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女種田有空間》 第267章 紅薯多到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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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時間不早了,白溪也不想在娘家多做停留了,留的時間久了,何紹英還以為真的要在家里吃飯呢!這一頓飯,真把何紹英的心給提起來了。
白溪跟何紹英和大嫂告別之后,便決定離開了。
“小,不在家里吃飯嗎?”何紹英問,這話是有幾分的真心要留?又有幾分的盼著走?白溪斷然猜測不出來,但現在也不費那個心思去猜測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了。
白溪對著何紹英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天黑了山路不好走。”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省的天黑了看不清路,出點意外啥的就不好了。”何紹英說。
白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當母親的,說話就不能好聽點嗎?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詛咒呢!
“好了,那我走了。”白溪說道。
白文軍跟在的后,不舍的。每一次白溪來,都是待這麼短暫的時間,然后就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家里他最親近的就是白溪這個姐姐了,而也只有這個姐姐是最疼他的,什麼事都想著他,知道全心全意的對他好。
起碼在白文軍的心里,白溪才像是個當姐姐的樣子。白胡麗!哼!那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
有些時候白文軍真的很想留白溪在家里多待一會,可他也知道天黑了路不好走,心里又擔心白溪會出意外,所以也不敢多留。有時候也想留住一晚上,可從大人的口中他也知道,結婚之后就有了很多的無奈,他不想姐姐在婆婆那邊做人太難,讓婆婆來找借口欺負。
白溪看出來白文軍的不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改天我再過來看你。”
然后趁著何紹英沒注意,往白文軍的面前湊了湊,將分貝放低到最小,說道:“別忘了我叮囑你的話!”
白文軍重重的點頭,他怎麼會忘呢?白溪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圣旨一樣,他都是牢牢地記在心里的。
可就在白溪剛要轉離開的時候,卻又被何紹英給住了:“小,你先別走,你跟我來一下。”
白溪有些疑,但還是跟著何紹英過去了。何紹英帶著去了廚房里,旁邊的角落里堆著一堆紅薯,何紹英從這一堆的紅薯里左挑右選的,挑了五個個頭不大不小的紅薯,裝進網兜里遞給了白溪。
“這幾個紅薯你帶回去吃,讓你婆家也嘗嘗。”
這是何紹英良心發現了呀!知道白溪凈往家里送東西,這次也曉得給白溪一點回饋了。東西好不好的不說,起碼這份心有了,不可否認,何紹英的這一丁點的慷慨,還是讓白溪有了那麼一丁點的的。
但讓白溪到訝異的,卻是家里怎麼會有那麼一堆的紅薯?是知道家里沒有種紅薯的,但依照何紹英的子,也不舍得花錢出去買那麼多的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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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心下想著,便問了出來:“家里怎麼有這麼多的紅薯?”
何紹英看了一眼那一堆紅薯,然后又轉過頭來,長長的嘆息一聲,對著白溪說道:“哎!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這不是你嫂子嗎?娘家不是坳家村嗎?他們村里啊,家家戶戶都種了紅薯,可今年的雨水,紅薯的口不好,村子里的紅薯就滯留了。”
“這價錢啊!那也是降了又降,現在就算降到五分錢一斤都賣不出去,紅薯多到都快要爛了。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有人買,這紅薯一堆堆的著,村里人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薯爛掉,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你看看,你嫂子這不是上次回娘家,帶了這麼一大堆的紅薯來,我們這整天吃整天吃的,都快要吃吐了。小啊!好在你買了點來,也給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何紹英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幾天吃紅薯吃的都快要反胃了。這東西拿回來了,不吃吧!壞掉了覺得可惜,可整天吃吧!什麼東西也擱不住整天整頓的吃,這口味不了啊!
白溪心下想著,原來這是吃夠了,才想著給呢!而且還是那口不好的。要說紅薯,空間里可多的是,而且是經過靈泉水澆灌的紅薯,那口,恐怕這世界上也找不出能與之相比較的紅薯來。
不過這也是何紹英第一次主給白溪東西。別的不說,就沖著這第一次,白溪也不能駁了何紹英的面子不是?
白溪了手,接過了何紹英手里的紅薯。出了廚房門的時候,大嫂就站在院子里。
白溪看到大嫂,對著說道:“大嫂,家里也有多的紅薯嗎?”
“可不是嘛!”大嫂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村是家家戶戶都種紅薯的,這次可算是都栽到手里頭了,這一家家的,愁的跟個什麼似的。”
“別著急,大嫂。車到山前必有路。”白溪安道。
“話是這麼說,可哪里能不著急呢?等什麼時候發芽了,爛掉了……哎,這就是白花花的錢啊!想想都心疼。”心疼自是真的。
白溪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大嫂了。擔心下想著,坳家村的紅薯只有五分錢一斤,總不能所有的都口不好吧?但不管怎麼說,白溪的心已經打定了主意,等到有機會,個時間去坳家村收紅薯。
一方面也算給坳家村解決了一個難題,讓家家戶戶不在為了那滯留的紅薯犯愁;另外一方面,也是再一次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商機。
白溪跟家里人告別之后,然后出了大門。
白文軍站在大門口,不舍的著白溪,對著揮手。
白溪對著白文軍揮了揮手,說道:“快些回去吧!這暑假那麼長時間,也別想著玩,有時間就多學習學習,剛提上的績,咱們得再接再厲,不能讓績再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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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軍回應道:“我知道了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學習的,下次你來的時候,爭取考試考到前五名!”
白文軍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一子努力向上的志氣的,白溪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他揮了揮手,騎上自行車便離開了。
后,白文軍一直站在大門口,眼神里是不舍——對白溪離開的不舍;是期盼——對白溪下次來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