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一百零五章:反派和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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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 本來就不咋會干活呀。”

三娃還在為胡瑤說話。

“都是我太能干了,跟沒關系。”

胡瑤:你越說越解釋不清楚了

三娃從蕭師傅懷里掙出來,兩只胳膊叉在小腰上, 歪著腦袋看著對方。

“其實, 你干活也不咋地, 你就不要笑話啦。”

蕭師傅:孩子, 你的關注點有問題

最后蕭師傅拉著三娃開始洗腦,

“大人干的活就得大人干,你還是個6歲的娃子,該玩玩該吃就吃,而且你還上學呢。”

說到上學三娃直接就跳開了,就跟火燒屁似的。

“我才不要上學,我不上學。”

三娃跑進屋了,迅速地爬上床,揪著被子把自個兒全給蓋了起來。

在另一邊看小人書的大娃,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吐了兩個字:

“丟人”

三娃如流水般的抗拒作把蕭師傅給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轉頭看著胡瑤,一臉的迷茫。

“你、你家娃為啥不上學?”

“不上吧。”

其實每個小娃都不上學, 而且三娃這樣, 以后送去當兵最合適了。

“可當兵也要認字的吧。”蕭師傅這會都替剛6歲的三娃愁上了。

胡瑤想著等三娃到能當兵的時候,那會兒跟現在的況又不太一樣了,誰又能知道呢。

“他還是認字的。”

三娃其實很聰明的,學過的字都認識,要不然也不可能到胡瑤跟前刷存在

就跟四娃似的,對著胡瑤總是慨一句,

“我家的文盲有你一個就夠了。”

想想就心塞的事, 可現在也不能同蕭師傅說這些。

“蕭師傅,你咋看昆同學這個人。”胡瑤想聽聽蕭師傅的意見。

蕭師傅反倒是問胡瑤,“主要還是看你咋想的,這種人就是招禍的,你把弄回去了,別到時候壞了你的名聲。”

在村里面,名聲可是頂頂重要的。

胡瑤笑了笑就瞇起了眼睛,“我會讓離我遠遠的。”

“你有打算就好。”蕭師傅又低聲說了句。

胡瑤又想到個事來,“蕭師傅,你那有畫紙麼,或者厚一點的白紙也行。”

蕭師傅平時一個人沒事的時候,各種發展好,就比如現在的中醫醫藥。

不過可惜的是蕭師傅不太會畫畫,所以并沒有什麼畫紙。

“我給你找個厚本子吧,你要記什麼或畫什麼裳樣子,都的。”蕭師傅遞給了胡瑤一個厚的本,而且紙張也比較厚。

有點像厚的草稿紙,雖然稍糙了些,但是從厚度與質量上來說,都是胡瑤滿意的。

胡瑤拿著本子去找了昆同學,問了倆個人的名字。

“李大隆,李橋,聽著像是兄弟或者堂兄弟什麼的。”

昆同學搖了搖頭,“李橋和李大隆是不認識的,有一次我跟李橋在路上到他們的時候,他倆都沒有說過話的。”

李橋是昆同學找的“對象”,也是昆同學肚里娃的親爹。

胡瑤敢用小指頭發誓,這個什麼李橋的,絕對是個騙的家伙,明擺著就是吃干抹凈,拍拍屁走了。

胡瑤看著想給肚里的娃找回爹的昆同學,就沒忍住肚里的話。

“那個李橋同志,給了你多錢?”

“你怎麼知道的?”一臉震驚的昆同學,臉當下就變了個,都發青了。

胡瑤也被這麼大的變化嚇了一跳,微微擺擺手,一副本不在意的樣子。

“瞎問,我就瞎問問,你別張。”

“你看這兩個人像不像?”胡瑤把畫的倆人像,遞給了昆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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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同學本來并不當回事,可看到胡瑤畫的人像后,臉上也出了驚詫的表

“你的畫,畫得真不錯,不只是像的問題,簡直就是和本人一模一樣。”

“嗯,我也是因為平時畫服樣子多,家里娃多,要做的東西太多了,時間一長就練出來了。”

胡瑤也不知道這種話能不能胡弄住這位。

“在村里面有的時候閑下來,就是看見啥就畫幾下,可能這也有原因。”

昆同學這才相信似地點點頭,“也對,村里頭都有菜園子,花花草草的也比較多。”

你妹個菜園子的花草。

胡瑤從昆同學屋里出來后,對印象更不好了。不過把畫拿給了蕭師傅看了看。

蕭師傅也沒見過李大隆和李橋,不過對于這兩人差不多時間去了京都的事,還是在意的。

“聽說李大隆是在這邊上學的,可這個李橋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而這倆人所謂的去京都的時間,好像也差不多的。

蕭師傅覺得這里面的事很不對勁,指了指畫像,

“這倆人不會真的有什麼關系吧。”

這種事,胡瑤是更不知道了。

“他倆都姓李,一個在這邊上學,一個路過的,然后又都是家住京都?”

不過李大隆是把李三娘給領回去了,因為李三娘揣了娃。

而那個李橋卻是把昆同學拋棄了,原因也是揣了娃。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弄不懂了,不過昆同學眼不錯,知道跟著你去北邊兒,比在這里強。”

蕭師傅把畫像本子又還給了胡瑤,叮囑還是要小心著點,別讓姓昆的給利用了。

這個事胡瑤都已經估算好了。

“我把就放到我們村那邊的鎮子上,平時也不跟來往,就等去京都的時候帶上也就為了能從我這弄個介紹信,好在京都能真正落腳了。”

“你到時候要找李三娘的麻煩,得看況,找的那個對象,也是個心狠的。”

胡瑤并不擔心這個李三娘有多狠,要是說玩背后的招數,還真沒人能比得過的幾個娃。

胡瑤笑了笑,同蕭師傅說了幾句閑話,又回了屋。

看到胡瑤拿了畫像回來了,三娃立即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翻著看了一會兒,隨后就輕“嗤”了一聲,把本子丟在了床上。

“長得這麼普通。”

“有幾個人長得不普通的呀,就是這倆個人的樣子現在是知道了,以后到了也不會吃虧。”

胡瑤想著以后應付這種人,先從認臉開始。

可三娃卻一點都不在乎,晃了晃小腦袋。

“怕什麼呀,不就是兩個小白臉麼,讓我給他一拳,絕對打腫了。”

“人家傻啊,讓你白打麼?”對于三娃的異想天開,胡瑤是真服的。

“他們又不認識我,我打完就跑。”

曾經的曾經,三娃沒干過這種事,有特別多的實經驗。

“我已經認住這兩張臉了,等去了京都,嘿嘿……”

三娃繼續晃著小胳膊,而小小的的小拳頭也跟著在晃。

胡瑤沒再理會想得太好的三娃,而是過去把五娃從被窩里掏了出來。

這小丫頭剛才就醒了,這會兒正瞪著眼睛看他們說話呢。

“睡好了麼?”胡瑤在五娃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媽媽,你畫的誰呀。”

五娃一眼就看到本子上的畫像了,連手帶腳的爬到床邊,把本子拿了起來。

五娃把畫像看了又看,然后提了個很尖銳的問題。

“媽媽,在路上上他們時,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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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胡瑤想了想,這種況發生的可能不太大的。

“我們回去就在村里面呆著,偶爾才會上鎮子上的。這倆人都是在京都呆著的,不會同我們上的。”

在他們去京都的時候,上的可能都很低。

“噢,回去我們就要去白爺爺家啦。”

五娃竟然還記著這件事,又用手拍了拍小兜子。

“黑爺爺說會給我糖的,還會做糖餅,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

“過幾天,我們一回去就去,好不好?”

胡瑤再一次佩服五娃對于吃的執著,只要是同吃的有關的,就能記得死死的。

“叭”地一聲,五娃把本子用力踢了一腳,用力努著小兒。

“再也不要看到他們。”

有些人哪能是你想不看見就是不見的,這是不由自個兒選擇的。

這個時候的胡瑤,只是隨意地想一想,也沒想過真要上這些人。

不想,有的人卻想著要去鎮上呢。

頭一個就是三娃。

三娃想著在鎮上住一段時間,

“我們在黑爺爺那里多住幾天,回家跑來跑去太累人了。”

三娃還沖著大娃眼睛,可大娃裝作沒看見。三娃又湊了過來,把一只的小手放在了大娃的小人書上。

“大哥,你說的好東西呢,我跟你去找呀。”

現在在家里呆著沒事干,三娃閑不住,就想到瞎串著玩兒。

可大娃哪有什麼好東西的線索呀,曾經的曾經,那一點點消息,本管不了大用。

記憶嘛,也是會淡化的。

大娃不由地看向了在柜子上放的那只舊碗,三娃本來還想拿著洗洗的,被胡瑤給阻止了。

胡瑤說等回家以后的,現在這個樣子就好的。

安全。

三娃明顯是要出去轉悠,胡瑤看五娃也已經是呆不住了,大娃也放下了小人書。

胡瑤給五娃洗了臉,又了香香,就準備帶著幾個娃在外面溜達溜達。

胡瑤還不知道,這會兒除了三娃惦記著回去到鎮子上,還有個人已經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出發去老首長那里了。

這人就是在京都的李華把在婦聯的工作都待得差不多了,尤其是覺得可以信任的下屬,還多說了一些。

這個下屬也就是余狗蛋的媳婦,和余狗蛋一樣,都是心里賊明白的假憨憨。

余狗蛋媳婦把手上的文件都讓李華看完后,才說起了余狗蛋告訴的事。

“夫人呀,我那口子說師長最近要去找一趟老首長呢。”

“真的?”李華心里頭還有點高興,這樣面對面抓著向師長,就可以把話全都講清楚的。

尤其是的立場,是不可能離婚的。

李華點了點頭,然后又從包里掏出一塌子錢和好些票。

“這是錢和僑匯卷,你幫我去僑匯商店買點好的煙和茶葉,老首長雖然不怎麼煙,但是還是喜歡喝茶的。”

“好的。”余狗蛋媳婦把錢和票收起來后,才又慢幽幽地說,

“茶葉的化,不是老茶莊的更好麼,那里有一些不對外的茶葉,以您的關系去,肯定能拿到的。”

可李華不覺得,立即搖了搖頭。

“進口的英國紅茶還是好喝的,老首長平常就喝爛茶葉末子,你給他喝老茶莊的好茶,他回頭跟你翻臉了。”

“唉,你還是同老首長接,不太了解他這人。”

李華自認為很了解老首長,還沖著余狗蛋媳婦搖了搖頭。

而余狗蛋媳婦回到自個兒辦公室后,無語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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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長哪是吃不出茶葉的好壞啊,他是不舍得。而且,尤其是對外國的東西,一點都不喜歡。

說什麼很了解老首長的品味,我呸。

余狗蛋媳婦其實也有點心也想去看看老首長呢,但是李華已經把許多工作都丟到這里,暫時也離不開的。

向師長去老首長那,余狗蛋是向師長的警衛,一定會跟著去的。

而余狗蛋媳婦想看的是余狗蛋,他們倆口子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面的,現在的日子快過牛郎和織了。

胡瑤還不知道,要去鎮上“白爺爺”家里的人,有好幾拔呢。

而在京都的李華在從婦聯出來后,一個人居然去了剛才他們說的老茶莊。

荖茶莊里的售貨員,是認識李華的,直接把請到了后面。

李華也高興這樣,現在京都的“夫人團”,也是慢慢形了氣候。

就像現在,很多老店鋪雖然也是國營的,但是好些東西要想買到,除了關系就是要看臉面夠不夠大。

幸好李華的臉面是夠大的,售貨員把帶到后面,拿出了幾種新上的好茶。

售貨員指著其中兩罐茶,“以前都是給皇帝供的好茶,現在咱們這也能弄一點的。師長夫人,您要不要來兩罐這個。”

李華看了眼售貨員,“有幾罐這個茶?”

“就這兩罐。”售貨員出兩手指頭。

“這麼好的東西,哪能有那麼多呀,到我們這里就這兩罐兒的。”

售貨員也是要賣好的,想跟這些“夫人團”的員,都搞好關系,以后自個兒遇到個麻煩事兒,也能求到人。

“好茶葉一年也就來個三四次,每次最多兩罐。”

李華信了,覺得售貨員不會騙的,而且這個售貨員是解放前就在這里干的。

雖然看著同別的售貨員一樣,其實還是個經理哩。

李華從老茶莊出來后,坐著吉普車就往郊區去了。

要去郊區的療養院,還要好好地同幾個老家伙們,再哭幾鼻子。

畢竟以前男人,是個有心眼兒的,把這幾個老家伙全給套牢了,讓老家伙們對兒子,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呢。

其實還是擔心被姓向的欺負了,尤其這麼些年姓向的一直在外地呆著,更是讓人不放心。

李華的目的也是這樣,要讓這些老家伙給老首長力,讓自己離不了婚。

而一方面要讓老首長繼續給幾個老家伙面子,最重要的是讓向師長明白一件事,在他們向家,李華可不是泥的。

李華帶著一臉的笑容進了療養院,然后又是紅著一雙眼,從療養院出來了。

的目的達了,走的時候還在哭著,不過知道自己又一次功了。

老家伙們看著離開的時候,都還生氣呢。

其中一個這樣說,“姓向的一家都跟石頭似的,一個比一個不開化,這樣的好人上哪找去。”

另一個又說,“我看當初咱們這就做差了,這些年過得也太苦了,一個人在京都,姓向的全國各地跑,這哪是啥夫妻呀。”

“說得也是,可也不能讓他們真離婚,那咱們幾個人的老臉往哪擱。”還有一個在說。

“對,不能離。”所有人都決定了,要好好地打擊一下姓向的。

向師長這邊也是差不多把手上的工作待完了,來接他任務的新的領導,也已經到位了。

向師長看了看住了好些年的院子,還有些舍不得呢。

不過最高興的就屬余狗蛋了,他歡快地著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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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太好了,可以去向家蹭飯去了。”

余狗蛋這麼沒出息的樣子,被向師長白了一眼。

“你除了吃就沒別的麼?”

“有呀。”余狗蛋立即大聲地說,

“找向家老大下棋去啊。”

一提到跟大娃下棋的事,向師長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就跟掛了一排破布似的,特別的難看。

“余狗蛋,我看你是皮了吧,越來越膽兒了吧。”

“師長,我哪敢呀,只是沒想到向家的大娃下棋那麼的好,我是想著同他好好學一學呢。”

余狗蛋看到師長正斜著眼瞅著他,他立即又笑了起來。

“師長,你不知道吧,小向媳婦帶著幾個娃去了南市了。”

“南市?”

向時長的眉頭立馬就地皺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有些幽深。

這個地方,一直是讓他不想回憶起來的。可是,卻總是經常不得不想的地方。

就是在那個地方,向師長前媳婦,當時部隊的隨行護士,就是在那里出事的。

因為部隊行軍特別的快,連尸首都沒來得及收整,大部隊就離開了。

而收到這樣噩耗的向師長,當時是在另一個地方,他想趕到南市都來不及。

而等他都把事忙完后,一切都來不及了,別說人的尸首了,連個破角都找不著。

“師長,這些年我也在慢慢地打聽著,不過聽來聽去,都是那邊的老山頭特別的多,而且那個時候,都是很多人不去的地方。”

余狗蛋也不知道該怎麼安向師長了,要是換了他,他也是會想著師長的前媳婦的。

那會兒的向師長還不是師長呢,但是很顯然就是一顆要升起的新星。

即使在這種況下,各方面條件都很惡劣的況下,師長前媳婦對誰都是溫溫和和的,從來不用不同的眼神或者不合適的語氣對待人。

當年的余狗蛋也年紀小著呢,那會兒還沒跟著向師長呢,但是對于這位前媳婦的印象還是深刻的。

所以他才更能理解向師長,為什麼一直只記著前媳婦,對現在的媳婦連個眼神都沒有。

“唉……”向師長微微嘆了口氣。

“龐團長的事確定查清楚了麼,李華參與了多?”

這件事余狗蛋也沒摻水,而是說了實

“師長夫人那頭能摻和的空間還是較小的,這次龐團長的競爭對手一是很強,二來倆人又是宿敵,所以相對地就比較針對龐團長了。”

在向師長的眉頭剛舒展了一下下的時候,余狗蛋又繼續說,

“但是師長夫人做的事,還是很多人都聽說了,總的來說,大事沒有影響到,卻是整的影響和風評不太好了。”

向師長之前從老首長那里也已經明白了,所以肚子里一直有一氣,可是他現在卻沒什麼好的辦法。

“我們去老首長那呆一段時間,然后再想想辦法吧。”

向時長說的想想辦法,就是想著要離婚的事。

站在他后的余狗蛋立馬撇了下,他可知道這事的難度有多高呢。

“師長,您這次的事鬧得也不算小呢,師長夫人能就這麼安靜地等著你離婚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余狗蛋的話剛落的時候,門口就有小兵跑了進來。

“報告師長,您的電話,急。”

向師長一聽,居然還是這種高級別的來電回電方式,趕小跑著就去了部隊那頭。

等到向師長滿頭大汗的跑到辦公室,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一個蒼老如老樹的聲音,還慢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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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向呀,你最近過得咋樣呀?”

對方的聲音向師長一下就聽了出來,他抿了下,手上著話筒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都好的,謝謝老首長的關心。”

“什麼首長不首長的,我早就退下來了,不像你父親,還戰在一線呢。”

這位老領導旁邊,還站著老幾個老頭子,都沖著他一個勁地打眼

他秒懂呀,馬上又繼續慢悠悠。

“啊呀,有件事呀,我可是聽說了呢。”

這會兒余狗蛋才終于趕到了師長的辦公室,眼見著向師長的臉了黑

余狗蛋趕給向師長沏了缸子紅糖水,慢慢地放在桌子上,沖著師長了個愉快的表

向師長知道他是幸災樂禍,然后就沖著他擺擺手,示意讓他出去。

可余狗蛋才不出去呢,他假裝沒看到,轉過到了柜子跟前,胳膊拿了本書出來。

“哎呀師長,這本書你還帶著呢,這可是師長夫人上次寄給您的呀。”

余狗蛋的聲音不小,電話那頭的老頭子也聽到了,眉馬上挑了挑,嗓子也咳了幾聲。

“咳咳,小向呀,你媳婦最近也咋樣啊,我好久沒有見了。”

“啊,好的,連兒子也好的。他們都是剛回京都的。”

向師長趕就說,雖然不想見這些人,但是他們的向還是知道的。

“李華同志剛從我這里回去呢,而向大橋同志剛從邊界調回去,也都是剛回京都不久的。”

向師長是一肚子火卻無發。

“您沒有見他們麼,他們還說要回去看您去呢,還要一起看其他幾個老首長呀。”

“唉,小向呀,你就是太客氣了,什麼老首長老首長的,記得伯伯呀。”

“啪”地一聲,電話被掛掉了,向師長看著“嘟嘟”響的話筒還有些不太能相信呢。

“這麼順利?”

余狗蛋又是趕湊了過來,

“師長,我覺得他們是在想對策呢,肯定認為您是在敷衍他們,而且這電話說不準還會繼續。”

什麼說不準啊,明明就是肯定會繼續的。

幾個老家伙坐在一起就討論著向師長的態度。

“他現在跟李華同志好上了?不太能啊。”

“應該不能,要不然李華同志不會哭著來的,也不會還繼續哭著走。”

“不過他沒提向大橋的況,難道是這次離婚的原因跟這小子有關?”

“向大橋跟小向同志關系怎麼樣,你們知道麼?”

“這哪里去知道啊,李華同志平時也不說這個,總是說著小向,看來確實是的深,也是為難了。”

“我覺得向大橋雖然不是小向親生的,但是也沒傳出來什麼不好的消息,應該得還不錯。”

“嗯,既然向大橋也回京都了,我們把他過來,再好好問問,看看李華和小向到底是不是因為他,又鬧離婚呢。”

只是向師長等了一下午,也沒再等到幾個老的再來電話。

他本來想躲開的,卻被余狗蛋給嘲笑了。

余狗蛋對幾個老家伙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師長,這種事是躲不掉的,您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是有相關記錄的,準能找著您。”

“躲著沒用,就當面把話說清楚吧。”

向師長是這麼打算的,可幾個老家伙卻沒給他機會,今天一直到天大黑了,又到了過了飯點兒的時間了,也沒等到電話。

向師長有些肚子疼,都是被氣的。

他這個時候因為生氣沒有吃飯,而且肚和胃都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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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狗蛋搖了搖頭,給師長端了一碗白粥過來。

“師長,你這何必呢,你這氣個半死,人家那頭在療養院呢,吃好喝好的,說不定還喝兩盅子小酒呢。”

“喝啥呢,你以為那是什麼地方?”向師長很不忿。

可事實上卻是這樣的:

“哈哈,你就是大橋啊,這個酒不錯,再來。”

在同向師長電話后,幾個老的就給向大橋打了電話,把這小子給了過來。

而向大橋是個機靈的,提了兩瓶燒酒來了。

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幾個老的平時沒別的好,就喜歡喝一小盅。

畢竟年紀大了,跟在邊的人都管得嚴,不讓他們喝,也只能偶爾喝幾口。

幾個老家伙正饞著呢,向大橋提著酒就來了。

“好東西,好東西,看到這個我覺得比我爹媽還親呢。”

一個老家伙拿著灑瓶子,就差抱著親幾口了。

另外一個也是拿起了酒瓶子,馬上要用牙咬瓶蓋,被旁的人給阻止了。

“別介,用起子,用這個。”

他們還真的是好吃好喝上了,而向師長卻只喝了半碗的白粥,氣哼哼地睡下了。

“大橋呀,你知道你爸媽要離婚的事麼?”

向大橋當然知道了,不過他卻裝作一臉的驚訝。

“怎麼,他們又是鬧開了?”

“可不是嘛,他倆又要鬧離婚了,你知道這次因為什麼原因麼?”

“不知道呀,我一直在外地呢,不過他們倆鬧離婚都好些年了,估計還是蒜皮的小事吧。”

向大橋在慢慢地說著。

“不過我知道我爸是疼我媽的,有的時候就是我媽在京都一個人呆著太閑了,瞎想。”

向大橋還一個勁地為向師長說話,這倒是讓幾個老頭子驚訝的。

“哎,我還以為你會說小向的不好呢,沒想到你們這不是親父子的,比親父子還好呢。”

“哈哈,可不是,可不是呀,哈哈……”

幾個好家伙都喝了好幾盅了,向大橋也跟著一起笑了。

然后向大橋說了句話,“是呀,我爸爸對我特別的照顧,他的親兒子還不如我在家里的地位呢。”

“好呀,好呀,這就樣好,我們就放心了。”

幾個老家伙越聽越高興,越高興越喜歡向大橋,覺得這孩子真是太好了,太會說話了,太善解人意了。

喝得差不多,吃得也差不多,幾個老的又開始喝上茶了。

茶葉還是李華帶來的呢,這個時候喝確實是正好。

一個老家伙拍拍向大僑的肩膀,

“不錯,有前途啊,比你家那個大哥強多了。”

“向正北麼,他就不做正經的事,也不帶兵,就瞎跑。”

“哎,好好的兵不帶,卻到資,他能有多大的本事,還不是有向家老首長照應著呢。”

這話說得有些虧心了,這幾個老爺子在療養院里呆得太久了,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有多難。

當然向大橋是不會說明的,而是又繼續跟著哈哈樂。

“嗯,我這個大哥,確實讓人覺得不省心,不過他也沒出什麼大事,現在孩子也有了,應該也能收收心了。”

向大橋的話聽著確實很好聽,也很合適的。

而其中一個老頭子,忽然皺了下眉,不過他沒說話。

又有一個老家伙也是拍了拍向大橋的肩膀,

“你說說,你現在總在外面,要注意呀。”

他在拍完向大橋肩膀后,然后又說,

“你現在結婚了,有孩子嗎?”

向大橋笑著低下了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有些低。

“還沒孩子呢,我現在主要是在忙自己的事業。等所有的事做得更好,以后再考慮孩子的事。”

“哈哈……”

幾個老爺子都笑了起來,然后再繼續輕輕地拍著向大橋。

“你也真是的,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孩子的事。有孩子才有更向上的力嘛對不對?”

而向大橋也是跟著一起笑了,

“我現在還年輕,而且結婚時間也比較短,剛才那個皺眉的老頭子突然抬起了頭。

這老頭馬上說了一句,

”你現在種總往外面跑,現雖然在不同的地方呆的時間多,但是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犯錯。“

然后也拍了拍向大橋的肩膀。

這個老爺子的態度,讓向大橋忽然就覺背后涼颼颼的。

他趕很正經地搖著頭,連連說”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真是的,你也真是的,想太多了。”

一個老爺子沖著那個老爺子說了兩句,又隨意地“哈哈”笑了一會兒。

總的來說,這幾個老爺子還是比較喜歡向大橋的。在向大橋要走的時候,一直拉著向大橋的手不舍得放開。

“我們幾個老家伙天天在這里,呆得很沒意思,大橋啊,你一定得常來。”

“一定,一定。”

向大橋帶著一臉的笑,很快就從這個療養院出來了。從正門出來后,他回頭了一眼療養院寬闊的大門,輕輕地哼了一聲。

向大僑回到家后,正好親媽李華也在呢,而且還在用花包著指甲,染呢。

這年頭染指甲都是用花整的,等包完后,指甲和手指都是花的,等過幾天手上的才能完全洗下去。

不過花的也有好看的,有紅桔紅大紅梅紅等,因為是天然的,印在指甲上的時間都長的。

即使是天天干活,也不太影響。

向大橋走了過來,看了眼李華粽子一樣的十手指。

“向師長看到你這樣子,會生氣的吧。”

“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有一天是看我順眼的。”

李華是太明白向師長對的態度了,尤其這次,向師長是頂著赤紅的眼睛指著的鼻子數落。

明明是夫妻,整得就跟仇人似的。

李華不服氣,也是有辦法的。

在聞到向大橋上的酒味時,就說勸了兩句。

“以后過去不要帶酒了,要是那幾個老家伙,要是喝壞了子,回頭有的是人找你算賬的。”

“不會的,我給他們喝的,小盅子最多是三盅的,其他有一盅半的,我心里有數呢。”

“你有數就好呀,這次我一定要把向師長給拿下了。”

李華有自己的計劃。

“我已經買好票了,你跟我一塊去麼。”

“你還是火車麼?”向大橋問。

歪在沙發上的李華點點頭,“我當然想坐吉普車去了,可是你還不知道向家這些爺們兒,一個比一個能裝樣子。”

李華覺得坐火車不如坐小汽車舒服,所以心里一直有許多的不滿。

可是向家的這些個當兵的,從最面的老爺子說起,到下面的向正北這些小的,一個比一個樸素。

“樸素點好呀。”向大橋了外也坐在了沙發上,然后看著親媽不說話了。

李華被他看得渾,“你在看什麼?”

向大橋突然皺了皺眉,“媽,你是不是還跟那小子來往呢,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了怎麼辦?”

“你、你在說什麼呢?”

李華說話突然結了起來,用手推了下向大橋。

“我是你親媽,我還不了解我,我能干出那種丟人的事麼?”

向大橋卻搖了搖頭,“最好不是吧。”

可向大橋是結婚的人,從親媽脖子看到了不該看到青紅,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完全不知道自己暴的李華,還在想著一件事。

是不是得換個長得更好的司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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