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家都安全,伍北頓時松了口大氣。
看來那倆怪人是直接找上的他,并沒有擾過其他人。
又頂住賈笑幾句后,伍北獨自返回辦公區的沙發上休息。
倒不是說他矯,主要剛才挨揍挨的有點狠。
他現在渾都疼,稍微翻下,都會忍不住,生怕影響到其他人休息。
找出來醫藥箱,給自己胡涂抹一些藥酒,伍北“嘶嘶”倒著涼氣,小心翼翼的躺下。
幾年的軍旅生涯,他不說百戰百勝,但同期兵里很難遇到對手。
結果今天卻被兩個長得很搞笑的家伙給狠狠上了一課,這就相當的不搞笑。
雖然懂功夫,但伍北并不是特別了解武里的分門別類,只能約覺出來,對方用的應該是那種類似合擊之類的戰。
有點像《功夫》里那對“一曲肝腸斷”的瞎子,但沒那麼夸張。
合擊之說起來有點懸乎,其實并沒有那麼神,他在部隊時候,教也傳授過很多這類的戰斗技巧,總的來說倆人加一塊的戰斗力,肯定要大過一加一等于二。
任叔究竟是怎麼招惹到這樣的妖魔鬼怪?
伍北叼著煙卷,百思不得其解。
不同于他的迷,此時在市中心的一家燒烤攤上。
齊金龍帶著八九個小兄弟圍坐一桌,正推杯換盞的喝酒。
齊金龍的腦袋上箍了一圈紗布,刻意換了件立領短袖,就是為了遮擋住脖子背后的紅腫。
對于底下兄弟們的關心,他始終笑呵呵的應付,上的傷是下樓梯時候不小心摔傷的。
“龍哥,這杯我敬你哈,如果不是你,咱們彩票店這群兄弟全得吃西北風!”
“就是就是,要沒有龍哥,咱別說喝酒擼串了,能不能得起煙都是未知數!”
幾個小兄弟同時舉起酒杯向齊金龍。
搖曳的啤酒泡沫劇烈漾,黃的酒杯在路燈的映照下五十。
齊金龍微笑著擺擺手,豪氣云天的吆喝:“干了,喝完上九號公館,想按的按,想唱K的唱K,所有消費,哥買單!”
“龍哥牛批!”
“大哥萬歲!”
一幫人紛紛興的嚎起來。
看著滿足的弟兄們,齊金龍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現在的一切,紙醉金迷中那一聲聲的“龍哥”,這是他混了這麼多年,都從未有過的驗。
盡管王峻奇視他為奴仆,可能都趕不上他妹妹懷里那種“博”值錢,但現有的一切,又都是王峻奇給的,對于齊金龍而言,如何長長久久的擁有,如何再好上加好才是他唯一需要考慮的。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他放在桌面的手機響了,看到居然是王峻奇妹妹的號碼,齊金龍趕忙朝哥幾個擺手示意,隨即態度恭維的接了起來:“有什麼吩咐小姐,我保證萬死不辭!”
“沒那麼夸張啦,我閨喊我在名爵玩,我怕待會喝醉酒,你能不能來接我一趟?”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人的聲音。
“沒問題,我馬上過去!”
齊金龍利索的站了起來,幾個小兄弟也紛紛起。
“名爵”是一家剛開的夜店,據說是市里一個很有分量的大人公子旗下的產,之前齊金龍跟著王峻奇來過幾次,不過每回都是在門口等候,所以也算輕車路。
趕到地方后,齊金龍思索片刻,招呼小兄弟們先去洗浴中心等他,他自己則老老實實的靠在車門旁邊。
車子是王峻奇的,一臺抵押“路虎”,據說當時王峻奇當初買下只花了不到幾萬塊。
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差不多也弄清楚“有朋中介”的真實業務,類似批發市場那種收保護費的行為,頂多只能算是一項很微不足道的產業,公司的主要經濟來源還是放貸收債。
只是迫于大環境下,干的特別的晦。
公司的第一負責人自然是王峻奇,不過他上面還有個大哥,那位大哥究竟何許人,齊金龍不清楚,只知道對方門路很廣,在各個行當都有關系,而且可能還有什麼別的明面份。
每次哪怕和王峻奇見面,都會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小龍!”
凌晨三點多鐘,伯爵即將打烊的時候,一個燙著波浪卷,穿件臍裝的姑娘和一群同樣醉醺醺的男青年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正是白天伍北發生過矛盾的那個刁難。
“沒事吧小姐。”
齊金龍連忙一溜小跑扶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