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很普通的一天,這一天對于汽車廠卻不普通，他們的新開發的汽車終于完了所有的測試，最后調整之后的數據,堪稱完。

第一車間和第二車間機和人早就準備好了，萬事備,只等這一天了。

肖姍在批次確認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負責生產的楊副廠長，一向自詡單貴族,很外，此刻也難掩激，高興的說道,“肖廠長，咱們終于功了！”

肖姍笑了笑說道，“咱們只是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還要用市場表現說話。”

楊紅艷很有信心的說道,“我比對過了，咱們猛龍汽車這數據，吊打其他品牌同等價位的汽車。”

肖姍點了點頭,說道，“楊廠長,生產上的事我就全給你了！”

楊副廠長拍著脯保證,說道,“肖廠長你放心吧,生產上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肖姍站起來拍了拍的肩膀,說道，“那辛苦你了。”

汽車廠所有人都在為之興雀躍，肖姍的心也高興，但更多的卻是張。

據王林花這兩個月報上來的銷售報表,猛龍的銷量是比之前要高了很多，但不要忘了，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他們新車研發功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報社還專門來采訪了，在其他的省份或許沒有，但在鹿城幾乎是家喻戶曉的。

即便如此，銷量也沒有提升到一個讓滿意的水平。

制約銷量的最大問題，是汽車本的售價太高，零售價十五萬，即使有最低折扣八八折那也要十三萬多了，普通老百姓想都不要想，家境富裕的人家也買不起，剩下的特別富裕的這一部人，本基數就，而且這些人買車，十幾萬已經有很多選擇了，也不一定要買他們廠里的。

猛龍的預售沒達到預期，但低檔車的銷售卻又上了一個臺階，讓宣傳部以一年后停產為核心宣傳點，很多猶豫的人不猶豫了，很多想選擇其他品牌的，比來比去覺得還是這款車最實惠，于是就買了。

舊車早就實現了量產，買車基本不需要等了，但最近又開始張了，排隊都排到一個月后了。

但這不算什麼，這本來就在的意料之。

人對待萬事萬都是這樣，總是失去的最好，總是想要抓住將要失去的。

猛龍還沒有量產上市，但關于實驗室的獎勵方案肖姍已經做好了，并且和幾個副廠長達了一致。

這次新車研發項目，表現最突出的就是顧教授和孫麗麗，他們的獎勵是一套房。

肖姍對顧宗琪這個人還算了解，他給人的覺似乎是無無爭，實際上完全相反。

鹿城大學對他還是很重視的，但在大學這樣的象牙塔里，除了講求學水平，資歷也是相當重要的，顧宗琪資歷不夠，比他資格老的副教授一大把，都沒有資格住專家樓，他分的宿舍和普通人比已經算是很好了，但他從小生活條件優渥，肯定是不滿意的。

鹿城大學周邊新開發的樓盤不太多，肖姍和趙明紅認真考察了一番，最后選擇了一個住率已經很高的小區，這項目是夏之信開發的，同時因為是尾盤，價格本來就低，以十萬元和六萬元購了兩套。

十萬元那一套有一百二十多平了，朝向好非常好，推開窗就是不遠的青山。

不鹿城大學的老師買了這里的房子。

六萬那個要小不了，但也不算太小，有九十平左右了。

只不過，這份獎勵還要等一等才能拿出來。

一九八八年十月一日，鹿城汽車廠新開發的汽車下線了，十輛嶄新的汽車停在下，仿佛本也會發。

這一天徐副市長和林副市長都來了，在眾人注視之下，兩位副市長分別發言，發言的最后都是對彼此工作的肯定，倆人的關系看起來很團結很和諧，和平時不太一樣。

不是報社，鹿城電視臺的記者也來了，第二天鹿城汽車廠就上了電視。

肖姍是廠里的最高領導，不到一分鐘的畫面，除了兩位副市長，鏡頭最多的就是了。

因為此事，肖司令和田院長還專門打了電話，就連騰騰都會跟小朋友說，媽媽上電視了。

但一切的轟轟烈烈最終都要歸于平靜。

肖姍對于自己上電視的事并不在意，而且電視臺的鏡頭有點坑人，把拍的還沒有平時好看。

現在為了猛龍的銷量碎了心。

王林花也特別發愁，說道，“老師，咱們的車是比較好，但市場認可度很低，因為大家對咱們廠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款車上，而且即便是最低折扣，十三萬多的價格也不有競爭力。”

肖姍已經猜到了要說什麼，“林花，這個價格就是最低折扣了，再降下去就是飲鳩止了。”

王林花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并不降很多，下調到十二萬八千八，這讓在同類汽車里面，咱們就有價格優勢了。”

肖姍很堅決的拒絕了，“林花，我知道你現在的銷售力很大，降價的確是快速打開局面的利，但咱們這款汽車的定位就是中高檔，而且能數據可以吊打同類產品，絕對不能降價，八八折也不會太長時間，過一陣就要調上來的。”

王林花無法反駁，承認老師說的都對，但理論是理論，市場是市場，現在是買方市場，你不拼價格，別人拼價格，可能贏得就是別人。

當然了，也知道價格戰是雙刃劍，長期打肯定不利于品牌形象，想要申請的并不是一直降價，而是上市頭三個月特價。

肖姍見沉默不語，笑著說道，“不要發愁了，現在汽車還無法量產，是以前預定的訂單都要生產好一陣子呢，而且，我已經想到了新的促銷方案。”

王林花驚喜的問道，“什麼方法？”

肖姍說道，“你剛才不也說了，猛龍的市場認可度比較低，其實與其說認可度低，到不如說是了解度比較低，咱們一直強調的各種能數據特別好，但這些東西不夠直觀，大多數的消費者未必能看懂，即便是看懂了，沒有親的驗，說服力也不強。”

拉開屜，拿出一份剛剛寫好的計劃，說道，“你先看一下，有什麼建議或意見咱們再商量。”

王林花立即認真看起來，這份促銷活其實很簡單，在鹿城找一個比較大的場地，再找幾個比較專業的司機，給現場的潛在消費者表演新車的各種能，而且還有一個免費試車計劃。

只要上一萬塊押金，就可以免費試用一個月的汽車，用后滿意購買，不滿意或者不想購買，只要汽車沒有損壞，就可以退掉汽車的同時歸還押金。

王林花覺得這促銷方案很不錯，但對免費試車很有顧慮。

“老師，這麼貴的車只一萬押金就能開走了？萬一汽車有嚴重的損害怎麼辦？”

肖姍笑道，“這只是噱頭，每次名額只限十輛，也就是說，這些人是咱們挑細選的，會選那些真正喜歡車，而且對咱們這款車興趣的。”

王林花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這一份計劃就非常完了，即達到了咱們宣傳的目的，而且不會讓有些人抱著占便宜的想法有機可乘。”

肖姍沖笑笑，“你們盡快行吧，就以鹿城作為第一個試點，看看效果如何，如果市場反應好，在全國幾十個辦事都要推廣。”

王林花用力點了點頭，說道，“老師你放心吧，我立馬去辦。”

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回到銷售部就跟兩個員工兵分兩路，分別去找合適的場地去了。

當天下午，車展的地點就定下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鹿城汽車廠門前了一張大紅紙，上面寫的是要招聘短期司機，工資按天結，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有駕照，開車技要非常高。

趙明紅對準姐夫耿天勝的印象還不錯，就把這事兒告訴了趙明香，趙明香第一時間告訴了耿天勝。

以前耿天勝所謂的賽車活，都是他或者他爸或者他媽自掏腰包或者變相贊助的，現在有了這麼個機會，雖然不是賽車，但能有個展示他非凡車技的機會，而且還能掙錢，他當然是一口答應了。

次日剛到上班時間，耿天勝就帶著一幫兄弟殺到了汽車廠來應聘。

廠里的人事是周副廠長管的，這次司機應聘也是他負責，他面試的方式簡單暴，就是帶著應聘的人去訂好的場地溜一圈。

王林花選中的地點離他們廠子不遠，這里是一荒廢的山村，雖然地山腳下，但土壤貧瘠，村里人早都搬出去了，房子也都被市政府同意推到了，因此，有很大一片平地，但因為是山村，上坡下坡以及需要拐彎的路段也很多。

最妙的是，村里有一人工修筑的高臺，可同時容納上千人，站在這個高臺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汽車，以及車技表演。

昨天周利軍已經接待了三波來面試的了，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的，看到來了一幫青頭小伙，態度沒那麼熱了，問的第一個問題是，“都有駕照嗎？”

耿天勝和兄弟們都大聲說有。

周利軍覺得他們的緒都不太正常，好像表現的有點異常興。

他又拋出第二個問題，“都自己有車嗎？”

這次只有包括耿天勝在的三個人大聲說有。

后排兩個小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有點失落，難道這汽車廠雇司機，還需要自帶汽車嗎？

周利軍沒做任何解釋，擺了擺手說道，“那走吧。”

來到場地之后，周利軍指了指已經停在村邊的汽車，說道，“開這個車過去，記住從村頭到村尾都要溜一圈啊。”

這幫小兄弟里耿天勝是老大，自然是他第一個出手。

雖然還不悉手里的汽車，但他從起步，拐彎，上坡，下坡，以及最后的停車作，都表現的非常完。

周副廠長覺得這小伙子不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很好，你通過了，下一個，下一個是誰？”

最后五個小兄弟都通過了。

耿天勝覺得周副廠長這人不錯，十分高興的說道，“周廠長，這都中午了，我請你吃個便飯吧？”

這還沒掙錢呢就要花錢了。

耿天勝開得是進口豪車，一打扮也不一般，肯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有錢人不會在乎一頓飯錢。

但周利軍不是那麼吃的人，而且覺得跟這些頭小伙沒有共同語言，就說道，“咱們汽車廠是國營廠子，不興請客吃飯這一套，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上午來廠里報到。”

只用了三天的時間，耿天勝和他的兄弟就完了和汽車的基本磨合，作和速度都比第一次試駕水平更高了。

耿天勝還主給自己增加了難度，廢棄村子的西南方有一個很高的土坡，如果僅僅是高坡那還不算太難，難的是這個坡是有彎度的，上了坡一側是山，另一側就是很窄的公路。

這樣的山路一般有經驗的司機開還是能開出去的，但要作很流暢速度也極快的過去，就沒那麼簡單了。

場地到位，人員到位，宣傳部也出了兩篇文讓報社發了，但王林花覺得不能目標還是不夠準確。

讓手下的員工打了兩天電話，不僅把所有的老客戶都通知了一遍，還把之前所有拜訪的未購買的單位和個人都通知了一個遍。

鹿城的秋天是很短的，進十一月天氣就很冷了，因為天氣的原因，王林花總擔心到場的人會很。

但事實證明是多慮了。

車展的開始時間是上午十點鐘，九點半的時候高臺上就站滿人了，簡直比趕大集還熱鬧，如果他們腳下的臺子不是石頭鋪就的，王林花還真要擔心了，這麼多人會不會把臺子踩塌了。

耿天勝的小兄弟先出場，分別溜了一圈最后回到原點，他們這個水平的表演銷售部的人都司空見慣了，但現場的觀眾還是第一次見，只覺得這鹿城汽車廠的汽車可真是好，不虧是猛龍，那車，那速度，那爬坡的能力簡直絕了。

最后一個軸出場的是耿天勝，他同樣圍著村子溜了一圈，但卻沒往回開，直接沖上高坡，車頭一偏就爬上了窄路，然后從窄窄的山路上一躍而下。

當然車子是不可能一躍而下的，但那個山路也有一定的坡度，是下坡，耿天勝的速度那麼快，遠遠看去可不就像是一下子下來了。

有觀眾帶頭歡呼，趙明香喊得很大聲，手里還舉著一把自己做的彩旗。

耿天勝個人表演之后，五個小兄弟駕車列一隊又在村子里溜了好幾圈。

他們的車技表演用時不長，但給觀眾的視覺沖擊力是非常大的。

中午十一點，整個促銷活結束了，但很多觀眾還不肯走，都要求再來一表演。

王林花看了看銷售明細，臨時決定再加一場。

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是這次車展只作為一個產品展示，對銷售業績沒有期值，即便是零也能接，但讓沒想到的是，手下幾個員工熱賣力的介紹，竟然真的出了單子，到現在為止，已經賣出去七輛汽車了。

遠遠超出了的預期。

耿天勝他們一聽就答應了，也沒提加費用的問題，他們這些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力旺得很，本來就覺得還沒耍夠呢。

一開始他們的作和剛才一樣，都是開著汽車順著村子里的路溜達一圈，耿天勝還是最后一個，表演的作還是和第一次那麼驚險。

現場的歡呼聲比第一次還高。

但到這里并沒有結束，耿天勝的四個小兄弟，也開車上坡，也依次從窄窄的山路上沖下來了。

這一次不要說觀眾了，就連王林花都覺得特別刺激了。

最后活結束已經十二點多了。

這次促銷廠里批下來的費用不多，但王林花覺得有些錢還是不能省的，笑著說道，“小耿，這次多謝你們了，我代表廠里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吧！”

耿天勝此本來想說他來請客，但想到周廠長之前說的話，又改口了，說道，“那謝謝廠里的招待了啊。”

王林花說道，“應該的。”

耿天勝此刻得意的很，今天不是賽車活，但他也把自己非凡的車技展示出來了一部分，剛才尖聲不斷，但他出場的時候尖聲是最高的。

他忍不住問道，“王廠長，我們今天的任務完的還不錯吧？”

王林花笑道，“很好，都很好，你是特別好。”

耿天勝聽了心里比喝了還甜，說道，“沒想到你們廠的汽車質量真不錯，我也想買一輛。”

王林花笑道，“如果是你買的話，我可以跟廠里申請部折扣。”

趙明香聽到耿天勝要買汽車，覺得是時候亮出份了。

笑著說道，“王廠長，你應該認識我吧？”

王林花笑道，“所有的我都眼，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你什麼名字了。”

偶爾回去肖姍家里，趙明香也會偶爾去，但倆人去的次數都不多，還從來沒有上過。

趙明香笑著說道，“肖姍是我大嫂，我是明紅的姐姐。”

王林花說道，“那的確是自己人，這樣吧，我問一下肖廠長，看看最低折扣能有多。”

趙明香點點頭，又得意的沖耿天勝飛了個眼。

鹿城汽車廠的汽車展示一連做了三天，促銷效果沒有太好，但總歸還是有些效果的。

高檔汽車的銷售本來也不可能像低檔汽車市場接度那麼快。

王林花帶著團隊全國推廣，又開始了空中飛人的生活，和一起去的除了銷售部的員工，還有耿天勝。

開車水平高的司機并不難找，但像耿天勝這樣，不但車技特別高，而且長得還特別帥的人還真不多。

人是視覺，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更容易到歡迎。

而且王林花還跟他說好了，每次表演結束后到了現場促銷的環節，他如果能賣出汽車，和所有的銷售員工一樣，可以拿到千分之三的提。

這樣算下來，一輛車的提也就幾百塊錢，對于他來說，就是請人吃幾頓飯的錢，但耿天勝初中輟學以后除了賽車，沒有做過任何工作，自然也沒掙過一分錢，他覺得還新鮮的。

他跟著趙明香跑了好幾個月，耳濡目染，他也學到了一點賣東西的技巧，無非是要恰到好的夸人，而且賣汽車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難。

這樣打一個槍換一個地方，一個月竟然也賣出十幾輛汽車。

在銷售部這樣的業績也算是很能看了。

杭州車展活之后，看看時間還早，王林花請他喝咖啡，問道，“小耿，你有沒有考慮過，正式來我們廠里上班？”

耿天勝一聽到上班就覺得有點拘束，他天向往自由，不希自己被外界拘束，猶豫了數秒問道，“王廠長，你的意思是，我要天天上班了？”

王林花笑道，“那倒也不是，如果你不想的話，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到跑，沒有活不用上班，不過，如果你想長期跟我們合作的話，即便不來廠里上班，最起碼也應該跟廠里簽一個長期的勞合約。”

耿天勝很現在的狀態，說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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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廠的安保工作這幾年做的越來越好了，員工進廠都有出牌，凡是生人要進廠子都會被盤查一番。

王桂梅不是第一次來了，笑著跟門衛大叔打招呼，說道，“我還是找肖廠長。”

門衛擺擺手讓進去了。

說起來最近諸事不順，的第一步計劃完的很好，很容易的就從烏長那里打聽到了肖姍丈夫的單位，財政局這樣的單位太好找了，誰能想到去了好幾次都沒能見到趙局長。

每次都是被書擋在了外面，說趙局長不見不認識的人，說了肖姍的名字，還說之前和趙局長一起在飯店吃過飯，但也沒有什麼用。

沒辦法只能放棄了。

王桂梅現在的工作單位是威縣地方戲劇團，不是專業唱戲的，本來功夫就不行，再加上這陣子總請假往鹿城跑，團里新排練了一個大戲，連個龍套的角都沒安排上，再不找下新的單位，估計在戲劇團的日子更難過了。

有次在家里看電視，無意間看到了汽車廠的新聞，當然也看到了肖姍。

只是沒想到，找肖姍也那麼難，頭兩回肖姍都不在，書說是去上海出差了。

肖姍此時在辦公室，正在看各地上來的銷售明細。

總來說，上個月的銷售業績是不錯的，又創了新高，尤其是，猛龍的銷售量翻了一番，總占比還是不高，但新車上市，能有這個績已經很不錯了。

趙明紅去打印室了，聽到敲門聲就說道，“進來！”

王桂梅喜滋滋的進去，一進去就說道，“肖姍，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還真是你啊，你現在真是有本事了啊，大廠子的廠長都當上了？”

肖姍冷冷的說道，“你找我來，還有別的事兒嗎？”

王桂梅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故作高冷的農村姑娘了，懂得低頭，也會低頭了，了眼睛，哭著一張臉說道，“肖姍，以前當兵的時候是我不對，我給你賠個不是，但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接下來就是一大長套的賣慘的話。

無非就是結婚晚，丈夫不給力，工作不好，工資發不下來，命不好。

肖姍耐心的等說完，說道，“你過得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系？”

王桂梅一愣，說道，“肖姍，咱們畢竟是戰友啊，對你來說，這就是抬抬手的事兒。”

肖姍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有這個能力，你去找別人吧。”

王桂梅還是不肯走，使勁了眼睛，說道，“肖姍，你別生我的氣了，你沒有這個能力，你丈夫有啊，讓趙局長幫幫忙行不行？”

肖姍說道，“不行。”

王桂梅心里有點惱了，說道，“肖姍，咱們也沒有太大仇吧，戰友的關系也是屬實的吧，你不肯幫，是不是因為我們家孫衛？”

雖然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肖姍聽到這個名字還是覺得很惡心。

微微仰起頭，說道，“王桂梅，你再不走的話，我讓保安進來了。”

王桂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到底是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