸了之后不認輸,牌品也不行!”
蘭蕙蕙被無的穿了心,十分傷。
肖姍想到剛才二哥的表現,又補了一刀,指著肖莉說道,“姐姐的記那麼好,能算出來你有什麼牌,每次都把牌喂給你,你都贏不了,太菜了!”
肖剛走過來護妻,說道,“姍姍,你適可而止啊。”
肖姍趕笑著道歉,“二嫂,對不起,我不該笑話你牌技不好,要不我教你打麻將吧,雖然還是不如我,但對付一般人足夠了!”
這道歉一點兒誠意也沒有,聽著還有點讓人不舒服,不過,是蘭蕙蕙輸了不服氣,先說了牌的話。
認真講起來,也要道歉的。
蘭蕙蕙詞窮,不放心樓上睡的兒子,扭頭走了,肖剛也跟著走了。
肖姍心很好地將贏來的錢劃拉到一起,沒想到大嫂周婷婷發話了,“姍姍,誰是一般人啊?”
本來就是很敏的人,總覺得剛才那話是說。
肖姍笑了笑,解釋道,“就是外面的人啊,不是咱們家里的人!”
周婷婷滿意了,走過來低聲耳語,“姍姍你還不知道吧,大姐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