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章:反派說人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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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胡姥姥對建牲口棚子還是有經驗的, 聽三娃這麼說,立即就來了興趣。

“要不然,姥姥跟你建了牲口棚子, 再走?”

胡瑤看了眼三娃,這小子居然又聰明了。

很明顯,三娃是想留胡姥姥多呆幾天,然后提出了這麼個要求。

而坐在大柜上的四娃,卻突然嘆了一口氣。

“唉, 咱家大的牲口棚子。不是要建在自留地上麼?”

結果三娃馬上就白了一眼四娃,

“咱家自留地本不種東西,建哪門子棚子。”

現在二娃的藥園子擴大了, 都移到大后院, 也沒往自留地那頭整。

還是在自家院子里方便, 誰讓他們家的墻頭高呢。

二娃正好也幫著胡瑤忙完了, 拍了拍手,居然沖著三娃哼了一聲。

“我先到大后院看看,你想蓋牲口棚子的地方, 別占我的地方了。”

“啊,那你給劃個地方。”三娃還給提了個建議。

然后三娃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的大娃,

“大哥,你覺得呢。”

“你們自己看吧。”大娃從旁邊水甕里,舀出一瓢水走到門外, 把手洗了洗。

大娃洗手的時候, 就看到有個人在院子里晃來晃去的, 大娃掃了他的臉一眼,沒有說話。

而向正宗實在是不想下棋了,覺這家子人都不正常。

除了下棋水平很正常的四娃。

四娃說自己很有水平, 卻下得那麼臭,一開始向正宗就覺得他個4歲的娃,能有多大水平。

可是后來發現這個“很有水平”,也是要比同齡的娃厲害得多。

再同比較喜歡下棋的大娃下棋后,向正宗就沒贏過。白老頭離開后,還悄悄叮囑他,多同向家的人下下棋。

鍛煉智力的。

當時向正宗只是幽幽地看著自個親爺爺,而黑老頭立即提醒了他。

“輸棋不丟人,你爺爺幾乎沒贏過呢,據說你爸也是。”

向正宗覺自個兒留下來就是做棋手培訓的,除了陪坐在炕上無聊的向南竹下棋,就是下棋。

真是太無聊了。

向正宗見三娃跟二娃突然從廚房里跑了出來,倆人嚷嚷著朝后院跑了過去。

他立即也就跟了過去,想看看這倆個娃想要干什麼事。

實在是太閑了,做慣事的人,閑下來就是很難的。

“閨,那個姓龐的團長媳婦,什麼時候來呀?”

胡瑤也覺得龐團長媳婦快來了,而且當時彭小興跟著一起走的,而彭小興是帶著任務走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這一兩天。”胡瑤看了眼坐在大柜上的四娃和五娃,倆個人正商量著下午要干什麼事。

胡瑤往廚房門口走了兩步,“媽,你覺得打小訂親靠譜不?”

“靠譜呀。”胡媽媽立即就看著胡瑤在笑。

“你不就是麼,現在你和婿還有了五個娃呢,這日子多好呀。”

胡瑤想的還是二娃的事,

“媽,村里有沒有哪家閨長得好,我想給我家老二訂個。”

“啥?”胡媽媽其實剛才一直沉浸在深深的中,除了胡瑤還心點,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從來沒有人幫剝個蛋皮呢。

剛才三娃乖巧又孝順的行為,讓胡媽媽立即下了決定,幫三娃把那牲口棚子搭起來后,再說回去的事。

現在連親兒子的病,也不太能引起胡媽媽的波了,反倒是三娃,一句話就對胡媽媽這麼大影響。

不過現在讓胡媽媽更震驚的,是胡瑤居然要給二娃訂個娃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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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媽媽手就抓住了胡瑤的手腕,把胡瑤抓得手腕還有點發疼。

其實胡瑤心里苦啊,要是不把二娃這媳婦給訂下來,準得出點啥事。

也不一定是別人出事了,而是二娃畢竟年紀小,心里頭別來個什麼影的。

想想家里這五個娃未來是會為五大反派的,現在好不容易能聽點話了,要因為這個事再惹出什麼是非,以后就不好收場了。

這是胡瑤的基本打算,不過也不能明說。

胡媽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胡瑤的臉和很正常,才又問了一句,

“你為啥不給你家老大先訂一個,反倒是先給老二訂啊。”

胡瑤想這事的時候,眼睛無意中掃了眼對面的屋。現在那屋住著彭大興同白白,倆今天被胡瑤趕屋里休息去了。

而胡瑤更不能說,二娃這次看上的是彭大興,照二娃這個擇媳婦標準,還不知道下次要看上誰了。

最好的辦法,是給他直接訂個娃娃親,先糊弄幾年,等二娃大一些再說。

胡瑤覺得村里的娃也不錯,實在能干,打小認識的,也算是比較放心。

不過想到這個時候,胡瑤才發覺自個兒真的是親媽啊,連兒媳婦都開始給了。

見胡瑤仍不說話,胡媽媽卻不斷地搖頭。

“我覺得這村里頭,沒啥人能配得上咱家這幾個娃。而且要訂啊,肯定是要給老大先訂才對的。”

哪有過老大,先給老二訂親的,沒這樣的道理。

“不對。”四娃脆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咽下最后一小口鵪鶉蛋后,大聲說出一件事:

“姥姥你說的不對,我大哥有看上的了。”

“啥?”胡姥姥先是吃驚,然后又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好樣的,不愧是我外孫子哎。”

大娃剛出胳膊在院子里練兩趟拳,聽到胡姥姥這麼夸他時,立即轉過子,朝后院跑去了。

“哈哈,害了,害了。”胡姥姥笑得更起勁了。

而胡瑤看著胡姥姥叉著腰笑的時候,微微搖了搖頭,想著這又是一個三娃的笑姿。

“喲,母倆這是高興啥呢?”忙于村里事的蘭花媽,好多天沒見了。

“你來,我跟你說個事。”胡媽媽立即拉著蘭花嬸說起了給二娃訂娃娃親的事。

不過蘭花媽同胡媽媽想的一個,

“村里頭哇,恐怕是沒合適的。”

“聽你這口氣,你有合適人?”胡媽媽在關鍵時候,又發揮了一次聰明才智。

胡瑤也不由地從廚房走到了門外,而坐在大柜上著急想聽的四娃,看著高高的大柜,挪了下小屁沒敢再了。

“嬸兒,你還真有人啊?”胡瑤覺得蘭花媽太有本事了,就沒有不知道的。

蘭花媽很謙虛地笑了笑,“我要是什麼都懂,也不會來你家買來了。”

“我知道你家殺豬了,主要是那天你們殺豬時,風里帶著濃濃的豬的味兒,吹到我家院子了。”

蘭花媽用手拍了拍挎著的竹籃子。

“我這不是在村里當了個小干部嘛,想著請村里幾個領導吃一頓帶葷的菜。”

蘭花媽帶了干木耳來,滿滿一大海碗。

木耳這個量,不的,夠胡瑤這一大家子吃個十幾頓二十幾頓的。

胡瑤走到后院扯著嗓子了聲“老大”,而大娃迅速地跑過來了。

“給蘭花嬸切一塊三斤的一些的。”

“好。”就見大娃走到井邊,直接就跳了進去,都不用把拉上來。

沒兩分鐘,大娃脖子上掛著一條,又從水井里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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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瑤慌忙地左右前后看了看,沒人過來。

胡媽媽跟蘭花嬸兒在前院說話,倆人共同的話比較多。

大后院那邊還能傳來二娃和三娃的聲,以及向正宗跟著一起說話的聲音。

而在后院卻很安靜,在胡小弟住的那屋,胡爸爸陪著胡小弟坐在炕上,一起發呆呢。

胡瑤接過大娃拿過來的他的腦袋。

“盡量不要讓外人看出你有這本事。”

怕就是一些“有心人”,到說話。而大娃微微點頭的同時,立即就問胡瑤。

“照片該洗出來吧。”

“我們明天去,正好明天一塊到火車站把蕭師傅接上。”

正好跑一趟,既取了相片,又接了人。

“還有一個照片呢。”大娃又提醒了胡瑤一句。

“當然記得,那人說是你爸小時候的,正好看看你爸小時候長啥樣子。”

嬰兒時的向南竹,即使和現在的大娃再像,也肯定是不一樣的。

大娃眼神閃了閃,低下頭揪了揪自己的子。

胡瑤以為他子短子,幫著又揪了揪。

“等天再暖和些,再做條薄點的子。”

“嗯。”大娃聲音很低。

胡瑤拿著一條三斤多的去了前院兒,直接就塞進了蘭花媽的籃子里。

“嬸兒,村里的事你幫著多照應些呀。”

“你放心。”蘭花媽帶著滿臉的滿足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同胡瑤打了個包票。

“你家二娃要訂娃娃親的事,我給你去好好打聽一下,等打聽到消息了,我再詳詳細細地回你了。”

所以蘭花媽只是跟胡媽媽說那家人兒是城里頭的,到底是哪家,又是怎麼回事,卻沒有提。

胡瑤覺得蘭花媽這麼做是對的。

這種連撇都沒有的事,別讓二娃聽了又瞎想了。

不過現在二娃的事,也算是有了一點點眉目,以后也就有合適的話,來賭二娃了。

有的時候人是不經念叨的,正想著彭小興怎麼還不帶人來時,就聽到了彭小興的聲音。

是從院子外頭傳進來了,聲音還特別的響亮,不知道是不是專門說給院子里聽的。

“李大夫,這邊。”

彭小興帶著一個高個子年輕人進了向家的院子,而跟在他們后的,正是龐團長媳婦。

龐團長媳婦笑著朝胡瑤揮了揮手,“哈,我們正好趕中飯的飯點兒來的。”

“中午的菜都備好了,正好鄰居家剛拿過來些木耳,我再泡些。”

胡瑤用開水泡了一小盆木耳,一會兒用片炒著吃。

“你家老二呢?”龐團長媳婦連忙問二娃。

“在后院兒整牲口棚子呢,你找老二啊,我去他。”

胡姥姥本不知道龐團長媳婦問的意思,而胡瑤卻是微微地笑了笑。

“嬸兒,彭大興今天我讓好好歇歇,來我家幫忙這麼長時間,都累壞了。”

“怎麼會呢。”龐團長媳婦往胡瑤跟前湊了湊。

“誰不知道你家伙食好啊,都樂意來呢。”

龐團長媳婦在向家是路,幫著胡瑤在廚房一陣忙乎。

而彭大興呢,被彭小興去了大屋,挨著李大夫的面兒一塊說話呢。

這倆人就差一層窗戶紙,向南竹有經驗呀,看這倆人挨著坐,卻又各向外挪了小半拉屁

看來,都害臊呢。

不過彭大興長著有些黑,那位李大夫也不白。

向南竹微微笑了笑,又看到彭小興沖他直甩眼神,他咳了兩聲。

“小彭同志啊,窗戶邊那有一大碗,里面都是零,你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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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碗的果干,是早先前接向南竹的時候到南邊換的。

現在都是幾個娃隨時吃的零了,不過現在因為總吃,也沒剛開始那麼稀罕了。

彭大興對向家的況是有點了解的,從大碗里拿出一塊白楊梅干,送到了李大夫的眼前。

“嘗嘗看,這個好吃,酸甜酸甜的。”

“哎。”李大夫就像個二傻子似地,轉過頭看著彭大興,笑呵呵地把白楊梅放進了里。

“嘶嘶……”李大夫被酸了個猝不及防,口水都差點流出來。咧著說出了兩個字:

“好酸。”

“哈哈……”三娃突然從門外跳了進來,大笑了起來。

而站在三娃一旁的二娃,臉就跟那黑炭似的,黑得不能再黑了。

向南竹看到二娃時,瞬間眼皮跳了跳。不過他馬上臉卻松快了一些。

也稍微明白點這里頭的意思了,悄悄地吐了一口氣。

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爸爸,是要時刻關注自家孩子的。

所以向南竹的眼神是一直在二娃上打轉,可二娃完全不理會他。

二娃直直地從門口走到李大夫跟前,皺著小眉頭,死死盯著李大夫的那張臉。

二娃先用手了自己的小臉蛋,然后朝著李大夫撇了下小兒。

“你可真黑。”

李叔叔。”向南竹趕給糾正。

“李大夫可是很年輕的大夫呢。”

說到大夫和行醫這事,二娃更瞧不起這個“丑丑的”李大夫了。

“這麼老了,居然、居……”

二娃的話沒說下去,他張著吃驚地看著李大夫。

就見李大夫從綠軍裝的兜子里,掏出塊手絹來,角,又手。

而且二娃還聞到一酒味,這位手絹上是噴過酒的。

這個世界有一種人是不適合說話的,因為說話時,就是毀形象的時候。

李大夫就是這樣滴人。

二娃已經忘記了被打擊到的事實,而是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這位年輕的李大夫。

其實李大夫29了,但是好像還注意保養的,雖然人有些黑,可是那小臉皮看著比彭大興的還要

“你干什麼?”李大夫驚慌地用手捂在自己的臉上,同時拿著手絹的手還在發抖。

“你、你居然用、那麼臟的手我的臉?”

在二娃這8年的人生中,還沒到過這種人,他都呆住了。

站在門口的胡瑤,兩只手搭在前看熱鬧,微微嘀咕了一句。

“是不是有病啊。”

有一種人有潔癖癥,胡瑤覺得這個李大夫很像。

“他有胃病。”彭大興居然聽到胡瑤的嘀咕聲了,幫著李大夫解釋了一遍。

同時,二娃現在的興致,已經不是如何如李大夫作對了,而是要好好地研究一下這貨。

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夠奇葩。

當然,二娃在深深的心深,還是很傷的,只是現在暫時顧不上。

“你是男人還是人?”二娃很好奇。

李大夫用手絹正用力著臉,還微微翹起了小手指。在聽到二娃的問話時,臉“刷”地就紅了。

然后從紅轉青,又從青轉青灰,最后了黑。

幾乎是眨眼功夫,因為二娃的一句話,李大夫的臉變了好幾變。

畢竟李大夫是來家里的客人,可不能讓娃給氣跑了,雖然胡瑤想看著扭著小腰跑出門“哭嚶嚶”的李大夫,但是這也只是限于想像而已。

“哈哈,娃還小,李大夫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給你沖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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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團長媳婦是比較了解這個李大夫的,人是好人,就是很的。

當著李大夫的面,用開水把很干凈的茶缸子涮了三回,才給他倒了缸子水放在桌上。

“呀,你腰好累哦。”不嫌事大的三娃,突然出現在了李大夫的手,用兩只小手輕輕地放在人家腰的兩側。

“老三,過來。”向南竹也沒想到三娃速度這麼快,剛才看著還在門口呢,一眨眼就到了李大夫的后。

三娃很憾地撇撇,走到了炕跟前兒,不過他以為用的很小的聲音說話時,一屋子人全聽見了。

“呀,這個人不僅是腰細,脖子也跟脖子似的。”

三娃總結語,“不像個男人。”

胡瑤立馬坐到了彭大興另一頭,沖著臉已經變慘白的李大夫,很努力地笑了笑。

一個人的臉,由黑變白,像李大夫過度得這麼自然的,胡瑤還是頭一次見呢。

所以胡瑤的笑也顯得很自然。

“李大夫啊,聽說你是小彭的上級啊,最近小彭在我家幫了不忙,我想著好好謝謝你呢。”

“謝我?”李大夫有些迷糊了,幫向家的又不是他。而且,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沖出屋呢。

好傷心呀。

而三娃的小兒,已經被向南竹給捂住了。

向南竹沖著三娃打了好幾個眼,在三娃終于明白后用力點頭,他才放開。

他一松開手,三娃又要說話時,被湊過來的二娃給制止了。

二娃把一手指放在了三娃的小兒跟前,然后趴在三娃耳邊說了幾個字。

這幾個字呢,也只有向南竹聽到了,不過也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他快哭了。”二娃說。

胡瑤覺得有些無語啊,這位這麼用手絹,還這麼干凈,跟拉拉的彭大興同志,能過在一起麼。

完全是兩個極端嘛。

可彭大興的眼神卻一直在冒泡泡,不斷地給李大夫送菠菜。

“李大夫,一會兒吃了飯,咱倆一塊回去吧。”

“好。”李大夫忽然微低下了頭,從剛才的小生狀態轉到了小害

胡瑤本來想說要不然請李大夫吃個大菜,安下他傷的心靈。

畢竟使李大夫到傷害的,是自家的娃。

龐團長媳婦趁機扯了扯胡瑤的袖子,倆人到了外頭。

“沒事,他這人就這樣子。”

龐團長媳婦跟胡瑤簡單地說了說李大夫這人的況。

“他這人特別沒心眼兒,就想著病人呀手的,要不是彭大興主對他有想法,他還不太懂的。”

胡瑤沒想到還真有這種人,“他還不錯的啊。”

是真夸贊對方,沒半點虛的。

“人確實不錯,有醫德。”

龐團長媳婦之所以這麼說是有據。

“向師長那個媳婦呀,啊,李華就是被李大夫給治的。”

龐團長媳婦帶來了這個消息,足以說明一件事:

為什麼大娃臉那麼不好,前幾天他們照相的時候,大娃去打了電話。

回來之后,大娃的臉不太好,胡瑤也沒有主問。原來因在這里呢,是因為那個李華居然被發現中毒了。

三娃干的好事,胡瑤當然是知道的了。

連忙問,“是怎麼被發現的?”

“命好唄。”

龐團長媳婦這次算是在部隊見到了這位“師長夫人”,那譜擺的確實夠大的。

突然暈倒了,而暈倒的地方,就在部隊衛生所的門口。”

龐團長媳婦當時也在附近,本來是同一個軍嫂談心呢,結果就聽到一陣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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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醫不錯,一下就知道中毒了,連忙輸了又配了口服的藥。我從部隊走的時候,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所以李大夫也才能出來了,病人已經完全沒事了。

胡瑤也覺得這個李華還真是命好,要不然至在醫院呆個一個來月,現在卻連半個月用不了,就能完全好利索了。

這種壞人,居然也有這麼好的命,還真不公平。

“真是不公,干了那麼多的壞事。”

龐團長媳婦一個人在叨叨。

“這還是咱打聽到的,要是那麼不知道的沒聽說的,這樣的不知道干了多的壞事。”

“唉。”龐團長媳婦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有沒有干過什麼讓人很難接的事,要是這樣,向師長跟離婚的事,準能。”

現在廚房里就龐團長媳婦跟胡瑤,一直在大柜上坐著的四娃五娃,那會兒已經被白白領著去玩兒了。

現在白白在向家,除了要天天去看會兒胡小弟,就是帶著幾個娃玩兒。

而白白這人特別好說話,所以五娃就粘著了,現在連四娃也跟著五娃這樣學。

“我們去看魚吧。”五娃和四娃手拉手,走在前面,后面跟著白白。

“看,那是我家要蓋的豬圈。”

四娃特別的驕傲,估計在村里,不,在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出像他家這麼大的豬圈了。

真的麼?

這也太小瞧人了吧。

可四娃就是這麼認為的,指著被二娃劃出來的一片地方。

“看到了吧,被嚇到了麼?”

白白看著一片地確實夠大的,而且對于向家的墻頭壘得那麼高,覺得特別好。

很有安全

“你家居然有豬?”

“天呀。”五娃帶著滿臉的吃驚看著白白。

“我家還有,有鵪鶉,你來這麼些天了,居然不知道?”

五娃和四娃同時用一種很讓人不好琢磨的眼神,著白白。

而白白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被小瞧了。

居然被一個2歲一個4歲的小瞧了?

寧愿是看錯了,或是想錯了。

“我帶你去長長見識吧。”四娃用力拍了拍小脯。

“你不是喜歡養牲口麼,我三哥養這個最拿手了。”

白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眉跳了跳,用很低的聲音說,

“我還拜你三哥為師了呢。”

“是喲。”五娃突然想到了這件事,立即就同四娃“嘀咕嘀咕”了一陣。

四娃聽了后,用力抿了下,滿臉的不甘。而且他的眼神里,跳著不同的火焰。

“嗯,我明白了。”

下次,到他收徒了。

家里的半瘋子小舅舅是二娃的徒弟,胡瑤帶來的未來小舅媽是三娃的徒弟。

那四娃的徒弟在哪里呢?

五娃當然不會明白四娃的想法,而是拉了下四娃的手。

“四哥,咱們什麼能吃啊。”

“你舍得吃?”四娃很舍不得,家里就五只小母,要是吃了就沒有了。

五娃兒,兩只小手扶在了臉上,突然就轉了個彎兒,邁著小往廚房方向走過去了。

“我要去找媽媽。”

“媽媽,我要吃。”五娃從廚房門口出個小腦袋,聲音糯糯的著吃的想法。

胡瑤也覺得是該給娃們燉只吃了,不過得過些天的。

隨后胡瑤說,“前兩天跟蘭花嬸那邊打了招呼,說幫忙去找些崽,等把小崽買到的啊。”

“嗯,好吧。”五娃在廚房門口晃來晃去,不走了。

不過胡瑤的話題并沒有結束,

“嬸兒,我倒是覺得上次你說的那事值得懷疑的。”

沖著龐團長媳婦疑的表說,“你之前不是說向師長一家子全是食中毒了嘛,甚至連李華都是。可我覺得這里面的事,很不簡單。”

“十多年前的事,咋能查出來啊?”龐團長媳婦搖了搖頭。

“問當事人啊。”胡瑤笑了笑。“向正宗還在我家呢,他現在要麼在后院,要麼到老林子里轉去了。”

向正宗是想幫著挖點山里的野菜,或者喂喂豬也,所以家里沒事的時候,背著個筐就會出去。

“那,吃了飯閑嘮嗑的時候,我找他問問。”

龐團長媳婦把這個重大的事,攬在了自個兒的上。

“十多前年的時候,向正宗也有十歲出頭了,他準能記得。”

“肯定記得。”胡瑤完全覺得這是個大事,只要是個人就能記得。

而且向師長家的幾個孩子,在胡瑤看來都很聰明的,并且不是一般的聰明。

別看向正宗是個悶葫蘆,卻是極端的有主意。

胡瑤說著說著又說起了蕭師傅。

“嬸兒,明個兒開始,家里又多個人了。”

“誰?”

“蕭師傅啊。”

胡瑤就把蕭師傅要來的事說了,而且明天上午的火車就到了。

胡瑤心里頭還是高興的,他們到南市的時候,多虧了蕭師傅的幫忙。

在他們提到蕭師傅的時候,五娃從門外頭走進來了,然后朝著胡瑤眨了眨眼。

“媽媽,你還沒看出來麼?”

胡瑤甩了兩下手,五娃的小臉兒。

“看出來了。”

這幾個娃,都很喜歡蕭師傅啊。

“真噠。”五娃扭著小屁沖過來,抱住了胡瑤的大

“媽媽,你好聰明呀。”

胡瑤微微搖了搖頭,笑著應了五娃的話。

“我們家小五才是最聰明的呢。”

說到聰明啊,連胡瑤都想不到,蕭師傅帶了個聰明人。

胡大夫。

胡大夫同他媳婦坐在下鋪,對著斜對個中鋪的蕭師傅豎起了大拇指。

“小蕭同志啊,我以后都你同志啦。”

“你醫真不錯,一直就看出來那人中暑了。”

胡大夫沖著蕭師傅不斷地豎大拇指。

原來剛才有個別個鋪的人,走路的時候突然晃了兩下。這人本來以為自個兒是年紀大了,卻沒想到是中暑了。

正好蕭師傅走在他后頭,去打熱水,沒想到只是看了他個側臉,就明白他原來是病了。

列車員趕過來給這人喝了一小瓶藿香正氣,這個東西一直到后世都是治療中暑的良藥。

胡大夫媳婦也同樣在夸蕭師傅,“你做什麼醫啊,改行做中醫多好。”

可蕭師傅知道自己沒有執照,不能來的。只能苦笑著說,

“等以后有機會我去考了證的,要不然就是黑醫了。”

黑醫這行當,不管是在哪個年代,都是有的。

對于醫藥行業的監管,是一年比一年嚴格了,尤其是能上崗的大夫。

一定是來可尋的。

但是像蕭大夫這樣,從醫轉到中醫,只要是想查的,就會覺得有問題。

胡大夫倆口子都替蕭大夫憾。

而胡大夫媳婦還寬了蕭師傅倆句,

“都說行行出狀元,你在中醫這行不能突出,說不準在別的行業還能搞出點名堂呢?”

胡大夫卻斜躺在火車下鋪上,迅速地搖頭。

“咱以后就小蕭同志啊,本事大著呢。不過吧,對醫這麼敏銳,再好好地深下去,以后肯定有很好的就的。”

“那當然。”胡大夫媳婦又立即附和,

“找找關系就好了。”

“像市里大醫院去不了,鎮子上總能去得了吧。”

胡大夫又晃了晃頭,“也不知道咱明天到了后,有沒有人接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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