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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昏迷這段時間,貔貅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冥城突然嚴肅的問我。
想起貔貅對自己的再三代,我不可以出賣他,於是搖了搖頭,目閃躲的了他的眼,“沒,沒說什麼。”
“真的沒說什麼?”冥城銳利的眸盯著一臉心虛的我,一把扼住我的下。
“乖乖老婆,你每次對老公說謊話的時候,眼神和總會出賣自己。”話落,他微瞇起眼。
接著輕松地抱起我的,跳下病床,直接走向浴室。
瞥見鏡子中赤的自己,還有赤的他,我的心髒砰砰砰狂跳得厲害,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跟他這樣面對面,但心裡還是止不住多有些悸和。
“老婆,你在害?!”冥城邪惡的盯著鏡子裡的兩個影,笑著將我放下。
“才,才沒有。”我低垂下臉,雙手環住上的重要部位。
“既然沒有,那過來替我刷洗背脊。”於是,他打開花灑,將溫水淋在自己上。
我訕訕地抬眸,了他一眼,“你自己洗,我先出去了。”
話落,剛想轉離開,被他一把拽了回來,二話不說,將花灑的水噴向我長長的頭發。
“呀……冥城,你幹嘛?”我來不及躲開,就被淋得發梢。
“我先幫你洗頭!”他無比溫地捋捋那漉漉的發。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他用洗發水在我頭發上打出潔白的泡沫,作很是僵地抹著泡沫花。
“呀,好痛。”我驚一聲。
他不小心扯疼了我一小束頭發。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有點笨手笨腳的……有沒有梳子?”我忙不迭在浴室的浴櫃裡翻找。
“在外面,我去給你拿來。”他說著,將花灑遞到我手上,大步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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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他手裡拿著一把木梳進來。
“老婆,梳子來了。”冥城道,將木梳輕輕往我頭頂一路梳下。
這副畫面,我突然到好悉。
什麼時候,也有過如此親的畫面。
“老婆,你還記得小時候?你經常讓我給你梳頭?”冥城邊梳理我的頭發邊問我。
“不記得了。”只是有些悉。
“難怪你不會記得,那些,都是你前世的記憶了。”
前世?!
“我和你前世真的認識?”我不由得想起龍跡臨死前,對我說過的話。
――“夢心……離開厲鬼,他和你前世本是一對青梅竹馬。他這次回來找你,是來報複你的。”――
冥城看出我一臉的狐疑,淡笑著對我道,“老婆,那姓龍的說的沒錯,我和你前世的確是一對青梅竹馬。”
他說著,眼神突變得幽暗地看著我。然後驀然停止梳理頭發的作,“我這次回來,也確實如他所言,是回來報複你的。”
報複我?
我微微蹙眉,他真的是回來報複我?
可,他也救了我啊。
“老婆,你一定會到很困吧,我既然是回來報複你,卻又一次次救你。”冥城擱下手裡的木梳,指尖抬起我的下頜,接著繼續說,“我其實比你還更困,有好幾次,想親手了結你,卻又狠不下心,比如,那次咬破你的嚨……我又不惜一切從冥界將你帶回來。還有那次,在三棵木,我想借用挖奴殺掉你,可……”
“砰!”冥城突然發瘋地揮開我手裡的花灑,痛苦的神死死盯著自己握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