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到手的時間，陸明軒的電話也隨即打過來。當然，即便陸明軒不打過來，林清婉也會打過去。

“小婉……錢收到了嗎？”陸明軒就是陸明軒，是白月，總是那般溫。

“明軒，這錢我不能要……”林清婉態度也很堅決，已經欠了他，不想再欠他更多。

“小婉你跟我不用客氣，雖然我不是超級富豪，可這些我還拿得出……”

“不……別說是三千萬，就是三十塊，我也不能拿……明軒心意我領了，但是錢，我不要……”

林清婉說完掛斷電話，然后以同樣的方式，又把這張支票快遞回去。

的確缺錢，每天應付退貨，大筆的資金，還要跟MK總公司那些老外打司，每天花錢就像一樣。

可以向全世界借錢，卻唯獨不能拿陸明軒的錢，連借都不行。

整件事就像有人幕后作一般，林清婉一直見招拆招，可對方每次都打在七寸。

事業快速發展的半年，林清婉從未想過停下腳步，而現在卻被按下暫停鍵，不排除被人陷害，但也反思自己的問題。

“小婉……車子已經抵押出去了，可是杯水車薪……”唐寧看到這樣惆悵的林清婉真的心疼。

作為法人，作為公司的總裁，林清婉的力比任何人都大。

“唐寧……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走這條路？也許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一向自信的林清婉，第一次自我懷疑。

“小婉……坎坷都會有的，即便是全世界最強人，也會有困難的時候，過去就好了，有我呢……”唐寧抱住林清婉，安著。

一路走來，們不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彼此的親人，不姐妹勝似姐妹。

“唐寧……有你真好……”

“小婉……不然我去找明軒吧，以我的名義借錢也好……等我們……”

“不行……唐寧我求你了，我可以接任何人的幫忙，唯獨他……不行……”

“可這樣下去，我們會破產的……”

“破產也不行……錢沒了可以賺，可人我不想再欠了……”

林清婉有最后的倔強，當年若不是因為，也許陸明軒可以早一點功，而且之前陸明軒已經因為，再次出了問題，不想自己打擾他的順遂人生。

“林清婉你好倔強……你何苦呢？”

“唐寧你沒過，你不懂……”

這些話，唐寧的確不懂，跟陸明軒是純潔的友誼，自然覺得一切都沒那麼復雜，可林清婉這里不同，是毒刺，過就是傷疤，陸明軒這塊傷疤早就愈合了，又何必在傷疤上再開刀？

“我是不懂，那墨震霆呢？”唐寧有些激。

是沒過，也不知道刻骨銘心的是什麼覺，可知道林清婉對陸明軒跟墨震霆是不一樣的，即便對墨震霆從來都是毒舌，仍舊覺得不一樣。

“他也不可能……小寧我出去氣……”

提到墨震霆，林清婉否認的干脆，甚至不愿意多想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