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燕窩準備走的時候,我又停下了腳步,給老板再次支付了6000塊錢,一共帶走了四盒燕窩,分了兩個袋子裝。
離開中藥市場剛好趕上了下班高峰期,開著車在二環上速行駛,來到楊曼家已經是差不多七點了,提著兩盒燕窩走上樓。
來到門口就聽到房間有爭吵,但是沒聽清楚,我按下門鈴之后里面馬上就安靜了,繼而傳來了向門口走來的腳步聲,我怎麼都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薛磊。
薛磊看到門口的我也愣住了,站在里面以一個「男主人」的語氣質問道:“你來干什麼?”
我看著薛磊反問道:“我來這里需要你管?”說罷,我直接走進門,還用肩膀撞了一下擋在門前的薛磊,薛磊長得比我瘦,個頭也沒我高,要是真的手打架,我能把他打個半死。
薛磊被我撞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但他還是面子的,在我后問道:“這是你家麼你就來?”
這時楊曼從客廳里面走過來,一邊走手里還拿著一張紙在臉上,明顯是剛剛哭過,我是真的不太想干涉楊曼和薛磊之間的事,既然都離婚了,就不要過多的干涉對方私生活,就像楊曼知道我已經有了顧瑤,但從未在我面前說過顧瑤一句不好,也沒有議論過顧瑤。
當然,更沒有問過我和顧瑤是什麼關系、發展到哪一步了等等。
楊曼來到我面前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把手里提著的燕窩拿給說道:“燕窩,剛剛在中藥市場買回來的,你懷孕了多注意點,吃點補品對自己好一些。”
這一刻,楊曼滿眼的啊,似乎不相信我會給送燕窩過來,眼淚又開始在的眼眶中打轉了。
薛磊從我后一把奪走我手里的燕窩,甩手就丟在了墻上,指著我說道:“方旭你夠了,你和楊曼現在沒任何關系,是我朋友,我朋友還不到你關心,我……”
薛磊的話還沒說完呢,我的拳頭已經招呼在他的面門,以至于他后面的話都沒說完,捂著鼻子就后退了幾步,我這一拳打的似乎還不夠過癮,也可能是在心底的憤怒在這一刻徹底燃了,我上前抓著薛磊的頭發,抬起膝蓋撞擊他的臉。
薛磊疼的「嗷嗷」大起來,除了大之外就是滿吐芬芳的罵道:“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
“草擬的!”我是真的怒了,我松開薛磊轉就向廚房走去,因為我知道廚房里面有菜刀。
我前腳剛剛推開廚房的門,我就聽到后傳來關門的聲音,當我回頭看的時候,發現薛磊已經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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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廚房翻出來菜刀轉就要去追,我深信,如果我追上薛磊我是真的敢砍他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奪妻之恨!
在我打薛磊的時候楊曼都沒攔著,也沒有拉我,但是看到我拎著菜刀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擋住了我,讓我不要去追。
當時我的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試圖甩開楊曼吼道:“我今天要是不砍死他個孫子,我就是孫子。”
楊曼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臂,哭著問道:“你想讓你的孩子出生就有一個坐牢的爸爸麼?”
那一瞬間我突然就冷靜了,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白胖白胖的嬰兒,眨著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我……我知道這個畫面是沒有的、是我腦海中幻想出來的,但即便是這樣,仍舊讓暴怒的我瞬間冷靜了下來。
低頭看著手里的菜刀有些不甘心,也有些后怕!
楊曼小心翼翼的試著從我手里拿走了菜刀,直到整個菜刀離我的手,才松了一口氣,安我說道:“你跟他一般見識干什麼呢?就算你殺了他,你去坐牢了,這值得麼?”
我本能的從兜里掏出煙,想要上一,作行云流水,煙都叼在上、打火機都掏出來了,卻看到面前的楊曼正在看著我,知道我現在的緒不太好,所以也沒開口阻止我煙。
我看到的眼神之后,默默的把煙從邊拿了下來,重新放回煙盒對楊曼說道:“我習慣了。”
說完之后我走向了墻邊,把散落一地的燕窩一片片拾起來,楊曼把菜刀放回了廚房,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把廚房的門關上了,這是怕我再進去拿菜刀?
楊曼也來到我邊,蹲下來幫我拾地上的燕窩,一邊拾一邊問道:“你怎麼想起來給我買燕窩了?”
我故意裝作冷漠的說道:“我是去中藥市場給顧瑤買燕窩的,順便給你帶了一份。”
楊曼聽后瞬間沉默,只顧著自己低著頭把地上的燕窩一點點撿起來,的長發從臉的兩側垂落在地上,我看不到臉上的表,但是能覺到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抑與憂傷,我們似乎找不到可以聊的話題,都因此而沉默了。
最后一片燕窩拾起來,我拿起盒子將蓋子重新蓋好后遞給楊曼,主找話題問道:“你媽去哪了?怎麼不在家?”
“家里出了點事,我媽回麗江了,過幾天就能回來。”
“要幾天才能回來?這幾天都是一個人在家麼?”
“嗯,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在家,家里的事如果理的快,我媽一周就能回來了,最遲也不會超過半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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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口問道:“什麼事啊?要這麼久。”
楊曼卻不愿意回答我的問題,隨便應付道:“一些七八糟的瑣事。”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楊曼問道:“你媽在的時候,沒見薛磊來過,你媽剛回麗江,他就過來了,是不是你媽在這的時候,薛磊不敢來還是怎麼回事?剛剛你們是在爭吵?”
楊曼抬起頭用紅紅的眼睛看著我,略帶哀求的說道:“方旭……別問了行麼?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的事我不干預也不過問,我的事你也別打聽了好麼?
我現在不求你跟我復婚,也不想用這個孩子要挾你做什麼,咱們都給彼此個自由行麼?”