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顧瑤似乎是在跟別人流,因為我聽到電話被接聽后,對邊的人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說完這句,才輕輕的「喂」了一聲。
“在忙麼?如果你忙的話,我晚點再打過來。”
“高峰從上海回來帶了一些蝴蝶,剛剛拿過來給我和顧斕,這會兒正在在辦公室喝茶呢。”
“噢!”我應了一聲說道:“那你們先聊,我沒什麼重要的事,晚上我來接你,一起吃晚飯吧。”
顧瑤很歉意的說道:“改天吧,今天晚上高峰預定了吃飯的地方,請我和顧斕一起過去,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個晚飯你再送我回去。”
我拒絕的十分徹底,拿著電話對顧瑤說道:“吃飯我就不過去了,你們吃吧。我剛剛收到了一點關于售后服務的啟發,我整理文檔發給你,希對你有點用。”
顧瑤開心的說道:“謝謝吖,那我等你發過來給我。”
我和顧瑤結束通話后,就開始把自己的想法整理文字,關于酒店如何做好售后服務,我首先把自己設定為酒店的客人,幻想自己需要酒店提供個什麼樣的售后服務。
首先,在離店之后如果酒店能給我打一個關于消費回訪的電話,我會很意外,同時也愿意簡單的聊幾句。
打電話要有一定的技巧,如果發現客人不是很方便接電話,趁早結束通話。
如果客人對酒店服務評價不好,或者是哪里需要改進,馬上把這些記錄下來,當再次接到客人訂單的時候,一定安排客服部門馬上打電話給顧客,告訴客人預定的房間應按照上次回訪電話中客人的建議去布置了,這看似是一件小事,但實際上暖心的。
類似于這樣的小案例,我列舉了好幾個整理在文檔中,希這些簡單的文字能給顧瑤一些啟發。
整理完這些,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又把服務調試好,將客戶管理程序上傳到服務,原本局域網的東西徹底放在了網上,假日酒店的客服通過瀏覽進網絡查找想要的資料。
其實這麼做反而增加了風險,但這種風險是我能控制的,總比放在假日酒店自己的機房要安全的多。
晚上八點半,我著肚子最后一個離開了公司,樓下的快餐店都開始收拾打掃衛生了,何靜發微信提醒我公司賬戶上的流資金不是很多。
我坐在幸福廣場的長椅上點了煙,又開始為錢煩愁。
年人的世界,真的沒有輕松可言,每一步都很難。
當初如果我能有禾一樣的心態,去找一家公司工作,早九晚五拿著兩三萬的薪水也不是多難,然而膨脹過的我,本就看不上這兩三萬的薪水。
一輛寶馬X6一百多萬,按照我一個月3萬來算,我得不吃不喝四年才買得起。
而曾經,那不過是一單生意的事,僅此而已。
我拿著手機想要給顧瑤打個電話,但是想到此時可能帶著顧斕在跟高峰一起吃飯,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開著車來到禾家小區附近,禾出來陪我吃個飯,主要是想聊聊天。
在禾面前,我承認現在自己難的,公司雖然有點點起步,看似很風很面,實際上就是個空殼子,真的太難了。
禾給我倒了杯啤酒,然后把一張名片遞給了我。
我愣住了,看著禾問道:“這是誰的名片?干嘛的?”
禾小聲說道:“這個名片的主人武麗萍,說這個名字你可能不認識,但你一定聽過拉菲……”
“廢話!”我打斷禾的話說道:“有幾個不知道拉菲的?拉菲和有什麼關系?”
禾不急不慢的說道:“拉菲;羅莎;卡斯特;夢隴……這些全都是法國排名前十的紅酒品牌,而這個武麗萍是云南省最大的采購商,的紅酒全都是在法國當地采購運回國,如果說一個人為一個紅酒品牌的代理并不難,難得是同時銷售所有的紅酒,而且是相互存在競爭的牌子,我這麼說,你能理解這個武麗萍有多厲害了吧?”
禾說到這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這個武麗萍不簡單了。
禾繼續說道:“武麗萍找我現在的公司合作,它的需求是給自己的公司做一個獨立的APP,APP可以瀏覽手上全部的紅酒,給客戶提供下單的功能,同時的后臺看得到庫存等等,放在早些年,就是做一個網站的事,現在大家都用APP和小程序了,所以你懂的。”
我拿著名片死死的看著禾問道:“你是把你們公司的客戶資源給了我,你這麼做……”
“噓——”禾把手指放在邊,小聲說道:“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你這名片哪來的我也不清楚。”說到這,禾又想起來了什麼,“自言自語。”道:“做進口酒水的人不差錢。”
我把武麗萍的名片拿起來放在了兜里,端起面前的啤酒杯示意了一下,“兄弟,謝啦。”
禾笑了笑沒有再聊這件事,我們倆在這件事上算是心照不宣了。
因為興,多了幾杯酒,告別的時候我還打算自己開車回去,但禾用自己的手機給我了一個代駕,我覺得他多此一舉,我喝多我心里有數的,要真的是喝多了,我也不可能要自己開車。
但是禾堅持,最后我不得不妥協,讓代駕開著車,我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做事一直都很有原則的禾,竟然主把公司的潛在客戶信息給了我,他這是變得不單純了還是對于我的現狀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現在有多難,只有禾最清楚,看似風的背后全都是力,我按下車窗點了一煙,煙霧隨著風飄出了車窗,我掏出武麗萍的名片,把的手機號保存在了手機里,又嘗試著用手機號搜索微信,竟然真的搜到了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